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少數百年內不曾中斷的五年祭:被大竹高溪守護的排灣族土坂部落

臺灣少數百年內不曾中斷的五年祭:被大竹高溪守護的排灣族土坂部落

當汽車穿越草森永隧道,遠頭的那道光便象徵著屏東與臺東的交界處,這裡是擁有全臺最美公路之稱的南迴公路,隧道的尾端緊接迎來的是波光粼粼的太平洋海域,沿著公路一路眺望海天一色的壯闊景觀。

行經大武鄉,跟著導航轉入東68鄉道,便可銜接進入位於達仁鄉的土坂部落。這個排灣族的聚落位在大竹高溪中游的右方台地,土坂(tjuwabar)的意思正是「寬廣肥沃之地」,主要是由包家、古家和陳家三個傳統領袖家族及其率領的屬民先後遷移組合而成的聚落。

小檔排灣族土坂部落DSCF0954土坂部落位在大竹高溪中游的台地上。
土坂部落位在大竹高溪中游的台地上。(攝影:下港女子)

百年內不曾中斷的土坂部落五年祭

根據目前土坂部落首席女巫包惠玲的口述自傳《祖靈的女兒──排灣族女巫包惠玲Mamauwan的成巫之路,與守護部落的療癒力量》一書所敘,排灣族擁有嚴格的社會制度,主要分為傳統領袖、貴族、勇士和平民,而包家歷代傳統領袖幾乎謹守著相同社會階層的聯姻制度,相較其他排灣族部落,土坂部落的傳統祭儀保存尤為完整。

龐大的家族勢力,也讓土坂部落挺過多個政權轉移的時代影響。日治時期的臺灣總督府,為了方便掌控各族群的勢力,推行理蕃政策限制傳統祭儀,但土坂部落是臺灣少數即便經歷多個政權轉換,依然沒有被外來環境中斷傳統祭儀的部落。

五年一次的傳統祭儀,每屆主祭皆在十月二十五日舉行,祭典前後長達十多日。搶刺福球的重頭戲在主祭當天登場,僅有傳統領袖家族與認可的勇士可以持竿,全村高漲的團結情誼與儀典傳承的嚴謹,讓土坂部落的五年祭被登陸為全國無形文化資產。

小檔排灣族土坂部落DSCF4121 的副本搶刺福球的重頭戲在每屆的十月二十五日主祭那天登場
搶刺福球的重頭戲在每屆的十月二十五日主祭那天登場。(攝影:下港女子)

用歌聲守護部落語言:TBM土坂部落青年歌謠傳唱

參加五年祭的期間,走在部落不時都會聽見歌謠的悠揚歌聲。這些歌謠唱的可能是長輩流傳下來的叮嚀,或是部落文化的傳承故事。為了將傳統歌謠有方法地保存下來,歌樂恩老師於2017年召集部落青年組成歌謠隊,名為「TBM土坂部落青年歌謠傳唱」。部落耆老將烙印在他們腦海裡的旋律傳授給部落青年,讓這些土坂部落的傳統歌謠能透過田野調查的方式被記錄下來。

傳唱隊的成員也時常帶領遊客參與花環製作。花環在原住民族屬於重要的頭飾文化,不同族群有著各自的編織方式與裝飾含義。排灣族經常使用腎蕨的莖葉作為花環的底架,以六條腎蕨為開始,模仿頭辮編織的方式纏繞,邊以部落周圍採集的花朵作為色彩點綴。

小檔排灣族土坂部落DSCF0839由部落青年青年組成的歌謠隊:TBM土坂部落青年歌謠傳唱
由部落青年青年組成的歌謠隊:TBM土坂部落青年歌謠傳唱。(攝影:下港女子)

用小米記得傳統文化:Talem卡路風工坊

Talem卡路風工坊是部落裡的溪石共學屋,Talem在排灣族語代表「種植」的含義。由於排灣族沒有曆法,過去多是依賴小米的生長週期來理解時間的推進,當小米收穫達到第五次時,族人就知道該舉辦五年祭了。

這種依照部落文化而產生的計時刻度,今年族人也搭配五年祭的舉辦,與策展團隊故火工作室共同推出「土坂時間」部落展覽,讓參與者更親近地感受部落與土地之間的聯繫。儘管官方展期已經結束,但因展間是散落在部落各個店鋪與老宅裡,那些因展覽而整理的敘述多數會被保留下來,以便後來造訪的遊客能有管道理解部落文化。

Talem卡路風工坊與屏東排灣族用黑灰板岩及頁岩搭建起來的石板屋文化不同,因為地理條件差異,這棟是沿著溪邊撿拾石頭而建造的溪石屋。Talem卡路風工坊平時是部落婦女聚在一起編織與刺繡的場所,只有假日才開放給民眾預約參觀。

小檔排灣族土坂部落DSCF0558Talem卡路風工坊是部落裡的溪石共學屋
Talem卡路風工坊是部落裡的溪石共學屋(攝影:下港女子)

Talem卡路風工坊保存多種小米品種,並可見到懸掛的紅色、黑色和黃色小米束。如果把小米種子贈與他人,對方需再隔年歸還兩把小米,一把供贈與人食用;另一把則是保存作用,即使未來收成受損,部落仍還保留著小米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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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下港女子)

另外還展示梗性和糯性的小米標本,標示著種植者、種植地與相應品種的族語含義,例如「鞦韆一糯性(saljakai-djuwadjuway)」、「跟風搖擺一梗性(ljailjay-cuparan)」和黑色小米「似烏鴉(qaqa-djuwadjuway)」等。

小檔排灣族土坂部落DSCF3747攝影師何經泰老師在2018年五年祭拍攝卡路風工坊主理人藍保.卡路風的肖像
攝影師何經泰老師在2018年五年祭拍攝卡路風工坊主理人藍保.卡路風的肖像。(攝影:下港女子)

用步伐深入山林古徑:不懂生活園區

石頭家屋也可見於部落的不懂生活園區,這裡是用耕地開墾挖出來的石頭堆疊建造。Putung是排灣族語裡的「邊陲」,表明了不懂生活園區在部落的角落位置。

小檔排灣族土坂部落DSCF0776不懂生活園區提供原式露營體驗。
不懂生活園區提供原式露營體驗。(攝影:下港女子)

朱正弘和周照瑩將家中土地整理成露營場,並在上頭復刻傳統砌石技術,重建一座童年時期居住的石屋。這座石屋現在是朱正弘帶領遊客探索崑崙坳古道前的解說地點,裡頭隨時隨地燃燒著柴火,煙是排灣族人與祖靈溝通的途徑,告知祂們有訪客前來,同時也具有驅蟲和烘烤肉乾的功用。

小檔排灣族土坂部落DSCF0813朱正弘和周照瑩重建傳統石屋,門口必須朝向太陽升起的地方。
朱正弘和周照瑩重建傳統石屋,門口必須朝向太陽升起的地方。(攝影:下港女子)

崑崙坳古道是清代沈葆禎開山政策中最早開通的道路,也是日治時期的警備道路。由於許多土坂先民是經由這條古道從屏東舊古樓社遷徙而來,因此這條古道蘊藏著不少族人的尋根故事。

小檔排灣族土坂部落DSCF0937崑崙坳古道與土坂部落早年的家族遷徙史息息相關。
崑崙坳古道與土坂部落早年的家族遷徙史息息相關。(攝影:下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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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臺虎精釀旗下首間「全日餐飲店」,新開幕的「臺虎臺南」從中午12點營業到半夜,集結咖啡、酒飲與料理,從日到夜不間斷輸出美味與chill vibe。除了將招牌窯烤披薩、手工漢堡帶到臺南,臺虎也為臺南研發限定酒款和料理,初訪推薦來份「慢燉帶骨牛」配「嚐島檸檬紅茶」解鎖臺虎為府城訂製的獨家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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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提供/攝影:Izzie P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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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提供/攝影:Izzie Pang)

臺南市區少見的寬敞餐飲空間

空間廣達120坪,「臺虎臺南」是中西區少見的大坪數餐飲場域,店內設有室內和戶外座位,還有可容納約40人的包廂,滿足獨食獨飲、約會、聚餐、小型聚會等各種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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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提供:臺虎精釀)

木質調空間設計揉合臺虎各店DNA

尤值得一提的是,臺虎臺南可被視為「品牌旗艦店」般的存在,匯聚臺虎旗下如啜飲室、NSFW咖啡廳、居餃屋、Driftwood等店的設計元素和餐酒特色,並加以融會轉化,同時在既有的潮流、街頭感風格中疊加一絲優雅,用溫潤氛圍強調臺虎從夜場走向白日的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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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提供:臺虎精釀)

空間設計上,延續臺虎各門市一致的木質調性,但有別以往常用的深色系,選擇成色較為明亮的木材,搭配大地色系家具,點綴藤編元素揉入清新氣息。吧台牆體藏有巧思,由數以百計的小木塊堆疊而成,每塊面朝不同方向錯落排列,營造像是木材在跳舞的視覺節奏,與臺北啜飲室中遙相呼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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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提供:臺虎精釀)

在陽光寵愛的南臺灣,臺虎也藉半戶外開放式吧台和大面落地玻璃門窗,將日光引入店內;午後特別推薦坐戶外,沐浴在暖陽下喝杯咖啡、來杯啤酒格外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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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提供/攝影:Izzie Pang)

臺虎招牌漢堡、披薩,臺南也吃得到了

這次臺虎也把臺北、臺中各店的人氣菜色帶到臺南,像是Smash Burger手工漢堡、窯烤披薩等,滿足臺虎迷敲碗已久的願望!臺虎的現烤披薩值得一嚐,薄餅皮搭澎湃餡料爽度極高,編輯特別推薦「蒜味蕈菇」和「義式香腸」口味。另外,「花椒炸雞翅」金黃脆皮包覆飽滿肉汁,點綴花椒辛香,也是不可錯過的罪惡小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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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南限定酒款&菜色,「慢燉帶骨牛」要來一盤

臺虎也為臺南創作限定菜色,這些料理延續了品牌一貫的原則——沒有花俏的擺盤,用誠實的食材、手感和「一吃就懂」的滿足感和味蕾直球對決。其中「慢燉帶骨牛」必須來一盤,牛肉口感軟嫩到幾乎入口即化,沾點慢熬洋蔥醬吃更過癮;另外還有「香料魚排」、「夏威夷香蒜鮮蝦飯」等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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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燉帶骨牛(圖片提供:臺虎精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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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威夷香蒜鮮蝦飯。(圖片提供:臺虎精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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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蝦蛋沙拉酸種/香料魚排。(圖片提供:左|臺虎精釀、右|Izzie Pang攝影)

酒單部分,除了能點到臺虎出品的十多款精釀啤酒,其中「嗨啤」、「長島冰啤」、「金桔」都是人氣品項,還喝得到臺南限定的汲飲式雞尾酒,由品牌和臺南人氣酒吧「後門」主理人阿翔共同構思:莓果系調酒「嘿~佳麗甜心」酒感輕盈,交織黑加侖、紅酒、檸檬與鳳梨香氣,非常易飲,適合當第一杯;「嚐島檸檬紅茶」則是長島冰茶的變奏版,酒感較為強烈,喝得到紅茶、檸檬和荔枝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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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提供/攝影:Izzie Pang)

開幕限定!路過臺虎就請你喝一杯

臺虎臺南將於12/20(六)正式開幕,當天祭出多重快閃優惠,作為落地臺南的見面禮。從中午12點開門起,「路過就請你喝一杯」活動隨即開跑,臺虎將招待早鳥們喝招牌「嗨啤」,若想喝咖啡也能換成美式;前25組內用客人,每組每位也可免費獲得生啤1杯。另外還有人人都有獎的「扭蛋抽獎」,獎項包含臺虎訂製白金麻將組、價值3,000元的餐飲抵用卷、臺虎大學T和托特包等。有得吃喝、有得玩,人在臺南,這週末就到新光三越小西門旁跟臺虎說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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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提供:臺虎精釀)

臺虎臺南

地點|新光三越小西門店旁

地址|臺南市中西區西門路一段6601D

營業時間|週日至週四 12:0000:00/週五、六 12:0001:00

※ 飲酒過量有礙身體健康,未成年請勿飲酒,喝酒勿開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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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嶺自然公園生態走讀 草原、湖泊與鳥的綠色饗宴

晨光灑落起伏的草坡,微風掠過七里香,吹送淡淡芬芳,白鷺輕盈地掠過水光,紅冠水雞穿梭於水草之間,幸運的話,或許還能聽見黃鸝清亮的歌聲。感受自然的療癒不需遠行,「高雄果嶺自然公園」從高爾夫球場蛻變成全民的自然樂園,以豐富的生態樣貌與多樣棲地,譜出城市與自然共生的新樂章。

高雄果嶺自然公園
高雄果嶺自然公園有草原、丘陵、水塘與樹林等地貌,景觀多樣的同時也成為生物們棲地,因而具備豐富的生態。(攝影/黃敬文)

一條讓生態重新流動的綠色走廊

從空中俯瞰,高雄果嶺自然公園宛如一條綠色絲帶,串連澄清湖、雙湖森林公園與金獅湖,成為南高雄生態系統的關鍵紐帶。

園區以「棲地鑲嵌」為設計核心,將草原、水塘、林木與丘陵整合為多層次生態系統。草原區平坦開闊,多原生草本植物,常見白頭翁、斯氏繡眼等中小型鳥類悠閒覓食,蝴蝶、蜜蜂等昆蟲翩翩飛舞;水塘湖泊滿佈臺灣萍蓬草、印度莕菜等水生植物,孕育紅冠水雞、黃頭鷺與翠鳥等水鳥,是生態健康的指標;以球道間的原生樹林為基礎,共有超過2600株喬木,五色鳥最愛在樹洞中築巢,小彎嘴在樹枝間靈活跳耀;5號球道所在的高地丘陵,則因氣流穩定、視野開闊,成為大冠鷲、鳳頭蒼鷹等猛禽滑翔狩獵的舞臺。

高雄果嶺自然公園
公園裡的水塘滿佈臺灣萍蓬草、印度莕菜等水生植物,孕育紅冠水雞、黃頭鷺與翠鳥等水鳥,是生態健康的指標。(攝影/黃敬文)
高雄果嶺自然公園
紅冠水雞出沒在池塘中或水邊草叢。紅色嘴喙往上延伸到額板,以植物和水生昆蟲為食,會一次繁育多隻幼鳥。(攝影/黃敬文)
高雄果嶺自然公園
五色烏的身體由紅、黃、藍、綠、黑五種顏色構成,因而得名;牠的叫聲像在敲木魚,又被稱為「花和尚」。喜歡吃各種植物果實,會像啄木鳥一樣啄樹洞育雛。(攝影/黃敬文)
高雄果嶺自然公園
樹林是許多鳥類的棲地,也是生態系中的一環。在高雄果嶺自然公園可觀察到綠鳩(左)與洋燕(右)的身影。(攝影/黃敬文)

果嶺不再是球道,而是動物們的走道,大冠鷲從澄清湖飛過園區,到金獅湖覓食;松鼠沿著林木廊道自在穿梭各公園,而植物的種子通過「動物攜帶」傳播,實現跨區域的植物交流。原本各自孤立的綠地水塘銜接成連續棲地,豐富整體的生物多樣性,高雄市環境教育人員協會理事鄭裕財表示:「園區改造的意義不僅是『建公園』,更是『復活土地的生機』。」

高雄果嶺自然公園
松鼠沿著林木廊道穿梭於各園區,植物種子因其活動而得傳播,實現跨區域的植物交流。(攝影/黃敬文)

草原上的自然課 觀鳥、聞香、蒐集四季顏色

順著蜿蜒起伏的步道前行,草原各自綻放不同風景與生態特色。

1號球道緊鄰生態池,白鶺鴒沿著水邊走動覓食、雨後蛙鳴此起彼落,是體驗水陸交界生態的最佳教室;5號球道居高臨下,上午910點與午後34點間有機會觀賞到大冠鷲、鳳頭蒼鷹借助氣流盤旋滑翔;9號球道是「香氣之丘」,春天七里香盛開,白花飄香,引來蜜源昆蟲、白頭翁和紅嘴黑鵯;10號球道靠近景觀湖,傍晚時分,黃頭鷺掠過金色水面,夕陽與鳥影交織出一天最柔軟的畫面。

高雄果嶺自然公園
公園內多樣的地貌,不僅孕育豐富的生態,不同時間、季節也展現多姿多采的景色。(攝影/曾信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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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圖為白鶺鴒,常可在球道上看見快速移動、擺動尾羽的身影;右圖為棲身樹影間休息的白頭翁。(攝影/黃敬文)

園區共記錄到2853種鳥類,從草原旁常見的白尾八哥,到五色鳥、臺灣竹雞、小彎嘴等臺灣特有種,以及列為珍稀保育類的黃鸝,展現生態保育的成效,鄭裕財提醒:「清晨與黃昏是觀察的黃金時刻,攜帶輕便望遠鏡,穿著淺色衣物靜靜等候,就有機會遇見驚喜。」

高雄果嶺自然公園
黄鸝體色黃黑相間,生活在樹冠層。食性雜素不忌,叫聲多變且優美動聽。因棲地破壞導致數量稀少,目前為野保法公告的二級保育類動物。(攝影/黃敬文)

除了鳥類,果嶺的植物更是一幅四季流動的繪畫。春日七里香、含笑花與桂花競相綻放,滿園花香蝶舞;盛夏鬱鬱蔥蔥,水生植物點綴水塘;秋天吉貝木棉開出淡雅花朵,黃連木的葉片逐漸染紅;冬季落葉如詩,顯現枝幹蒼勁輪廓。

最具代表性的植物是七里香,每年34月花開如雪、香氣瀰漫數十米,吸引蜜蜂與蝴蝶,被譽為「香氣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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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園內的七里香(圖中木椅後方)在公園中廣泛種植,3至4月開花時香氣綿延遠播,正如其名。(攝影/黃敬文)

從遊客到共同守護者

高雄果嶺自然公園的重生,讓高雄多了一座全齡自然教室,開放以來,已成為許多市民踏青運動的好去處,舊地重遊的長者驚訝地說:「從前聽到的是揮桿聲,現在到處是鳥叫聲。」

高雄果嶺自然公園
高雄果嶺自然公園開闊的園區,是踏青運動的好去處;其豐富的生態也成為都市中的一座自然教室。(攝影/Cindy Lee)

園方以「分區管制、低干預設施」維持生態與遊憩間的平衡,除了園區內的草地適時進行保養,也將全區分成「生態核心區」與「遊憩體驗區」,不建設人工假山、噴泉等破壞原生棲地的設施。現在官方正招募生態志工,邀市民共同守護這片綠意。

高雄果嶺自然公園
來到公園健行運動,在樹下的木椅稍事休息,與大自然一同呼吸。(攝影/曾信耀)

鄭裕財分享,有位孩子與家長一起參加「碳匯體驗」課,測量完吉貝木棉的樹圍後,還會追著問:「這棵樹能吸多少二氧化碳?」甚至告訴媽媽:「以後要少坐車,幫樹一起保護地球。」遇到有人拍鳥時太靠近水塘,休憩的民眾還會主動提醒「保持距離,別嚇到牠。」從「遊客」到「守護者」,人與土地的關係正在悄悄改變,也是生態教育最寶貴的成果。

高雄果嶺自然公園
透過生態教育學習重視環境與保護生態的意識,也讓「遊客」漸漸多了「守護者」的角色。(攝影/曾信耀)
高雄果嶺自然公園
高雄果嶺自然公園是城市中難得的大片綠地,充滿生機,來這裡休閒踏青之餘,也需要大眾共同守護這片綠意。(攝影/黃敬文)

高雄果嶺自然公園

地址:高雄市鳥松區球場路270
電話:(07)370-0272(07)370-0060

/李曉萍 攝影/黃敬文、曾信耀、Cindy Lee 責任編輯/林煥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