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enfiddich 格蘭菲迪2019年台灣藝術家駐村計畫廖建忠「更衣間裡的蛇」在真實與虛幻的藝術世界 尋覓蘇格蘭的哲學景緻

Glenfiddich 2019格蘭菲迪藝術家駐村計畫 廖建忠個展 (左起)Glenfiddich格蘭菲迪第15屆藝術家 廖建忠.格蘭菲迪藝術家駐村計畫策展負責人Andy Fairgrieve

格蘭父子自2002年起就不間斷的舉辦由第五代總裁Peter Gordon發起的格蘭菲迪藝術家駐村計畫,被譽為「世界上待遇最好的駐村計畫之一」,每年皆於夏季時由世界各大城市合作的民間機構推薦藝術家人選,並邀請入駐格蘭菲迪酒廠進行為期三個月的創作。今年邀請代表台灣的藝術家廖建忠前往蘇格蘭,在駐村期間藝術家將當地的所見所聞結合多年來磨練出的精湛工藝,生動巧妙地模仿製作了在達夫鎮每日所見的平凡物件,以木材與漆料塗裝模擬酒廠的物件,這些除去真實用途只剩擬態表皮的作品,留給觀者更多玩味的空間。於2019年12月7日開展首日舉行開幕酒會,預計展出三件藝術家參與「格蘭菲迪藝術家駐村計畫」且受典藏的駐村作品。

藝術家廖建忠於2019年暑假前往蘇格蘭,在格蘭菲迪單一麥芽威士忌酒廠進行駐村創作,在這三個月期間與家人一同享受片刻的寧靜,遠離塵囂紛擾專注於藝術創作。廖建忠也表示他喝的第一瓶威士忌就是格蘭菲迪,這緣分讓他感到格外驚艷,而這次以酒廠內不可或缺的物件為靈感來源,發揮他擅長的擬真手法,用假象質疑真實,開啟觀者想像空間,創作出了三樣作品展現他對於這趟旅程的收穫。

在駐村期間從了解威士忌的傳統製程、當地環境、品牌歷史與價值,到結合自身於木工領域所磨練出的技藝運用於作品中,他擅於透過精細木作功夫,描摹複製出日常所見物品,作品Second Way是他發現真實的橡木桶其重量若扛在肩上雖並非不可能,但因大小易使人有難以置信的感覺,因此使用了輕質木料製作擬真的橡木桶,其看似笨重但卻輕而易舉,用較為戲謔的方式帶出即使在不利於己的環境下也要想辦法脫困的生存法則。作品Not Here複製了格蘭菲迪單一麥芽威士忌酒廠一號倉庫的門,看似微微打開露出細縫,讓人產生好奇心想一探究竟,將它置於任何牆面皆能創造出彷彿可進入酒廠空間的假象,他也將作品放在酒廠實驗過,當被發現時就隨時移動這個門,增加趣味互動性,也隱喻著不服從的概念。作品Not Just Cover出自於格蘭菲迪酒廠地上表面漆剝落而露出鐵鏽斑的黃色蓋子,看似不起眼,但釀造威士忌的麥芽就是經由蓋子下的通道進入製酒的生產線,是不可或缺的一環,也藉此做為自己情感的投射,他以觀光客角度帶著此作品在酒廠四處留念製成家庭旅遊相本,不僅有作品本身隱含的寓意,也充滿著對這趟旅程的回憶及感謝。

利用双方藝廊展覽空間中既有的條件,兼用視覺幻術和舞台道具的戲劇感,藉由情境塑造的方式使觀者產生不安的恐懼想像,使其可真切感受到藝術家傳遞的訊息,值得細細品味。廖建忠闡述道:「這種恐懼是一種無法忽視的惡意,在生命經驗中持續存在著,無法擺脫的政治現實,階級逃避的日常,不完美的時代,我們的命運。」透過異質的介入,刺激人們審視習以為常的環境,試著喚醒被模仿物背後所指涉的個人生命敘事,並帶出各項社會關注。「更衣間裡的蛇」廖建忠個展自2019年12月7日至2020年1月18日於双方藝廊展開,預計展出9件裝置作品,其中包含三件「格蘭菲迪駐村計畫」且受典藏的駐村作品以及六件於台灣構思的新作品,邀請您親臨現場體驗甚麼是真?甚麼是假?一探真實與假象間的藝術世界。

「更衣間裡的蛇 廖建忠個展」—

格蘭菲迪2019年台灣藝術家駐村計畫」展覽

展期:2019 / 12 / 7 (六) – 2020 / 1 / 18 (六)

開放時間:週二至週六 早上10:30 ~ 下午6:30

地點:双方藝廊 (台北市中山區北安路770巷28號)

【格蘭菲迪2019年台灣藝術家駐村計畫】合作藝術家 廖建忠 介紹

1972年出生於台北。1996年畢業於國立藝術學院 (現國立台北藝術大學)美術學系,目前除了從事藝術創作外,亦為獨立手工家具品牌「外口制作」的負責人。曾受邀展出於國立台灣美術館、台北當代藝術館、毓秀美術館、伊通公園、非常廟藝文空間及寶藏巖等,並獲選為法國巴黎西帖國際藝術中心及蘇格蘭格蘭菲迪藝術家駐村藝術家,作品典藏於澳洲白兔美術館。

【格蘭菲迪藝術家駐村計畫簡介】

自2002年,由格蘭菲迪第五代總裁彼得.高登(Peter Gordon),發起Glenfiddich Artists in Residence Program格蘭菲迪藝術家駐村計畫。每年經由全世界各大城市合作的民間機構推薦藝術家人選,邀請七至八位藝術家於夏季入駐格蘭菲迪酒廠進行為期三個月的創作,至今為止,已經有九十多位藝術家分別來自十八個不同的國家受到贊助。此計畫提供豐厚的生活條件及創作補助,藝術家的創作題材不受限制,被視為「世界上待遇最好的駐村計畫之一」。台灣自2005年起每年均有一位藝術家參與計畫,歷屆台灣駐村藝術家如下:陳慧嶠(2005)、吳季璁(2006)、姚瑞中(2007)、袁廣鳴(2008)、王俊傑(2009)、陳曉朋(2010)、劉文瑄(2011)、吳東龍(2012)、陳怡潔(2013)、何采柔(2014)、張暉明(2015)、林昆穎(2016)、陳敬元(2017)、王德瑜(2018)、廖建忠(2019)。

via/格蘭菲迪

閱讀與書寫如何重塑語言與大腦:從口語到識字的發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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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和書寫讓人類能把想法留下來,不再只靠口耳相傳。但這兩項能力不是自然就會,需要有人教、需要長時間練習。孩子在學會看字、拼音、理解故事的過程中,大腦也跟著調整,逐漸建立出專門用來閱讀的新路徑。這些變化不只影響書寫,還會讓我們的口語變得更有層次、詞彙更豐富。這篇文章將帶大家看看:從孩子第一次接觸書本,到能夠順利閱讀文字,大腦、語言和學習方式到底經歷了哪些轉變。

閱讀與書寫:創造持久的新世界

閱讀與書寫創造了新的世界,或者可以說是讓人類得以透過存續時間更久的呈現方式來理解這個世界。為此,語言需要重新調整:其文法變得更複雜,詞彙也變得更抽象。而且因為書面語無法即時回應讀者的提問與質疑,作者必須事先預想可能的問題,並做出回應。書面表達具有持久性,是新編碼系統的一大差異與優勢。只是相對地,書寫文字無法依賴對話的語境或外在情境中的線索來釐清疑點、更改內容或補充細節。在使用書面語言時,必須更抽象而且更為謹慎,是完全不同的語言編碼系統。

對於研究人員來說,重點在於需要經由他人明確教導才能學會讀寫,必須要有人去教,孩子才會意識到自己在學這套全新的讀寫語言編碼系統,他們必須採用其他學習辦法,使用其他認知工具才能學會,相較之下,口語卻是隱性學習。然而,雖然讀寫的習得過程與口語不同,但卻會反過來影響口語語言,使其變得更加複雜化且抽象化,而且也會賦予口語更加豐富的詞彙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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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寫語體的發展:從口語到正式書面語

應用於書面語並發展出來的語言資源,最後也會用在口語表達中。這些讀寫小小新手差不多到了六歲到十一歲之間的時候,寫出來的內容往往就像口說的一樣,他們還沒有發展出書寫特有的風格,通常要到了十二歲開始,才會看到其發展,因為此時孩子已經知道要將書寫語言視為不同的語體,且這種語體需要使用特定結構,才能讓閱讀內容的人不會看不懂。書面語的這些特性會持續演化到大約十七歲。最重要的是與口語不同,口語的聲音會消散,而書面語言可善用其物理上的恆久存續特質,採用口語不用的語言結構,因為這種口語結構會使工作記憶超載,妨礙正常對話的進行。例如:「老師說她看到一個背著紅色書包的女孩走人行道。」在書面語中看到這種句子很正常,但卻很少在口語中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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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與書本互動:大腦改造的起點

在我們的文化裡,隱性習得口語語言的小小孩,其實遠在他們對學習書寫語這套新系統產生興趣之前,就學會了與書本互動的方式。舉個例子好了,我們可以想像一個才四個月大的嬰兒,他正在翻閱沒有文字的布書,因而發現書頁是有順序的,而且看書是要一頁接著一頁看的。至於各位現在正在閱讀的這本書,開卷就提出學習閱讀會改變大腦。在受過教育的社會中,這段大腦改造過程約莫從五歲左右開始。目前已知的是,在這個年齡,拼讀、書寫、打字以及低聲誦讀比起默讀,更能好好記住讀過的內容。然而,大聲朗讀的記憶效果最好,對於早期剛開始學習閱讀的孩子來說,比起低聲唸、拼讀或用其他方式書寫,大聲唸出單字更能幫助記憶。 

閱讀小學徒通常會先找出每個書寫音節所對應的發音,有時候唸完最後一個音節時,他們就已經忘了開頭音節是怎麼發音的了,所以他們很難把一個單字完整地說出來,不過熟能生巧,練習得越多,這種困難就會慢慢變少。此外,隨著閱讀經驗的累積,大腦會逐漸形成一條專門負責閱讀的神經路徑,使人能以整體方式辨識單字的視覺形狀,不需要停下來將單字分割成一個個的音節,也不需要逐一拆解語音。這項任務是由視覺字形處理區負責,是大腦負責單字視覺化的皮質區,此區位於左側梭狀回,在閱讀或辨識書寫文字時會顯著活化。換句話說,這是閱讀專用的大腦區域,不管是什麼樣的字體,只要是書面文字,這一區就會活化,這也是已經嫻熟閱讀者的特徵,而且隨著閱讀能力的提升,這個區域的發展會漸趨專業化。 

Photo by Kenny Eliason on 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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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展閱讀能力的兩大核心技能

不過,早在視覺字形處理區成形之前,在我們文化中的三歲小孩就已經會與書本互動了,因為他們會從圖片順序擷取一部分的故事內容。在初期學習閱讀時,大腦的左右半球都會活化,因為視覺字形處理區此時還未成為專門負責閱讀任務的區域。在這個階段,大腦所接收到的訊息仍然沒有形體,而且是轉瞬即逝的一段語音。讀寫是人類文化的產物,而如我們所見,小孩幾乎是同時間學習讀寫以及與書本互動的方式。 

為了發展閱讀能力,孩子的大腦必須學會兩項全新技能。一是要能夠流暢閱讀——也就是能毫無困難地解讀文字,不中斷也不遲疑地把書寫內容連續轉為語音。這項任務需仰賴前面認識的音韻記憶。根據最新研究,音韻記憶會一直協助剛開始學習閱讀的孩子,直到大約十歲左右,此時這套記憶機制在將書寫符號轉換成聲音的效能會達到顛峰,而在學習書寫時,音韻記憶同樣扮演核心角色。孩子必須明白,字母(字素)其實是用來代表口語中的聲音單位,也就是音素。

Photo by Marcos Paulo Prado on 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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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是大腦與語言共同成長的旅程

因此,他需要從「隱性地知道語音」——也就是能自然發出聲音——進步到「顯性地知道語音」,也就是能清楚意識到每個語音單位之間的差異。這一步很難,因為口語語音在發音時是連在一起,以分成小組的方式發音的,比如「traje(西裝)」這個字就分成 tra 和 je,而不是一個個音素分開發音:t/r/a/j/e,因此要找出每個必要的對應字素變得非常困難。事實上,專家指出,正因為接觸了書寫語言,才能「看見」口語語音中的最小單位。另一方面,閱讀能力發展所涉及的第二大新能力,是理解書寫的語音,或可說是理解文字的視覺形式,總之,就是指理解文字意義,無論是獨立的單字、句子,或是描述一段故事的整段文字。

總結來說,閱讀不是單純把字念出來,而是一段讓大腦、語言和思考能力一起成長的旅程。從最初的拼讀,到能流暢理解文字背後的意義,孩子一步步建立起新的語言工具,也因此能用更豐富的方式表達和理解世界。當我們更了解這些過程,就能更清楚地知道如何支持孩子的閱讀發展,讓他們在文字的世界裡走得更順、更遠。

Photo by Jubéo Hernandez on 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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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內容節錄自La Vie出版書籍《人類如何學習語言?從心理學和神經科學探索嬰兒到成人的語言能力躍進之謎》

出版日期|2025/11/06

作者|蘇珊娜.洛佩斯.奧爾納特(Susana López Ornat)

在本書中,鑽研語言習得議題超過五十年、與多個頂尖國際研究機構合作過的兒童語言發展研究先驅帶領我們深入探索語言習得的不同階段,並串聯心理學與神經科學等科學的最新研究與發現,揭示嬰兒如何從牙牙學語、與自己或玩具「對話」,直到最終發展出完整敘事能力的驚人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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