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時間之前的先行者:徐純一│青鳥書店

走在時間之前的先行者:徐純一│青鳥書店

建築師以外的多重身份

提到徐純一先生,除了擔綱「建築師」角色外,他也是位旅行者、作家又或者哲學家。大學時期,考上淡江大學建築系後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他便毅然決然地轉往成功大學航空太空工程學系。大學畢業後,便前往美國攻讀科羅拉多州立大學建築系碩士。在看似轉折的過程中,卻沒有絲毫多餘的部分,而是讓徐純一於建築構圖及物理學習上打下深厚基礎。行走在建築的奇異想像和創作的過程中,從自己所觀察的世界中,他發現,人是可以改變周遭環境的,秉持此動機而透過物質構成的便是建築。從他的諸多出版作品與創作中,除了包含大量的書籍與文字外,也有關於旅行時所留下的照片及見聞。 


建築設計思考 

人的一生當中,百分之八十的時間都在人所構築的空間裡停留,以及在空間中流動。關於建築的立面,他也有一套專屬於自身的理解。在結構系統設計、預算有限以及諸多的現實考量下,由立面所衍伸出的窗戶究竟為何?


窗戶是為了光?窗是牆上的口?何種限度的光線可以被稱之為窗呢?在諸多思辨的過程中,他認為建築設計最重要的,仍是人在建築中的感受。設計順應著自然的紋理;該在哪裡開窗,就在哪裡開一道口。開窗的形式、尺寸等一切因素皆回應著自然,而非一昧地追求表現而忽略了人本真實的需求。


可以被表述的設計手法

談到與建築事務所經營的面向,舉例來說,並非每間事務所都有足夠的規模能以模型操作設計,當建築事務所不足以負荷時,必須透過不斷的畫圖,使每個設計者找到自己最佳表述的方式。其實設計並沒有唯一的「途徑」與「方法」,要在自己所走的道路上自行尋找,從而發展出最佳的表述狀態。


設計理念的實踐力

目前也在大學任教的徐純一,對於華人的建築相關教育提出一些觀察與看法。關於學生的建築實踐力是什麼時候消失的?學生的建築實踐能力日漸弱化的原因,可從目前普遍建築學系配比的學分數可窺知一二,細部構造課程的學分只僅僅占了總體學分的極少部分;對比西班牙的學校,其自兩年級便開始持續構造設計操作直至畢業。大學建築教育對於設計的理念和背後的實踐力非常重要,我想而華人的建築教育需下更多的苦功和基礎訓練。另外,以國內競圖案例來審視設計的實踐力,現實中普遍可見的現象在於設計方完成圖面後,往往是營造廠、施工方的無能為力,整個設計案如果有60%的完成度,就已經是國內目前所能達成相對好的狀態。結論:該如何透過教育,讓我們去縮短圖面和實際執行之間的差距,是我們必須直視和思索的重要課題。


有無用之用才能擁有想像

對於設計的無用之用,他認為其實設計是在鬥爭一種剩餘,當剩下的東西不是為了使用,反而成為無用之用 ,此時建築與藝術才能達到平衡的狀態,這才是建築與藝術的共通的可能性。在前人的歷史中,建築都是處於被消耗的境界,建築被人類設計出來的意義是被功能性地使用,而結構亦是如此。


唯有有無用之用才能擁有想像,若只有功能性的事物,雖能夠被使用,但卻無法擁有更多的想像。

 

城市之於人的重要性

以西班牙的旅遊經驗為例,其精彩之處在於旅途中的驚喜。當遊客漫步在著名景點,存在於異地生活中建築的點點細緻,讓人回想到從前台灣的質樸,現今卻早已日益消失,那不僅僅是人和人之間的相互性消失,在異國中的旅遊中,對於城市仍有著陌生中的熟悉感,而西班牙卻仍處處充滿著人的屬性。舉例而言,義大利所有的著名古蹟只有維持著舊有的古老,但西班牙對於古蹟卻是採取了新舊融合的方式,讓古蹟激盪出更多的生命力。西班牙的觸動力,若大家都能如此地走往向前,自然能去推動一個城市永無止盡的前進。每一個部分都會觸動到每個人認知的突破與極限,唯有不妥協的突破的價值,才是藝術或是人類存在的表徵。


反思台灣建築

將公共建築全設置於古城中,成為西班牙政府最主力的推動方向,在實踐方面必須透過不斷地與環境接觸才有可能實現,反觀台灣在此方面採取的保守路線,因不對等的權力之間的分立,往往使得機會不斷地流失。


過去四十年,台灣建築被德、法、英、美、日本所侷限,我們對於葡萄牙、西班牙的理解甚少,但他們早已從大量的實驗與實踐中找到建築的其他可能性,這是否為我們可去借鏡與學習的優點呢?台灣喜愛那無論是日本或是德國的矜持化,卻對於尋找我們自身能夠立足的優勢努力不足,高科技建築可供學習的養分在哪裡?又或者台灣在對於高科技建築學習之中到得了甚麼?台灣的工業技術體系的水平尚無法支撐高科技建築,那麼在未來發展脈絡中又有什麼能夠支持的呢?這是我們需要去深思與對話的嚴肅課題。 


文字│余庭歡 攝影│文心藝所

從《鬼地方》到《社頭三姐妹》,專訪作家陳思宏——最好是活成一隻(健康的)鬼

從《鬼地方》到《社頭三姐妹》,專訪作家陳思宏——最好是活成一隻(健康的)鬼

自從《鬼地方》2019年出版,隔年賣出英文版權、入選《紐約時報》書單、至今陸續被翻譯成13國語言,陳思宏持續以近乎每年15萬字的節奏說故事。這次帶來長篇小說新作《社頭三姊妹》,他捎來什麼訊息?寫作和生活都在遠方和鄉土之間往返,心境此刻又走到哪裡?

陳思宏穿著花襯衫來。

這次為了新作,回台一個月出頭,每天都要簽書、受訪或演講,他在臉書貼文哭哭,「這次帶回來的,都穿過了啦!哎喲。」不知從何時起,或許是呼應他筆下世界的繽紛,又或是符合在台上發光時的幽默能量,人們開始期待看見他一次次披著不重樣的鮮豔花色出場。

他倒也欣然接受。陳思宏是雙魚座,不曾測過MBTI,但只要見過他的人都知道,要E能量,他絕對給好給滿。5月初的台北場新書發表會,近百讀者塞滿松菸誠品,問答踴躍,面對每個提問,他除了一五一十回答,還都忍不住隨口掏出至少一則趣事附贈。

(攝影:KRIS KANG)
(攝影:KRIS KANG)

站遠了看,總以為作家和他動不動就能高八度的聲腔一樣瘋,坐下來聊,才知道其實他的日常毫不脫序,被秩序填滿了在運轉。

他常近乎澄清地強調,「我真的是很無聊的人喔!」並且他喜歡。

在柏林,每天5點24分的鬧鐘(單純因為整點會更無聊),不用伸展,一杯咖啡就能進入狀態,一路寫作到中午,煮飯、午覺。從不拖稿,最怕遲到。盡可能每天上一堂運動團課,出國也總會找尋當地的健身房,「讓身體在一個生動活潑的狀態。」說著並非刻意為健美或保養,只是從小就嗜睡又好動,但是更深層的是,他清楚,「一個健康而穩定的人,才可以開心地寫不、健、康的事。」

遠方的召喚

陳思宏已寫作20多年,出版8本小說,3本散文。近年的《鬼地方》寫甩不掉的原鄉「鬼魂」、《佛羅里達變形記》是青春的崩毀、《樓上的好人》有女性視角望出去的傷痕與心結、《第六十七隻穿山甲》談父權的擠壓——本本形狀花式綻放,但都不離家庭與性別,惡意和逃離,傷痕及療癒。

最新作《社頭三姊妹》,與寫家鄉永靖的《鬼地方》、員林的《樓上的好人》,合稱「彰化三部曲」,故事同樣發生在一點也不純樸的小地方。這回的主角是來自乩童世家的三姊妹,還有羊駝、戴勝,以及瘋子、沒瘋但瘋狂的「正常」人們⋯⋯,在連續的5天上演一場喧嘩鬧劇。這是陳思宏第一次嘗試黑色喜劇,過程比預想的順利,奔放行文間藏不住寫者的過癮。

(圖片提供:鏡文學)
(圖片提供:鏡文學)

荒謬一直是他寫作的美學,甚至是追求的目標。為什麼呢?「因為我們來自一個不允許我們荒謬的體系啊!要四四方方,規規矩矩,成為一個乖巧的人,在我們台灣文化裡是太重要的事情。」

陳思宏也是這樣長大。直到當年拿到人生第一筆文學獎獎金,想著要揮霍,要去遠方,剛好同學送來一張唱片,樂團來自德國。抵達的當晚,柏林就大方迎客,他被帶入陌生人家的party,欣賞頂樓一整片綠油油的(當時尚未合法的)大麻田;往後還會在地鐵上遇見全裸男子牽著有穿衣服的狗狗,但整節車廂的柏林人沒有多看一眼⋯⋯。荒謬事蹟數不完,柏林的瘋狂衝擊人心,陳思宏第一次懂,「你可以完全不在那個盒子裡,只要不干擾別人,都沒問題,可以很自在地活出自己的樣子。」

(攝影:KRIS KANG)
(攝影:KRIS KANG)

不想再乖了的人受到召喚,2004年,他正式搬去柏林。以為來自島嶼中部小鎮的同志,終於搬進自由和迷幻?

又是抵達的第一晚。時差睡不著,陳思宏去散步,一大群放學芭蕾女伶的蓬蓬裙在他身旁聚合又四散,從台北總統大選喧鬧的街頭,瞬間走到歐洲極度冷靜的黑夜,「天啊,第一次感到這麼巨大又具體的寂寞。我好快樂。」來自有9個小孩的傳統農家、乖乖念書去到以為更寬廣的首都,城市好擠,朋友好多,人情好暖,從來沒有一個人的空間和時間。「可是我是一個寫作者,如果不寂寞、不孤獨,要怎麼寫作?」

這次《社頭三姊妹》的扉頁,摘錄來自法國作家 Paul Valéry 的文句,「我將這個萬物生機勃勃的封閉系統命名為:孤獨。」他寫熱鬧的故事,住熱鬧的城市,「但再怎麼瘋狂,喧鬧,大家要承認自己是孤獨的。」這也是作家真實的人生選擇。

從「我」出發,再縮小自己

從個人經歷談進小說作品,這件事在陳思宏身上並非禁忌。

他的寫作建立在真誠和體感,只會也只敢寫看過、聞過、吃過的東西,寫真的去過、混過的地方。好比,他常寫女性,「因為從小有8個女人(媽媽加7個姊姊)在管我,所以很多時候確實寫女人比寫男人要順手。」也常寫黏膩到逼人發瘋的炎夏,就是自己「要夠討厭才可以寫呀!」現在他絕不在夏天回台,鏡文學發書也都默契避掉這一檔期。

塑造角色時亦然,陳思宏筆下的人物繁多,但面貌從不模糊。每本小說都有一個專屬筆記本,用來做人物卡,布局角色輪廓,這是以前戲劇訓練要寫角色日記所留下的基本功。這次創造三姊妹時,她們分別用哪一牌的洗髮精、什麼顏色的床單、會去哪一間廟拜拜⋯⋯,他都想得清清楚楚,「有時是不必要的細,但我要跟這些人變熟——有點太熟了,才有辦法動筆,不然我會很虛。」

(攝影:KRIS KANG)
(攝影:KRIS KANG)

虛實緊密交織的寫作方式,尤其是在面對家鄉時,會不會有壓力?「沒有!」陳思宏穩穩搖頭,「我昨天才去社頭唯一的獨立書店簽書,來的讀者沒有一個知道這裡的存在,但是他們可能知道社頭最好吃的臭豆腐在哪裡。那,到底什麼叫做真正認識一個地方?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視野。」

擁有清晰的界限,也要多虧了柏林。它不只示範了不體面規整也不要緊,陳思宏也在異鄉從頭開始認識自己,「煮什麼吃不會殺死自己?什麼讓我憤怒,又讓我開心?」長達十多年的時間,寫作之外,他更翻譯、主持、演戲,打各種工,過程中服侍他人、遇過混蛋、被無禮對待,實際活一遍寫作象牙塔之外的人生百態。

於是現在的他不擺一點姿態,最常說的話是「我盡力配合!」形容辦活動是服務業,出場時,總是不忘周到謝過每個夥伴。即便5年來《鬼地方》的活動已講過800場,考慮到台下的人是第一次聽,他還是每次都將能量拉到上限,「我會想,人家阿妹都可以一直唱『三天三夜』了。」

雖然有戲劇底子,這些要不了陳思宏的命,但總是耗能的——他始終沒習慣被叫「老師」,拍形象照要化濃妝,幾次頂著粉底被讀者認出都讓他尷尬癌末期。身為作家,能不用一直露臉,在他眼中其實是一種特權,「我們還是要靠作品,」他手指書本,「還是要回到這個最基本的單位。」即便他早已習慣交稿當天就和無論多熟的角色們澈底道別,作品出版後就是身外之物、絕不重讀,陳思宏自認活到這個年紀,已經沒什麼害怕的,「但的確會怕對不起別人。」想到出版社要賣書、在國際上代表台灣作家的形象⋯⋯,「寫作之外的事沒有辦法控制,只能做一件事,就是全力以赴嘍!」

乍看表演慾十足,原來每次「文學明星」的閃亮出場,都實則是把「我」縮到最小後的展演。 

(攝影:KRIS KANG)
(攝影:KRIS KANG)

亂七八糟的花

陳思宏的筆下世界,塞滿各種魔幻和脫序。然而,《社頭三姊妹》出版後,其中鄉公所再再拼錯英文的情節,巧妙對應近日的雙北時事;還在納悶書中的社頭怎麼會有羊駝?不久 Threads 上也有人拍到,一隻羊駝在鳳山街頭閒晃點鬆餅。網友和新聞讚他是「先知」,但在小說家眼中,自己寫的根本是寫實主義,「現實人生是更荒謬的,很多時候小說家只是在提筆追趕。」人們總問他,是不是特別容易遇到荒謬事,「其實我覺得,只是因為我頻道打很開。歡迎各種人事物在我周遭出現——不讓故事接近,是保險的生活狀態,但身為創作者,這個頻道要打開。」

所以陳思宏喜歡慢,比起發問 ChatGPT 更常去圖書館,愛散步,最愛的車速是區間車,《社頭三姊妹》的倒數第二章就是在上面搖晃著寫完。搭車時,陳思宏總是在觀察,「以前都會被發現,現在我可以盡情看人類!每個人都把感官關掉,待在手機裡。」這次他設定「三姊妹」各有視覺、嗅覺、聽覺上的超能力,正是暗示大家,「這是我們都有的能力。」

三姊妹共同的,還有「痟」,對此作者給予的定義是:不符合父權期待,在體制裡盡力衝撞的。透過這本書,他想呼籲大家一起瘋。那他做過最痟的事又是什麼?「就是去柏林啊!我拋下了這邊的一切欸。」代價是,花了好大力氣改變穿著、抹去口音,如今到社頭田調,哪怕回到永靖踩著拖鞋幫姊姊買貢丸,他都會被當作外地人,「沒辦法,我的臉和氣都離開那裡了。」

(攝影:KRIS KANG)
(攝影:KRIS KANG)

好在,完成了彰化三部曲,他已完成寫作和生命中最大的誠實,「面對自己其實就是個鄉巴佬。」很多人說,現象級的《鬼地方》已是他的高峰,他看得從容,「那不就是爬完玉山了?最難寫的家人跟家鄉寫完了,最大的鬼也見過了。」

訪談隔週,陳思宏就要逃回德國的日常,緊接著飛去希臘小島度假,期待把自己曬成龍蝦,更迫不及待「回到是 nobody 的狀態。」脫離人群,褪去花襯衫——更精準地說,「平時也會穿,但就可以亂七八糟的花。」不過文學可還不願離開他。寫作者也甘願於這件最本份的事,已忍不住確認過海邊會有 wi-fi,要開始寫下一本從未嘗試過的愛情小說,結局已經躺好在腦海。

在6月底前往首爾書展再度閃耀登台之前,是他們絕對神聖的 me-time。

陳思宏

彰化縣永靖鄉八德巷出生,農家第九個孩子。住在柏林。輔仁大學英文系、國立臺灣大學戲劇 學研究所畢業。曾獲臺灣文學金典獎年度百萬大獎、文化部金鼎獎、林榮三文學獎小說獎首獎、九歌年度小說獎、讀墨年度人氣作家、金石堂十大影響力好書。出版小說《鬼地方》、《佛羅里達變形記》、《樓上的好人》、《第六十七隻穿山甲》、《指甲長花的世代》、《營火鬼道》、《態度》、《去過敏的三種方法》;散文《叛逆柏林》、《柏林繼續叛逆》、《第九個身體》。

文|李尤 攝影|KRIS K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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