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ptyque 2020 情人節限定系列,對巴黎左岸最完美的讚頌

Diptyque 2020情人節系列

diptyque見證著第五區四處盛放的鮮花與近在咫尺的塞納河流水,在誕生至今近六十年的歲月中,還從未講述過品牌精彩的巴黎故事。

屬於你的巴黎

僅僅只是遺忘,就好像我們總是在找那副架在頭上的眼鏡一樣嗎?是什麼原因導致如此明顯的失誤卻始終未曾被發現?是diptyque那眾所周知的特色:只於偶然間拾得靈感嗎?與其在探究原因的過程中消磨光陰,倒不如立即直面現實。我們要告訴所有人,尤其是那些以為diptyque來自倫敦或是紐約的人們,我們的家鄉是巴黎左岸。為彌補如此長時間的遺憾,diptyque此番繼威尼斯的Olène(奧利恩)、希臘的Philosykos(希臘無花果)、越南的Do Son(杜桑)以及日本的Oyédo(東京)之後,隆重推出兩款作品向這座城市致以最誠摯的敬意:

EAU CAPITALE花都之水淡香精

PARIS EN FLEUR花樣巴黎香氛蠟燭

怎樣才是對這樣一座城市最完美的讚頌?

要將整個巴黎的精彩之處一網打盡,那只是癡人說夢。哪怕想清晰地展示其某一面向,都幾乎不可能。選擇Mistinguett 或是Gavroche 那般戲謔的巴黎,還是Camille Desmoulins 和 Louise Michel 那樣革命的巴黎?更偏愛半木製休憩亭林立的鵪鶉之丘(Butte-aux-Cailles)和海狸區(Bièvre)被人遺忘的陡坡河岸,還是充滿藝術、超現實主義和電影創作氣息的蒙帕納斯(Montparnasse)?低調的第七區與風景如畫的第十八區孰強孰弱?

顯然,素來崇尚意外驚喜的diptyque將用自己獨一無二的方式來詮釋這座無與倫比的城市。

柑苔調香氛的誕生

diptyque從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的所謂洗護用品中汲取靈感,創造出許多經典作品:從前象徵女性優雅氣質的天鵝早在三十六年前便已成為l’Ombre dans l’Eau(影中之水淡香精)的瓶身標誌;美麗的孔雀毛在二十世紀初亦被視作吉祥之物,因此成為1968年品牌首款香氛l’Eau(永恆之水)的圖案元素;東方人文藝術是三位創辦人Desmond, Christiane 和 Yves (Knox-Leet, Gautrot, Coueslant)無比熱衷的主題;英國畫家及繪圖師Arthur Rackham, Aubrey Beardsley 及William Morris等人的作品和字母文字風格深深地啟迪了Desmond,出現在所有香水瓶身上的品牌經典商標圖飾由此誕生。當然,也就在這段時期,隨著合成化學技術的應用,調香界也開始步入現代手工業行列。

以化名François Coty 著稱的Joseph Marie François Spoturno便是現代調香界的主要人物。他留給後世的作品有哪些呢?單從原料上看,他那被珍藏於凡爾賽香水博物館(Osmothèque de Versailles)保險箱內的幾隻馬口鐵油桶碩果僅存。但從文化角度來說,這流芳數十年的調香精髓仍是獨具“巴黎風韻”的時尚巔峰:歷史上最著名的香氛結構最終濃縮成為一個簡單的名字——西普(chypre),也就是大家熟悉的柑苔調香氛。

柑苔調香氛詳解:柑苔調香氛透過所採用原料的沸點及蒸發程度的巧妙調節來實現其香氛結構。

首先傾注而出的是持續5至30分鐘的柑橘香及綠植香:佛手柑、馬鞭草。

佔據主導地位的香調是花香、香料香及果香,可留香數小時:玫瑰及/或茉莉。

基調為木質香、根莖香、樹脂香及濃縮香精香氣,有時可持續一整天:廣藿香、橡木苔。

整體香氛結構呈金字塔形,由上至下為:前調、中調、基調。

EAU CAPITALE花都之水淡香精

Eau Capitale(花都之水淡香精),diptyque首款柑苔香調香水作品。

品牌頂級調香師兼忠實夥伴Olivier Pescheux在重拾逾百年的柑苔調香氛調製精髓同時,亦竭力賦予其二十一世紀的獨特魅力!他令這款看似抽象又神秘的精緻香氛充滿了“花都”晨曦般的優雅氣息。

打開包裝,一股“新鮮佛手柑”的清新之氣撲面而來,巧妙中和了濃郁的果香。多汁香氣之外盡顯活潑又淡雅的柑橘香,且微帶酸澀感。嵌入其間的粉紅胡椒是否讓您聯想到從前由Desmond自英國帶回的香丸(鑲有丁香的柑橘)?或者,這便是大家翹首以盼的“嗅覺驚喜”?花香與香料香之間,彷彿出現了一處令人陶醉的驚嘆號。

金字塔中心處,一束鮮花正恣意綻放。層層疊疊的花瓣呼之欲出,馥郁流香,無比甜蜜,它們是保加利亞和土耳其玫瑰,還有來自非洲地區葛摩群島的依蘭依蘭。或許François Coty當年選擇的是來自法國格拉斯的千葉玫瑰(亦稱五月玫瑰),如今這一品種已幾乎銷聲匿跡,於是植物專家們將目光投向與亞洲交界的東歐地區,同一水源在這裡澆灌出極為精緻的玫瑰品種,其香氛氣息無比優雅甜美。依蘭依蘭有著英式糖果的獨特香調,讓人頓時體會昔日重來之感,且香味持久悠長。肉桂果皮精華氣息與經典木質香也隨之而來。

自由的展現:並非青苔、苔蘚抑或橡木、松木!而是廣藿香。嚴格按照永續發展道德規範 , 於印尼蒸餾萃取的廣藿香。香味特色包含對應菌群酶化反應產生的Akigalawood胡椒類香氛氣息、潮濕而充滿泥土芬芳的Georgywood岩蘭草類香氣,以及揉合麝香、乾煙草香和龍涎香的龍涎香醚……

至臻香調搭配精美包裝

diptyque的傳奇故事始於畫筆、水彩、顏料、紙張,還有油畫作品。因為早在品牌進入香氛領域之前,畢業於羅浮宮學院的Yves 、美術專業出身的Desmond和擁有裝飾藝術文憑的Christiane便已結緣。此後,Yves成為了舞台佈景師,另外兩位好朋友則在家居織物創作領域展開了合作。他們在整個職業生涯中,從未停止過繪畫。

如今,他們的每款香水都擁有無與倫比的視覺體驗,每幅瓶身圖案都在講述一段動人的故事。三位創辦人在創意領域各司其職:Yves是總指揮,Christiane主導故事性,Desmond則是天生的靈感大師 — 品牌標籤、包裝盒及瓶身標誌等圖案均出自Desmond之手。圖案所用的中國水墨畫筆調巧妙地融合黑白,以蜿蜒曲折或對稱鮮明的線條表達意境。標誌性的橢圓形將經典字體完美納入其中,極具辨識度的商標迅速脫穎而出。

三位創辦人雖已遠去,但diptyque創作精神永存。每當有新作問世,便是懷念他們的最佳時機。diptyque請來“裝飾設計師”(如其本人所言)Pierre Marie為EauCapitale(巴黎之水淡香精)打造瓶身圖案,雙方擦出了精彩的創作火花。交織融合的圖片元素盡顯現代風韻,宛如一部精彩絕倫的小說,內外瓶身正反兩面的設計彷彿邀請人們翻閱書頁以知曉後續。

正面:艾菲爾鐵塔、玫瑰、佛手柑、廣藿香葉片以及豐滿充盈的“Eau Capitale”書法字樣。

反面:盡展華美羽翼的孔雀、點狀圖案、混搭圖形,每一寸空間都填充有裝飾花樣。

PARIS EN FLEUR花樣巴黎香氛蠟燭

diptyque的致敬作品怎能缺少香氛蠟燭的身影。而對巴黎的敬意之中自然少不了玫瑰的氣息。

來自Bagatelle公園(位於巴黎市內的布洛涅森林)、鮮花市場抑或是情侶手中的玫瑰,有的香味沁人心脾,有的則更為淡然,但情感如出一轍:富含春日到來的喜悅,於小酒館露臺上靜靜欣賞塞納河潺潺流過。

氤氳間升騰而起的動人芬芳(充滿柑苔調香氛質感)顯得清新而美好,彷彿萬千玫瑰花瓣漸次開放,廣藿香也慢慢浮出水面。

限量版淡香精及香氛蠟燭組合中還包含香膏和室內香氛蠟。

法國劇作家、演員、導演、製片人兼電影編劇Sacha Guitry曾說過:

“成為巴黎人並非生於此地,而是於此間重生。”

DIPTYQUE情人節限定系列

花都之水淡香精 75ml_NT$5,000

花都之水香膏 3.6g_NT$2,000

花樣巴黎香氛蠟燭 70g_NT$1,300 / 190g_NT$2,400

花樣巴黎室內香氛蠟 35g_NT$2,100

via/diptyque

閱讀與書寫如何重塑語言與大腦:從口語到識字的發展之路

Photo by Thought Catalog on Unsplash

閱讀和書寫讓人類能把想法留下來,不再只靠口耳相傳。但這兩項能力不是自然就會,需要有人教、需要長時間練習。孩子在學會看字、拼音、理解故事的過程中,大腦也跟著調整,逐漸建立出專門用來閱讀的新路徑。這些變化不只影響書寫,還會讓我們的口語變得更有層次、詞彙更豐富。這篇文章將帶大家看看:從孩子第一次接觸書本,到能夠順利閱讀文字,大腦、語言和學習方式到底經歷了哪些轉變。

閱讀與書寫:創造持久的新世界

閱讀與書寫創造了新的世界,或者可以說是讓人類得以透過存續時間更久的呈現方式來理解這個世界。為此,語言需要重新調整:其文法變得更複雜,詞彙也變得更抽象。而且因為書面語無法即時回應讀者的提問與質疑,作者必須事先預想可能的問題,並做出回應。書面表達具有持久性,是新編碼系統的一大差異與優勢。只是相對地,書寫文字無法依賴對話的語境或外在情境中的線索來釐清疑點、更改內容或補充細節。在使用書面語言時,必須更抽象而且更為謹慎,是完全不同的語言編碼系統。

對於研究人員來說,重點在於需要經由他人明確教導才能學會讀寫,必須要有人去教,孩子才會意識到自己在學這套全新的讀寫語言編碼系統,他們必須採用其他學習辦法,使用其他認知工具才能學會,相較之下,口語卻是隱性學習。然而,雖然讀寫的習得過程與口語不同,但卻會反過來影響口語語言,使其變得更加複雜化且抽象化,而且也會賦予口語更加豐富的詞彙量。 

Photo by Thought Catalog on 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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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寫語體的發展:從口語到正式書面語

應用於書面語並發展出來的語言資源,最後也會用在口語表達中。這些讀寫小小新手差不多到了六歲到十一歲之間的時候,寫出來的內容往往就像口說的一樣,他們還沒有發展出書寫特有的風格,通常要到了十二歲開始,才會看到其發展,因為此時孩子已經知道要將書寫語言視為不同的語體,且這種語體需要使用特定結構,才能讓閱讀內容的人不會看不懂。書面語的這些特性會持續演化到大約十七歲。最重要的是與口語不同,口語的聲音會消散,而書面語言可善用其物理上的恆久存續特質,採用口語不用的語言結構,因為這種口語結構會使工作記憶超載,妨礙正常對話的進行。例如:「老師說她看到一個背著紅色書包的女孩走人行道。」在書面語中看到這種句子很正常,但卻很少在口語中聽到。 

Photo by Hans on 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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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與書本互動:大腦改造的起點

在我們的文化裡,隱性習得口語語言的小小孩,其實遠在他們對學習書寫語這套新系統產生興趣之前,就學會了與書本互動的方式。舉個例子好了,我們可以想像一個才四個月大的嬰兒,他正在翻閱沒有文字的布書,因而發現書頁是有順序的,而且看書是要一頁接著一頁看的。至於各位現在正在閱讀的這本書,開卷就提出學習閱讀會改變大腦。在受過教育的社會中,這段大腦改造過程約莫從五歲左右開始。目前已知的是,在這個年齡,拼讀、書寫、打字以及低聲誦讀比起默讀,更能好好記住讀過的內容。然而,大聲朗讀的記憶效果最好,對於早期剛開始學習閱讀的孩子來說,比起低聲唸、拼讀或用其他方式書寫,大聲唸出單字更能幫助記憶。 

閱讀小學徒通常會先找出每個書寫音節所對應的發音,有時候唸完最後一個音節時,他們就已經忘了開頭音節是怎麼發音的了,所以他們很難把一個單字完整地說出來,不過熟能生巧,練習得越多,這種困難就會慢慢變少。此外,隨著閱讀經驗的累積,大腦會逐漸形成一條專門負責閱讀的神經路徑,使人能以整體方式辨識單字的視覺形狀,不需要停下來將單字分割成一個個的音節,也不需要逐一拆解語音。這項任務是由視覺字形處理區負責,是大腦負責單字視覺化的皮質區,此區位於左側梭狀回,在閱讀或辨識書寫文字時會顯著活化。換句話說,這是閱讀專用的大腦區域,不管是什麼樣的字體,只要是書面文字,這一區就會活化,這也是已經嫻熟閱讀者的特徵,而且隨著閱讀能力的提升,這個區域的發展會漸趨專業化。 

Photo by Kenny Eliason on 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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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展閱讀能力的兩大核心技能

不過,早在視覺字形處理區成形之前,在我們文化中的三歲小孩就已經會與書本互動了,因為他們會從圖片順序擷取一部分的故事內容。在初期學習閱讀時,大腦的左右半球都會活化,因為視覺字形處理區此時還未成為專門負責閱讀任務的區域。在這個階段,大腦所接收到的訊息仍然沒有形體,而且是轉瞬即逝的一段語音。讀寫是人類文化的產物,而如我們所見,小孩幾乎是同時間學習讀寫以及與書本互動的方式。 

為了發展閱讀能力,孩子的大腦必須學會兩項全新技能。一是要能夠流暢閱讀——也就是能毫無困難地解讀文字,不中斷也不遲疑地把書寫內容連續轉為語音。這項任務需仰賴前面認識的音韻記憶。根據最新研究,音韻記憶會一直協助剛開始學習閱讀的孩子,直到大約十歲左右,此時這套記憶機制在將書寫符號轉換成聲音的效能會達到顛峰,而在學習書寫時,音韻記憶同樣扮演核心角色。孩子必須明白,字母(字素)其實是用來代表口語中的聲音單位,也就是音素。

Photo by Marcos Paulo Prado on 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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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是大腦與語言共同成長的旅程

因此,他需要從「隱性地知道語音」——也就是能自然發出聲音——進步到「顯性地知道語音」,也就是能清楚意識到每個語音單位之間的差異。這一步很難,因為口語語音在發音時是連在一起,以分成小組的方式發音的,比如「traje(西裝)」這個字就分成 tra 和 je,而不是一個個音素分開發音:t/r/a/j/e,因此要找出每個必要的對應字素變得非常困難。事實上,專家指出,正因為接觸了書寫語言,才能「看見」口語語音中的最小單位。另一方面,閱讀能力發展所涉及的第二大新能力,是理解書寫的語音,或可說是理解文字的視覺形式,總之,就是指理解文字意義,無論是獨立的單字、句子,或是描述一段故事的整段文字。

總結來說,閱讀不是單純把字念出來,而是一段讓大腦、語言和思考能力一起成長的旅程。從最初的拼讀,到能流暢理解文字背後的意義,孩子一步步建立起新的語言工具,也因此能用更豐富的方式表達和理解世界。當我們更了解這些過程,就能更清楚地知道如何支持孩子的閱讀發展,讓他們在文字的世界裡走得更順、更遠。

Photo by Jubéo Hernandez on 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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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內容節錄自La Vie出版書籍《人類如何學習語言?從心理學和神經科學探索嬰兒到成人的語言能力躍進之謎》

出版日期|2025/11/06

作者|蘇珊娜.洛佩斯.奧爾納特(Susana López Ornat)

在本書中,鑽研語言習得議題超過五十年、與多個頂尖國際研究機構合作過的兒童語言發展研究先驅帶領我們深入探索語言習得的不同階段,並串聯心理學與神經科學等科學的最新研究與發現,揭示嬰兒如何從牙牙學語、與自己或玩具「對話」,直到最終發展出完整敘事能力的驚人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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