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熱愛的事物勇往直前的勇氣,就是包大山的插畫創作與眾不同之處!

對熱愛的事物勇往直前的勇氣,就是包大山的插畫創作與眾不同之處!

小的時候我是個喜歡流連於文具店的人,對我來說文具店是一個充滿創造力的存在,常常一晃就是一兩個小時,無論是販售的創作用品、紙張、甚至是卡片每一樣都有深不可測的吸引力。在那個數位產品還沒這麼方便的學生時期,朋友的生日及聖誕節可以說是除了段考之外最重要的日子,我會耐心地挑選合適的卡片以及裝飾的貼紙,只為讓在乎的人接收到一份溫暖的祝福,而包大山印製在文具用品上的插畫創作就是我相當喜歡的類型。

 

訪談當天看見包大山本人的時候,發現在這個略為中性的筆名下是個非常直接活潑的女孩,她對未知的事物充滿著好奇心,在回答問題的時候,尤其講到有趣的部分她臉頰上酒窩就會隨著笑容陷得很深。與藝術創作者在對談的時候,我總好奇同樣年齡的我們,是做了什麼不同的選擇因而導向了完全不同的人生,我問她:是什麼時候開始意識到自己喜歡插畫,並且決定往這個領域發展?

 

何謂『好的工作』、『好的人生』?

"「我其實從小完全沒有受過任何美術相關的訓練,頂多是小的時候喜歡在課本上畫畫小插圖,高中的時候因為參加社團有擔任美宣的經驗,我當時唸的學校是以升學導向的高中,你會發現身旁的同學都在忙著要擠進最好的商學院或是醫學院,但我不是。

 

小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是可以做些什麼事情的,並不是個能力不好的人,可是卻到高中之後整個被削平,你只能追求社會體制中認為的『好科系』,才會有『好的工作』、『好的人生』,這是我人生中很重要的一個階段,我卻被整個體制磨壞,因為沒有考醫學院或商學院而成為一個『沒有用的人』,為什麼在這個環境我會變成這樣?

 

我後來就用推甄入學的方式申請了台藝大圖文傳播,還受到師長的特殊關懷。嚴格來說我是在大二的時候才開始有所謂插畫的創作。」"

 

包大山的回答讓我很有共鳴,因為哪個台灣長大的小孩沒有經歷過這一段過程呢?為了成為一個「有用的人」,我們放棄自己真正喜歡的領域,得到的是一個能夠活下去卻不愉快的人生。

 

擺攤、投稿、接案,積極爭取機會。

包大山有些靦腆說出她是個喜歡賺錢的女生,喜歡做好玩的事但同時也要可以賺到錢,於是她參加創意市集販賣自己的插畫創作,包大山在大二的時候繪製了以月份為主十二張的系列插畫創作,上傳到當時台灣設計師使用的網路平台黑秀網,並主動聯絡藝舍文具公司投稿自己的創作

 

「熊超人就是在那個時候誕生的,在我第一次與他們合作,設計了兩款卡片,其實我當時並沒有幫他取名字,是文具公司在區分種類的時候為這個插畫創作取了『熊超人』的名字,他們告訴我我的創作很受歡迎,接著又合作了其他的產品,嚴格來說我是這時候開始了我的接案工作。接著是大三的時候,有受邀將作品刊登在雜誌上的機會、左營新光三越開幕受邀佈展等等。」 這一切對包大山來說發生的太快,尤其在當時插畫家這個職業,還不像現在這麼盛行的情況下,因為她自己的積極爭取,得到了許多與插畫相關露出的機會。

 

關於創作歷程中的蛻變和風格定位。

我問她對於插畫接案上有沒有一些有趣的經驗可以與我們分享,尤其大眾在對文具用品上的插畫設計的這個領域,相對來說是比較好奇的?

 

只見她有點彆扭但其實是害羞的說:「我男朋友也是業界的插畫家,在認識他之後我對於『作品完稿』的理解有非常大的進步。完稿能力的好與壞,可以看出這件作品是不是完整,但太執著把稿件修到很精的人,就會像美術系的人畫畫一樣綁手綁腳,容易讓作品失去生命力,而我自己則是非常缺乏這一塊的。

 

每當在路上看到有人拿出我比較早期的文具創作時,我都會很害羞甚至很希望能把這些過去的作品全都收回來。剛畢業的時候,我其實沒有想過要當一位插畫家,當時的心態是很矛盾的,我喜歡畫畫,可是對於要「經營自己」的這部分,我很希望自己可以變得很強之後再受歡迎,當我還在摸索的狀態的時候,只能讓自己不斷學習跟進步才能趕上那麼多人對我的喜愛跟支持。」

 

我告訴她,其實身邊很多人喜愛她的創作的人,會因為使用她的文具用品或是收到熊超人的卡片而被療癒,正當我這麼說的時候,她像是想起什麼的笑著說:「我對於自己的插畫被歸類到某一個派系是感到困惑的,再加上那時候也沒有『療癒』這個詞,對於創作這件事的啟發我算是很晚才開始的,能有一段獨自在外租屋的時光對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因為我知道我的生活太沒有缺乏了,看到或是想到的都是美好的事物,畫圖也是一樣總是會畫一些可愛的、少女的夢想等等。可是,在那樣的環境之下,畢竟卡片這個東西是一對一的,一個人寫給另一個人的內容,獨處的創作空間讓我越來越能理解別人的孤單,我想就是在那個時候開始懂得如何用創作來療癒其他人。」

 

出國唸書一定好?跟隨自己的腳步更重要。

畢業後的包大山累積了一點接案經驗與收入後,她毅然決然地獨自前往英國念插畫碩士,我問她創作的風格是不是有隨著自己的經驗增加、閱歷不同而有所變動?

 

她這麼說道:「我其實不鼓勵大家出國唸插畫或是唸碩士,因為就連我自己都不是很確定這樣的決定是不是對的,就像我也不鼓勵大家因為我是插畫家而跟著去念台藝大圖文傳播一樣,在這樣現有的環境下有些人就是做得到有些人不行,出國也是一樣的,不是每個人都要靠環境改變自己,因為當你夠想要願意付出,在現有環境下只要夠堅持,你也是可以成為自己想成為的人,常常很多時候我也會一直反問自己去英國念插畫碩士究竟是不是對的選擇,即使現在我還看不到答案,但我希望年老了的那個自己可以原諒我現在做的每一個選擇。

 

這次採訪的地點是咖啡廳「生活在他方」,包大山在此辦了個小型的個展,展覽的內容是包大山位於英國念研究所時製作的畢業專題「Run」。「Run」是敘述一個小女孩一生都在忙碌奔跑的故事,她告訴我這個創作是她第一次比較私人且反映自己內心的創作,聽著她成長的故事以及關於創作的經歷,腦中閃過奔跑的小女孩,我覺得我看到的不只是她在奔跑,大多數的人都是為自己的人生努力向前奔跑,我們背著社會沈重的價值標準、親人的期待、對自己夢想的責任等等,全都是希望再跑到終點那天能夠對得起自己,想通了這個邏輯,那麼至少得要先選擇一條喜愛的跑道,在最後到達終點之時即使覺得枉然,也必定無從怨嘆。

 

Text、Photo / FLiPER

 

專訪插畫家陳姝里:玩泥弄土,捏出一顆自由的心

(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對我而言,創作不會總是有很強烈的意圖。」一開口,陳姝里如此輕描淡寫,卻正好道出她在藝術創作之路上「自然而然」轉向陶藝的關鍵。過去十餘年,她穿梭在插畫與平面設計之間,也因此在插畫界中闖出一番成績。只是,日復一日,面對形形色色的客戶需求,她漸漸無法沉浸在「純創作」的心流之中。「會去捏陶,就像是一種自然轉換的過程,因為當時的我,很需要自己的空間,不僅是實體的空間,心理也是……」

創作的起點

日光穿過半掀的調光簾透進屋內,落在工作桌上散落的色紙碎片。這些看似「無用」的東西,偶然被陳姝里收了起來,並衍生出她的創作系列:《拾獲物》(found object)。

「這些色紙碎片是剪紙過程中剩餘的材料,本來應該要被丟進垃圾桶的,但我覺得這些造型不一的圖形,其實更吸引我。於是我就把喜歡的碎片變成新的創作素材,拼貼出《組合》這系列作品。」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偶然出現的碎紙片,意外帶給陳姝里更純粹、單純的創造樂趣。平時面對繁雜的平面設計與插畫工作,容易使她陷入過度的計畫與目的性。然而在這些碎紙片面前,心思卻能回到最初的空白。「這些剪紙碎片構成的創作,我叫它們『小雕塑』。某一天,我突然有個想法,如果把這些平面的紙片,變成立體的作品,可以怎麼呈現?」

可以說是記憶使然,陳姝里立刻想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創作手法:陶作。原來,陳姝里的舅舅是陶藝家,小時候陳姝里在過年時會去舅舅的工作室玩陶。大學也修過一學年的陶藝課,所以捏陶對陳姝里來說並不陌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捏陶,也是在捏塑自己的心

捏陶看似閒適,但她苦笑說自己其實沒什麼時間可以閒下來,大部分時間被工作填得密不透風。後來有了小孩,時間又被分割得零零碎碎。「以前我可以每天工作十個小時,但自從女兒出生,人生又多了一種角色和責任。生活一直處在停不下來,不斷忙碌、擔心的狀態。」

漸漸地,她感覺快被外界的人事物塞滿,內心沒有了自己的位置⋯⋯「我喜歡創作,但成為媽媽之後,時間變得很破碎,加上疫情嚴重的那年,我24小時育兒,一天也許只有30分鐘的空檔。但我還是想創作,我需要創作。我內心知道,若再不撥一點時間給自己,我會失控。」

在這個掙扎的時刻,陳姝里接觸到陶藝,摸到陶土的那一刻,她感到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以為自己已經忘了,但觸覺帶我回到小時候,在家門口玩泥巴,把泥土捏成球。手中握著泥球,我好滿足。而捏陶的時候,我又感受到那種純粹的快樂。」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放下執念,享受不可控

對陳姝里而言,不論是紙片創作、插畫,或是後來的雕塑、捏陶,本質都相通。她喜歡組合與拼貼,就像剪紙的碎片可以重新拼出新的造型;陶土也是如此,需要一塊一塊地塑造、連結,再進窯燒製。

然而,創作不總是順利。偶爾作品會在燒製過程中出現意想不到的變化,或是不如預期。但她並不懊惱,反而樂於接受這種「不可控的成果」。「把錯誤留給媒材」是她打破完美、走向自由的一步。

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樣作品。陳姝里試著把那個作品立起來,但隨即就倒下去:「這是一個立不起來的作品,我取名為《水平》。它也是我把剪紙碎片立體化的成果,本來想把陶土實心的部分挖除,讓作品平衡站起,沒想到作品還是無法站立。由垂直站立的狀態變成只能水平擺放。似乎是要我放下執念,接受它最後的狀態。」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她笑笑地繼續說:「所以這是一個失敗的作品嗎?我不這麼認為。或許對有些人來說,這是失敗品。但我卻因此看到,它有其他呈現方式。不只《水平》,我也有其他作品燒完後乍看不喜歡,但時間一久卻慢慢能夠欣賞它美的地方。」

陳姝里在大眾認知的「失敗」與「錯誤」中找到了另一種未曾想像的美。特別是當陶藝作品最後出窯時,會帶來無預期的驚喜或驚訝。她脈脈望著層架上的陶盤說道:「我好像也能更坦然面對生活中的不可控了呢!」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文字 / 洪孟樊

攝影 / 林家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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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ur歌單4+1:承接你的心緒

 

❶ 《In Waves》

Jamie xx|2024

睽違9年,相較前張個人專輯的繽紛,這英國電音鬼才交出的作品更顯憂鬱複雜,卻眼望舞池的純真快樂。

 

❷ 《La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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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於西非獅子山裔移民家庭,英國非裔音樂人Sampha第2張專輯冠以祖父之名,揉合電子與靈魂樂,探索自己成為父親後的內省與溫暖。

 

❸ 《Enjoy the Silence》

Naima Joris|2025

這位疫情期間因社群翻唱而備受注目的比利時爵士歌手,回歸初心重新詮釋曾療癒她的歌曲。

 

❹《Go》

Jónsi|2010

這是Sigur Rós主唱Jónsi的首張個人專輯與個人的華麗冒險,夢幻假音飄盪, 在後搖與更流行的樂種間嬉玩。

 

同場加映:《I Hear You》

Peggie Gou|2024

因藝術收藏而相識,Olafur為活躍柏林的韓國DJ Peggy Gou首張完整專輯《I Hear You》設計專輯封面,她穿戴的作品便是Psychoacoustic empathy amp〉(2023);Olafur也執導單曲〈1+1=11〉MV,並將場景設定在他的柏林工作室,親自獻上一舞

 

Olafur書單×6:餵養你的靈感

 

❶ 《Is a River Alive?》

Robert Macfarlane|2025

土地是否能擁有人格權?Olafur觀察到台灣也正處理這議題,賦予河流或山脈人格權,自然界便也有了自我保護的法理基礎。

《Is a River Alive?》,Robert Macfarlane,W. W. Norton & Company,2025。(圖片來源:W. W. Norton & Comp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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❷ 《Conflict Is Not Abuse》

Sarah Schulman|2016

資深酷兒運動者直面當代痛點:我們太快將不適貼上受害標籤?這部挑釁之作解構二元對立思維,呼籲重新思考責任與修復。

《Conflict Is Not Abuse》,Sarah Schulman,Arsenal Pulp Press,2016。(圖片來源:Arsenal Pulp P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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❸《山之生》

Nan Shepherd|1977(中譯版-新經典文化|2019)

手稿沉睡30年後,這位蘇格蘭女作家畢生的登山札記才問世。她以詩人之眼凝視高地荒原,成為自然書寫的經典。

《山之生》中譯版,Nan Shepherd,新經典文化,2019。(圖片來源:新經典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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❹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

Sten Nadolny|1983

海軍傳奇在冰天雪地中尋找西北航道,天生行事緩慢卻屢建奇功,挑戰效率至上的現代迷思。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Sten Nadolny,Penguin Publishing Group,1997。(圖片來源:Penguin Publishing Gro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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❺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

Bessel van der Kolk|2014(中譯版-大家出版|2017 )

這本書顛覆創傷研究的既有認知, 認為痛苦不只存在腦海,更銘刻在 身體之上,重新思考療癒的定義。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中譯版,Bessel van der Kolk,大家出版,2017。(圖片來源:大家出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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❻ 《The End of Nature》

Bill McKibben|1989

在氣候變遷尚未被關注之時,McKibben便已提出獨立於人類之外的「自然」已不存在,我們需要重新審視與環境的關係。

《The End of Nature》,Bill McKibben,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2006。(圖片來源: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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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ur Eliasson,柏林。(攝影:Vidar Logi, 2024|Courtesy of CIRCA © 2024 Olafur Elias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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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拉弗.埃利亞松 Olafur Eliasson

冰島-丹麥藝術家,1967生於丹麥哥本哈根,工作室位於柏林。作品探索藝術與世界的廣泛連結。自1997年起,他的個展陸續於世界各大美術館展出,創作形式涵蓋裝置、繪畫、雕塑與攝影,以其挑戰感知並強調環境共創的展覽與公共裝置,在國際藝壇享有盛譽。2003年,他在倫敦泰德現代美術館的渦輪大廳創作《The weather project》,以迷霧籠罩的巨大發光「太陽」創造沉浸式體驗。2008年,他在曼哈頓與布魯克林沿岸建造了四座大型人工瀑布,呈現於《The New York City Waterfalls》計畫中。埃利亞松亦透過藝術探索氣候變遷的議題,例如2014年,他將格陵蘭冰川的碎冰帶至哥本哈根市中心,隨後2015年在巴黎、2018年於倫敦再次展出此《Ice Watch》計畫,讓路過的民眾得以親手觸摸來自格陵蘭的冰川碎片,見證冰川融化消逝的脆弱過程。2012年,創立社會企業「小太陽」(Little Sun),並持續參與其發展至2024年。2014年,他與Sebastian Behmann共同成立Studio Other Spaces,這是一間專注於藝術與建築的創作機構。

更多精彩內容請見 La Vie 2025/7月號《Olafur Eliasson藝術特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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