以DIPTYQUE 最熱愛的方式敘述

以DIPTYQUE 最熱愛的方式敘述

這是個突顯自然、藝術、感官、與人之間關係的故事,以DIPTYQUE 最熱愛的方式敘述,並由這款全新香氛OTHONIEL ROSA,那令人驚豔帶有胡椒香氣的玫瑰花香完美呈現。


DIPTYQUE 2020限量奧索尼爾玫瑰香氛蠟燭 190g_NT$2,400(盒)

Othoniel Rosa 香氛蠟燭190 g,diptyque精品店獨家販售。


從前有一種玫瑰,它的構造簡單純粹......

藝術家Jean-Michel Othoniel,從小便對花卉充滿興趣,多年來他將自己邂逅的無數獨具特色的香氛氣,用心珍藏。並透過精緻的雕塑作品和美輪美奐的《奇妙植物圖集》完美再現。出自他手的花卉作品盡顯自然純淨,滿載著視覺與情感享受。 憑藉對鮮花的這份執著與熱愛,他首先描繪了大量水彩畫,進而於金箔紙上塑造出水墨畫作,此外還精心創作了不少雕塑作品。


在德拉克洛瓦博物館(Musée Delacroix)的一次花卉主題展上,一位對藝術家極為欣賞的玫瑰種植者,邀請他在數張全新栽培的玫瑰品種照片中,選擇一種以自己的名字命名。 他最終選定了一款構造簡單純粹的玫瑰,其花瓣數量精少,很像人們在路邊隨處可見的野薔薇。“Rose Othoniel” 正式得名,並栽種於博物館的花園之中,此後更入選羅浮宮植物圖集名錄。但故事没有就此戛然而止。


2019年,為慶祝玻璃金字塔建成三十周年,羅浮宮邀請藝術家為博物館創建一本植物圖集。 他由此獲准在閉館後穿梭於各間展館,如同學生時代擔任羅浮宮保安員時進行夜間巡視一樣。他深入探索羅浮宮內三千年的藝術史,只為尋找最能代表博物館的花卉。在魯本斯(Rubens)創作的一幅反映瑪麗•德•梅德西斯(Marie de’ Medici)與亨利四世婚禮的油畫作品中,他發現了一朵在雙方互致誓詞時掉在地上的玫瑰。 他眼中的這朵玫瑰「展現了畫作本身。 它宣告著當代藝術的魅力。 血紅色再襯以白色,激情與力量、博學與性感的象徵,這是代表神秘的玫瑰。 這便是最能代表羅浮宮的花卉」。


於是他開始動筆繪製玫瑰。 水墨與水彩塑造的玫瑰成為《羅浮宮奇妙植物圖集》的核心元素。玫瑰還變身成為六幅創作於白金宣紙上的水墨畫。 「羅浮宮玫瑰」如今陳列於羅浮宮Puget庭院,在眾多十七、十八世紀經典雕塑作品的簇擁之中,並從此躋身羅浮宮博物館永久藏品。六幅作品亦同時成就了無與倫比的芬芳景致,其中一幅正是這款Othoniel Rosa香氛瓶身的裝飾圖案。


現在讓我們來回顧這段合作故事。Jean-Michel Othoniel一直想要將這款層次豐富的玫瑰創造成香氛作品。 這次他將與一位全新的合作夥伴繼續編織自己的玫瑰故事。他熱愛 diptyque的美觀與簡約之風,多年來與品牌的各種香氛結下了不解之緣。 而奇華頓(Givaudan)與 diptyque的淵源亦十分深厚:代表60年前 diptyque歷史起源的聖日爾曼大道34號香氛精品便由奇華頓(Givaudan)傾力呈現, 擁有共同調香追求的Jean-Michel Othoniel、diptyque及調香師Louise Turner透過此款香氛攜手合作。


diptyque在這帶有胡椒味的玫瑰香氛中感受到與品牌香氛精神一致的經典魅力:新穎、驚豔、簡約、自然、卓爾不群。 Othoniel Rosa 不僅是玫瑰香氣的釋放,更是Jean-Michel Othoniel與玫瑰天衣無縫的結合,是藝術家、藝術史與人類歷史的美妙融合。Othoniel玫瑰香氛中還添加了粉紅胡椒、黃葵籽、亞基戛納木以及摒棄了泥土氣息的純淨廣藿香,為整款作品平添了玫瑰香氛之外令人驚豔的香料香氣。 而岩蘭草的木香則與精緻的玫瑰花香交相輝映,令多重香氣得以完美釋放。 馬達加斯加黑胡椒展現的無疑是diptyque經典的嗅覺驚喜之一。這是一款擁有著罕見力量的香氛,無需更換任何配方,便可同時應用於家居香氛及個人香氛作品之中:絕無僅有的例外。


DIPTYQUE 2020限量奧索尼爾玫瑰淡香水 100ml_NT$5,300(盒)

Othoniel Rosa 淡香水100 ml,9月起diptyque精品店限量發售。


因此緊接著香氛蠟燭亮相的,便是Othoniel Rosa淡香水。Othoniel Rosa香氛系列限量發售,以藝術家重新演繹的魯本斯玫瑰形象為裝飾圖案,講述的是一段關於自然與文化短暫而又深刻的邂逅故事。Jean-Michel Othoniel於1964年1月27日生於Saint-Etienne(聖埃蒂安市),現於巴黎定居並工作。他懷著對變形、昇華及蛻變等形式的濃厚興趣,在創作過程中酷愛使用可變式、詩意化且敏感度高的材料。 上世紀90年代初,他開始打造蠟質及硫磺材質作品。 1992年,這些巧妙的藝術品被藝術史學家Jan Hoet帶到Kassel卡塞爾文獻展上。 從次年起,玻璃便成為了他的創作重心。 他與義大利Murano最優秀的玻璃大師合作,不斷探索這種神奇材料的經典特質,並最終令其成為自己的標誌之一。


玻璃的雅緻及其色彩的精妙是他的作品最顯著的特色:讓世界詩意盎然、盡顯愉悅。Jean-Michel Othoniel 1964年生於法國Saint-Étienne(聖埃蒂安市),現於巴黎定居並工作。他的作品如今以宏觀為主題,自然而然地與花園及歷史景點相融合,透過與世界各地的公營及私人機構合作得以充分展現。Othoniel入選法國藝術學院Académie des beaux-arts。Perrotin畫廊是他在巴黎、紐約、香港、首爾、上海和東京的代理,另外在首爾的Kukje畫廊也有他的部分作品。 全球各地的大型現代藝術博物館、基金會及私人收藏品中都可一睹他的創作。


Via / diptyque

從「模擬對話」到「真實對話」:從《人類如何學習語言?》看嬰兒語言與情感連結的起點

Photo by Picsea on Unsplash

在嬰兒還不會說話的階段,照顧者與嬰兒之間的互動看似單純,卻蘊含著語言與情感發展的關鍵。這些「對話」不僅僅是可愛的逗弄,而是一場節奏、聲音與情感的交織,是人類溝通能力的最初萌芽。從模擬對話到實際的互動,成人與嬰兒共同創造出一種獨特的交流節奏,也為語言與關係的建立奠定了基礎。

嬰兒的回應與參與

身為讀者的你一定也曾注意到,在人類的文化中,嬰兒的照顧者在嬰兒還很小的時候,經常模擬與嬰兒對話的樣子,用充滿愛意和愉悅的語調,和配合嬰兒簡化的語言,但最重要的是,照顧者會替嬰兒做出回答,這是種模擬對話。慢慢地,到了嬰兒三個月大左右,嬰兒會漸漸具備做出回應的能力,他會用他的方式回應成人,比如發出聲音、踢腿或微笑等,這並不影響成人繼續模擬對話,但成人會開始等嬰兒回應,等待他們用力所能及的方式來回應。

年幼的嬰兒還無法理解語言的溝通目的,甚至也遠遠不能理解語言的本質,也就是「詞語是用來表達意義的」。在這個年紀,嬰兒非常樂於參與模擬對話,甚至是簡單的真實對話,因為不論真假,兩種對話形式都是充滿情感氛圍的語言,能產生正面的情緒與幸福感。

例如,差不多到了三個月大時,嬰兒開始能夠用踢腿回應對話,這些肢體動作就不再是隨機又無意義的了。研究指出,從這個月齡起,嬰兒開心的踢腿與笑容會在面對不同刺激時有所變化,也就是說,有溝通目的的踢腿與純粹隨意的踢腿並不一樣。此外,這個月齡的嬰兒也開始學會等別人說完再說話。在與照顧者的對話中,媽媽停止說話時,他們會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而媽媽開始說話時,他們會安靜下來。這樣能讓他們聽得更清楚,也能確保媽媽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多人同時講話這種事是大人才會做的事,三個月大以上的嬰兒是不會的。

Photo by Omar Lopez on Unsplash
Photo by Omar Lopez on Unsplash

嬰兒與成人的神經同步

這些初期對話,無論是模擬對話還是真實對話,都是一對一的雙向注意力,僅限於單一說話者與聽者之間,並以面對面的互動方式進行。在這些對話中,嬰兒大腦與成人大腦會有多塊大腦皮質區域進行同步活動。當成人和嬰兒分開,並開始與其他人互動時,彼此之間的同步就會消失。在進行對話互動時,嬰兒與母親的大腦活動之間有配合的時間順序。

此外,以一個半月大的嬰兒為例,對話的發言順序是以慢板的速度進行的,大約每分鐘七十拍。到了三、四個月大時,與嬰兒之間的語音遊戲節奏會加快到行板(約每分鐘九十拍),甚至是中板(約每分鐘一百二十拍)。現今之所以能夠記錄到這種同步現象,都要歸功於一種名為「雙人神經科學(2PN, Two-Person Neuroscience)」15的幫助。研究人員不再只是分析母親或嬰兒的大腦活動,而是同時觀察兩者的活動。他們記錄雙方在同一時間內神經活動同時發生的狀況,並分析在這種情況下所發生的神經耦合。

關鍵在於,年幼的嬰兒與母親會共享對時間流逝的感受,構築一套在本質上具有音樂性且彼此一致的溝通系統。他們創造出一種情感連結的體驗,在這種體驗中,雙方注意彼此,同時發出具有溝通作用的聲音與動作。這種跟年幼嬰兒之間才有的獨特適應性現象,無法單靠轉錄對話來闡釋。如果要能夠闡釋,可能需要像樂譜或複雜語音符號才能做到,但最終看起來只會令人難以理解,無法一目瞭然。

Photo by Kelly Sikkema on Unsplash
Photo by Kelly Sikkema on Unsplash

成人的引導:從注意力到語言文化的學習

如果真的能聽到一位母親與一個月大的嬰兒之間對話的內容,聽到的內容應該是:「我們在一起」、「我們在對話」或是「我們正在享受彼此的陪伴」。在非常早期的對話中,是成人抓住嬰兒的注意力,並將注意力帶往成人想要的地方,在那裡只存在「你與我」。成人才是提出共享溝通方式的人,是成人引導注意力、發起互動並決定該關注什麼。

成人提出談話的內容還有要培養的共同溝通目的。在這些情況中,這些小嬰兒會跟從成人的溝通提議,同時學習語言。雖然他們還沒學會長篇大論,卻能辨認成人說出的單字,理解其意義以及成人說出單字時所用的語音。例如,嬰兒從五個月大起就能認出自己的名字。接著,他們開始模仿發音,並逐漸接近所聽語言的語音。在由成人主導的溝通情境中,嬰兒學會了語言的韻律——即語言中的旋律與節奏組織結構,還有母音發音、明顯的子音聲音,以及常用單字的聲音規律等。在學習這些東西的同時,他們也在建立自己與他人的情感連結,成功踏入這個語言的文化圈。

Photo by Michal Bar Haim on Unsplash
Photo by Michal Bar Haim on Unsplash

本文內容節錄自La Vie出版書籍《人類如何學習語言?從心理學和神經科學探索嬰兒到成人的語言能力躍進之謎》

出版日期|2025/11/06

作者|蘇珊娜.洛佩斯.奧爾納特(Susana López Ornat)

在本書中,鑽研語言習得議題超過五十年、與多個頂尖國際研究機構合作過的兒童語言發展研究先驅帶領我們深入探索語言習得的不同階段,並串聯心理學與神經科學等科學的最新研究與發現,揭示嬰兒如何從牙牙學語、與自己或玩具「對話」,直到最終發展出完整敘事能力的驚人過程。

✹ 更多新書資訊 ⭢ La Vie 圖書

延伸閱讀

RECOMMEND

為什麼我們會做惡夢?《夢境魔法實作全書》教我們面對恐懼,喚醒內在的療癒力量

夢境可以帶我們去冒險、成為我們獲得智慧的契機、讓我們與已經永遠離開我們的親人交談,夢境也是推手,使我們得以探索沒有時間和空間等限制的世界。夢境也可能令人惶恐不安。每個人都會在自己一生中某些時刻做夢魘,雖然有些夢魘可能會造成內心驚恐不已,不過對我們大多數人來說,夢魘並不常發生,對於那些經常持續做夢魘的人來說,一想到要睡覺就會心驚膽戰。

為什麼我們會做夢魘?

多達一成的成人表示自己每個月至少做一次夢魘,甚至往往更多,經歷過重大創傷的人似乎更容易重複做夢魘,根據美國國家衛生院(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的資料顯示:「在被診斷患有創傷後壓力症候群(PTSD)的創傷受害者中,高達七成一的人做夢魘是家常便飯,相比之下,一般人群中則只有兩到五成經常做夢魘,」夢魘會對我們的情緒、態度和心態造成顯著的負面影響;然而,如果我們願意勇敢地仔細審視這些不受歡迎的夢境,它們可以提供我們非常有用的資訊,與我們自己的通靈/精神和心理發展有關。

如果我們認為夢境是來自我們潛意識的訊息,那麼相信夢魘也能提供我們有用的資訊也不為過,夢魘通常會迫使我們正視自己因創傷及逆境而產生的陰暗面。我們的本能,可能會忽略或試圖遺忘那些以某種形式喚起痛苦回憶的夢境,但很多時候,我們的潛意識會喚起我們對這些事情的關注,因為它們是打破有害模式的關鍵,而我們需要在展開深層醫治前,先面對這些模式。

Photo by Greg Pappas on Unsplash
Photo by Greg Pappas on Unsplash

夢魘可以被重新定義為成長的催化劑,但我們的本能是要避開那些會令我們惴惴不安、或我們不想看到的事物;不幸的是,這種本能反應往往會讓夢魘變得更強烈、發生的次數更密集,對於我們試圖避免的事情來說,這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夢魘是我們的潛意識以某種形式向我們發送的訊息,它的目的不是傷害,而是保護、警告、和幫助我們打破不再適合我們的模式。我們的潛意識不會被忽視,而且會持續讓我們的夢境更驚人、更可怕,直到我們注意為止。儘管這些夢魘可能令人膽怯,不過重要的是要記住,對未知的恐懼,可能遠比面對不想要的東西更糟糕。我們有意識地面對令我們忐忑不安的事物時,在許多情況下,我們就會奪走它的力量,使我們的潛意識不再需要讓夢魘持續下去。

Photo by Greg Rosenke on Unsplash
Photo by Greg Rosenke on Unsplash

如何處理夢魘

有許多解決夢魘的建議方法,在《創造性夢境:規劃和控制我們的夢境,以發展創造力,克服恐懼,解決問題,創造出更好的自我》一書中,派翠西亞.加菲爾德(Patricia Garfield)提出了多種選擇,包括面對和征服具有威脅性的夢境圖像;以跟它合作的態度、願意接受它的方式去接近夢境圖像;與夢境圖像講條件;在夢境中尋找利夢黃金拍檔的援助;以及與不討人喜歡的夢境影像融為一體,以了解和學習更多。馬來西亞的塞諾伊人(Senoi)族人相信,透過向夢魘中的威脅性圖像提問,我們可以更清楚地瞭解潛意識想要傳達給我們的訊息,因此擊敗夢魘。以下是一些向夢魘中的影像提問的範例:

・你想告訴我什麼?
・你代表了我生命中真實存在的人嗎?如果是,是誰?
・你為什麼威脅我?
・我能為你效勞什麼嗎?
・你能助我一臂之力嗎?假如可以,你會怎麼做?
・我需要知道什麼才能克服恐懼,因此可以得到醫治並向前邁進?

一言以蔽之,面對夢魘是進行陰影探索的另一個課題。因此,在醒著的時候從事陰影探索,可以幫助我們在了解和消除夢魘時卓有成效。然而,進行陰影探索可能會讓我們觸景傷情,特別是如果我們的陰影是由創傷形成,尤其是在童年時期的創傷。要是各位過去曾經有過創傷,而且擔心陰影探索可能會為自己帶來什麼,那麼在各位沉浸於探索過去的創傷之前,先尋求專業協助、或至少一個強大的支持系統是個好主意,因為要自揭瘡疤是非常困難的事,而且會讓我們不知所措。我也強烈建議大家對自己溫柔一點,相信自己對於自己是不是準備好了的那個直覺。

Photo by Maksym Kaharlytskyi on Unsplash
Photo by Maksym Kaharlytskyi on Unsplash

在夢中追逐我們的恐怖身影,有沒有可能其實是我們自己心理的某個層面,在提醒我們注意那些我們在清醒時,可能不願意或無法看到的危險或傷害?卡爾.榮格和其他人相信實情就是這樣,而且我們潛意識的這些層面,也就是我們自己,其實只是想要被承認、被愛,並且重新融入我們的生活,如同詩人萊納.瑪利亞・里爾克(Rainier Maria Rilke)曾經發表過的金句:「說不定所有令我們驚慌失措的東西,在它最深層的本質上,都是一些無助的東西,想要我們的愛。」

我自己做夢魘的經驗,證實了里爾克的推斷並非空穴來風,多年來,無論是在我的夢魘中、還是在清醒時進行陰影探索中,我都被一個可怕得讓人不敢直視的生物所纏擾,一次又一次,我發現自己進入了一棟黑漆漆的房子,裡面有迷宮般的樓梯和走廊,直到我來到地下室的一個房間,房間裡只用蠟燭照明。在角落裡,有一個背對著我的高大身影,它弓著背,披著黑色的披風,我可以感受到它身上散發的灼熱感,而當它終於轉過身對著我時,我好不容易才看清楚是一個只能被形容為憤怒化身的怪物。

Photo by Fairuz Naufal Zaki on Unsplash
Photo by Fairuz Naufal Zaki on Unsplash

每次,我都驚恐萬分地跑出房間、跑出房子,我終於鼓起勇氣面對那個身影,問它想要什麼、而且為什麼要纏著我時,我目瞪口呆地看到那個身影變成了我自己小時候的樣子,這個年幼的我眼眶含淚、聲音顫抖,向我述說著她只是想讓我看見她、讓她安心,以及承認我從未完全處理或撫平的傷痛。我擁抱這個年輕的我自己,讓她知道我看到她了,而且我愛她。在那之後不久,我開始有意識地去承認和治療這些過去的痛苦經歷,它們一直以我之前沒有察覺到的方式影響著我。

值得慶幸的是,這些過去的傷害並非會被視為重大創傷的事件,這些情況並不是因虐待或蓄意疏忽而產生,但它們卻在我不自覺的情況下,給我帶來了痛苦,而且造成了自我挫敗的模式。當時,我認為最好不要老是沉湎於這些事情,所以我沒有充分考慮到它們對我的影響,就繼續往前走。我現在明白了,這樣做就像在一個很深的傷口上貼上繃帶,並且期望它會好起來;雖然我的有意識的自我繼續前進,我的潛意識卻從未癒合。一旦我刻意面對我的夢魘,而且接納潛藏在我心理的那個受驚、受傷的孩子,夢魘就不再發生了。

Photo by mali desha on Unsplash
Photo by mali desha on Unsplash

本文內容節錄自La Vie出版書籍《夢境魔法實作全書:解鎖潛意識,轉化現實改寫你的人生》

出版日期|2025/11/01

作者|羅蘋.科拉克(Robin Corak)

本書結合科學研究、歷史智慧與神祕學,提供超過30種實作技法。無論你是想探索自我、改善生活困境,還是尋求內心平靜的力量,這本書都將是你的夜間指南與清醒策略。從今晚開始,不再被夢境支配,而是讓它成為你人生的魔法師。

✹ 更多新書資訊 ⭢ La Vie 圖書

延伸閱讀

RECOMM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