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高翻身術!最潮的老牌玩具

LaVie 樂高翻身術!最潮的老牌玩具

誰能在2015年奧斯卡頒獎典禮上讓影后茱莉安摩爾、布萊德利庫柏、梅莉史翠普及克林伊斯威特等大牌巨星爭相與之合照?除了正牌奧斯卡金像獎外,只有樂高小金人(LEGO Oscars)擁有此等魅力。


根據全球品牌策略顧問公司BrandFinance所公布的2015年全球最具影響力品牌調查(The World's Most Powerful Brands)顯示,樂高一舉打敗去年冠軍跑車品牌法拉利,躍居2015年全球最具影響力品牌第一名!這個創立於1932年、超過八十年歷史的丹麥老牌玩具公司,曾經在2004年一度瀕臨破產,卻在不到十年之間東山再起,並且連連創下品牌的新高點。本次La Vie特別專訪樂高台灣分公司品牌副理林子田,與我們分享樂高的經營心法。


停止多角拓展   回歸品牌核心價值 
時間拉回2003年,樂高整體營收較前年度下降25%1,2004年赤字持續擴大,樂高面臨將近19億2丹麥克朗(約為新台幣87億元)嚴重虧損,當時有一千多名員工遭到解僱,眼看這個曾經輝煌的玩具品牌危在旦夕、就要面臨倒閉危機。然而,十年過去,樂高不僅沒有消失在玩具世界,2014年更宣布連續九年持續創造銷售額紀錄,目前樂高已超越製造芭比的美泰兒(Mattel),成為世界第一大的玩具製造商3。
針對此亮眼成績, 林子田指出:「總歸來說,樂高所採取的策略是『Return to the Basic』,回歸專注於品牌核心價值。」在2000年左右,樂高曾一度採取多角化經營模式,包括推出樂高品牌服飾、手錶及電玩遊戲機等,1996年到2000年之間更企圖以「每三年建立一座新樂園」的快速拓展目標, 連續新增英國溫莎、美國加州及2000年在德國金茲堡的樂高主題樂園(LEGOLAND),過於急速的擴張事業領域,讓樂高失去了認知品牌核心競爭力的能力。


「於是在2 0 0 5 年, 樂高將主題樂園賣給默林娛樂集團(Merlin Entertainments Group),對於授權生產的商品也更加謹慎。」林子田表示,「樂高重新審視品牌後,發現讓使用者親身有感的『Building Experience』才是品牌最核心的資產。」這一點顯然已經成為樂高銘記於心的寶貴經驗,在去年推出的【樂高玩電影】(The LEGO Movie)故事中,主角艾密特(Emmet)要拯救樂高宇宙的首要前提就是發揮創造力、成為一名「拼裝大師」(Master Builder)。以發揮每個人獨特拼裝創意為訴求的【樂高玩電影】廣受好評,上映以來在全球締造4.01億美元的佳績。


樂高對於品牌資產(Brand Equity)的重視也貫徹在全球各分公司,「總部對於各分公司所提出的跨品牌合作計畫非常嚴格, 以台灣來說,幾乎不太可能有跨品牌或跨領域的案子產生。」但也因如此,樂高整體形象更能維持全球一致,同時也對提升樂高品牌好感度有明顯助益,林子田舉例表示,「像今年奧斯卡獎上好萊塢明星們拿著小金人的畫面, 不是排演好的公關操作,完全是明星個人因為對樂高品牌認同自然流露出的熱情。這就是樂高重視品牌資產所收到的衍伸效益!


緊扣熱門時事梗 強化粉絲社群
今年2月電影【格雷的五十道陰影】上映之前,樂高迷搶先打造了一款樂高版電影預告,樂高人偶維妙維肖戲仿該部電影的演出,在YouTube創下近500萬人次的點閱率,雖然涉及成人尺度的議題並非樂高官方會觸及的主題,「但樂高粉絲們自行發揮的各式創意,的確為樂高帶來意想不到的品牌知名度。」隨著網路世代崛起, 樂高也善於運用網路與粉絲們建立關係, 「在台灣、香港及新加坡,我們主要透過臉書的樂高官方粉絲團和網友互動,在歐洲比較多是透過Twitter或Instagram。」善用網路即時性及樂高創意拼砌的特點,樂高台灣臉書目前已經累計破一億次的粉絲按讚數,林子田表示,「無論什麼主題都可以用樂高拼砌,像之前紅遍全球的白金、藍黑洋裝話題,樂高台灣臉書上也立刻出現穿著雙色洋裝的樂高小人偶,讓粉絲們很自然地覺得樂高是和我們生活在一起的。」


因為臉書限制13歲以上使用者才能申請帳號,樂高將臉書視為與大人溝通的管道,林子田進一步指出,「樂高的目標族群以孩童為主。」只與大人建立好關係、鞏固名聲是不夠的,無論是全球或台灣市場,樂高沒忘記要顧好占使用者比重達90%的兒童族群。在樂高2015年集團報告書中指出樂高核心任務是「Inspire and develop the builders of tomorrow」,總公司在開發新產品時必定會以焦點團體(Focus Group)的方式,邀請小朋友試玩、分享意見,而各分公司則負責強化對在地兒童市場的溝通。樂高台灣就與兒童入口網站小番薯合作推出「小蕃薯樂高世界」網站;去年也搶搭熊貓圓仔熱潮,在動物園熊貓館門口展出由4萬顆樂高堆出的積木熊貓,同時在動物園教育中心提供樂高動物積木試玩,積極把握每個最佳時機點,就是為了持續站穩樂高在兒童心目中的地位。


除了與線上粉絲搏感情,樂高也與實體粉絲社團保持著頗為密切的關係, 尤其是各地的成年人粉絲「AFOL」(Adult Fans of LEGO)更常與樂高共同合作各項計畫,前文提到的樂高積木熊貓,就是樂高台灣委託台灣區的樂高大使黃彥智醫師,耗時兩個多月特地打造的作品。此外,近期的《PIECE of PEACE樂高世界遺產展》也有AFOL的參與,台灣特色建築展區的九件台灣各時期代表建築物,就是由旗下設有台灣最大樂高社群論壇「玩樂天堂(PockyLand)」的「台灣創意積木發展協會」協力創作。


化敵為友 積極應戰數位化
對於所有實體玩具公司而言,數位化浪潮所產生的電玩遊戲早已是一大勁敵,即使是對身為全球第一大玩具公司的樂高來說也不例外。早在1990年代後半,樂高熱衷於多角化經營的時期,就曾經投注不少資源在開發家庭電玩,但最後仍因多角擴張太快而落得黯然退出電玩開發市場的結局。從過往經驗中汲取教訓,如今當樂高重新站回數位化巨浪面前時,懂得不再忽略樂高核心價值──玩實體樂高的體驗。林子田以「LEGO Ideas」網路平台為例,「樂高粉絲們的創意作品可以投件到LEGO Ideas,如果在一年內獲得超過一萬名網友的支持且通過樂高團隊評估,不僅能夠獲得量產,還可以從商品營收中獲得1%的回饋金。」這項自2008年開始、只在日本運作的計畫原本名為LEGO Cuusoo,從2014年起樂高決定將這項功能納入集團內運作,不僅更名為更正式的LEGO Ideas,也開放對全球樂高粉絲們進行徵件。從這項計畫的變革就可以窺見,樂高期待透過結合數位化「群眾外包」(Crowdsourcing)概念,以及粉絲實體經驗累積出的創意,讓品牌持續保有創新思維的企圖心。


當然,無可諱言地,在所有樂高面臨的數位化議題當中,備受關注的問題還是集中在樂高如何對抗數位電玩?執行長克努斯托普(Jorgen V.Knudstorp)先前在接受《華爾街日報》(Wall Street Journal)專訪時曾坦言,「在過去的年代,喜愛樂高的粉絲會把樂高看作是生命中數一數二重要的遊戲,現在,數位電玩對人們的重要性已經與樂高難分軒輊」同時他也再度強調,「我們不會跟實體積木脫節,而是會透過數位化讓玩樂高的實體經驗更加完整,打造出更全面、更具吸引力且更讓人期待的樂高體驗!」


文:方敘潔 圖片提供:LEGO Taiwan、得利影視、達志影像

本文選自第132期 La Vie 月刊,更多精彩內容請點選→La Vie 4月號/2015 第132期

回到未來!影視裡的復古未來主義:專訪漫威美術指導Kasra Farahani

回到未來!影視裡的復古未來主義:專訪漫威美術指導Kasra Farahani

近年的影視作品中,復古未來主義(Retro-futurism)以懷舊而前衛的姿態反覆現身,它既描繪飛天汽車與銀白城市的烏托邦,也映照冷戰陰影下的焦慮與諷刺。而對漫威美術指導Kasra Farahani來說,這樣的世界構築不只關乎風格與美學,更是一場關於想像力的實驗——在矛盾的時間縫隙裡,為觀眾開啟一個帶有溫度與真實的科幻宇宙。

駕駛著飛天汽車、身穿太空服的人們在飄浮城市的高塔間穿梭;老舊的機器人端著銀色托盤,為顧客送上今日的膠囊餐點⋯⋯。在許多電影裡,我們似乎都曾見過這樣的「未來」。那是一個由金屬與夢想構築的世界,一切閃爍著科技的光澤,卻隱隱流露出懷舊的氣息,甚至帶有幾分荒謬的滑稽。這種看似矛盾的視覺語彙,其實正是復古未來主義最令人著迷的地方——它帶領人們回到那個相信「一切皆有可能」的時代,再次凝視那從未真正被實現的未來。

(圖片提供:Disney+)
在《驚奇4超人:第一步》(2025)中首次登場的機器人管家赫比,展現了濃厚的復古未來主義風格。(圖片提供:Disney+)

太空夢、霓虹雨與超級英雄

復古未來主義的美學最早可追溯至20世紀初期的科幻小說與視覺藝術。當時人們見證了飛機、收音機與電視的誕生,對於未來的想像前所未有地樂觀而宏大;進入冷戰時期後,太空競賽更將這股科技信仰推向巔峰,從包浩斯建築到家電廣告,設計語言開始被「太空時代」的形象徹底占據,金屬、流線、圓頂與閃亮的銀白色,成為象徵進步與希望的符號。

(圖片提供:華納兄弟)
電影《銀翼殺手》(1982)背景設定於2019年的洛杉磯,在外星殖民與複製人崛起的世界裡,揭示科技侵蝕下的人性困境。(圖片提供:華納兄弟)

然而,隨著80年代個人電腦的普及、冷戰的陰影與能源危機的延續,人們不再仰望太空,而是轉向螢幕與數位世界,也讓過去那些關於科技烏托邦的願景顯得天真而遙遠。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復古未來主義的概念逐漸興起,成為人們重新理解「過去如何想像未來」的一種文化視角,也成為日後許多電影與設計取材的靈感來源。

(圖片提供:華納兄弟)
《巴西》(1985)描繪了一個充滿官僚與監控的反烏托邦未來,在荒誕黑色幽默中揭露人性對自由與夢想的渴望。(圖片提供:華納兄弟)

雖然復古未來主義起源於對未來的樂觀想像,但當這份願景顯得過於理想化,許多創作者也開始以它構築出一種帶著憂鬱與諷刺的「未來幻象」。在電影《銀翼殺手》(1982)中,日式霓虹、工業廢墟與陰雨都市,交織出一個被科技與記憶腐蝕的世界,人工智慧與複製人的出現,引領觀眾反思人性與存在的界線;而在《巴西》(1985)裡,被管線纏繞的大樓與無處不在的監控看似是荒誕的寓言,實際上卻是對早期科技信仰的深刻反諷。這些作品共同揭示了復古未來主義的另一面——它並非單純的懷舊,而是一面映照人類焦慮與理想的鏡子。

在近10年的影視作品中,復古未來主義也再度崛起。無論是《明日世界》(2015)的懷舊太空城設計、《銀翼殺手2049》(2017)對原作的視覺復刻與延伸,還是《小行星城》與影集《明天會更好!》(2023)中幽默荒誕的科幻敘事,都展現了復古與未來並行的奇異錯置。而隨著漫威電影宇宙的擴張,這樣的風格也被重新詮釋於超級英雄的世界之中。從《星際異攻隊》(2014)的70年代太空歌劇氛圍,到《洛基》(2021)中結合粗獷主義與中世紀現代風格的「時間變異管理局」(TVA),再到今年7月上映的《驚奇4超人:第一步》,皆帶領觀眾投入復古未來主義的無限想像。

( 圖片提供:環球影業)
《2001:太空漫遊》(1968)由庫柏力克執導,劃時代的視覺與哲思,奠定了這部電影在科幻史上無可取代的經典地位。( 圖片提供:環球影業)
( 圖片提供:環球影業)
《小行星城》(2023)以獨特的對稱美學與復古色彩,描繪一場小鎮科學大會裡的荒誕故事。( 圖片提供:環球影業)

《洛基》:一個凍結於過去與未來之間的時空

「我認為復古未來主義的迷人之處,在於那種單純而真誠的驚奇與敬畏感。」Kasra Farahani接受La Vie專訪時說道。作為《洛基》與《驚奇4超人:第一步》的美術指導,Kasra過去也曾參與《黑豹》、《星際異攻隊2》與《阿凡達》等多部作品的製作;他擅長從建築與文化脈絡出發,將抽象的世界觀化為具體的空間。

(圖片提供:Disney+)
影集《洛基》(2021)以「時間變異管理局」為核心,講述洛基穿梭多重時空,揭開宇宙秩序與命運的故事。(圖片提供:Disney+)

在《洛基》的核心場景「時間變異管理局」中,他以混凝土牆面、暗橘色燈光與泛著金屬光澤的控制面板,打造出同時屬於過去與未來的矛盾空間。這些元素融合了粗獷主義與中世紀現代主義,靈感來自建築師Marcel Breuer、Pier Luigi Nervi與Paul Rudolph的結構語彙,以及經典科幻電影《2001:太空漫遊》中對未來秩序的想像,構築出一種彷彿停滯於太空時代的氛圍。

(圖片提供:Disney+)
《洛基》經典角色「Miss Minutes」以50年代美國流行的擬人動畫風格登場,讓「人工智慧」 的形象多了一層懷舊。(圖片提供:Disney+)

「就像大學或政府機關,在興建或整修時常獲得大量經費,但完成後的數十年間卻幾乎不再改變,整個環境彷彿被凍結在那個時代的瞬間。」Kasra如此形容他對TVA世界觀的思考。從色彩、家具到牆面的材質,機構裡的一切都停留在一個過去的未來之中,就連影集經典角色「Miss Minutes」,也延續了這份時代錯置的幽默:她以50年代美國汽車產業公共宣傳片(PSA)的擬人動畫風格登場,溫柔卻略帶詭異的語調、鮮明的色彩與手繪質感,讓「人工智慧」的形象多了一層懷舊。「在我看來,構築世界觀最重要的原則就是一致性。要思考的是,在那個時空中的人,會如何想像『未來』?」他補充道。

圖片提供:Disney+
湯姆希德斯頓與歐文威爾森在《洛基》中攜手演出,展開一場跨越多重時空的冒險,並逐步揭開潛藏於宇宙秩序背後的陰謀與真相。(圖片提供:Disney+)
(圖片提供:Disney+)
在《洛基》的核心場景「時間變異管理局」中,混凝土牆面、暗橘燈光與金屬質感的控制面板交織,展現結合粗獷主義與中世紀現代主義的美學語彙,也營造出過去與未來並置的矛盾氛圍。(圖片提供:Disney+)

《驚奇4超人:第一步》:一座科幻摩天樓裡的小木屋

如果說《洛基》探索的是時間與秩序的荒謬,那麼《驚奇4超人:第一步》則將復古未來主義推向另一個高峰。這一次,Kasra為一個靈感來自60年代的平行宇宙「地球-828」建構世界:紐約上空飛著汽車,街道閃烁著銀藍光芒,整座城市既現代又帶著古典的浪漫氣息。電影的核心場景「巴克斯特大樓」更是這種氣質的縮影。

(圖片提供:Disney+)
《驚奇4超人》經典角色「石頭人」不僅力大無窮,還具有防火耐寒的超能力。(圖片提供:Disney+)

「我認為『未來感』最明顯地體現在誇張的室內尺度,以及戲劇性、曲線感強烈的表面與輪廓;但在材質上,我選擇保留那些在當時的普通住宅裡也隨處可見的熟悉元素。」他將這座超級英雄總部重新想像為「頂樓裡的小木屋」,以木質牆面、中央壁爐與下沉式談話區構築出家的溫度,讓觀眾在科幻的未來裡仍能感受到生活的真實。

(圖片提供:Disney+)
(圖片提供:Disney+)

「我們希望這裡更像『家』,而不只是炫目的豪宅。」Kasra進一步說明,為了營造這份親切感,他選用了中世紀現代主義常見的自然元素,如天然石板、暖色木料與植栽,並搭配金色與黃銅細節,與外部銀白的城市形成鮮明對比。其中最具象徵性的空間之一,莫過於4超人每週共享家庭晚餐的廚房:半球形烤肉架、自動蛋糕轉盤,以及在燈光下閃爍的金屬桌面,都彷彿重現了1964年紐約世博會的未來願景,讓觀眾回到那個充滿希望的年代。

(圖片提供:Disney+)
4超人的廚房場景以中世紀現代主義為基調,並透過植栽與暖色系細節營造親切氛圍;半球形烤肉架、自動轉盤等復古家電,則呼應1964年紐約世博會對未來生活的想像。(圖片提供:Disney+)

「這是一個關於樂觀與烏托邦的故事,讓我們得以從那些常見的反烏托邦題材中暫時抽離。」

(圖片提供:Disney+)
4超人的藍白制服靈感源自60年代NASA太空人的工作服;為還原當時新興的人造纖維質感,團隊特別選用帶有輕微光澤的彈性面料。(圖片提供:Disney+)

對Kasra而言,美術設計的首要任務是服務於敘事,並支撐每一場戲的情感意圖。「無論借鑑何種美學靈感,只要『故事』是核心考量,最終的設計就會自然成為該故事獨有的風格。」

從《洛基》到《驚奇4超人:第一步》,復古未來主義不再只是懷舊的表象,而是一種以「想像」為核心的創作語言。「我不確定它是不是一種潮流,但它確實捕捉了一個充滿創新的黃金時期。」他認為60年代後大眾文化逐漸轉向悲觀,未來常被描繪為冷酷、荒蕪,甚至被機器統治的世界;而復古未來主義之所以迷人,或許正在於那份帶著浪漫與希望的無限想像。

「我很想創造一個設定在1920年代的『未來』,或一個發生在西元3000年的世界——這兩種想像都充滿挑戰,卻也令人極度興奮,不是嗎?」

(圖片提供:Kasra Farahani)
在建構電影世界觀時,Kasra強調最重要的是「一致性」,而關鍵在於思考「在那個時空中的人,會如何想像未來?」(圖片提供:Kasra Farahani)

Kasra Farahani

伊朗裔美術指導與設計師,現居於洛杉磯。早年學習工業設計,曾於多個設計領域工作,後轉入電影產業。曾參與《黑豹》、《星際異攻隊2》、《阿凡達》等多部作品,並擔任《洛基》與《驚奇4超人:第一步》美術指導,擅長從建築與文化脈絡出發,將抽象世界觀化為具體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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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座GINZA SIX全新裝置《Marathon. Women.》:英國藝術家Julian Opie打造懸浮空中的馬拉松跑道

銀座GINZA SIX全新裝置《Marathon. Women.》:英國藝術家Julian Opie打造懸浮空中的馬拉松跑道

從城市街道到山林越野,跑步是一種跨越世代和文化的共同本能,努力往前奔跑揮汗的姿態,更在某些時刻達到鼓舞人心的能量。以此為想像,英國藝術家Julian Opie的全新LED影像裝置作品《Marathon. Women.》,則讓銀座GINZA SIX的挑空中庭化身為「懸浮空中的跑道」!

作品極具辨識度的Julian Opie,其極簡線條搭配鮮明色彩,強烈簡約風格讓人看過後就印象深刻;其作品靈感來自生活四面八方,從古典肖像畫、埃及象形文字、日本浮世繪,到公共指標與道路標誌等,經由他之手,都能被轉化一件件簡潔明快的視覺創作。

Julian Opie倫敦工作室照(圖片來源:GINZA SIX)
Julian Opie倫敦工作室照(圖片來源:GINZA SIX)

在空中展開一場無止境的馬拉松

本次《Marathon. Women.》同樣依循Julian Opie的視覺語彙,以英國國家田徑代表隊選手為靈感的影像裝置,只見7位女性跑者化為擁有鮮豔色彩與簡潔線條的人物形象,並各自以不同的顏色與速度,在彷彿漂浮於半空中的長方形螢幕上不斷奔馳,形成一場沒有終點的賽跑。

《Marathon. Women.》中7位跑者的奔跑姿態,是以英國國家田徑代表隊的選手為原型所創作而成。(圖片來源:GINZA SIX)
《Marathon. Women.》中7位跑者的奔跑姿態,是以英國國家田徑代表隊的選手為原型所創作而成。(圖片來源:GINZA SIX)

《Marathon. Women.》從人類最原始的肢體動作「奔跑」出發,之所以聚焦此項主題,Julian Opie表示是自己過往在公園拍攝城市行走者時,被跑者穿越鏡頭時自然且富節奏的擺動吸引;當時,他便心想若能將跑者在奔馳的速度、姿勢與細節,提煉為極簡的線條與色彩,應該會是相當有趣的創作。

2019 Tokyo Opera City Art Gallery展覽現場照(圖片來源:GINZA SIX)
2019 Tokyo Opera City Art Gallery展覽現場照(圖片來源:GINZA SIX)

Julian Opie認為「跑」這個動作深深扎根在人們的本能裡,而GINZA SIX開放挑高的中庭空間,更能將這份動態能量放大,擴散至整個空間;為了讓人們能切實感受跑步的速度感,他選擇讓作品動起來,以長 10 公尺、寬 8 公尺、高 1 公尺左右的 LED 螢幕箱體作為主要架構,搭配有著紅、藍、黃、綠等不同顏色的跑者人物,帶來強烈的躍動感與沉浸式體驗。

GINZA SIX全新藝術裝置《Marathon. Women.》(圖片來源:GINZA SIX)
GINZA SIX全新藝術裝置《Marathon. Women.》(圖片來源:GINZA SIX)

裝置作品充分運用 GINZA SIX 中庭的建築特性,當從不同樓層和角度觀賞時,人們的目光很快便能被螢幕上,有著不同色彩的跑者時所吸引,並開始追著某個特定顏色看,在心中默默為目光鎖定的跑者加油打氣,進而對作品產生共鳴互動與新鮮感受。

GINZA SIX全新藝術裝置《Marathon. Women.》(圖片來源:GINZA SIX)
GINZA SIX全新藝術裝置《Marathon. Women.》(圖片來源:GINZA SIX)

《Marathon. Women.》預計將一路展出至2026年秋天,有機會造訪銀座的人,不妨走進GINZA SIX,近距離欣賞這場永無止境的空中賽跑。

GINZA SIX全新藝術裝置《Marathon. Women.》(圖片來源:GINZA SIX)
GINZA SIX全新藝術裝置《Marathon. Women.》(圖片來源:GINZA SIX)

資料來源|GINZA S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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