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文西最愛的是料理而非繪畫?耗費三年畫《最後的晚餐》重點其實是餐桌上的美食!

達文西最愛的是料理而非繪畫?耗費三年畫《最後的晩餐》重點其實是餐桌上的美食!

「在製造橋梁、城池、石弓、其他祕密裝置等方面,我相信沒有人比得上我。在繪畫與雕刻上,我也不亞於任何人。在綑綁謎語繩結上,我也有信心自己是大師,並有自信能烤出這世上獨一無二的麵包。」

 

這是1482年一位求職的志願者所寫的自我介紹的一部分。

 

近來,自檀君時代以來獲得最高規格待遇的青年們,因找不到工作而手足無措,若他們看到這種自我介紹,一定只會嗤之以鼻吧!最近,履歷普遍是放上優秀的英語成績與證照,在學歷與企業喜歡的主修科系上得到將近滿分的學分,要做到這個程度才算像話。但是,寫下這篇自我介紹的志願者,正是因為有自信,所以不只橋梁、城池、石弓或繪畫、雕刻,他在發明與料理上也展現出著卓越的天才性。

 

他的名字正是李奧納多.達文西(1452-1519)。生於文藝復興時代,被稱為「文藝復興所誕生出的天才」,想必他在許多領域展現出優秀的才能也不是件難事。

 

提到李奧納多.達文西,總是會讓人想到《最後的晚餐》、《蒙娜麗莎的微笑》、《維特魯威人》這些世界著名畫作。蒙娜麗莎隱約的微笑以及最後的晚餐的壯麗感,讓我們知道他既是一個天才畫家,同時也是發行家暨建築師、技師。不過在經過五百年歲月後的今日,連地球另一邊的人們都知道他名字的同時,我們卻不知道,李奧納多.達文西真正最喜歡的領域與興趣是——料理。

 

對具有多方面才能的達文西來說,料理是項綜合的藝術,也是讓他覺得興趣盎然的嶄新領域。於是,有一天達文西跑到了餐廳廚房中工作,甚至在廚房工作約五年後,與朋友,也就是永垂不朽的名畫《維納斯的誕生》而聞名的畫家山德羅.波提切利,一起開了酒店。

 

酒店的名字是「山德羅與李奧納多的三隻青蛙旗」這樣一個超長的名字,還立了當作招牌用的旗幟,在這面旗幟上,兩個人一人各畫了一面,如果這面旗幟還留存到今天的話,該有多麼價值連城啊。菜單沒有從右開始寫到左,而且在只喜歡吃肉的客人面前端上兩三隻鯷魚,看來從繪畫到醫學都展現出驚人才能的達文西,在經營方面的能力似乎是零。過度具有實驗精神的酒店,過不久就倒店關門了。

 

在身為糟糕廚師的消息傳出去後,雖然很難找到相關工作,但覺得畫圖很乏味的達文西,在遊手好閒一陣子後,於1482年動身前往米蘭。並向米蘭的盧多維科.斯福爾扎公爵毛遂自薦。斯福爾扎家族是當時最得勢的家族,在收到這種自以為了不起的自我介紹書後,盧多維科.斯福爾扎公爵認為達文西並不會毫無理由的就寫出這種文章,因此雇用了他。

 

此後,達文西能夠如其所願地,將自己的全身心力放在料理上了。公爵家一天至少有數十至數百個人要吃飯,為了要讓公爵家的廚房更有效率,達文西開始使出渾身解數發明工具,他發明出來的東西,到現在都還深深影響著我們的生活。

 

達文西最有名的發明,有直升機、坦克、降落傘等,而在廚房及料理相關領域中,光是聽到他發明的東西,都會讓人拍腿叫好,比如輸送帶、磨胡椒罐、胡桃鉗、壓大蒜器、開瓶器、曬衣架等等。

 

在與料理相關的領域中,有一項會讓我們瞪大雙眼的發明:餐巾。達文西看到人們在吃完飯後桌巾變得很髒,於是他想到,只要分給每個人一小塊布就可以了,甚至設計出把布摺得美美的方法。但有些人跟不上他的教養,因此把餐巾拿來開玩笑,揉成一團球狀丟來丟去,還會被拿來偷偷打包食物帶走。

 

達文西發明的所有機器,全都是極天才、有創意的東西,但有一個問題,就是體積太大了。所有機器的大小都巨大到令人難以想像,而要把這些機器放在人手擁擠密集的廚房,讓廚房都要爆滿了。天才無比的達文西,連起火時能噴水的灑水滅火設備都發明了出來,但這東西的大小還是非常巨大。

 

達文西利用盧多維科.斯福爾扎公爵對自己的無限信賴,讓廚房空間漸漸壯大起來。在興致高張的達文西指揮下,斯福爾扎家族的武器庫、大宴會廳,甚至連斯福爾扎公爵母親的房間,都變成了廚房。即使弄出了這麼龐大空間,達文西的機器們既巨大又複雜,光是要讓它們運轉,就需要用上無數的人。斯福爾扎公爵表示,為了要吃一頓晚餐,廚房中就會傳來彷彿被炸彈炸過似的聲音。

 

「為了節省人的勞動力,過去幾個月努力的結果出來了。之前廚房的廚師只要有20人就足夠了,但現在有近百個人擠在廚房裡。在我看來,沒有人在做廚師的工作,全都一致地在讓塞滿廚房地板與天花板的巨大機器運轉,但似乎沒有任何機器是可以按照所想的來發動。」

 

即使讓廚房變得亂七八糟,還做了一個跟城牆一樣高的蛋糕,說要用在公爵的結婚典禮上,結果引來鋪天蓋的老鼠覆蓋在蛋糕上;想給客人們雕得小巧的紅蘿蔔雕像,最後被公爵阻止了。就算這樣,斯福爾扎公爵還是繼續援助達文西。

 

某一天,恩寵聖母修道院表示想在牆上畫一幅畫,斯福爾扎公爵便將達文西送過去。雖然達文西對畫圖這件事沒有興趣,但這次的主題與身為料理狂的他似乎趣味相投。這正是「最後的晚餐」,耶穌與他的弟子們分食最後一頓飯,以及暗示了之後的背叛、犧牲、復活等,是相當複雜與偉大的瞬間。但達文西關注的不是所有人物,而是在食物上。

 

「耶穌在這世上的最後一餐,會跟弟子們一起吃什麼呢!」、「還有什麼比這這更重要的事呢!」,思考這些的達文西,在畫這幅《最後的晚餐》上,就花了足足三年,但其中有兩年又九個月,是在挑選要畫在餐桌上的食物與葡萄酒。抱持著揉捏陶器般的匠人之心,他將修道院中全部的葡萄酒都喝了一遍,大喊「不對,不是這個!」,拜他所賜,修道院的酒倉變得乾癟空虛。

 

在他試做各式各樣的料理時,修道士們便餓到快死了,還向斯福爾扎公爵抗議。光是坐下來挑選食物就花了足足三十三個月,達文西在確定菜色後,用與選菜相比只是眨眼般的三個月時間,就把人物們都畫好,完成了這幅圖。

 

在二年九個月都只端詳食物後,達文西可能勉強心滿意足了,之後他有好一陣子都專注在做別的事情上。他開始畫圖,前往匈牙利為王室繪製肖像畫,在經過四年後,更畫出永垂不朽的經典名畫《蒙娜麗莎的微笑》。在他的筆記中,還有一項有關料理的驚人發明,對達文西來說可能很微不足道,但對人類來說卻是相當偉大的發明。雖然在中國已經有麵可吃了,但當時的歐洲,連現在我們常用的那種叉子都沒有,當時只有整塊的麵團(Pasta),是達文西將其做得又細又長,發明出「義大利麵」(spaghetti)的。

 

達文西取的Spaghetti這個名字,意思是把麵團用力抓住拉開,做成可以吃的長條線狀物,而為了讓人們能夠便於食用這項食物,他甚至還發明出有三個尖端的叉子。

 

雖然人們對此不感興趣,但法國國王法蘭索瓦一世卻認為可以吃的繩子是相當有趣的發明,甚至賜給達文西一座城堡作為禮物,讓他動不動想到就跑去玩,興致高昂地飲酒作樂。對達文西來說,等於是達成了他的夢想,能夠享受他最愛的各種料理並做實驗。

 

在與法蘭索瓦一世度過了愉快的三年後,在1519年,達文西這位偉大的天才結束了他的一生。與在歷史上留名的諸位天才一樣,李奧納多.達文西也沒有浪費上天賜給他的才能。在他自己喜愛的領域,就算人們再怎麼無視、指責他,他也沒有屈服,並不斷地挑戰,燃燒他的熱情,因此才能有這麼多偉大發明、不朽畫作流傳至今。可以說,天才贏不過努力的人,努力的人贏不過享受的人。也許正是因為達文西既會享受,又是個努力的天才,才能達成這麼多驚人的成績吧!

 

本文內容節錄自La Vie出本書籍《噓!你沒聽說的世界史》,更多精彩名畫故事,請見《噓!你沒聽說的世界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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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未來!影視裡的復古未來主義:專訪漫威美術指導Kasra Farahani

回到未來!影視裡的復古未來主義:專訪漫威美術指導Kasra Farahani

近年的影視作品中,復古未來主義(Retro-futurism)以懷舊而前衛的姿態反覆現身,它既描繪飛天汽車與銀白城市的烏托邦,也映照冷戰陰影下的焦慮與諷刺。而對漫威美術指導Kasra Farahani來說,這樣的世界構築不只關乎風格與美學,更是一場關於想像力的實驗——在矛盾的時間縫隙裡,為觀眾開啟一個帶有溫度與真實的科幻宇宙。

駕駛著飛天汽車、身穿太空服的人們在飄浮城市的高塔間穿梭;老舊的機器人端著銀色托盤,為顧客送上今日的膠囊餐點⋯⋯。在許多電影裡,我們似乎都曾見過這樣的「未來」。那是一個由金屬與夢想構築的世界,一切閃爍著科技的光澤,卻隱隱流露出懷舊的氣息,甚至帶有幾分荒謬的滑稽。這種看似矛盾的視覺語彙,其實正是復古未來主義最令人著迷的地方——它帶領人們回到那個相信「一切皆有可能」的時代,再次凝視那從未真正被實現的未來。

(圖片提供:Disney+)
在《驚奇4超人:第一步》(2025)中首次登場的機器人管家赫比,展現了濃厚的復古未來主義風格。(圖片提供:Disney+)

太空夢、霓虹雨與超級英雄

復古未來主義的美學最早可追溯至20世紀初期的科幻小說與視覺藝術。當時人們見證了飛機、收音機與電視的誕生,對於未來的想像前所未有地樂觀而宏大;進入冷戰時期後,太空競賽更將這股科技信仰推向巔峰,從包浩斯建築到家電廣告,設計語言開始被「太空時代」的形象徹底占據,金屬、流線、圓頂與閃亮的銀白色,成為象徵進步與希望的符號。

(圖片提供:華納兄弟)
電影《銀翼殺手》(1982)背景設定於2019年的洛杉磯,在外星殖民與複製人崛起的世界裡,揭示科技侵蝕下的人性困境。(圖片提供:華納兄弟)

然而,隨著80年代個人電腦的普及、冷戰的陰影與能源危機的延續,人們不再仰望太空,而是轉向螢幕與數位世界,也讓過去那些關於科技烏托邦的願景顯得天真而遙遠。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復古未來主義的概念逐漸興起,成為人們重新理解「過去如何想像未來」的一種文化視角,也成為日後許多電影與設計取材的靈感來源。

(圖片提供:華納兄弟)
《巴西》(1985)描繪了一個充滿官僚與監控的反烏托邦未來,在荒誕黑色幽默中揭露人性對自由與夢想的渴望。(圖片提供:華納兄弟)

雖然復古未來主義起源於對未來的樂觀想像,但當這份願景顯得過於理想化,許多創作者也開始以它構築出一種帶著憂鬱與諷刺的「未來幻象」。在電影《銀翼殺手》(1982)中,日式霓虹、工業廢墟與陰雨都市,交織出一個被科技與記憶腐蝕的世界,人工智慧與複製人的出現,引領觀眾反思人性與存在的界線;而在《巴西》(1985)裡,被管線纏繞的大樓與無處不在的監控看似是荒誕的寓言,實際上卻是對早期科技信仰的深刻反諷。這些作品共同揭示了復古未來主義的另一面——它並非單純的懷舊,而是一面映照人類焦慮與理想的鏡子。

在近10年的影視作品中,復古未來主義也再度崛起。無論是《明日世界》(2015)的懷舊太空城設計、《銀翼殺手2049》(2017)對原作的視覺復刻與延伸,還是《小行星城》與影集《明天會更好!》(2023)中幽默荒誕的科幻敘事,都展現了復古與未來並行的奇異錯置。而隨著漫威電影宇宙的擴張,這樣的風格也被重新詮釋於超級英雄的世界之中。從《星際異攻隊》(2014)的70年代太空歌劇氛圍,到《洛基》(2021)中結合粗獷主義與中世紀現代風格的「時間變異管理局」(TVA),再到今年7月上映的《驚奇4超人:第一步》,皆帶領觀眾投入復古未來主義的無限想像。

( 圖片提供:環球影業)
《2001:太空漫遊》(1968)由庫柏力克執導,劃時代的視覺與哲思,奠定了這部電影在科幻史上無可取代的經典地位。( 圖片提供:環球影業)
( 圖片提供:環球影業)
《小行星城》(2023)以獨特的對稱美學與復古色彩,描繪一場小鎮科學大會裡的荒誕故事。( 圖片提供:環球影業)

《洛基》:一個凍結於過去與未來之間的時空

「我認為復古未來主義的迷人之處,在於那種單純而真誠的驚奇與敬畏感。」Kasra Farahani接受La Vie專訪時說道。作為《洛基》與《驚奇4超人:第一步》的美術指導,Kasra過去也曾參與《黑豹》、《星際異攻隊2》與《阿凡達》等多部作品的製作;他擅長從建築與文化脈絡出發,將抽象的世界觀化為具體的空間。

(圖片提供:Disney+)
影集《洛基》(2021)以「時間變異管理局」為核心,講述洛基穿梭多重時空,揭開宇宙秩序與命運的故事。(圖片提供:Disney+)

在《洛基》的核心場景「時間變異管理局」中,他以混凝土牆面、暗橘色燈光與泛著金屬光澤的控制面板,打造出同時屬於過去與未來的矛盾空間。這些元素融合了粗獷主義與中世紀現代主義,靈感來自建築師Marcel Breuer、Pier Luigi Nervi與Paul Rudolph的結構語彙,以及經典科幻電影《2001:太空漫遊》中對未來秩序的想像,構築出一種彷彿停滯於太空時代的氛圍。

(圖片提供:Disney+)
《洛基》經典角色「Miss Minutes」以50年代美國流行的擬人動畫風格登場,讓「人工智慧」 的形象多了一層懷舊。(圖片提供:Disney+)

「就像大學或政府機關,在興建或整修時常獲得大量經費,但完成後的數十年間卻幾乎不再改變,整個環境彷彿被凍結在那個時代的瞬間。」Kasra如此形容他對TVA世界觀的思考。從色彩、家具到牆面的材質,機構裡的一切都停留在一個過去的未來之中,就連影集經典角色「Miss Minutes」,也延續了這份時代錯置的幽默:她以50年代美國汽車產業公共宣傳片(PSA)的擬人動畫風格登場,溫柔卻略帶詭異的語調、鮮明的色彩與手繪質感,讓「人工智慧」的形象多了一層懷舊。「在我看來,構築世界觀最重要的原則就是一致性。要思考的是,在那個時空中的人,會如何想像『未來』?」他補充道。

圖片提供:Disney+
湯姆希德斯頓與歐文威爾森在《洛基》中攜手演出,展開一場跨越多重時空的冒險,並逐步揭開潛藏於宇宙秩序背後的陰謀與真相。(圖片提供:Disney+)
(圖片提供:Disney+)
在《洛基》的核心場景「時間變異管理局」中,混凝土牆面、暗橘燈光與金屬質感的控制面板交織,展現結合粗獷主義與中世紀現代主義的美學語彙,也營造出過去與未來並置的矛盾氛圍。(圖片提供:Disney+)

《驚奇4超人:第一步》:一座科幻摩天樓裡的小木屋

如果說《洛基》探索的是時間與秩序的荒謬,那麼《驚奇4超人:第一步》則將復古未來主義推向另一個高峰。這一次,Kasra為一個靈感來自60年代的平行宇宙「地球-828」建構世界:紐約上空飛著汽車,街道閃烁著銀藍光芒,整座城市既現代又帶著古典的浪漫氣息。電影的核心場景「巴克斯特大樓」更是這種氣質的縮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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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奇4超人》經典角色「石頭人」不僅力大無窮,還具有防火耐寒的超能力。(圖片提供:Disney+)

「我認為『未來感』最明顯地體現在誇張的室內尺度,以及戲劇性、曲線感強烈的表面與輪廓;但在材質上,我選擇保留那些在當時的普通住宅裡也隨處可見的熟悉元素。」他將這座超級英雄總部重新想像為「頂樓裡的小木屋」,以木質牆面、中央壁爐與下沉式談話區構築出家的溫度,讓觀眾在科幻的未來裡仍能感受到生活的真實。

(圖片提供:Disney+)
(圖片提供:Disney+)

「我們希望這裡更像『家』,而不只是炫目的豪宅。」Kasra進一步說明,為了營造這份親切感,他選用了中世紀現代主義常見的自然元素,如天然石板、暖色木料與植栽,並搭配金色與黃銅細節,與外部銀白的城市形成鮮明對比。其中最具象徵性的空間之一,莫過於4超人每週共享家庭晚餐的廚房:半球形烤肉架、自動蛋糕轉盤,以及在燈光下閃爍的金屬桌面,都彷彿重現了1964年紐約世博會的未來願景,讓觀眾回到那個充滿希望的年代。

(圖片提供:Disney+)
4超人的廚房場景以中世紀現代主義為基調,並透過植栽與暖色系細節營造親切氛圍;半球形烤肉架、自動轉盤等復古家電,則呼應1964年紐約世博會對未來生活的想像。(圖片提供:Disney+)

「這是一個關於樂觀與烏托邦的故事,讓我們得以從那些常見的反烏托邦題材中暫時抽離。」

(圖片提供:Disney+)
4超人的藍白制服靈感源自60年代NASA太空人的工作服;為還原當時新興的人造纖維質感,團隊特別選用帶有輕微光澤的彈性面料。(圖片提供:Disney+)

對Kasra而言,美術設計的首要任務是服務於敘事,並支撐每一場戲的情感意圖。「無論借鑑何種美學靈感,只要『故事』是核心考量,最終的設計就會自然成為該故事獨有的風格。」

從《洛基》到《驚奇4超人:第一步》,復古未來主義不再只是懷舊的表象,而是一種以「想像」為核心的創作語言。「我不確定它是不是一種潮流,但它確實捕捉了一個充滿創新的黃金時期。」他認為60年代後大眾文化逐漸轉向悲觀,未來常被描繪為冷酷、荒蕪,甚至被機器統治的世界;而復古未來主義之所以迷人,或許正在於那份帶著浪漫與希望的無限想像。

「我很想創造一個設定在1920年代的『未來』,或一個發生在西元3000年的世界——這兩種想像都充滿挑戰,卻也令人極度興奮,不是嗎?」

(圖片提供:Kasra Farahani)
在建構電影世界觀時,Kasra強調最重要的是「一致性」,而關鍵在於思考「在那個時空中的人,會如何想像未來?」(圖片提供:Kasra Farahani)

Kasra Farahani

伊朗裔美術指導與設計師,現居於洛杉磯。早年學習工業設計,曾於多個設計領域工作,後轉入電影產業。曾參與《黑豹》、《星際異攻隊2》、《阿凡達》等多部作品,並擔任《洛基》與《驚奇4超人:第一步》美術指導,擅長從建築與文化脈絡出發,將抽象世界觀化為具體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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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城市街道到山林越野,跑步是一種跨越世代和文化的共同本能,努力往前奔跑揮汗的姿態,更在某些時刻達到鼓舞人心的能量。以此為想像,英國藝術家Julian Opie的全新LED影像裝置作品《Marathon. Women.》,則讓銀座GINZA SIX的挑空中庭化身為「懸浮空中的跑道」!

作品極具辨識度的Julian Opie,其極簡線條搭配鮮明色彩,強烈簡約風格讓人看過後就印象深刻;其作品靈感來自生活四面八方,從古典肖像畫、埃及象形文字、日本浮世繪,到公共指標與道路標誌等,經由他之手,都能被轉化一件件簡潔明快的視覺創作。

Julian Opie倫敦工作室照(圖片來源:GINZA SIX)
Julian Opie倫敦工作室照(圖片來源:GINZA SIX)

在空中展開一場無止境的馬拉松

本次《Marathon. Women.》同樣依循Julian Opie的視覺語彙,以英國國家田徑代表隊選手為靈感的影像裝置,只見7位女性跑者化為擁有鮮豔色彩與簡潔線條的人物形象,並各自以不同的顏色與速度,在彷彿漂浮於半空中的長方形螢幕上不斷奔馳,形成一場沒有終點的賽跑。

《Marathon. Women.》中7位跑者的奔跑姿態,是以英國國家田徑代表隊的選手為原型所創作而成。(圖片來源:GINZA SIX)
《Marathon. Women.》中7位跑者的奔跑姿態,是以英國國家田徑代表隊的選手為原型所創作而成。(圖片來源:GINZA SIX)

《Marathon. Women.》從人類最原始的肢體動作「奔跑」出發,之所以聚焦此項主題,Julian Opie表示是自己過往在公園拍攝城市行走者時,被跑者穿越鏡頭時自然且富節奏的擺動吸引;當時,他便心想若能將跑者在奔馳的速度、姿勢與細節,提煉為極簡的線條與色彩,應該會是相當有趣的創作。

2019 Tokyo Opera City Art Gallery展覽現場照(圖片來源:GINZA SIX)
2019 Tokyo Opera City Art Gallery展覽現場照(圖片來源:GINZA SIX)

Julian Opie認為「跑」這個動作深深扎根在人們的本能裡,而GINZA SIX開放挑高的中庭空間,更能將這份動態能量放大,擴散至整個空間;為了讓人們能切實感受跑步的速度感,他選擇讓作品動起來,以長 10 公尺、寬 8 公尺、高 1 公尺左右的 LED 螢幕箱體作為主要架構,搭配有著紅、藍、黃、綠等不同顏色的跑者人物,帶來強烈的躍動感與沉浸式體驗。

GINZA SIX全新藝術裝置《Marathon. Women.》(圖片來源:GINZA SIX)
GINZA SIX全新藝術裝置《Marathon. Women.》(圖片來源:GINZA SIX)

裝置作品充分運用 GINZA SIX 中庭的建築特性,當從不同樓層和角度觀賞時,人們的目光很快便能被螢幕上,有著不同色彩的跑者時所吸引,並開始追著某個特定顏色看,在心中默默為目光鎖定的跑者加油打氣,進而對作品產生共鳴互動與新鮮感受。

GINZA SIX全新藝術裝置《Marathon. Women.》(圖片來源:GINZA SIX)
GINZA SIX全新藝術裝置《Marathon. Women.》(圖片來源:GINZA SIX)

《Marathon. Women.》預計將一路展出至2026年秋天,有機會造訪銀座的人,不妨走進GINZA SIX,近距離欣賞這場永無止境的空中賽跑。

GINZA SIX全新藝術裝置《Marathon. Women.》(圖片來源:GINZA SIX)
GINZA SIX全新藝術裝置《Marathon. Women.》(圖片來源:GINZA SIX)

資料來源|GINZA S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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