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阿密設計展·巴塞爾藝術展邁阿密海灘分站Berluti 攜手拉法努爾中心畫廊展出 Venezia 皮革 Pierre Jeanneret 作品

綠色法官扶手椅

Berluti 攜手拉法努爾中心畫廊 (Laffanour Galerie Downtown),傾情呈現 17 件以 Berluti 標誌性 Venezia 皮革打造的 Pierre Jeanneret (皮埃爾·讓納雷) 原創設計家具。

Berluti 創意總監 Kris Van Assche 和拉法努爾中心畫廊的創始人 François Laffanour (弗朗索瓦·拉法努爾) 聯手合作,為邁阿密設計展·巴塞爾藝術展邁阿密海灘分站 (Design Miami/ Art Basel Miami Beach) 打造了一個以 Pierre Jeanneret 原創家具為主題的臻選系列。所有展品均由這位瑞士建築師在 20 世紀 50 年代設計,用以裝飾印度昌迪加爾的首府大廈。如今,這些家具經 François Laffanour 修復,以 Berluti 標誌性 Venezia 皮革飾面。

1951 年,Le Corbusier (勒·柯布西耶) 受印度政府之命接手昌迪加爾首府大廈項目,負責規劃這座全新的城市。他的堂弟 Pierre Jeanneret 負責監督首府大廈主體行政辦公樓的建設工作,規劃城市其他區域,並負責設計所有的家具。讓納雷是一位成就非凡的家具設計師, 1928 年,他與 Le Corbusier 和 Charlotte Perriand (夏洛特·貝里安) 合作,以玻璃、鋼材與皮革為材料設計顛覆傳統並享譽至今的現代家具系列。針對不同的公眾場所和私人建築,Pierre Jeanneret 為昌迪加爾這座城市設計出完整的家具系列,包括扶手椅、桌子、長凳、座椅和書桌等。

Berluti 與拉法努爾中心畫廊的合作系列,由 17 件具有高收藏價值的原創家具組成,包括一張支架書桌、舒適的扶手椅、一對觀影椅、法院椅、袋鼠椅、法官扶手椅、一對圖書館椅、折疊屏風、沙發床、一對會議椅、公共長椅和一張藍色的寫字椅。

所有家具均由純熟工匠用當地材料以精湛技藝製成,遵循基本受力原理,十分堅固。基本構架由結實的柚木以標誌性的 X 型、U 型和 V 型組成,椅面則選擇籐編、木板條,或明暗色調的乙烯基以及皮革材質。拉法努爾花費了巨大心血將這些家具修復至收藏標準,修復過程中並未對木材上的孔洞與斑痕進行填充和抹除,因為這些家具的創作和使用都構成了它們生命之美的一部分。由於硬木上原有的 20 世紀 50 年代飾面已無法修復,依照經典家具作品的修復慣例,原有覆面將被新的覆面替代。新的桌面、屏風面板、軟墊和覆面選用了 Berluti 標誌性 Venezia 皮革。

Kris Van Assche 為這一系列創造出一整套全新色彩,他在 Le Corbusier 1931 年和 1959 年創作的兩個色彩系列的基礎之上,融合進自己在最近一次去往昌迪加爾旅途中看到的光、建築、風景和植物的豐富色調。產自法國北部的小牛皮在意大利維羅納經特別鞣製後呈現出微妙的色調漸變。 Berluti 手工古法染色工藝使皮革色澤愈加深邃,柔軟襯墊的柔和曲線愈發優美。Van Assche 大膽地為 17 件家具選擇了 18 種不同的色彩,沒有任何兩件家具的顏色相同:沙發床的顏色是琵琶橙色 (Nespola Orange),折疊屏風是兩扇藍色與棋盤格紋搭配,成對的椅子則特意選擇對比強烈的顏色混合搭配,以兩隻電影椅為例,一隻是蘇赫納紫色 (Sukhna Purple),另一隻則是西馬爾紅色 (Simal Red)。寫字椅是 Van Assche 唯一選擇用 Berluti 標誌性煙草色 (Tobbaco Bis) 皮革來裝飾的一件家具。據弗朗索瓦·拉法努爾稱,這隻寫字椅原本以木頭為原材料製成,後來卻被漆成藍色,為大學校園所用,完成了一次重要的身份轉換。

Kris Van Assche 和 François Laffanour 對20世紀設計的共同熱愛令他們結下友誼。Van Assche 是 Pierre Jeanneret 家具的收藏者。 2018 年,Van Assche 作為 Berluti 創意總監推出的首個系列就在位於協和廣場 Jean Prouvé 的作品中展出 —— 由其在 1958 年為費奈隆學院設計,後由中心畫廊修復的結構空間。 Kris Van Assche 還選擇了昌迪加爾的首府大廈作為 2019 秋冬系列男裝視覺大片的拍攝地點之一,由 Ronan Gallagher 掌鏡。

François Laffanour 表示 Kris Van Assche 的品味與他不謀而合,「這個項目進行得十分順利,我欣賞這個人,也喜歡他構思的方式。非常榮幸能夠與 Berluti 和 Kris 共同完成這一系列的創作,這不僅僅是工作,更是一種享受」。對於 Kris Van Assche 而言,在 2018 年擔任 Berluti 創意總監之前,他早已在心中將 Pierre Jeanneret 設計的家具與 Berluti 的品牌 DNA、色彩與古法染色串聯起來:「我一直都很喜歡並收藏 Pierre Jeanneret 設計的家具。我堅信 Berluti 的 Patina 古法染色技藝會讓這些經典設計重現光彩,歷久彌新。同時,這也是一個絕妙的機會,讓 Patina 古法染色應用到新的領域。」

每件家具在製造之初都帶有編號,基於此,Berluti 也為新增添的皮革元素進行了再度編號。覆面的安裝工作由 Domeau & Pérès 負責完成,這間由工匠大師 Bruno Domeau 和 Philip Peres 於 1990 年巴黎創立的覆面與皮革製作工坊。

這一合作系列將於 2019 年 12 月 2 日至 12 月 8 日於「邁阿密設計展·巴塞爾藝術展邁阿密海灘展」期間在邁阿密設計街區展出。

via/Berluti

閱讀與書寫如何重塑語言與大腦:從口語到識字的發展之路

Photo by Thought Catalog on Unsplash

閱讀和書寫讓人類能把想法留下來,不再只靠口耳相傳。但這兩項能力不是自然就會,需要有人教、需要長時間練習。孩子在學會看字、拼音、理解故事的過程中,大腦也跟著調整,逐漸建立出專門用來閱讀的新路徑。這些變化不只影響書寫,還會讓我們的口語變得更有層次、詞彙更豐富。這篇文章將帶大家看看:從孩子第一次接觸書本,到能夠順利閱讀文字,大腦、語言和學習方式到底經歷了哪些轉變。

閱讀與書寫:創造持久的新世界

閱讀與書寫創造了新的世界,或者可以說是讓人類得以透過存續時間更久的呈現方式來理解這個世界。為此,語言需要重新調整:其文法變得更複雜,詞彙也變得更抽象。而且因為書面語無法即時回應讀者的提問與質疑,作者必須事先預想可能的問題,並做出回應。書面表達具有持久性,是新編碼系統的一大差異與優勢。只是相對地,書寫文字無法依賴對話的語境或外在情境中的線索來釐清疑點、更改內容或補充細節。在使用書面語言時,必須更抽象而且更為謹慎,是完全不同的語言編碼系統。

對於研究人員來說,重點在於需要經由他人明確教導才能學會讀寫,必須要有人去教,孩子才會意識到自己在學這套全新的讀寫語言編碼系統,他們必須採用其他學習辦法,使用其他認知工具才能學會,相較之下,口語卻是隱性學習。然而,雖然讀寫的習得過程與口語不同,但卻會反過來影響口語語言,使其變得更加複雜化且抽象化,而且也會賦予口語更加豐富的詞彙量。 

Photo by Thought Catalog on Unsplash
Photo by Thought Catalog on Unsplash

書寫語體的發展:從口語到正式書面語

應用於書面語並發展出來的語言資源,最後也會用在口語表達中。這些讀寫小小新手差不多到了六歲到十一歲之間的時候,寫出來的內容往往就像口說的一樣,他們還沒有發展出書寫特有的風格,通常要到了十二歲開始,才會看到其發展,因為此時孩子已經知道要將書寫語言視為不同的語體,且這種語體需要使用特定結構,才能讓閱讀內容的人不會看不懂。書面語的這些特性會持續演化到大約十七歲。最重要的是與口語不同,口語的聲音會消散,而書面語言可善用其物理上的恆久存續特質,採用口語不用的語言結構,因為這種口語結構會使工作記憶超載,妨礙正常對話的進行。例如:「老師說她看到一個背著紅色書包的女孩走人行道。」在書面語中看到這種句子很正常,但卻很少在口語中聽到。 

Photo by Hans on Unsplash
Photo by Hans on Unsplash

早期與書本互動:大腦改造的起點

在我們的文化裡,隱性習得口語語言的小小孩,其實遠在他們對學習書寫語這套新系統產生興趣之前,就學會了與書本互動的方式。舉個例子好了,我們可以想像一個才四個月大的嬰兒,他正在翻閱沒有文字的布書,因而發現書頁是有順序的,而且看書是要一頁接著一頁看的。至於各位現在正在閱讀的這本書,開卷就提出學習閱讀會改變大腦。在受過教育的社會中,這段大腦改造過程約莫從五歲左右開始。目前已知的是,在這個年齡,拼讀、書寫、打字以及低聲誦讀比起默讀,更能好好記住讀過的內容。然而,大聲朗讀的記憶效果最好,對於早期剛開始學習閱讀的孩子來說,比起低聲唸、拼讀或用其他方式書寫,大聲唸出單字更能幫助記憶。 

閱讀小學徒通常會先找出每個書寫音節所對應的發音,有時候唸完最後一個音節時,他們就已經忘了開頭音節是怎麼發音的了,所以他們很難把一個單字完整地說出來,不過熟能生巧,練習得越多,這種困難就會慢慢變少。此外,隨著閱讀經驗的累積,大腦會逐漸形成一條專門負責閱讀的神經路徑,使人能以整體方式辨識單字的視覺形狀,不需要停下來將單字分割成一個個的音節,也不需要逐一拆解語音。這項任務是由視覺字形處理區負責,是大腦負責單字視覺化的皮質區,此區位於左側梭狀回,在閱讀或辨識書寫文字時會顯著活化。換句話說,這是閱讀專用的大腦區域,不管是什麼樣的字體,只要是書面文字,這一區就會活化,這也是已經嫻熟閱讀者的特徵,而且隨著閱讀能力的提升,這個區域的發展會漸趨專業化。 

Photo by Kenny Eliason on Unsplash
Photo by Kenny Eliason on Unsplash

發展閱讀能力的兩大核心技能

不過,早在視覺字形處理區成形之前,在我們文化中的三歲小孩就已經會與書本互動了,因為他們會從圖片順序擷取一部分的故事內容。在初期學習閱讀時,大腦的左右半球都會活化,因為視覺字形處理區此時還未成為專門負責閱讀任務的區域。在這個階段,大腦所接收到的訊息仍然沒有形體,而且是轉瞬即逝的一段語音。讀寫是人類文化的產物,而如我們所見,小孩幾乎是同時間學習讀寫以及與書本互動的方式。 

為了發展閱讀能力,孩子的大腦必須學會兩項全新技能。一是要能夠流暢閱讀——也就是能毫無困難地解讀文字,不中斷也不遲疑地把書寫內容連續轉為語音。這項任務需仰賴前面認識的音韻記憶。根據最新研究,音韻記憶會一直協助剛開始學習閱讀的孩子,直到大約十歲左右,此時這套記憶機制在將書寫符號轉換成聲音的效能會達到顛峰,而在學習書寫時,音韻記憶同樣扮演核心角色。孩子必須明白,字母(字素)其實是用來代表口語中的聲音單位,也就是音素。

Photo by Marcos Paulo Prado on Unsplash
Photo by Marcos Paulo Prado on Unsplash

閱讀是大腦與語言共同成長的旅程

因此,他需要從「隱性地知道語音」——也就是能自然發出聲音——進步到「顯性地知道語音」,也就是能清楚意識到每個語音單位之間的差異。這一步很難,因為口語語音在發音時是連在一起,以分成小組的方式發音的,比如「traje(西裝)」這個字就分成 tra 和 je,而不是一個個音素分開發音:t/r/a/j/e,因此要找出每個必要的對應字素變得非常困難。事實上,專家指出,正因為接觸了書寫語言,才能「看見」口語語音中的最小單位。另一方面,閱讀能力發展所涉及的第二大新能力,是理解書寫的語音,或可說是理解文字的視覺形式,總之,就是指理解文字意義,無論是獨立的單字、句子,或是描述一段故事的整段文字。

總結來說,閱讀不是單純把字念出來,而是一段讓大腦、語言和思考能力一起成長的旅程。從最初的拼讀,到能流暢理解文字背後的意義,孩子一步步建立起新的語言工具,也因此能用更豐富的方式表達和理解世界。當我們更了解這些過程,就能更清楚地知道如何支持孩子的閱讀發展,讓他們在文字的世界裡走得更順、更遠。

Photo by Jubéo Hernandez on Unsplash
Photo by Jubéo Hernandez on Unsplash

本文內容節錄自La Vie出版書籍《人類如何學習語言?從心理學和神經科學探索嬰兒到成人的語言能力躍進之謎》

出版日期|2025/11/06

作者|蘇珊娜.洛佩斯.奧爾納特(Susana López Ornat)

在本書中,鑽研語言習得議題超過五十年、與多個頂尖國際研究機構合作過的兒童語言發展研究先驅帶領我們深入探索語言習得的不同階段,並串聯心理學與神經科學等科學的最新研究與發現,揭示嬰兒如何從牙牙學語、與自己或玩具「對話」,直到最終發展出完整敘事能力的驚人過程。

✹ 更多新書資訊 ⭢ La Vie 圖書

延伸閱讀

RECOMMEND

C-LAB穹頂劇場重磅回歸 匯聚全球影像與跨域實驗演出,推動穹頂藝術的未來感知

備受期待的C-LAB穹頂劇場(FVL DOME)即將在11月回歸,臺灣當代文化實驗場自11 月 29 日至 12 月 21 日在東草坪推出沉浸式展演計畫「FUTURE VISION LAB 2025」,這是繼上半年受邀新竹巡展後再度回到主場C-LAB展出,連續 4 個週末展映來自臺灣、阿根廷、俄羅斯、羅馬尼亞、中國、加拿大及日本的 12 件作品,涵蓋影像播映、展覽與現場演出等形式,邀請觀眾走入穹頂,探索沉浸式影像的未來感知。

穹頂技術再突破,亮點節目突顯研發實力

今年亮點節目 thewhole 由安娜琪舞蹈劇場製作,攜手 C-LAB 未來視覺實驗室及臺大物理系教授黃宇廷共同打造,以「宇宙的本質即數位」為概念,運用動作感測與演算法生成新的身體語彙,展開對黑洞與宇宙的全新想像。為此,未來視覺實驗室研發符合穹頂場域的雷射裝置與操作系統,不僅支援本次演出,也將提供未來創作者運用,展現技術開發與跨域實驗的能量。

C-LAB提供

C-LAB以現今AI 影片生成技術作為影像基底,以聲音敘事脈絡與情感驅動,推出自製節目 Echo of Presence》,並與工研院合作,首度將工業運算的 360 影像偵測技術結合生成式影像概念,透過互動技術如偵測觀眾人數、位置與軌跡,並擷取影像轉化為具象與抽象交織的動態畫面,使觀者的身體成為影像生成的參與者,強化現場臨場感。

C-LAB提供
C-LAB未來視覺實驗室與安娜琪舞蹈劇場共製節目《thewhole》,透過動作感測與演算法編織新的身體語言,展開對黑洞、宇宙與身體互動的想像。圖/安娜琪舞蹈劇場提供、攝影/林軒朗

多國視角探問科技、人性與文明,國際徵件作品亮相

FUTURE VISION LAB 2025」透過國際徵件與邀請呈現 9 件作品,展現多元文化視角。開場影像邀請葉澈創作《幻幕》,從影像的「比例」出發,探討隨著裝置的演變,影像不僅持續變換出不同比例,也框架出人類的觀看方式。阿根廷的羅曼.戈梅茲(Román GOMES)帶來作品《巴別》,探討語言、溝通與人類共同夢想的複雜性。《赤聲之曙》為俄羅斯雙人團體達尼爾・馬特維延科(Danil MATVIENKO)及伊莉莎白・羅斯(Elizabeth ROS)的作品,以音樂素材為基礎,結合生成圖像、類神經生成影像等技術,探索清晰與朦朧、結構與混沌間的張力。《水身萬象》以萬物有靈的神話敘事探索水與眾生的主題,由中國藝術家王一鷗以動態捕捉技術紀錄藝術家阿利娜・托凡(Alina TOFAN)的表演動態,轉化為不同形態的水之化身。

C-LAB提供
來自阿根廷的羅曼.戈梅茲帶來的作品《巴別》,探討語言、溝通與人類共同夢想的複雜性。圖/藝術家提供
C-LAB提供
《赤聲之曙》為俄羅斯雙人創作團體達尼爾・馬特維延科及伊莉莎白・羅斯的作品,探索清晰與朦朧、結構與混沌間的張力。圖/藝術家提供
C-LAB提供
《水身萬象》以萬物有靈的神話敘事探索水與眾生的主題。圖/藝術家提供

臺灣團隊「可揚與他的快樂夥伴」在「《昌勳與他的打字機》Dome穴寓言」中嘗試讓觀眾靠近視障表演者昌勳的位置,聆聽黑暗中環繞的舞蹈聲響。簡單映相的《奶油金剛》則描繪從洞穴深處記錄生活微光的原始壁畫,到文明高處對機械能量與商業魔力的狂熱,人類始終在黑暗中發展對世界的誤解。

C-LAB提供
「《昌勳與他的打字機》Dome穴寓言」嘗試讓觀眾以靠近視障表演者昌勳角度的位置,去聆聽黑暗中環繞的舞蹈聲響。圖/藝術家提供(1)
C-LAB提供
簡單映相的《奶油金剛》描繪人類 探索自然到追求控制卻被反噬的過程。圖/藝術家提供

為呈現多元的穹型影像美學,今年特別邀請三件國際作品,帶領觀眾進入更具延展性的感官體驗。由加拿大 Normal Studio Hippie Hourrah 樂團合作的《赫圖比斯:混沌的協奏》,向藝術家雅克・赫圖比斯(Jacques HURTUBISE)致敬,將其畫作與迷幻音樂結合,營造「聽見色彩、看見音樂」的沉浸感受。旅德日本藝術家黑川良一的《殘構重生》以雷射掃描取得建築、廢墟與自然環境的 3D 數據,並再以扭曲重構在秩序與失序間建構新的時間性。另由 C-LAB 合作單位加拿大 SAT 科技藝術中心「研究與創作駐村計畫」支持的《類數交界》,由日本藝術家坂本茉奈美與 Yuri URANO 合作,以自然紋理、色彩與聲響並置數位元素,探索「類比與數位」的二元關係。

C-LAB提供
《殘構重生》以建築尺度為視角,探索自然與人造之間的關係。圖/藝術家提供、攝影/Leo Luna
C-LAB提供
《類數交界》由 C-LAB 與加拿大 SAT 科技藝術中心駐村計畫支持,為日本藝術家坂本茉奈美與 Yuri URANO 的合作作品,以自然紋理與數位元素並置,探索類比與數位之間的二元性。圖/藝術家提供

教育合作延續,培育穹頂影像新世代

FUTURE VISION LAB」自計畫推行以來,持續與各大專院校合作推動穹型影音教育。今年與實踐大學媒體傳達設計學系邁入第四年合作,透過作品分享與製作課程,鼓勵新世代在穹型場域中展現創意,也期待未來能與更多校系交流,培育臺灣穹頂影像人才。今年起也首度嘗試合併20252026兩個年度一起徵件,明年將穹頂劇場展演檔期由年底提早至夏季舉行,預計將以豐富的影音內容點亮夏夜。

C-LAB提供
「FUTURE VISION LAB 2025」展演計畫自11月29日起至12月21日在C-LAB穹頂劇場(東草坪)登場。攝影/ANPIS FOTO 王世邦
C-LAB提供
未來視覺實驗室與實踐大學媒傳系合作邁入第四年,透過作品分享與製作教學,培育更多穹頂影像創作的人才。圖/C-LAB提供、攝影/林軒朗(1)

FUTURE VISION LAB 2025」節目資訊請見官網 https://fvl.clab.org.tw/,並於每週一中午 12:00 開放次週週末活動索票,邀請大家到 C-LAB 穹頂劇場體驗沉浸式影音演出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