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現實藝術大師馬格利特的異想世界!走訪比利時布魯塞爾最奇幻的博物館-馬格利特博物館

藝起狂想 ─ 布魯塞爾的異想世界

在布魯塞爾有一個地方,能讓你跟愛麗絲一樣,讓你進入奇幻的世界。

 

在布魯塞爾比利時皇家美術博物館旁邊有一座這樣超現實的博物館,呈現的是比利時國寶畫家雷內馬格利特Rene Magritte 的畢生傑作,不僅是畫,還有早期為了謀生所畫的插畫以及譜曲。

 

馬格利特博物館(Magritte Museum

2009 年六月開始展出超現實主義藝術家 Rene Magritte 的作品。地點特地選在布魯塞爾的皇家皇宮裡面,博物館位於新古典主義建築的地標 Altenloh Hotel 裡面。在 Magritte Museum 開張的那一年,各地的忠實喜愛 Rene Magritte 的人都來這邊朝聖,在第一年就超過了五十萬人來這邊朝聖。

 

Rene Magritte 雖然在年輕的時候不得志,但是在中後期,他成為整個風靡歐洲世界的畫家。也因此在法郎上可以看到他的畫像,是政府為了感謝他為藝術的貢獻以及對世人影響所做的緬懷。

 

Magritte Museum 展現多元的 Rene Magritte 作品,是整個世界上收集最完整的博物館。博物館裡展出了超過兩百件的收藏,包括油畫,水彩畫,素描,雕塑以及其他像是他為廣告所畫的海報,甚至是譜曲的手稿,復古照片以及為了電影所創作的周邊都有詳細的收藏。

 

Magritte Museum 更是研究 Rene Magritte 的主要知識庫,任何人都可以線上連到 Magritte Museum去獲取並研究 Rene Magritte 的作品,進而聊解這個比利時的國寶。

 

“I cannot think of any circumstances that might have determined my character or my art. I do not believe in “determinism"."- Rene Magritte

 

Magritte 是比利時超現實主義畫家,因為其超現實主義作品中帶有些許詼諧以及許多引人審思的符號語言而聞名。他的作品對於生活周遭有超乎常人的觀察,並勇於對事先設想的現實狀況提出挑戰,這樣的批判式思考的畫風影響今日許多插畫風格。他最擅長的就是用生活中會出現的事物來創造一個反差的世界,你看到的雖然是常見到的東西,但是這些東西卻影響了你的視覺,創造了獨一無二的 Magritte 畫風。

 

Magritte 於 1898 年出生於比利時,他是裁縫紡織商人 Léopold Magritte 的長子,母親 Régina 在結婚之前則是從事女帽製作銷售工作。童年時候馬格利特一家經常搬家,大約自 1910 年開始 Magritte 便開始嘗試學習繪畫,但是目前對於 Magritte 早年生活仍然鮮為人知。不過 Magritte 的母親在多年來曾經多次嘗試自殺以結束生命,這逼得 Magritte 的爸爸必須將她關進她自己的臥室監視著。不過在 1912 年的某天,Magritte 的母親成功逃脫並且失蹤了好幾天,隨後認定為投河自殺但是實際原因不明。

 

據傳當時 13 歲的 Magritte 親眼看見其母親的屍體從水中撈上來,這使得一些說法認為由於當時母親浮屍時被發現時衣飾覆蓋臉部的畫面在他腦海中留下深刻印象,而讓包括 1927 年至 1928 年的畫作《愛人》(Les Amants)等作品都常以衣布覆蓋著臉孔作為主要元素。不過 Magritte 本人並不喜歡這個解釋,而近來的研究已經否定這個說法。已知最早的 Magritte 畫作大約繪製於 1915 年,當時他還保留印象派風格。

 

1916 年至 1918 年期間,Magritte 前往位於布魯塞爾的比利時皇家美術學院跟隨 Constant Montald 學習。自 1919 年到 1922 年期間他的畫作開始受到 Jean Metzinger 的未來主義和立體主義影響,同時自 1918 年開始他也對於大他 10 歲的義大利畫家 Giorgio de Chirico 其超現實主義風格感到興趣,而這時期 Magritte 的作品大部分作品都有出現裸女元素。

 

在 1922 年至 1933 年期間他則曾經於壁紙工廠擔任工程繪圖人員,負責花紋設計以及海報暨廣告設計等工作。一直到 1926 年以後,他與在位於布魯塞爾新成立的人馬畫廊(Galerie Le Centaure)簽下合約後,開始從事全職的繪畫工作。

 

1926 年,《迷失的騎師》(Le jockey perdu),為 Magritte 第一幅超現實主義作品。Magritte 在 1927 年在布魯塞爾舉行首次的個人畫展,但遭到大量侮辱性的批評。這次失敗使他感到鬱悶,於是他移居巴黎。後來他又回到布魯塞爾,與他的弟弟成立一間公司,賺取生活收入。

 

1927 年到 1930 年間,他移居巴黎。在這期間,他認識了 André Breton,並加入了超現實主義者的行列,大量的創造出具有神秘語意的迷人畫作,同時也為許多時裝海報或樂譜封面進行商業平面設計,1936 年他的作品曾到美利堅合眾國紐約展出,後來又在 1965 年現代藝術博物館、1992 年大都會藝術博物館舉行回顧展。

 

在納粹德國佔領比利時期間,他堅持留在布魯塞爾,因而與 André Breton 決裂。在這段時期,他放棄在作品中展現野蠻主義和超現實主義,後來又恢復了。他的畫風變化不大,但也有稍許改變,例如 1943 年 ─ 1944 年的「雷諾瓦時期」和 1947 年 ─ 1948 年的「野獸派風格時期」。

 

晚年他定居在比利時布魯塞爾。1967 年 8 月 15 日因胰臟癌病逝,死後葬在蘇哈比公墓(Schaerbeek Cemetery)。自 1960 年代起,馬格列特的作品引起公眾的高度興趣,更影響普普藝術、簡約主義及概念主義。在 2005 年,他被列舉為「最偉大比利時人」之一。

 

你可能會疑惑,為什麼一定要看到真跡?

 

對我來說,你看到的真跡跟看圖片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當你看到世界真正的名畫時,你的眼睛會不自覺的被畫定住,你會感受到畫家在畫畫的情緒,雖然畫是靜止的,但是你的心裡的感受是波滔洶湧的,是無法止住的感動。

 

當我看到蒙娜麗莎時,雖然是遠遠的看到她,但是我卻覺得她是真正的活著,是在你的面前呈現著,她所散發的氣質以及優雅會深深的震攝到你的心理。又或是我在橘園欣賞莫內的睡蓮時,那時才知道睡蓮是一幅非常非常大的壁畫,當你坐在睡蓮前面欣賞的時候,你會深深的感受到從心底發出來的平靜,你會彷彿躺在水池中,你會感受到彷彿有微風吹過。

 

真正的畫是會讓你思考,真正的藝術是會讓你感受到真實的情緒的。藝術也是一種沒有時間隔閡的美,只要你深深地活著,好好的感受人生,你就能欣賞這種深刻的美。

 

準備好來一場藝術巡禮了嗎?

 

 Text、Photo / FLiPER

專訪插畫家陳姝里:玩泥弄土,捏出一顆自由的心

(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對我而言,創作不會總是有很強烈的意圖。」一開口,陳姝里如此輕描淡寫,卻正好道出她在藝術創作之路上「自然而然」轉向陶藝的關鍵。過去十餘年,她穿梭在插畫與平面設計之間,也因此在插畫界中闖出一番成績。只是,日復一日,面對形形色色的客戶需求,她漸漸無法沉浸在「純創作」的心流之中。「會去捏陶,就像是一種自然轉換的過程,因為當時的我,很需要自己的空間,不僅是實體的空間,心理也是……」

創作的起點

日光穿過半掀的調光簾透進屋內,落在工作桌上散落的色紙碎片。這些看似「無用」的東西,偶然被陳姝里收了起來,並衍生出她的創作系列:《拾獲物》(found object)。

「這些色紙碎片是剪紙過程中剩餘的材料,本來應該要被丟進垃圾桶的,但我覺得這些造型不一的圖形,其實更吸引我。於是我就把喜歡的碎片變成新的創作素材,拼貼出《組合》這系列作品。」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偶然出現的碎紙片,意外帶給陳姝里更純粹、單純的創造樂趣。平時面對繁雜的平面設計與插畫工作,容易使她陷入過度的計畫與目的性。然而在這些碎紙片面前,心思卻能回到最初的空白。「這些剪紙碎片構成的創作,我叫它們『小雕塑』。某一天,我突然有個想法,如果把這些平面的紙片,變成立體的作品,可以怎麼呈現?」

可以說是記憶使然,陳姝里立刻想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創作手法:陶作。原來,陳姝里的舅舅是陶藝家,小時候陳姝里在過年時會去舅舅的工作室玩陶。大學也修過一學年的陶藝課,所以捏陶對陳姝里來說並不陌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捏陶,也是在捏塑自己的心

捏陶看似閒適,但她苦笑說自己其實沒什麼時間可以閒下來,大部分時間被工作填得密不透風。後來有了小孩,時間又被分割得零零碎碎。「以前我可以每天工作十個小時,但自從女兒出生,人生又多了一種角色和責任。生活一直處在停不下來,不斷忙碌、擔心的狀態。」

漸漸地,她感覺快被外界的人事物塞滿,內心沒有了自己的位置⋯⋯「我喜歡創作,但成為媽媽之後,時間變得很破碎,加上疫情嚴重的那年,我24小時育兒,一天也許只有30分鐘的空檔。但我還是想創作,我需要創作。我內心知道,若再不撥一點時間給自己,我會失控。」

在這個掙扎的時刻,陳姝里接觸到陶藝,摸到陶土的那一刻,她感到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以為自己已經忘了,但觸覺帶我回到小時候,在家門口玩泥巴,把泥土捏成球。手中握著泥球,我好滿足。而捏陶的時候,我又感受到那種純粹的快樂。」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放下執念,享受不可控

對陳姝里而言,不論是紙片創作、插畫,或是後來的雕塑、捏陶,本質都相通。她喜歡組合與拼貼,就像剪紙的碎片可以重新拼出新的造型;陶土也是如此,需要一塊一塊地塑造、連結,再進窯燒製。

然而,創作不總是順利。偶爾作品會在燒製過程中出現意想不到的變化,或是不如預期。但她並不懊惱,反而樂於接受這種「不可控的成果」。「把錯誤留給媒材」是她打破完美、走向自由的一步。

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樣作品。陳姝里試著把那個作品立起來,但隨即就倒下去:「這是一個立不起來的作品,我取名為《水平》。它也是我把剪紙碎片立體化的成果,本來想把陶土實心的部分挖除,讓作品平衡站起,沒想到作品還是無法站立。由垂直站立的狀態變成只能水平擺放。似乎是要我放下執念,接受它最後的狀態。」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她笑笑地繼續說:「所以這是一個失敗的作品嗎?我不這麼認為。或許對有些人來說,這是失敗品。但我卻因此看到,它有其他呈現方式。不只《水平》,我也有其他作品燒完後乍看不喜歡,但時間一久卻慢慢能夠欣賞它美的地方。」

陳姝里在大眾認知的「失敗」與「錯誤」中找到了另一種未曾想像的美。特別是當陶藝作品最後出窯時,會帶來無預期的驚喜或驚訝。她脈脈望著層架上的陶盤說道:「我好像也能更坦然面對生活中的不可控了呢!」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文字 / 洪孟樊

攝影 / 林家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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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ur歌單4+1:承接你的心緒

 

❶ 《In Wa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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睽違9年,相較前張個人專輯的繽紛,這英國電音鬼才交出的作品更顯憂鬱複雜,卻眼望舞池的純真快樂。

 

❷ 《La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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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於西非獅子山裔移民家庭,英國非裔音樂人Sampha第2張專輯冠以祖父之名,揉合電子與靈魂樂,探索自己成為父親後的內省與溫暖。

 

❸ 《Enjoy the Sil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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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疫情期間因社群翻唱而備受注目的比利時爵士歌手,回歸初心重新詮釋曾療癒她的歌曲。

 

❹《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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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Sigur Rós主唱Jónsi的首張個人專輯與個人的華麗冒險,夢幻假音飄盪, 在後搖與更流行的樂種間嬉玩。

 

同場加映:《I Hear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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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藝術收藏而相識,Olafur為活躍柏林的韓國DJ Peggy Gou首張完整專輯《I Hear You》設計專輯封面,她穿戴的作品便是Psychoacoustic empathy amp〉(2023);Olafur也執導單曲〈1+1=11〉MV,並將場景設定在他的柏林工作室,親自獻上一舞

 

Olafur書單×6:餵養你的靈感

 

❶ 《Is a River Alive?》

Robert Macfarlane|2025

土地是否能擁有人格權?Olafur觀察到台灣也正處理這議題,賦予河流或山脈人格權,自然界便也有了自我保護的法理基礎。

《Is a River Alive?》,Robert Macfarlane,W. W. Norton & Company,2025。(圖片來源:W. W. Norton & Comp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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❷ 《Conflict Is Not Abuse》

Sarah Schulman|2016

資深酷兒運動者直面當代痛點:我們太快將不適貼上受害標籤?這部挑釁之作解構二元對立思維,呼籲重新思考責任與修復。

《Conflict Is Not Abuse》,Sarah Schulman,Arsenal Pulp Press,2016。(圖片來源:Arsenal Pulp P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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❸《山之生》

Nan Shepherd|1977(中譯版-新經典文化|2019)

手稿沉睡30年後,這位蘇格蘭女作家畢生的登山札記才問世。她以詩人之眼凝視高地荒原,成為自然書寫的經典。

《山之生》中譯版,Nan Shepherd,新經典文化,2019。(圖片來源:新經典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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❹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

Sten Nadolny|1983

海軍傳奇在冰天雪地中尋找西北航道,天生行事緩慢卻屢建奇功,挑戰效率至上的現代迷思。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Sten Nadolny,Penguin Publishing Group,1997。(圖片來源:Penguin Publishing Gro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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❺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

Bessel van der Kolk|2014(中譯版-大家出版|2017 )

這本書顛覆創傷研究的既有認知, 認為痛苦不只存在腦海,更銘刻在 身體之上,重新思考療癒的定義。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中譯版,Bessel van der Kolk,大家出版,2017。(圖片來源:大家出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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❻ 《The End of Nature》

Bill McKibben|1989

在氣候變遷尚未被關注之時,McKibben便已提出獨立於人類之外的「自然」已不存在,我們需要重新審視與環境的關係。

《The End of Nature》,Bill McKibben,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2006。(圖片來源: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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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ur Eliasson,柏林。(攝影:Vidar Logi, 2024|Courtesy of CIRCA © 2024 Olafur Elias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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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拉弗.埃利亞松 Olafur Eliasson

冰島-丹麥藝術家,1967生於丹麥哥本哈根,工作室位於柏林。作品探索藝術與世界的廣泛連結。自1997年起,他的個展陸續於世界各大美術館展出,創作形式涵蓋裝置、繪畫、雕塑與攝影,以其挑戰感知並強調環境共創的展覽與公共裝置,在國際藝壇享有盛譽。2003年,他在倫敦泰德現代美術館的渦輪大廳創作《The weather project》,以迷霧籠罩的巨大發光「太陽」創造沉浸式體驗。2008年,他在曼哈頓與布魯克林沿岸建造了四座大型人工瀑布,呈現於《The New York City Waterfalls》計畫中。埃利亞松亦透過藝術探索氣候變遷的議題,例如2014年,他將格陵蘭冰川的碎冰帶至哥本哈根市中心,隨後2015年在巴黎、2018年於倫敦再次展出此《Ice Watch》計畫,讓路過的民眾得以親手觸摸來自格陵蘭的冰川碎片,見證冰川融化消逝的脆弱過程。2012年,創立社會企業「小太陽」(Little Sun),並持續參與其發展至2024年。2014年,他與Sebastian Behmann共同成立Studio Other Spaces,這是一間專注於藝術與建築的創作機構。

更多精彩內容請見 La Vie 2025/7月號《Olafur Eliasson藝術特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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