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洲首展「整個世界就是包浩斯」巡迴展,4 月 30 日工藝中心登場 !

整個世界就是包浩斯

1919 年創立於德國威瑪的包浩斯,時至今日,已不僅僅是一所藝術學校的名稱而已,它是存在於兩次世界大戰之間一段精彩又短暫的傳奇(1919~1933),在現今社會中,也成了一種風格美學與生活態度。包浩斯是以人為本的體現,強調少即是多,以簡約、無過多裝飾為特色,主張忠於材質、形隨機能,融合純粹藝術與實用,帶動了創新及思考。包浩斯美學不時地出現在我們生活中,舉凡建築、家具、空間設計、字體、平面美編,它影響著廣大的世界。今日(4/29)邀請歌德學院(台北)德國文化中心院長 Theresa Hümmer(余德莎)及哈佛大學華人媒體實驗室策展人張晉維等貴賓參與盛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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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浩斯學校創辦人華特•葛羅培斯(Walter Gropius)曾發表《包浩斯宣言》(Bauhaus Manifesto)呼籲:「建築師、雕塑家、畫家,我們都要回歸工藝!」結合工藝與純藝術,意圖打破藝術家與工匠藩籬。威瑪時期的包浩斯,包含印刷、書籍裝幀、木雕、石雕、紡織、陶藝、壁畫、玻璃畫、木工/家具、金工、染織等工坊,可說是工藝教育與工坊制度都十分健全的一所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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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藝中心張仁吉主任指出,創立於 1954 年的工藝中心與包浩斯學校的任務相近,也是臺灣工藝人才培育的重要推手,目前設有木工坊、陶工坊、竹工坊、纖維工坊、漆工坊、石工坊及金工工坊,提供工藝人才深入學習及發展機會。課程內容不只在於各類媒材的技藝訓練,亦透過跨域交流合作與資源共享,促進綜合性知識與技能培養以及創造力的激發。跨越了時間與空間,包浩斯教學制度中對工藝、工坊以及技藝的強調與重視,對應於工藝中心的設立目的和任務,兩者之間產生了聯繫與呼應。「整個世界就是包浩斯」於工藝中心工藝設計館展出,展館本身與隔街相對的工藝文化館,均是由當代知名臺灣雕塑家楊英風所規劃設計,其潔白俐落的造型堪稱是臺灣現代主義建築風格的經典之一,恰好符合了包浩斯最為人知的特性-理性、簡潔與實用。因此,在這個設立理念與展場建築風格相近的脈絡之下,「整個世界就是包浩斯」巡迴展來台於工藝中心登場,別具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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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 在 1968 年 ,「 德 國 對 外 文 化 關 係 學 院 」( Institut für Auslandsbeziehungen,簡稱 ifa)做為德國文化的推手,便已舉辦過「包浩斯 50 年」的世界巡迴展;到了 2019 年,在包浩斯成立一百週年之際,全球各地皆有慶祝活動。ifa 為迎接包浩斯百年,於 2017 年即著手籌備相關紀念展覽,國立臺灣工藝研究發展中心(簡稱工藝中心)自 2018 年起便極力向 ifa 爭取本展來臺展出,在歌德學院(臺北)德國文化中心的推薦下,巡迴了阿根廷、墨西哥、美國、烏拉圭、德國與波蘭後,「整個世界就是包浩斯」(The Whole World a Bauhaus)這場展覽終於在今(2022)年 4 月底來到臺灣。「整個世界就是包浩斯」的展品含括照片、紙本作品、模型、文件、影片、文章與物件……等將近 500 件,展現了這所學校的緣起與組織,而這一切都成了後世撰寫歷史與現代主義大眾化的源頭。 

歌德學院(台北)德國文化中心院長 Theresa Hümmer(余德莎)指出臺北歌德學院做為德國駐臺的文化機構,很榮幸可以促成這次「整個世界就是包浩斯」的展覽在國立臺灣工藝研究發展中心展出。包浩斯是20世紀最重要的藝術學院之一,它徹底改變藝術、工藝及技術的面貌,這次的展覽涵概包浩斯實際存在德國14年間的文物及照片,透過八個不同的章節,針對包浩斯學派的多樣性和複雜性提供引人入勝的見解。展覽中的照片、模型、文本以及物件,更呈現包浩斯影響現代的思維以及工藝美學。期待這次包浩斯的展覽以及12場演講能為臺灣的觀眾帶來更多的興趣和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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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由德國藝術史學家暨作家波瑞斯•符利德瓦(Boris Friedewald)所策劃的核心展,將焦點放在 1919 年至 1933 年包浩斯在威瑪、德劭與柏林三地的內部觀點上,並分成八個篇章來敘述:在「清輕飄搖」這個章節中,我們看到了包浩斯對於研究無重力狀態的起心動念與投入。以保羅• 克利 1923 年的石版藝術作品《走鋼索的人》為例,走鋼索的人代表一個未來的現代人,想要擺脫重力的渴望將他帶到一個飄飄然的高度上—然而他的腳下仍舊需要一條鋼索,以及一根用來保持平衡的竿子。「實驗」這個章節中,展現了他們對於媒材與空間探討的成果。在德劭,馬塞爾•布魯耶以彎曲的鋼管打造家具《B5 椅》,反映出實驗、測試極限、打破常規,以探索新領域之首要精神。「整體藝術品」則是觀察了所有藝術的總和,不過也對藝術與科學以及藝術與日常用品做了一番檢視;在「社群團體」這個章節中,重要的歷史物件呈現了包浩斯學校的節慶活動與日常生活;「新人類」清楚顯示出包浩斯的世界性指標;「藝術、工藝與技術」介紹了包浩斯的工坊與產品,而「根本的教育」說明了包浩斯教學制度的建立,跨文化的聯繫則是在「邂逅交流」這個章節中有詳細的闡述。 包浩斯的意義不斷地被翻新、轉化,在今日社會、政治與藝術的意義上,它代表前衛、自由、進步與現代的態度。除了德國主辦單位 ifa 之外,特別感謝本次的合作單位「歌德學院(台北)德國文化中心」的從中引介與支持,本中心與歌德學院雙方長年來的合作,已經為臺德的藝文交流建立起穩固且暢通的管道與橋梁。4月30日「整個世界就是包浩斯」於工藝中心正式展出,邀請大家來觀展,於本展中「以創造性上的不一致」 一起體驗包浩斯的精神。 

展覽日期:111 年 月 30 日至7 月 17  

展覽地點:國立臺灣工藝研究發展中心 工藝設計館 樓及 B1 

閱讀與書寫如何重塑語言與大腦:從口語到識字的發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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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和書寫讓人類能把想法留下來,不再只靠口耳相傳。但這兩項能力不是自然就會,需要有人教、需要長時間練習。孩子在學會看字、拼音、理解故事的過程中,大腦也跟著調整,逐漸建立出專門用來閱讀的新路徑。這些變化不只影響書寫,還會讓我們的口語變得更有層次、詞彙更豐富。這篇文章將帶大家看看:從孩子第一次接觸書本,到能夠順利閱讀文字,大腦、語言和學習方式到底經歷了哪些轉變。

閱讀與書寫:創造持久的新世界

閱讀與書寫創造了新的世界,或者可以說是讓人類得以透過存續時間更久的呈現方式來理解這個世界。為此,語言需要重新調整:其文法變得更複雜,詞彙也變得更抽象。而且因為書面語無法即時回應讀者的提問與質疑,作者必須事先預想可能的問題,並做出回應。書面表達具有持久性,是新編碼系統的一大差異與優勢。只是相對地,書寫文字無法依賴對話的語境或外在情境中的線索來釐清疑點、更改內容或補充細節。在使用書面語言時,必須更抽象而且更為謹慎,是完全不同的語言編碼系統。

對於研究人員來說,重點在於需要經由他人明確教導才能學會讀寫,必須要有人去教,孩子才會意識到自己在學這套全新的讀寫語言編碼系統,他們必須採用其他學習辦法,使用其他認知工具才能學會,相較之下,口語卻是隱性學習。然而,雖然讀寫的習得過程與口語不同,但卻會反過來影響口語語言,使其變得更加複雜化且抽象化,而且也會賦予口語更加豐富的詞彙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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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寫語體的發展:從口語到正式書面語

應用於書面語並發展出來的語言資源,最後也會用在口語表達中。這些讀寫小小新手差不多到了六歲到十一歲之間的時候,寫出來的內容往往就像口說的一樣,他們還沒有發展出書寫特有的風格,通常要到了十二歲開始,才會看到其發展,因為此時孩子已經知道要將書寫語言視為不同的語體,且這種語體需要使用特定結構,才能讓閱讀內容的人不會看不懂。書面語的這些特性會持續演化到大約十七歲。最重要的是與口語不同,口語的聲音會消散,而書面語言可善用其物理上的恆久存續特質,採用口語不用的語言結構,因為這種口語結構會使工作記憶超載,妨礙正常對話的進行。例如:「老師說她看到一個背著紅色書包的女孩走人行道。」在書面語中看到這種句子很正常,但卻很少在口語中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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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與書本互動:大腦改造的起點

在我們的文化裡,隱性習得口語語言的小小孩,其實遠在他們對學習書寫語這套新系統產生興趣之前,就學會了與書本互動的方式。舉個例子好了,我們可以想像一個才四個月大的嬰兒,他正在翻閱沒有文字的布書,因而發現書頁是有順序的,而且看書是要一頁接著一頁看的。至於各位現在正在閱讀的這本書,開卷就提出學習閱讀會改變大腦。在受過教育的社會中,這段大腦改造過程約莫從五歲左右開始。目前已知的是,在這個年齡,拼讀、書寫、打字以及低聲誦讀比起默讀,更能好好記住讀過的內容。然而,大聲朗讀的記憶效果最好,對於早期剛開始學習閱讀的孩子來說,比起低聲唸、拼讀或用其他方式書寫,大聲唸出單字更能幫助記憶。 

閱讀小學徒通常會先找出每個書寫音節所對應的發音,有時候唸完最後一個音節時,他們就已經忘了開頭音節是怎麼發音的了,所以他們很難把一個單字完整地說出來,不過熟能生巧,練習得越多,這種困難就會慢慢變少。此外,隨著閱讀經驗的累積,大腦會逐漸形成一條專門負責閱讀的神經路徑,使人能以整體方式辨識單字的視覺形狀,不需要停下來將單字分割成一個個的音節,也不需要逐一拆解語音。這項任務是由視覺字形處理區負責,是大腦負責單字視覺化的皮質區,此區位於左側梭狀回,在閱讀或辨識書寫文字時會顯著活化。換句話說,這是閱讀專用的大腦區域,不管是什麼樣的字體,只要是書面文字,這一區就會活化,這也是已經嫻熟閱讀者的特徵,而且隨著閱讀能力的提升,這個區域的發展會漸趨專業化。 

Photo by Kenny Eliason on 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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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展閱讀能力的兩大核心技能

不過,早在視覺字形處理區成形之前,在我們文化中的三歲小孩就已經會與書本互動了,因為他們會從圖片順序擷取一部分的故事內容。在初期學習閱讀時,大腦的左右半球都會活化,因為視覺字形處理區此時還未成為專門負責閱讀任務的區域。在這個階段,大腦所接收到的訊息仍然沒有形體,而且是轉瞬即逝的一段語音。讀寫是人類文化的產物,而如我們所見,小孩幾乎是同時間學習讀寫以及與書本互動的方式。 

為了發展閱讀能力,孩子的大腦必須學會兩項全新技能。一是要能夠流暢閱讀——也就是能毫無困難地解讀文字,不中斷也不遲疑地把書寫內容連續轉為語音。這項任務需仰賴前面認識的音韻記憶。根據最新研究,音韻記憶會一直協助剛開始學習閱讀的孩子,直到大約十歲左右,此時這套記憶機制在將書寫符號轉換成聲音的效能會達到顛峰,而在學習書寫時,音韻記憶同樣扮演核心角色。孩子必須明白,字母(字素)其實是用來代表口語中的聲音單位,也就是音素。

Photo by Marcos Paulo Prado on 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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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是大腦與語言共同成長的旅程

因此,他需要從「隱性地知道語音」——也就是能自然發出聲音——進步到「顯性地知道語音」,也就是能清楚意識到每個語音單位之間的差異。這一步很難,因為口語語音在發音時是連在一起,以分成小組的方式發音的,比如「traje(西裝)」這個字就分成 tra 和 je,而不是一個個音素分開發音:t/r/a/j/e,因此要找出每個必要的對應字素變得非常困難。事實上,專家指出,正因為接觸了書寫語言,才能「看見」口語語音中的最小單位。另一方面,閱讀能力發展所涉及的第二大新能力,是理解書寫的語音,或可說是理解文字的視覺形式,總之,就是指理解文字意義,無論是獨立的單字、句子,或是描述一段故事的整段文字。

總結來說,閱讀不是單純把字念出來,而是一段讓大腦、語言和思考能力一起成長的旅程。從最初的拼讀,到能流暢理解文字背後的意義,孩子一步步建立起新的語言工具,也因此能用更豐富的方式表達和理解世界。當我們更了解這些過程,就能更清楚地知道如何支持孩子的閱讀發展,讓他們在文字的世界裡走得更順、更遠。

Photo by Jubéo Hernandez on 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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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內容節錄自La Vie出版書籍《人類如何學習語言?從心理學和神經科學探索嬰兒到成人的語言能力躍進之謎》

出版日期|2025/11/06

作者|蘇珊娜.洛佩斯.奧爾納特(Susana López Ornat)

在本書中,鑽研語言習得議題超過五十年、與多個頂尖國際研究機構合作過的兒童語言發展研究先驅帶領我們深入探索語言習得的不同階段,並串聯心理學與神經科學等科學的最新研究與發現,揭示嬰兒如何從牙牙學語、與自己或玩具「對話」,直到最終發展出完整敘事能力的驚人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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