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洲首間Iittala全新設計概念店!美麗新廣場一樓盛大開幕

ittala全新設計概念店亞洲首間美麗新廣場一樓盛大開幕

2016年,芬蘭設計師品牌Iittala正式向全世界昭告深耕亞洲市場的決心。除了在產品面推出與日本潮流服飾品牌三宅一生Issey Miyake跨界合作的聯名系列:Iittala X Issey Miyake居家系列;更決定從店面設計、店頭陳列,就緊抓住消費者的目光。即日起,歡迎蒞臨美麗新廣場一樓,Iittala與全球知名設計師Michael Young合作開出的Iittala全新設計概念店,一睹Iittala獨一無二的手工藝精品與極簡、純粹的北歐設計。

 

擁有135年歷史的芬蘭設計師品牌Iittala, 已經於全球開出超過200間的獨立店面與百貨專櫃。其中,近5成、約90間的店櫃皆位於亞洲,可見Iittala深耕亞洲市場的企圖心。


因此,打造出一間足以呈現Iittala品牌精神、精湛手工藝技術且極具北歐設計風格,同時還結合亞洲消費者購物習性的全新設計概念店,自然成為首要任務。而台灣,這個兼融亞洲各國文化,包括韓國、日本與中國大陸的要衝之地,也就成為推出此全新設計概念店的首選。


「這是一間非常明亮、清新,充滿歡欣愉悅感的設計概念店,巧妙地將溫暖的原木牆與沁涼的落地玻璃完美結合,讓每一位消費者都能充分想像如何和我們一樣,運用這些隨手可得的材料與元素,打造出和諧舒適的居家生活。」Iittala全球創意總監Jeremiah Tesolin如是說。


櫃台正後方的原木色牆面,刻有Iittala各式經典產品的形狀,彷若一只一只的木頭模具。如此別具新意的設計,源自這位全球名設計師Michael Young的創意表現。


「Iittala所產製出的每一只精美玻璃餐瓷和擺飾品,都塑形自這些極具設計感的模具。讓我靈機一動,決定將這些一般消費者看不到,但卻是品牌作品基石的模具形狀,雕刻在這片木頭牆面,讓所有消費者一目了然Iittala傳世百年並一路堅持以手工藝為本的品牌核心價值。」Michael Young如是說。


一目了然的設計概念,除了展現在模具牆面外,以大量几淨的落地玻璃牆面,搭配毫無遮掩的穿透層架展示產品,也是Michael Young針對亞洲消費習性的獨特設計。


「亞洲人大多生活於擁擠繁忙、百貨和商場林立的都會區,休閒活動也多半為逛街壓馬路。因此,能夠讓走在路上、經過店面的消費者一眼就能發現品牌的獨特魅力以及獨一無二的吸睛產品,如玻璃鳥工藝、Alvar Aalto系列等,才能吸引更多消費者走進店面,進一步認識品牌並購買產品。」


Michael Young以自身在亞洲設計創作超過12年的經歷,結合北歐簡約、俐落的設計風格,以及以口吹玻璃起家並聞名於世,擁有深厚設計資源與想法的Iittala品牌精神,打造出這間宛若工藝精品藝術館的Iittala全新設計概念店。


「我們很榮幸能在擴展亞洲市場時,能與這麼有國際觀、世界知名又熟悉亞洲環境與消費模式的設計師Michael Young合作,讓Iittala豐厚卻內斂的品牌精神能夠以全新樣貌充分地和消費者溝通互動,為亞洲市場再創佳績。」這是Fiskars集團居家事業部資深副總裁Päivi Paltola最殷切的期盼。

 

via / Iittala

用懸浮鏡面裝置「掀起」廣場地表!北美館2026年X-site計畫首獎《鏡・亭・山:相看兩不厭》

北美館2026年X-site計畫首獎《鏡・亭・山:相看兩不厭》!用懸浮鏡面裝置拉起廣場地表

每到夏天,臺北市立美術館(北美館)戶外廣場便化作「X-site」實驗藝術計畫的舞台,引領訪客探索各式空間提案,也親身走入藝術。2026年夏天將展出做白工作室《鏡・亭・山:相看兩不厭》,作品延伸廣場的蛇紋岩地坪,用一組懸浮鏡面結構創造「拉起地表」的視覺效果,重塑了北美館戶外廣場的地貌輪廓。

北美館2026年X-site計畫首獎《鏡・亭・山:相看兩不厭》!用懸浮鏡面裝置拉起廣場地表
(圖片提供:臺北市立美術館)

X-site計畫:美術館廣場的空間再想像

2014年,北美館發起「X-site」公開徵件計畫,以戶外廣場為基地,由獲選團隊帶來為期一季的慢閃式展出。入選作品涵蓋當代藝術、建築、環境研究等領域,並強調觀眾參與和互動體驗,透過臨時結構裝置,打開訪客對北美館廣場的多元想像,也讓廣場的「公共性」更加體現。開辦十多年來,X-site已成為培育台灣新銳建築、藝術創作者的重要平台。

北美館2026年X-site計畫首獎《鏡・亭・山:相看兩不厭》!用懸浮鏡面裝置拉起廣場地表
北美館2025 X-site計畫展出作品《毛孔城市-佔領計畫》。(圖片提供:臺北市立美術館)
北美館2026年X-site計畫首獎《鏡・亭・山:相看兩不厭》!用懸浮鏡面裝置拉起廣場地表
北美館2024 X-site計畫展出作品《林木林》。(圖片提供:臺北市立美術館)

以懸浮鏡面造「鏡・亭・山」重塑廣場地景

2026年第13X-site計畫評選結果出爐,由做白工作室以《鏡・亭・山:相看兩不厭》獲得首獎。這件地景裝置以「鏡、亭、山」為主要概念,利用大量懸浮鏡面構築朝天空延伸的曲面,下方用細柱支撐,實現「拉起廣場地表」的創作構想,重塑廣場地貌;亦透過鏡面反射與地面紋理相映,為訪客營造出如走入萬花筒般、被蛇紋環繞的感知體驗。

北美館2026年X-site計畫首獎《鏡・亭・山:相看兩不厭》!用懸浮鏡面裝置拉起廣場地表
(圖片提供:臺北市立美術館)

談及《鏡・亭・山:相看兩不厭》獲獎關鍵,評審團認為此作以簡潔有力的手法,重新詮釋了北美館的入口意象,並巧妙透過一片面地的懸浮鏡面,暗示廣場下方有地下展演空間;同時利用鏡面的反射功能,讓作品與廣場環境產生互動,共織既真實又夢幻的風景,也為訪客打開一條與北美館場域互動的新路徑。

北美館2026年X-site計畫首獎《鏡・亭・山:相看兩不厭》!用懸浮鏡面裝置拉起廣場地表
(圖片提供:臺北市立美術館)

回到未來!影視裡的復古未來主義:專訪漫威美術指導Kasra Farahani

回到未來!影視裡的復古未來主義:專訪漫威美術指導Kasra Farahani

近年的影視作品中,復古未來主義(Retro-futurism)以懷舊而前衛的姿態反覆現身,它既描繪飛天汽車與銀白城市的烏托邦,也映照冷戰陰影下的焦慮與諷刺。而對漫威美術指導Kasra Farahani來說,這樣的世界構築不只關乎風格與美學,更是一場關於想像力的實驗——在矛盾的時間縫隙裡,為觀眾開啟一個帶有溫度與真實的科幻宇宙。

駕駛著飛天汽車、身穿太空服的人們在飄浮城市的高塔間穿梭;老舊的機器人端著銀色托盤,為顧客送上今日的膠囊餐點⋯⋯。在許多電影裡,我們似乎都曾見過這樣的「未來」。那是一個由金屬與夢想構築的世界,一切閃爍著科技的光澤,卻隱隱流露出懷舊的氣息,甚至帶有幾分荒謬的滑稽。這種看似矛盾的視覺語彙,其實正是復古未來主義最令人著迷的地方——它帶領人們回到那個相信「一切皆有可能」的時代,再次凝視那從未真正被實現的未來。

(圖片提供:Disney+)
在《驚奇4超人:第一步》(2025)中首次登場的機器人管家赫比,展現了濃厚的復古未來主義風格。(圖片提供:Disney+)

太空夢、霓虹雨與超級英雄

復古未來主義的美學最早可追溯至20世紀初期的科幻小說與視覺藝術。當時人們見證了飛機、收音機與電視的誕生,對於未來的想像前所未有地樂觀而宏大;進入冷戰時期後,太空競賽更將這股科技信仰推向巔峰,從包浩斯建築到家電廣告,設計語言開始被「太空時代」的形象徹底占據,金屬、流線、圓頂與閃亮的銀白色,成為象徵進步與希望的符號。

(圖片提供:華納兄弟)
電影《銀翼殺手》(1982)背景設定於2019年的洛杉磯,在外星殖民與複製人崛起的世界裡,揭示科技侵蝕下的人性困境。(圖片提供:華納兄弟)

然而,隨著80年代個人電腦的普及、冷戰的陰影與能源危機的延續,人們不再仰望太空,而是轉向螢幕與數位世界,也讓過去那些關於科技烏托邦的願景顯得天真而遙遠。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復古未來主義的概念逐漸興起,成為人們重新理解「過去如何想像未來」的一種文化視角,也成為日後許多電影與設計取材的靈感來源。

(圖片提供:華納兄弟)
《巴西》(1985)描繪了一個充滿官僚與監控的反烏托邦未來,在荒誕黑色幽默中揭露人性對自由與夢想的渴望。(圖片提供:華納兄弟)

雖然復古未來主義起源於對未來的樂觀想像,但當這份願景顯得過於理想化,許多創作者也開始以它構築出一種帶著憂鬱與諷刺的「未來幻象」。在電影《銀翼殺手》(1982)中,日式霓虹、工業廢墟與陰雨都市,交織出一個被科技與記憶腐蝕的世界,人工智慧與複製人的出現,引領觀眾反思人性與存在的界線;而在《巴西》(1985)裡,被管線纏繞的大樓與無處不在的監控看似是荒誕的寓言,實際上卻是對早期科技信仰的深刻反諷。這些作品共同揭示了復古未來主義的另一面——它並非單純的懷舊,而是一面映照人類焦慮與理想的鏡子。

在近10年的影視作品中,復古未來主義也再度崛起。無論是《明日世界》(2015)的懷舊太空城設計、《銀翼殺手2049》(2017)對原作的視覺復刻與延伸,還是《小行星城》與影集《明天會更好!》(2023)中幽默荒誕的科幻敘事,都展現了復古與未來並行的奇異錯置。而隨著漫威電影宇宙的擴張,這樣的風格也被重新詮釋於超級英雄的世界之中。從《星際異攻隊》(2014)的70年代太空歌劇氛圍,到《洛基》(2021)中結合粗獷主義與中世紀現代風格的「時間變異管理局」(TVA),再到今年7月上映的《驚奇4超人:第一步》,皆帶領觀眾投入復古未來主義的無限想像。

( 圖片提供:環球影業)
《2001:太空漫遊》(1968)由庫柏力克執導,劃時代的視覺與哲思,奠定了這部電影在科幻史上無可取代的經典地位。( 圖片提供:環球影業)
( 圖片提供:環球影業)
《小行星城》(2023)以獨特的對稱美學與復古色彩,描繪一場小鎮科學大會裡的荒誕故事。( 圖片提供:環球影業)

《洛基》:一個凍結於過去與未來之間的時空

「我認為復古未來主義的迷人之處,在於那種單純而真誠的驚奇與敬畏感。」Kasra Farahani接受La Vie專訪時說道。作為《洛基》與《驚奇4超人:第一步》的美術指導,Kasra過去也曾參與《黑豹》、《星際異攻隊2》與《阿凡達》等多部作品的製作;他擅長從建築與文化脈絡出發,將抽象的世界觀化為具體的空間。

(圖片提供:Disney+)
影集《洛基》(2021)以「時間變異管理局」為核心,講述洛基穿梭多重時空,揭開宇宙秩序與命運的故事。(圖片提供:Disney+)

在《洛基》的核心場景「時間變異管理局」中,他以混凝土牆面、暗橘色燈光與泛著金屬光澤的控制面板,打造出同時屬於過去與未來的矛盾空間。這些元素融合了粗獷主義與中世紀現代主義,靈感來自建築師Marcel Breuer、Pier Luigi Nervi與Paul Rudolph的結構語彙,以及經典科幻電影《2001:太空漫遊》中對未來秩序的想像,構築出一種彷彿停滯於太空時代的氛圍。

(圖片提供:Disney+)
《洛基》經典角色「Miss Minutes」以50年代美國流行的擬人動畫風格登場,讓「人工智慧」 的形象多了一層懷舊。(圖片提供:Disney+)

「就像大學或政府機關,在興建或整修時常獲得大量經費,但完成後的數十年間卻幾乎不再改變,整個環境彷彿被凍結在那個時代的瞬間。」Kasra如此形容他對TVA世界觀的思考。從色彩、家具到牆面的材質,機構裡的一切都停留在一個過去的未來之中,就連影集經典角色「Miss Minutes」,也延續了這份時代錯置的幽默:她以50年代美國汽車產業公共宣傳片(PSA)的擬人動畫風格登場,溫柔卻略帶詭異的語調、鮮明的色彩與手繪質感,讓「人工智慧」的形象多了一層懷舊。「在我看來,構築世界觀最重要的原則就是一致性。要思考的是,在那個時空中的人,會如何想像『未來』?」他補充道。

圖片提供:Disney+
湯姆希德斯頓與歐文威爾森在《洛基》中攜手演出,展開一場跨越多重時空的冒險,並逐步揭開潛藏於宇宙秩序背後的陰謀與真相。(圖片提供:Disney+)
(圖片提供:Disney+)
在《洛基》的核心場景「時間變異管理局」中,混凝土牆面、暗橘燈光與金屬質感的控制面板交織,展現結合粗獷主義與中世紀現代主義的美學語彙,也營造出過去與未來並置的矛盾氛圍。(圖片提供:Disney+)

《驚奇4超人:第一步》:一座科幻摩天樓裡的小木屋

如果說《洛基》探索的是時間與秩序的荒謬,那麼《驚奇4超人:第一步》則將復古未來主義推向另一個高峰。這一次,Kasra為一個靈感來自60年代的平行宇宙「地球-828」建構世界:紐約上空飛著汽車,街道閃烁著銀藍光芒,整座城市既現代又帶著古典的浪漫氣息。電影的核心場景「巴克斯特大樓」更是這種氣質的縮影。

(圖片提供:Disney+)
《驚奇4超人》經典角色「石頭人」不僅力大無窮,還具有防火耐寒的超能力。(圖片提供:Disney+)

「我認為『未來感』最明顯地體現在誇張的室內尺度,以及戲劇性、曲線感強烈的表面與輪廓;但在材質上,我選擇保留那些在當時的普通住宅裡也隨處可見的熟悉元素。」他將這座超級英雄總部重新想像為「頂樓裡的小木屋」,以木質牆面、中央壁爐與下沉式談話區構築出家的溫度,讓觀眾在科幻的未來裡仍能感受到生活的真實。

(圖片提供:Disney+)
(圖片提供:Disney+)

「我們希望這裡更像『家』,而不只是炫目的豪宅。」Kasra進一步說明,為了營造這份親切感,他選用了中世紀現代主義常見的自然元素,如天然石板、暖色木料與植栽,並搭配金色與黃銅細節,與外部銀白的城市形成鮮明對比。其中最具象徵性的空間之一,莫過於4超人每週共享家庭晚餐的廚房:半球形烤肉架、自動蛋糕轉盤,以及在燈光下閃爍的金屬桌面,都彷彿重現了1964年紐約世博會的未來願景,讓觀眾回到那個充滿希望的年代。

(圖片提供:Disney+)
4超人的廚房場景以中世紀現代主義為基調,並透過植栽與暖色系細節營造親切氛圍;半球形烤肉架、自動轉盤等復古家電,則呼應1964年紐約世博會對未來生活的想像。(圖片提供:Disney+)

「這是一個關於樂觀與烏托邦的故事,讓我們得以從那些常見的反烏托邦題材中暫時抽離。」

(圖片提供:Disney+)
4超人的藍白制服靈感源自60年代NASA太空人的工作服;為還原當時新興的人造纖維質感,團隊特別選用帶有輕微光澤的彈性面料。(圖片提供:Disney+)

對Kasra而言,美術設計的首要任務是服務於敘事,並支撐每一場戲的情感意圖。「無論借鑑何種美學靈感,只要『故事』是核心考量,最終的設計就會自然成為該故事獨有的風格。」

從《洛基》到《驚奇4超人:第一步》,復古未來主義不再只是懷舊的表象,而是一種以「想像」為核心的創作語言。「我不確定它是不是一種潮流,但它確實捕捉了一個充滿創新的黃金時期。」他認為60年代後大眾文化逐漸轉向悲觀,未來常被描繪為冷酷、荒蕪,甚至被機器統治的世界;而復古未來主義之所以迷人,或許正在於那份帶著浪漫與希望的無限想像。

「我很想創造一個設定在1920年代的『未來』,或一個發生在西元3000年的世界——這兩種想像都充滿挑戰,卻也令人極度興奮,不是嗎?」

(圖片提供:Kasra Farahani)
在建構電影世界觀時,Kasra強調最重要的是「一致性」,而關鍵在於思考「在那個時空中的人,會如何想像未來?」(圖片提供:Kasra Farahani)

Kasra Farahani

伊朗裔美術指導與設計師,現居於洛杉磯。早年學習工業設計,曾於多個設計領域工作,後轉入電影產業。曾參與《黑豹》、《星際異攻隊2》、《阿凡達》等多部作品,並擔任《洛基》與《驚奇4超人:第一步》美術指導,擅長從建築與文化脈絡出發,將抽象世界觀化為具體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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