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日本藝術家野老朝雄!以「連結」為題創作圖紋,盼觀者從中看到可能性

專訪日本藝術家野老朝雄

設計2020東奧與帕運會徽的日本藝術家野老朝雄,2022年7月舉辦首次在台灣的個展,並帶來許多精彩的圖紋作品,而本次La Vie也特別專訪野老朝雄,請他與我們分享平常的創作靈感從何而來,以及對於台灣的印象。

▷藝術家野老朝雄首度來台策展!展出經典紋樣,與台灣民眾共創祈福千紙鶴

小檔展覽現場除了多件設計新作首次發表,還有野老朝雄豐富藝術代表作品特別空運來台展出。
日本藝術家野老朝雄受邀來台舉辦大型個展,他說此次來到台灣,印象不一樣的是,沒什麼聽到街上有人在講日文,於是這次特別穿了有日本國旗的衣服。

因911事件開始以連結為題創作圖紋

誠如這次的展覽主題「CONNECT」,不論是與不同領域的人一同創作、產生一個專案與一個專案的連結,或是過去與現在的連結,甚至是此次個展成為日後在台灣舉辦下一個展覽的連結,「連結」,是藝術家野老朝雄一直在做的事情。學建築出身的他,原本沒想過會走上創作圖紋這條路,而在911事件發生後,冥冥之中便開始拿起筆來創造以連結為題的圖紋,「這就有點像是你在面對一個巨大的斷裂的時候,人所產生的一個自然的反應。」

小檔展覽現場匯集近300幅經典紋樣,以4米高巨幅投影展現幾何藝術帶來的視覺震撼。(2)
因為911事件,促使野老朝雄開始以「連結」為主題,進行圖紋創作,他說並不是特別意識到這件事才去創作,比較像是冥冥之中拿起畫筆來創作。

與台灣民眾共創「祈福千紙鶴」

野老朝雄分享,2021年在倫敦展出的個展,副標是「Individual and Group(個與群)」,標題展現出他對於連結的想法,也因為當時舉辦了紙鶴工作坊,這些「野老紙鶴」變成台灣重要的展品。「你要一個人摺紙鶴是很慢的,但如果有很多人一起聚集群體的力量,很輕易就可以摺出千隻的紙鶴。」於是,台灣民眾依照野老朝雄獨特的折法摺出的紙鶴,融入展場後,便成了垂掛而下、猶如漫天飛舞鶴群的「祈福千紙鶴」。

小檔藝術家野老朝雄親自來台佈展並進行「現地創作」,與台灣群眾共創展覽新作「祈福千紙鶴」於展場獨家發表。
台灣民眾依照「野老紙鶴」折法摺出的紙鶴,經過野老朝雄與展場設計師鶴岡信太郎的規劃下,幻化成漫天飛舞的紙鶴群。

追求和平的小小運動

而野老朝雄曾提過,「摺紙鶴是一個小小的和平運動」,他解釋,在日本大家非常熟悉的千紙鶴,源自於廣島女孩佐佐木禎子摺了千隻紙鶴、祈願康復的故事,「光是一個紙鶴就蘊含著祈願、盼望、陪伴的意思。我自己從911事件以來,持續在進行類似的創作,我也一直在思考,有什麼樣的事情是我可以做到的?尤其是『世界上不要有戰爭、不要有殺戮』這些話,有時說出口是需要勇氣的,但當我們透過摺紙鶴這個行為來傳遞訊息,則相對地容易做到;甚至去查和平的象徵時,紙鶴也是會出現的,因此我覺得這一切都是有關連的。」

小檔「野老朝雄 CONNECT連結」大展展場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野老朝雄與台灣上萬民眾「現地共創」的展覽新作「祈福千紙鶴」。
野老朝雄分享,他是在夢中夢到「祈福千紙鶴」以這種垂掛的方式呈現,便請展場設計師鶴岡信太郎重現這樣的場景。

創造「野老連結積木」新作

除了祈福千紙鶴,此次野老朝雄也帶來了「野老連結積木」新作,他說明,「我的作品原本就很有多立體的呈現,自然地可能需要一個底座來跟作品融合,另外則是因為俄烏戰爭,我發現『捷克刺蝟』拒馬,居然在今日還會出現,我便思考捷克刺蝟從三軸長成立體的形狀可以有什麼變化,最終創造出這個作品。」野老朝雄補充,就像野老積木需要換個想法,才能把它連結、組合在一起,有時稍微轉念,這個東西便能以完全不同的方式來呈現,東京奧運會徽也是如此,換個方式就能呈現出環狀或球狀,他認為這幾次的作品,可窺見對於「連結」想法的改變。

小檔藝術家野老朝雄應邀在台策展,於誠品信義店1樓入口處打造色彩吸睛的「野老連結積木TOKOLO CONNECT BLOCKS(暫名)」。(2)
野老連結積木的靈感,源自於俄烏戰爭的「捷克刺蝟」拒馬。

從大自然與日常生活獲取靈感

而因為設計2020東京奧運會徽,又更廣為人知,野老朝雄感到非常光榮,「由於奧運會徽是個期間限定的東西,奧運上才能出現,我可以創造出這個能留在歷史上的一個作品,非常榮幸,直到現在我還是沒有真實感,居然有機會可以設計這樣的作品,也許十年、二十年後來看,又會是不同的感受吧。」而習慣從日常生活中汲取靈感的野老朝雄說道,「在創作的時候,會覺得我到底憑什麼去決定這個東西是不是美的呢?尤其很多自然造物本身就是美的了,但果然我們還是得從自己內心,找出最合適最美的那個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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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老朝雄說,東京奧運會徽從平面的紋路,變成環狀、球狀的方式,證明其擁有很多可能性,尤其奧運開幕的無人機展演,是他和慶應義塾大學SFC的田中浩也研究室與平本知樹兩位程式設計師合作,才得以實現。

對台灣印象:食物好吃、人民友善

舉例來說,這次個展有展出「摩爾紋」的作品,圖紋部分,野老朝雄就想了一百多種設計,但等到實際印出來後,要去看哪個尺寸或是哪種圖紋重疊在一起,展示的效果會是最好看的,每次思考的過程中,也讓他相當掙扎、因為每個都難以取捨。而其實野老朝雄先前就曾受邀來台舉辦演講、擔任設計競賽評審,這次是他第4次來台灣,他笑說,對台灣的印象就是「東西都很好吃」,甚至他最會的一句中文就是「我要冰的啤酒」。「我覺得台灣人真的都非常親切友善,很可惜之前都是有要事才來,我希望可以打從心底了解這個地方。」

小檔展覽現場匯集野老朝雄豐富作品,並以多元形式呈現,例如民眾可將紋樣圖案自由拼貼移動,透過即時互動投影,成為展場作品之一。
展場中的摩爾紋作品,歡迎觀者將兩個圖紋重疊,看看有什麼樣的變化。

盼觀者從中看到可能性

對於首次在台灣舉辦大型個展,野老朝雄表示,「我覺得這也像是在向台灣的觀眾打聲招呼,我也已經開始在想像,未來有機會的話,可以做出什麼樣的展覽內容,就連Logo都設計好了。」最後,他說道,「希望這個展覽能成為大家思考『我們到底要留什麼給下一代』的契機,尤其是年輕人,可以從中看到可能性的話,那真的是很棒的一件事。」

專訪日本藝術家野老朝雄
野老朝雄笑說,他擅自將下次在台灣舉辦展覽的Logo設計好了,希望本次個展成為下一個在台個展的連結。

野老朝雄”連結”展 ASAO TOKOLO [CONNECT]

展覽時間:7/19(二) ~8/14(日),11:00~21:30

展覽地點:誠品信義店6樓展演廳、1樓松高路入口

圖片提供|誠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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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插畫家陳姝里:玩泥弄土,捏出一顆自由的心

(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對我而言,創作不會總是有很強烈的意圖。」一開口,陳姝里如此輕描淡寫,卻正好道出她在藝術創作之路上「自然而然」轉向陶藝的關鍵。過去十餘年,她穿梭在插畫與平面設計之間,也因此在插畫界中闖出一番成績。只是,日復一日,面對形形色色的客戶需求,她漸漸無法沉浸在「純創作」的心流之中。「會去捏陶,就像是一種自然轉換的過程,因為當時的我,很需要自己的空間,不僅是實體的空間,心理也是……」

創作的起點

日光穿過半掀的調光簾透進屋內,落在工作桌上散落的色紙碎片。這些看似「無用」的東西,偶然被陳姝里收了起來,並衍生出她的創作系列:《拾獲物》(found object)。

「這些色紙碎片是剪紙過程中剩餘的材料,本來應該要被丟進垃圾桶的,但我覺得這些造型不一的圖形,其實更吸引我。於是我就把喜歡的碎片變成新的創作素材,拼貼出《組合》這系列作品。」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偶然出現的碎紙片,意外帶給陳姝里更純粹、單純的創造樂趣。平時面對繁雜的平面設計與插畫工作,容易使她陷入過度的計畫與目的性。然而在這些碎紙片面前,心思卻能回到最初的空白。「這些剪紙碎片構成的創作,我叫它們『小雕塑』。某一天,我突然有個想法,如果把這些平面的紙片,變成立體的作品,可以怎麼呈現?」

可以說是記憶使然,陳姝里立刻想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創作手法:陶作。原來,陳姝里的舅舅是陶藝家,小時候陳姝里在過年時會去舅舅的工作室玩陶。大學也修過一學年的陶藝課,所以捏陶對陳姝里來說並不陌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捏陶,也是在捏塑自己的心

捏陶看似閒適,但她苦笑說自己其實沒什麼時間可以閒下來,大部分時間被工作填得密不透風。後來有了小孩,時間又被分割得零零碎碎。「以前我可以每天工作十個小時,但自從女兒出生,人生又多了一種角色和責任。生活一直處在停不下來,不斷忙碌、擔心的狀態。」

漸漸地,她感覺快被外界的人事物塞滿,內心沒有了自己的位置⋯⋯「我喜歡創作,但成為媽媽之後,時間變得很破碎,加上疫情嚴重的那年,我24小時育兒,一天也許只有30分鐘的空檔。但我還是想創作,我需要創作。我內心知道,若再不撥一點時間給自己,我會失控。」

在這個掙扎的時刻,陳姝里接觸到陶藝,摸到陶土的那一刻,她感到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以為自己已經忘了,但觸覺帶我回到小時候,在家門口玩泥巴,把泥土捏成球。手中握著泥球,我好滿足。而捏陶的時候,我又感受到那種純粹的快樂。」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放下執念,享受不可控

對陳姝里而言,不論是紙片創作、插畫,或是後來的雕塑、捏陶,本質都相通。她喜歡組合與拼貼,就像剪紙的碎片可以重新拼出新的造型;陶土也是如此,需要一塊一塊地塑造、連結,再進窯燒製。

然而,創作不總是順利。偶爾作品會在燒製過程中出現意想不到的變化,或是不如預期。但她並不懊惱,反而樂於接受這種「不可控的成果」。「把錯誤留給媒材」是她打破完美、走向自由的一步。

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樣作品。陳姝里試著把那個作品立起來,但隨即就倒下去:「這是一個立不起來的作品,我取名為《水平》。它也是我把剪紙碎片立體化的成果,本來想把陶土實心的部分挖除,讓作品平衡站起,沒想到作品還是無法站立。由垂直站立的狀態變成只能水平擺放。似乎是要我放下執念,接受它最後的狀態。」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她笑笑地繼續說:「所以這是一個失敗的作品嗎?我不這麼認為。或許對有些人來說,這是失敗品。但我卻因此看到,它有其他呈現方式。不只《水平》,我也有其他作品燒完後乍看不喜歡,但時間一久卻慢慢能夠欣賞它美的地方。」

陳姝里在大眾認知的「失敗」與「錯誤」中找到了另一種未曾想像的美。特別是當陶藝作品最後出窯時,會帶來無預期的驚喜或驚訝。她脈脈望著層架上的陶盤說道:「我好像也能更坦然面對生活中的不可控了呢!」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文字 / 洪孟樊

攝影 / 林家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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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ur Eliasson熱愛音樂。他認為音樂如同鏡子一樣映照出他的心情,承接並映照出他日常中忽視、未被滿足的情緒與需求。他也持續進修、閱讀,避免自己陷入知識的盲區——他永遠好奇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物。在這裡,Olafur親身分享他私藏的歌單與書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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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ur歌單4+1:承接你的心緒

 

❶ 《In Waves》

Jamie xx|2024

睽違9年,相較前張個人專輯的繽紛,這英國電音鬼才交出的作品更顯憂鬱複雜,卻眼望舞池的純真快樂。

 

❷ 《Lahai》

Sampha|2023

生於西非獅子山裔移民家庭,英國非裔音樂人Sampha第2張專輯冠以祖父之名,揉合電子與靈魂樂,探索自己成為父親後的內省與溫暖。

 

❸ 《Enjoy the Silence》

Naima Joris|2025

這位疫情期間因社群翻唱而備受注目的比利時爵士歌手,回歸初心重新詮釋曾療癒她的歌曲。

 

❹《Go》

Jónsi|2010

這是Sigur Rós主唱Jónsi的首張個人專輯與個人的華麗冒險,夢幻假音飄盪, 在後搖與更流行的樂種間嬉玩。

 

同場加映:《I Hear You》

Peggie Gou|2024

因藝術收藏而相識,Olafur為活躍柏林的韓國DJ Peggy Gou首張完整專輯《I Hear You》設計專輯封面,她穿戴的作品便是Psychoacoustic empathy amp〉(2023);Olafur也執導單曲〈1+1=11〉MV,並將場景設定在他的柏林工作室,親自獻上一舞

 

Olafur書單×6:餵養你的靈感

 

❶ 《Is a River Alive?》

Robert Macfarlane|2025

土地是否能擁有人格權?Olafur觀察到台灣也正處理這議題,賦予河流或山脈人格權,自然界便也有了自我保護的法理基礎。

《Is a River Alive?》,Robert Macfarlane,W. W. Norton & Company,2025。(圖片來源:W. W. Norton & Company)
《Is a River Alive?》,Robert Macfarlane,W. W. Norton & Company,2025。(圖片來源:W. W. Norton & Company)

 

❷ 《Conflict Is Not Abuse》

Sarah Schulman|2016

資深酷兒運動者直面當代痛點:我們太快將不適貼上受害標籤?這部挑釁之作解構二元對立思維,呼籲重新思考責任與修復。

《Conflict Is Not Abuse》,Sarah Schulman,Arsenal Pulp Press,2016。(圖片來源:Arsenal Pulp Press)
《Conflict Is Not Abuse》,Sarah Schulman,Arsenal Pulp Press,2016。(圖片來源:Arsenal Pulp Press)

 

❸《山之生》

Nan Shepherd|1977(中譯版-新經典文化|2019)

手稿沉睡30年後,這位蘇格蘭女作家畢生的登山札記才問世。她以詩人之眼凝視高地荒原,成為自然書寫的經典。

《山之生》中譯版,Nan Shepherd,新經典文化,2019。(圖片來源:新經典文化)
《山之生》中譯版,Nan Shepherd,新經典文化,2019。(圖片來源:新經典文化)

 

❹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

Sten Nadolny|1983

海軍傳奇在冰天雪地中尋找西北航道,天生行事緩慢卻屢建奇功,挑戰效率至上的現代迷思。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Sten Nadolny,Penguin Publishing Group,1997。(圖片來源:Penguin Publishing Group)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Sten Nadolny,Penguin Publishing Group,1997。(圖片來源:Penguin Publishing Group)

 

❺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

Bessel van der Kolk|2014(中譯版-大家出版|2017 )

這本書顛覆創傷研究的既有認知, 認為痛苦不只存在腦海,更銘刻在 身體之上,重新思考療癒的定義。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中譯版,Bessel van der Kolk,大家出版,2017。(圖片來源:大家出版 )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中譯版,Bessel van der Kolk,大家出版,2017。(圖片來源:大家出版 )

 

❻ 《The End of Nature》

Bill McKibben|1989

在氣候變遷尚未被關注之時,McKibben便已提出獨立於人類之外的「自然」已不存在,我們需要重新審視與環境的關係。

《The End of Nature》,Bill McKibben,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2006。(圖片來源: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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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ur Eliasson,柏林。(攝影:Vidar Logi, 2024|Courtesy of CIRCA © 2024 Olafur Eliasson)
Olafur Eliasson,柏林。(攝影:Vidar Logi, 2024|Courtesy of CIRCA © 2024 Olafur Eliasson)

奧拉弗.埃利亞松 Olafur Eliasson

冰島-丹麥藝術家,1967生於丹麥哥本哈根,工作室位於柏林。作品探索藝術與世界的廣泛連結。自1997年起,他的個展陸續於世界各大美術館展出,創作形式涵蓋裝置、繪畫、雕塑與攝影,以其挑戰感知並強調環境共創的展覽與公共裝置,在國際藝壇享有盛譽。2003年,他在倫敦泰德現代美術館的渦輪大廳創作《The weather project》,以迷霧籠罩的巨大發光「太陽」創造沉浸式體驗。2008年,他在曼哈頓與布魯克林沿岸建造了四座大型人工瀑布,呈現於《The New York City Waterfalls》計畫中。埃利亞松亦透過藝術探索氣候變遷的議題,例如2014年,他將格陵蘭冰川的碎冰帶至哥本哈根市中心,隨後2015年在巴黎、2018年於倫敦再次展出此《Ice Watch》計畫,讓路過的民眾得以親手觸摸來自格陵蘭的冰川碎片,見證冰川融化消逝的脆弱過程。2012年,創立社會企業「小太陽」(Little Sun),並持續參與其發展至2024年。2014年,他與Sebastian Behmann共同成立Studio Other Spaces,這是一間專注於藝術與建築的創作機構。

更多精彩內容請見 La Vie 2025/7月號《Olafur Eliasson藝術特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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