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大海無邊界的音樂哲學-芬蘭手風琴演奏家Timo Kinnunen首次訪台演出

如大海無邊界的音樂哲學 芬蘭手風琴演奏家Timo Kinnunen首次訪台演出

悠揚的手風琴樂聲,宛若從幽靜森林傳出的天籟音符,巧妙地串連著時下流行的電音旋律,其所碰撞出的音樂火花,光是用文字實在無法詳實描繪出那奇妙的瞬間感動,更別說用憑空想像了!來自芬蘭的當代手風琴演奏家提莫奇魯曼(Timo Kinnunen),數十年來致力於將傳統樂器與當代音樂作出完美結合,近來更首度受邀來台參加《冬令實驗 當代音樂演奏會》,與多位傑出表演者,共同交織出一場別具實驗性卻又多元豐富的音樂會。

 

16 歲獲得世界手風琴比賽冠軍的提莫奇魯曼除深耕獨奏領域,同時在世界各地參與室內音樂演奏,一年舉辦數場音樂會,推廣當代、古典、即興音樂。

 

談起牽起自己與手風琴的不解之緣,出生自芬蘭中部小鎮Viitasaari的提莫先生,表示在自己還小的時候,有天一位演奏家帶著手風琴到村裡演出,當時的他完全被手風琴優美的樂聲所深深吸引。他形容琴聲彷彿為森林深處的灰暗帶來一束光亮,從那刻起他便為手風琴癡癡著迷,每天花上12個小時練習,更在因緣際會下參加了國際大賽並且贏得世界冠軍,開啟了他的音樂職業生涯。

 

勇於嘗試與發掘音樂上多變實驗性及創意性發展的他,1982年選在家鄉創立Time of Music Festival,他說從來沒有人預期會在這樣的小農村會出現這樣具創新新類型的音樂活動,更不用說至今已經成為當今世上非常重要的當代音樂盛會之一。

 

趁著大師此次難得來台演出,La Vie也有幸與他近距離對談交流,請他分享在音樂創作路上的堅持理想及曾遇見的趣事。

 

Q:提莫老師曾與已逝美國當代作曲大師John Cage合作,能否談談那次的合作印象?

A:1983年,我們策劃了許久,邀請John Cage參加Time of Music Festival。他利用了周遭的環境例如森林、飯店桌子、教堂大門等能夠發出聲響的東西,去詮釋他的演奏,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音樂型態。那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到芬蘭,對我來說,John Cage不只是一位音樂家,更是一位哲學家。

 

Q:在那次合作後,John Cage有否影響你對音樂的看法或是表演的詮釋方法?

A:John Cage對我的影響甚遠直到今日。讓我去思考音樂的本質,不一定要拘泥過去既有的型態。也讓周遭的人開始去思考,還有什麼能成為音樂?深受東方文化影響的John Cage,對我來說是位沉默大師,而我也透過他學習到沉默在東方文化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Q:現代音樂與古典音樂的詮釋不再背道而馳,有時反而是相輔相成。請問您的看法是?

A:確實當代音樂與古典音樂是互相影響與學習。音樂的發展在每個時代都有專屬的風格,那就是當時的當代音樂。例如巴哈當時在創作時也曾遭到不合時宜的批判。同樣地,音樂發展一路到今天,就像大海一樣匯聚大大小小的支流。不論是樂手或音樂家,皆是利用這些元素去重新排列組合成新的音樂。

 

回頭再看這一路與這麼多不同類型的音樂家、作曲家合作,已經沒有辦法去定義我自己。有一次在瑞典演奏完,隔天報上的評論寫道「恭喜你已經沒有根源可言。」。乍看之下,也許你會覺得是種詆毀,對我來說卻是一個追求許久的自我突破。音樂本就不該有邊界,這就是我人生的夢想!

 

音樂很有意思,它並無具體的形體而是抽象帶有許多可能性。演奏音樂這件事就如同人生般,是個值得探索的課題。

 

Q:老師除了演奏當代音樂外,也十分擅長即興演出,在過程中靈感多是從何而來?

A:所謂的即興演出需要的是絕對的專注力,它是音樂的開始也是音樂的結束。

像在歐洲有種專門作即興演出的樂團,完全無事先採排。在未來,即興演出在音樂教育中將是很重要的一環,原因在於它沒有任何的標準或限制。在我的課堂中,來上課的學生們並不一定具備音樂背景。反倒是這些沒有音樂背景的學生們能創造出令人出其不意的效果。拋開那些技巧,我認為勇氣和嘗試的精神才是最重要的元素。

 

Q:有沒有遇過因為理念、風格大不同而無法合作的對象呢?

A:有時候會跟前輩、有時候與年輕世代的作曲家合作。並不是每一次表演的曲目或是合作對象都是雙方自願的。這種情況下,全面性溝通是非常重要的。

 

像是這次其中一首樂曲來自一位德國作曲家的作品,而這位作曲家鮮少在世人露面,但在合作過程中卻意外的輕鬆自在。我也曾經與探戈大師皮亞索拉合作過,當我在彈奏給他聽時心裡相當緊張,不確定是否有達到大師的期待。沒想到皮亞索拉老師反而鼓勵我再表達自己多一點。也許樂手與作曲家之間的理念是相反的,但有時候是可以激盪出不同的火花。

 

Q:首度來台演出,除了電音還有影像表演的曲目   這次的合作將促成甚麼樣的火花?

A:這次的演出就像大海容納百川一樣,因為這些表演者來自不同背景。各自獨樹一格然後將匯聚在這次音樂會當中。我覺得將會是非常豐富及有趣的體驗。

 

Q:這次的演出曲目中有6首將會是世界首演,有沒有哪一首的詮釋是最困難的?

A:其中一首是在講述北極光的景致。因為要在短時間內表現出巨大的能量與情緒,相對來說是較有挑戰性的。

 

Q:在長達半世紀的演奏生涯裡,什麼時候開始接觸東方的音樂?

A:我接觸過中國、印度、越南等地區的音樂,今年10月底我將會與一位印地安的小提琴手合作,以印地安風格結合當代樂的演出方式。希望在未來能有更多像這樣的結合演出機會。也不排斥能直接跟亞洲地區的樂團合作演出。

 

2017冬令實驗當代音樂演奏會,身為觀眾的你也許對「當代」這兩個字抱著許多想像及期待,或許你也可以不抱著任何想法前來。對立的情緒將交會參雜其中,提莫先生認為這將會是非常有趣的現象。當然,最重要的當代精神即是跳脫既有的框架及規範所展現的創意詮釋。不妨拋開對音樂的既有印象,讓我們一起沉醉在當代音樂的洗禮吧!

 

冬令實驗 當代音樂演奏會

時間:2017/6/3 (六) 19:30

地點:文水藝文中心 (北市南京東路二段124號 9F

購票連結 http://experimentalwinter.com/tickets/

 

撰文編輯 / Eva Hung

責任編輯/ Ian Liu

照片/ Eva Hung

專訪插畫家陳姝里:玩泥弄土,捏出一顆自由的心

(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對我而言,創作不會總是有很強烈的意圖。」一開口,陳姝里如此輕描淡寫,卻正好道出她在藝術創作之路上「自然而然」轉向陶藝的關鍵。過去十餘年,她穿梭在插畫與平面設計之間,也因此在插畫界中闖出一番成績。只是,日復一日,面對形形色色的客戶需求,她漸漸無法沉浸在「純創作」的心流之中。「會去捏陶,就像是一種自然轉換的過程,因為當時的我,很需要自己的空間,不僅是實體的空間,心理也是……」

創作的起點

日光穿過半掀的調光簾透進屋內,落在工作桌上散落的色紙碎片。這些看似「無用」的東西,偶然被陳姝里收了起來,並衍生出她的創作系列:《拾獲物》(found object)。

「這些色紙碎片是剪紙過程中剩餘的材料,本來應該要被丟進垃圾桶的,但我覺得這些造型不一的圖形,其實更吸引我。於是我就把喜歡的碎片變成新的創作素材,拼貼出《組合》這系列作品。」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偶然出現的碎紙片,意外帶給陳姝里更純粹、單純的創造樂趣。平時面對繁雜的平面設計與插畫工作,容易使她陷入過度的計畫與目的性。然而在這些碎紙片面前,心思卻能回到最初的空白。「這些剪紙碎片構成的創作,我叫它們『小雕塑』。某一天,我突然有個想法,如果把這些平面的紙片,變成立體的作品,可以怎麼呈現?」

可以說是記憶使然,陳姝里立刻想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創作手法:陶作。原來,陳姝里的舅舅是陶藝家,小時候陳姝里在過年時會去舅舅的工作室玩陶。大學也修過一學年的陶藝課,所以捏陶對陳姝里來說並不陌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捏陶,也是在捏塑自己的心

捏陶看似閒適,但她苦笑說自己其實沒什麼時間可以閒下來,大部分時間被工作填得密不透風。後來有了小孩,時間又被分割得零零碎碎。「以前我可以每天工作十個小時,但自從女兒出生,人生又多了一種角色和責任。生活一直處在停不下來,不斷忙碌、擔心的狀態。」

漸漸地,她感覺快被外界的人事物塞滿,內心沒有了自己的位置⋯⋯「我喜歡創作,但成為媽媽之後,時間變得很破碎,加上疫情嚴重的那年,我24小時育兒,一天也許只有30分鐘的空檔。但我還是想創作,我需要創作。我內心知道,若再不撥一點時間給自己,我會失控。」

在這個掙扎的時刻,陳姝里接觸到陶藝,摸到陶土的那一刻,她感到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以為自己已經忘了,但觸覺帶我回到小時候,在家門口玩泥巴,把泥土捏成球。手中握著泥球,我好滿足。而捏陶的時候,我又感受到那種純粹的快樂。」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放下執念,享受不可控

對陳姝里而言,不論是紙片創作、插畫,或是後來的雕塑、捏陶,本質都相通。她喜歡組合與拼貼,就像剪紙的碎片可以重新拼出新的造型;陶土也是如此,需要一塊一塊地塑造、連結,再進窯燒製。

然而,創作不總是順利。偶爾作品會在燒製過程中出現意想不到的變化,或是不如預期。但她並不懊惱,反而樂於接受這種「不可控的成果」。「把錯誤留給媒材」是她打破完美、走向自由的一步。

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樣作品。陳姝里試著把那個作品立起來,但隨即就倒下去:「這是一個立不起來的作品,我取名為《水平》。它也是我把剪紙碎片立體化的成果,本來想把陶土實心的部分挖除,讓作品平衡站起,沒想到作品還是無法站立。由垂直站立的狀態變成只能水平擺放。似乎是要我放下執念,接受它最後的狀態。」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她笑笑地繼續說:「所以這是一個失敗的作品嗎?我不這麼認為。或許對有些人來說,這是失敗品。但我卻因此看到,它有其他呈現方式。不只《水平》,我也有其他作品燒完後乍看不喜歡,但時間一久卻慢慢能夠欣賞它美的地方。」

陳姝里在大眾認知的「失敗」與「錯誤」中找到了另一種未曾想像的美。特別是當陶藝作品最後出窯時,會帶來無預期的驚喜或驚訝。她脈脈望著層架上的陶盤說道:「我好像也能更坦然面對生活中的不可控了呢!」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文字 / 洪孟樊

攝影 / 林家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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❶ 《In Wa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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睽違9年,相較前張個人專輯的繽紛,這英國電音鬼才交出的作品更顯憂鬱複雜,卻眼望舞池的純真快樂。

 

❷ 《La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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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於西非獅子山裔移民家庭,英國非裔音樂人Sampha第2張專輯冠以祖父之名,揉合電子與靈魂樂,探索自己成為父親後的內省與溫暖。

 

❸ 《Enjoy the Sil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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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疫情期間因社群翻唱而備受注目的比利時爵士歌手,回歸初心重新詮釋曾療癒她的歌曲。

 

❹《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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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Sigur Rós主唱Jónsi的首張個人專輯與個人的華麗冒險,夢幻假音飄盪, 在後搖與更流行的樂種間嬉玩。

 

同場加映:《I Hear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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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藝術收藏而相識,Olafur為活躍柏林的韓國DJ Peggy Gou首張完整專輯《I Hear You》設計專輯封面,她穿戴的作品便是Psychoacoustic empathy amp〉(2023);Olafur也執導單曲〈1+1=11〉MV,並將場景設定在他的柏林工作室,親自獻上一舞

 

Olafur書單×6:餵養你的靈感

 

❶ 《Is a River Alive?》

Robert Macfarlane|2025

土地是否能擁有人格權?Olafur觀察到台灣也正處理這議題,賦予河流或山脈人格權,自然界便也有了自我保護的法理基礎。

《Is a River Alive?》,Robert Macfarlane,W. W. Norton & Company,2025。(圖片來源:W. W. Norton & Comp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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❷ 《Conflict Is Not Abuse》

Sarah Schulman|2016

資深酷兒運動者直面當代痛點:我們太快將不適貼上受害標籤?這部挑釁之作解構二元對立思維,呼籲重新思考責任與修復。

《Conflict Is Not Abuse》,Sarah Schulman,Arsenal Pulp Press,2016。(圖片來源:Arsenal Pulp P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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❸《山之生》

Nan Shepherd|1977(中譯版-新經典文化|2019)

手稿沉睡30年後,這位蘇格蘭女作家畢生的登山札記才問世。她以詩人之眼凝視高地荒原,成為自然書寫的經典。

《山之生》中譯版,Nan Shepherd,新經典文化,2019。(圖片來源:新經典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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❹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

Sten Nadolny|1983

海軍傳奇在冰天雪地中尋找西北航道,天生行事緩慢卻屢建奇功,挑戰效率至上的現代迷思。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Sten Nadolny,Penguin Publishing Group,1997。(圖片來源:Penguin Publishing Gro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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❺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

Bessel van der Kolk|2014(中譯版-大家出版|2017 )

這本書顛覆創傷研究的既有認知, 認為痛苦不只存在腦海,更銘刻在 身體之上,重新思考療癒的定義。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中譯版,Bessel van der Kolk,大家出版,2017。(圖片來源:大家出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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❻ 《The End of Nature》

Bill McKibben|1989

在氣候變遷尚未被關注之時,McKibben便已提出獨立於人類之外的「自然」已不存在,我們需要重新審視與環境的關係。

《The End of Nature》,Bill McKibben,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2006。(圖片來源: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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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ur Eliasson,柏林。(攝影:Vidar Logi, 2024|Courtesy of CIRCA © 2024 Olafur Eliasson)
Olafur Eliasson,柏林。(攝影:Vidar Logi, 2024|Courtesy of CIRCA © 2024 Olafur Eliasson)

奧拉弗.埃利亞松 Olafur Eliasson

冰島-丹麥藝術家,1967生於丹麥哥本哈根,工作室位於柏林。作品探索藝術與世界的廣泛連結。自1997年起,他的個展陸續於世界各大美術館展出,創作形式涵蓋裝置、繪畫、雕塑與攝影,以其挑戰感知並強調環境共創的展覽與公共裝置,在國際藝壇享有盛譽。2003年,他在倫敦泰德現代美術館的渦輪大廳創作《The weather project》,以迷霧籠罩的巨大發光「太陽」創造沉浸式體驗。2008年,他在曼哈頓與布魯克林沿岸建造了四座大型人工瀑布,呈現於《The New York City Waterfalls》計畫中。埃利亞松亦透過藝術探索氣候變遷的議題,例如2014年,他將格陵蘭冰川的碎冰帶至哥本哈根市中心,隨後2015年在巴黎、2018年於倫敦再次展出此《Ice Watch》計畫,讓路過的民眾得以親手觸摸來自格陵蘭的冰川碎片,見證冰川融化消逝的脆弱過程。2012年,創立社會企業「小太陽」(Little Sun),並持續參與其發展至2024年。2014年,他與Sebastian Behmann共同成立Studio Other Spaces,這是一間專注於藝術與建築的創作機構。

更多精彩內容請見 La Vie 2025/7月號《Olafur Eliasson藝術特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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