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手中國央企 英國V&A 的第一次!設計互聯、蛇口 V&A 展館!

聯手中國央企 英國V&A 的第一次!設計互聯、蛇口 V&A 展館!

如果你曾拜訪倫敦,總不會錯過維多利亞與亞伯特博物館(Victoria & Albert Museum,後稱V&A)。這個舉世知名且全球規模最大的藝術與設計博物館,成立於1852 年,是許多設計與美術愛好者的朝聖地,而在即將來臨的2017 年,距離我們近在咫尺的深圳蛇口,也能一睹V&A 的過人魅力。

 

近年來中國深圳在悄悄起革命,不知不覺間,從製造之都變成設計之都,成為超過6,000 家設計公司的聚集地,與北京上海分庭抗禮,隸屬於中國中央直接管理的中國招商蛇口(ChinaMerchants Shekou Holdings,簡稱CMSK)因此在2014 年邀請英國V&A 合作,共同籌辦蛇口V&A 展館,將V&A 帶到亞洲開立首座分館!這個極富話題性的里程碑,不單是中國央企與英國公共機構的首次文化合作,也得到中英政府積極的協力推行,V&A 首次衝出英國進行如此大規模的合作,亦見證著蛇口V&A 展館的
指標性地位與宏大目標:讓深圳這個日益強大的設計社群,能有更具國際視野的設計舞台,擁有一個屬於21 世紀的設計展館。由普利茲克獎得主、著名代謝派建築大師槇文彥操刀建築設計,英國V&A 亦會負責分館的營運、收藏及發展,積極培訓博物館團隊,預計在2017 年正式開放給公眾。

 

當博物館正如火如荼籌備之時,招商蛇口在今年3 月亦率先與V&A 公布新型文化綜合
機構品牌「設計互聯」,希望藉由這個平台突出設計在社會、文化、環境發展中引起積極作用,作為招商蛇口在探索設計領域、展示開創與設計實踐、展開多元對話、促進跨領域合作的內在驅動力。「設計互聯」將在2017 及2018 年舉行兩場大型展覽,將V&A20 至21 世紀的時尚、攝影、家具、平面設計等領域的重要藏品在蛇口V&A 展館裡展出。或許對於深圳的印象,你還停留在生產代工的工業之城,但隨著此項計畫的正式啟動,可以預見的是這個城市將會是所有設計愛好者不能錯過的目的地。

 

Q&A/ 專訪 

Ole Bouman「 設計互聯 」館長 Luisa Elena Mengoni 蛇口 V&A 展館主管

 

Q1.請與我們介紹一下「 設計互聯 」的定位?

 

Ole Bouman:「設計互聯」是個獨一無二且創新的平台,將「設計互聯中心」(Design society Foundation)與商業之力結合,創造一個可永續經營的框架。該中心由招商蛇口(China Merchants Shekou Holdings,簡稱CMSK)成立,其延續了蛇口與深圳的開創性精神。並且促進中國與世界接軌,建構起設計與社會、日常生活與工業的互連性,帶領眾人審視設計是如何成為社會的催化劑。

 

Q2.針對蛇口 V&A 展館的合作內容上,倫敦 V&A 將會提供哪些資源的協助呢?未來也會與其他國家進行類似的合作嗎?

 

Luisa Elena Mengoni(後稱LM):V&A 和CMSK 合作的項目包括提供博物館管理諮詢,和標準營運程序、設計互聯成員的培訓、招聘過程中的支援,以及打造以20、21 世紀國際設計為主的V&A 展館,展示來自倫敦V&A 博物館內的藏品。V&A 展館將成為設計互聯四座展覽館中的其中一座,針對特定的博物館運作領域,V&A 已透過編篡標準運作程序手冊的方式,建構博物館的管理參考框架,而設計互聯將視其機構性質的需求與標準,採納我們的方法。我從三年前自倫敦轉任蛇口,與5 位倫敦成員一起組成的團隊,除了針對特定領域─從計畫管理到策展規劃的學習,與設計互聯成員合作,提供對方親身學習的機會,V&A 也會指派專家進行設計互聯成員的培訓。此外,透過蛇口V&A 展館的設立,及去年深圳雙年展《不為人知的設計行為》的研究與展覽中,我們也將館內從概念開發到設計與闡述的整體策展程序,與對方分享。此外,關於和其他國家進行合作的部分,目前還沒有任何類似的計畫誕生,但我相信這將會是未來的趨勢

 

Q3.蛇口 V&A 展館目前有哪些研究計畫呢?它們將會如何運用在展覽中?

 

LM:V&A 的展覽向來是研究與策展計畫的成果,往往需歷經二至五年的準備,才能將最初的概念推向實體設計與展場開發。這是一個極為複雜的過程需牽涉數種專業領域核心團隊須包含策展人、助理策展人、企劃經理、學習經理和設計師,還需要許多同事投注心力在保存、技術服務、貸款、媒體、行銷與溝通頻道中。儘管策展人可以運用各種方法來建構一個概念,但在V&A,我們試著製造出可激盪思辨的主題,並結合關鍵性解釋與有趣的視覺元素。

 

BOX | 2017 蛇口 V&A 展館大型展覽搶先知

 

2017 年,蛇口V&A 展館即將舉辦第一場大型展覽,透過蛇口V&A 展館首席設計策展人柯鹿嗚(Brendan Cormier)的策劃,將會展出包括20 至21 世紀的V&A 館藏,橫跨家具、時尚、產品及平面設計等,以兩大面向開展:不同價值觀如何影響設計發展、以及如何影響設計的價值,企圖展現設計價值如何被定義與妥協的重要理解。未來蛇口V&A 展館將以「效能、成本、問題解決、材料創新、身份、傳達與奇觀七大主題建構展覽敘事框架,細細剖析歷史上設計乘載的不同價值。目前已經知道的展品包括:Christian Dior 細緻做工的洋裝、Dieter Rams設計的百靈(BRAUN)隨身唱機、以及最新的無人機技術。
 

Text / 梁大文

訪問 / 方敘潔

Photo / V&A

 

#本文內容出自《 Lavie 》雜誌10月號

專訪插畫家陳姝里:玩泥弄土,捏出一顆自由的心

(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對我而言,創作不會總是有很強烈的意圖。」一開口,陳姝里如此輕描淡寫,卻正好道出她在藝術創作之路上「自然而然」轉向陶藝的關鍵。過去十餘年,她穿梭在插畫與平面設計之間,也因此在插畫界中闖出一番成績。只是,日復一日,面對形形色色的客戶需求,她漸漸無法沉浸在「純創作」的心流之中。「會去捏陶,就像是一種自然轉換的過程,因為當時的我,很需要自己的空間,不僅是實體的空間,心理也是……」

創作的起點

日光穿過半掀的調光簾透進屋內,落在工作桌上散落的色紙碎片。這些看似「無用」的東西,偶然被陳姝里收了起來,並衍生出她的創作系列:《拾獲物》(found object)。

「這些色紙碎片是剪紙過程中剩餘的材料,本來應該要被丟進垃圾桶的,但我覺得這些造型不一的圖形,其實更吸引我。於是我就把喜歡的碎片變成新的創作素材,拼貼出《組合》這系列作品。」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偶然出現的碎紙片,意外帶給陳姝里更純粹、單純的創造樂趣。平時面對繁雜的平面設計與插畫工作,容易使她陷入過度的計畫與目的性。然而在這些碎紙片面前,心思卻能回到最初的空白。「這些剪紙碎片構成的創作,我叫它們『小雕塑』。某一天,我突然有個想法,如果把這些平面的紙片,變成立體的作品,可以怎麼呈現?」

可以說是記憶使然,陳姝里立刻想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創作手法:陶作。原來,陳姝里的舅舅是陶藝家,小時候陳姝里在過年時會去舅舅的工作室玩陶。大學也修過一學年的陶藝課,所以捏陶對陳姝里來說並不陌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捏陶,也是在捏塑自己的心

捏陶看似閒適,但她苦笑說自己其實沒什麼時間可以閒下來,大部分時間被工作填得密不透風。後來有了小孩,時間又被分割得零零碎碎。「以前我可以每天工作十個小時,但自從女兒出生,人生又多了一種角色和責任。生活一直處在停不下來,不斷忙碌、擔心的狀態。」

漸漸地,她感覺快被外界的人事物塞滿,內心沒有了自己的位置⋯⋯「我喜歡創作,但成為媽媽之後,時間變得很破碎,加上疫情嚴重的那年,我24小時育兒,一天也許只有30分鐘的空檔。但我還是想創作,我需要創作。我內心知道,若再不撥一點時間給自己,我會失控。」

在這個掙扎的時刻,陳姝里接觸到陶藝,摸到陶土的那一刻,她感到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以為自己已經忘了,但觸覺帶我回到小時候,在家門口玩泥巴,把泥土捏成球。手中握著泥球,我好滿足。而捏陶的時候,我又感受到那種純粹的快樂。」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放下執念,享受不可控

對陳姝里而言,不論是紙片創作、插畫,或是後來的雕塑、捏陶,本質都相通。她喜歡組合與拼貼,就像剪紙的碎片可以重新拼出新的造型;陶土也是如此,需要一塊一塊地塑造、連結,再進窯燒製。

然而,創作不總是順利。偶爾作品會在燒製過程中出現意想不到的變化,或是不如預期。但她並不懊惱,反而樂於接受這種「不可控的成果」。「把錯誤留給媒材」是她打破完美、走向自由的一步。

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樣作品。陳姝里試著把那個作品立起來,但隨即就倒下去:「這是一個立不起來的作品,我取名為《水平》。它也是我把剪紙碎片立體化的成果,本來想把陶土實心的部分挖除,讓作品平衡站起,沒想到作品還是無法站立。由垂直站立的狀態變成只能水平擺放。似乎是要我放下執念,接受它最後的狀態。」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她笑笑地繼續說:「所以這是一個失敗的作品嗎?我不這麼認為。或許對有些人來說,這是失敗品。但我卻因此看到,它有其他呈現方式。不只《水平》,我也有其他作品燒完後乍看不喜歡,但時間一久卻慢慢能夠欣賞它美的地方。」

陳姝里在大眾認知的「失敗」與「錯誤」中找到了另一種未曾想像的美。特別是當陶藝作品最後出窯時,會帶來無預期的驚喜或驚訝。她脈脈望著層架上的陶盤說道:「我好像也能更坦然面對生活中的不可控了呢!」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文字 / 洪孟樊

攝影 / 林家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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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ur歌單4+1:承接你的心緒

 

❶ 《In Waves》

Jamie xx|2024

睽違9年,相較前張個人專輯的繽紛,這英國電音鬼才交出的作品更顯憂鬱複雜,卻眼望舞池的純真快樂。

 

❷ 《La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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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於西非獅子山裔移民家庭,英國非裔音樂人Sampha第2張專輯冠以祖父之名,揉合電子與靈魂樂,探索自己成為父親後的內省與溫暖。

 

❸ 《Enjoy the Silence》

Naima Joris|2025

這位疫情期間因社群翻唱而備受注目的比利時爵士歌手,回歸初心重新詮釋曾療癒她的歌曲。

 

❹《Go》

Jónsi|2010

這是Sigur Rós主唱Jónsi的首張個人專輯與個人的華麗冒險,夢幻假音飄盪, 在後搖與更流行的樂種間嬉玩。

 

同場加映:《I Hear You》

Peggie Gou|2024

因藝術收藏而相識,Olafur為活躍柏林的韓國DJ Peggy Gou首張完整專輯《I Hear You》設計專輯封面,她穿戴的作品便是Psychoacoustic empathy amp〉(2023);Olafur也執導單曲〈1+1=11〉MV,並將場景設定在他的柏林工作室,親自獻上一舞

 

Olafur書單×6:餵養你的靈感

 

❶ 《Is a River Alive?》

Robert Macfarlane|2025

土地是否能擁有人格權?Olafur觀察到台灣也正處理這議題,賦予河流或山脈人格權,自然界便也有了自我保護的法理基礎。

《Is a River Alive?》,Robert Macfarlane,W. W. Norton & Company,2025。(圖片來源:W. W. Norton & Comp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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❷ 《Conflict Is Not Abuse》

Sarah Schulman|2016

資深酷兒運動者直面當代痛點:我們太快將不適貼上受害標籤?這部挑釁之作解構二元對立思維,呼籲重新思考責任與修復。

《Conflict Is Not Abuse》,Sarah Schulman,Arsenal Pulp Press,2016。(圖片來源:Arsenal Pulp Press)
《Conflict Is Not Abuse》,Sarah Schulman,Arsenal Pulp Press,2016。(圖片來源:Arsenal Pulp Press)

 

❸《山之生》

Nan Shepherd|1977(中譯版-新經典文化|2019)

手稿沉睡30年後,這位蘇格蘭女作家畢生的登山札記才問世。她以詩人之眼凝視高地荒原,成為自然書寫的經典。

《山之生》中譯版,Nan Shepherd,新經典文化,2019。(圖片來源:新經典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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❹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

Sten Nadolny|1983

海軍傳奇在冰天雪地中尋找西北航道,天生行事緩慢卻屢建奇功,挑戰效率至上的現代迷思。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Sten Nadolny,Penguin Publishing Group,1997。(圖片來源:Penguin Publishing Gro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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❺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

Bessel van der Kolk|2014(中譯版-大家出版|2017 )

這本書顛覆創傷研究的既有認知, 認為痛苦不只存在腦海,更銘刻在 身體之上,重新思考療癒的定義。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中譯版,Bessel van der Kolk,大家出版,2017。(圖片來源:大家出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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❻ 《The End of Nature》

Bill McKibben|1989

在氣候變遷尚未被關注之時,McKibben便已提出獨立於人類之外的「自然」已不存在,我們需要重新審視與環境的關係。

《The End of Nature》,Bill McKibben,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2006。(圖片來源: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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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ur Eliasson,柏林。(攝影:Vidar Logi, 2024|Courtesy of CIRCA © 2024 Olafur Eliasson)
Olafur Eliasson,柏林。(攝影:Vidar Logi, 2024|Courtesy of CIRCA © 2024 Olafur Eliasson)

奧拉弗.埃利亞松 Olafur Eliasson

冰島-丹麥藝術家,1967生於丹麥哥本哈根,工作室位於柏林。作品探索藝術與世界的廣泛連結。自1997年起,他的個展陸續於世界各大美術館展出,創作形式涵蓋裝置、繪畫、雕塑與攝影,以其挑戰感知並強調環境共創的展覽與公共裝置,在國際藝壇享有盛譽。2003年,他在倫敦泰德現代美術館的渦輪大廳創作《The weather project》,以迷霧籠罩的巨大發光「太陽」創造沉浸式體驗。2008年,他在曼哈頓與布魯克林沿岸建造了四座大型人工瀑布,呈現於《The New York City Waterfalls》計畫中。埃利亞松亦透過藝術探索氣候變遷的議題,例如2014年,他將格陵蘭冰川的碎冰帶至哥本哈根市中心,隨後2015年在巴黎、2018年於倫敦再次展出此《Ice Watch》計畫,讓路過的民眾得以親手觸摸來自格陵蘭的冰川碎片,見證冰川融化消逝的脆弱過程。2012年,創立社會企業「小太陽」(Little Sun),並持續參與其發展至2024年。2014年,他與Sebastian Behmann共同成立Studio Other Spaces,這是一間專注於藝術與建築的創作機構。

更多精彩內容請見 La Vie 2025/7月號《Olafur Eliasson藝術特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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