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國際矚目的西班牙國際設計與建築節Concéntrico!專訪創辦人如何讓葡萄酒鄉化身彩色建築遊樂場

2023年第9屆《草莓》(Fresa)羅馬尼亞建築師Oana Stănescu在廣場上放置一個大型、上下顛倒、內朝外的
童趣草莓造型展亭。(攝影:Josema Cutillas、圖片提供:Concéntrico)

西班牙洛格羅尼奧市(Logroño)國際設計與建築節Concéntrico自2015年創立以來,累計搭建100多個裝置,徵選計畫超過來自60多國、3,000個的計畫爭投。一個人口僅15萬人的葡萄酒鄉究竟憑怎樣的魅力,吸引那麼多國際團隊爭相參與?在明年即將邁入10週年之際,創辦人親自解說他們如何透過建築介入翻玩整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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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第9屆西班牙藝術家Camille Walala的《投射陰影》(Projected Shadow),以及西班牙meii estudio、Clara Torregrosa與Gabriel Millán《洛格羅尼奧城市游泳池》(PUL)。(攝影:Josema Cutillas、圖片提供:Concéntrico)

拉里奧哈(La Rioja)自治區首府洛格羅尼奧(Logroño),在這個西班牙的葡萄酒鄉市中心,《洛格羅尼奧城市游泳池》(PUL)藍色球池、羅馬尼亞建築師Oana Stănescu的倒置草莓展亭,與西班牙當紅藝術家Camille Walala用她擅長飽和色彩透過《投射陰影》(Projected Shadow)裝置,為整座城市揮灑上鮮明活力。建築節Concéntrico舉辦到第9屆,年年都是建築驚喜,過去幾屆還有法國工業設計師Matali Crasset的《黑暗天空》(Dark Sky / Cielo Oscuro)黃色貓頭鷹造型展亭、德國藝術工作室的Plastique Fantastique環繞街屋之上的巨大充氣金戒指《RINGdeLUXE》等等,每年之中的4天,整座城市化身色彩繽紛的建築遊樂場。

Concéntrico在西班牙文中意為「同心圓」,就像來自世界各地的建築團隊、觀念與能量匯聚一地,如同迴音一樣持續在這地方引發迴響。創辦人Javier Peña — Ibáñez提到西班牙同時注重人文和技術的培養,影響他以更全觀性的視角去看待並詮釋建築,「比起建築,我對城市更感興趣。」他始終好奇人們如何理解居住環境的方式,「我發現人們對於私人空間如家庭有很強的歸屬與擁有感,但對與他人共有的公共空間卻沒有這種感覺,我覺得探索這層關係並嘗試改變的策略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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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第8屆法國工業設計師Matali Crasset 的《黑暗天空》(Dark Sky / Cielo Oscuro)展亭像隻降落黃色貓頭鷹與廣場互動。(攝影:Josema Cutillas、圖片提供:Concéntri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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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第4屆德國藝術工作室的Plastique Fantastique《RINGdeLUXE》。(攝影:Josema Cutillas、圖片提供:Concéntrico)

與多國團隊組合一整座城市拼圖

Javier過去曾執行過小型的建築介入裝置,但很快意識到城市的面貌非常多元,僅依靠單一計畫很難建立足夠規模的對話,應對紛雜的社會需求,「要有一系列的建築介入才能夠產生足夠完整、多面向的視角,顧及到整體性的概念。」舉辦建築節成為他的答案,於是在2015年,他回到家鄉洛格羅尼奧正式創立Concéntrico。那麼為什麼不是在其他更大的城市,例如他工作室所在的馬德里?Javier坦言要進行一個具有規模的長期計畫,在熟悉的城市中更容易與各方官方與民間單位合作,而且馬德里的都會尺度太大了,他家鄉的規模正好完美符合其想像,「從具有生態意義的河流與鄉野、歷史城區到更現代化的區域,洛格羅尼奧允許我們用各種靈活的方法進入城市的紋理之中。」這讓Concéntrico可以回應多元議題而不失全觀視野,不只回應建築節所在地,更回應到世界各地對城市理解方式,形成具有廣泛性參考價值的案例研究。

「我們的目標是創建一個國際性的計畫,因此對城市觀察不會受到特定觀點所局限,而是要能從多種文化中提取理解,這使我們能夠與來自不同地方的專業工作者合作。」除了由他邀請、參展的建築企劃,每年有3個計畫透過國際公開徵選,在這一屆就有480個計畫提出申請。Javier笑說與這些團隊在城市中尋找觸發點到計畫逐漸成形是一項非常人工的過程,「像在拼湊一張非常複雜的拼圖,一整年大多時間所有計畫彷彿各自分散漂浮,直到過程中我們逐漸找尋到屬於這一屆的軸線,將它們整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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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第7屆西班牙藝術家SpY《日蝕》(Eclipse)。(攝影:Josema Cutillas、圖片提供:Concéntrico)

不只是建築節,更是全城的建築運動

經過那麼多年,Concéntrico成為這座城市中代表性的活動之一,慢慢地在地人竟也產生歸屬感。Javier坦言許多時候建築節這類設計、文化活動會與大眾脫節,更多是為服務學術與專業群眾而設計,一開始也沒預料到會有全城如此熱烈的響應,「因此多年來我們一直嘗試再深化這種關係,幾乎是與大眾雙向的對話了。」尤其在2023年這屆,Concéntrico還與3所學校的師生展開合作計畫。其中之一是荷蘭Studio Ossidiana在San Bartolomé廣場上的《花園的十字路口》(The Garden of Intersections),在4月的兩個星期裡,團隊與Las Gaunas兒童教育中心(幼兒園和小學)的老師們策劃不同的活動,帶學生辨別裝置裡不同色澤的土壤,並透過裝置造型認識城市遺產,現在作品被移到校園中成為操場上的實驗教室。

一些計畫也在建築節結束後保留到了8月,例如芬蘭建築工作室Hollmén Reuter Sandman Architects的鳥屋可以為鳥類們提供一整季的巢穴。「這些長時間的建築介入方案使Concéntrico的計畫擺脫臨時性節慶的性質,透過這些共享的過程能讓建築裝置的生命得以延長。」Concéntrico除了發展出重複利用建材和循環生活的可能性,隱隱中也加強城市居民的集體認同感。現在走進洛格羅尼奧中,或可發現數百家住宅的陽台或家中角落,曾是Concéntrico建築裝置的一部分被用作桌子、凳子、書架、花盆甚至昆蟲鳥獸的棲息地,煥發新生命,彷彿整個建築節的生命能夠不斷延續下去,不被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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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第9屆芬蘭建築工作室Hollmén Reuter Sandman Architects《鳥屋》(Bird Houses)。(攝影:Josema Cutillas、圖片提供:Concéntri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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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第9屆荷蘭Studio Ossidiana《花園的十字路口》(The Garden of Intersections)。(攝影:Josema Cutillas、圖片提供:Concéntrico)

建築節的生命未完待續

由此看來,Concéntrico自然也對於環境永續深具意識。Javier提到Concéntrico大多數的建築裝置多使用在地公司Garnica所提供的環保膠合木板製作,這家公司在洛格羅尼奧和萊昂(León)省擁有白楊樹園,並致力在農村地區創造就業機會,讓這項合作特別有社會意義。此外,Concéntrico致力於回收每屆建築節使用的材料,像是這屆比利時NPO Pool is Cool和建築團體Dallas共組團隊,僅重複利用前一年義大利和比利時建築工作室Piovenefabi留下的材料,將當時的紅色圓形劇場化身新計畫《鯰魚》(Siluroño)裝置,現在還作為附近酒吧的家具使用。他說明在與一整個城市集體行動與學習的過程中,中、長期性的創作想法才逐漸浮現,這些在最初的幾屆中是完全無法獲得並想像到的。

提到建築節能成功舉辦那麼多屆,Javier認為關鍵在於城市政策治理、公務員培訓,還有居民是否能展開對城市可能性的想像並行動,只有齊聚所有要素並相互協調時,才可能在城市設計取得結構性的進展,缺一都將是不可能。「現在看起來不同屆之間有很多關聯性,幾乎像是一場不斷交織並且逐年深入、接續的故事,這很大程度上要歸功於公眾的回應,使我們有機會承擔更多風險並一次次開啟新的討論。」最後不禁問起他Concéntrico即將邁入10週年了,未來還會想走向哪裡、挑戰什麼?「第10屆或許會是一個停頓或是終點,我們希望回顧過去並編輯一本能夠匯聚我們所有實踐與想法的書籍。在這些年裡,我們走得太快了,回顧、分析和學習是為了能夠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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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左為2022年第8屆由義大利建築工作室Associates Architecture《非凡之門》(Puerta extraordinaria);2022年第8屆德國工業設計師Konstantin Grcic《競技場們》(Arenas)。(攝影:Josema Cutillas、圖片提供:Concéntri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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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第9屆《草莓》(Fresa)羅馬尼亞建築師OanaStănescu在廣場上放置一個大型、上下顛倒、內朝外的童趣草莓造型展亭。(攝影:Josema Cutillas、圖片提供:Concéntrico) 

Javier Peña — Ibáñez
1985年出生於西班牙洛格羅尼奧,在馬德里開設建築工作室。曾在歐洲設計學院(IED)、Universidad Francisco de Vitoria和Dmad等學校任教。於2015年創立洛格羅尼奧國際設計與建築節Concéntrico並共同主理Lovisual系列活動。目前主要從事策展,在CentroCentro共同策展《Madrid Diversa》(2022)、策展比利時布魯塞爾《一個來自西班牙的視野-新歐洲包浩斯》(2022)等。

文|吳哲夫 攝影|Josema Cutillas 圖片提供|Concéntrico

更多精彩內容請見 La Vie 2023/8月號《路上觀察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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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D新作「鹿特丹FENIX博物館」!碼頭倉庫中長出的未來旋風觀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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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荷蘭鹿特丹港口的「FENIX博物館」將於2025年開幕,前身為全球最大的倉庫之一,更是19、20世紀百萬移民出入鹿特丹的碼頭。受全球移民故事啟發,中國「MAD建築事務所」改造這個地標性建築,透過尋找未來與過去之間的交流,將建築的故事延續下去。

這座佔地16,000平方公尺的建築始建於1923年,是荷蘭貨運和客運公司「荷美郵輪」的重要運輸倉儲建築。從19世紀末開始,300多萬移民從鹿特丹的碼頭登船,前往美國和加拿大等地,人們的離開和到來造就了今天的鹿特丹,成為一座擁有170多種民族的城市。FENIX博物館所在的倉庫是鹿特丹這段獨特歷史的核心,這座巨大的倉庫長360多公尺,由鋼筋混凝土製成,是裝卸船隻的地方,其貨物被運至南非、加拿大、墨西哥和海灣國家。

「FENIX博物館」前身是荷蘭貨運和客運公司「荷美郵輪」的重要運輸倉儲建築,始建於1923年(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FENIX博物館」前身是荷蘭貨運和客運公司「荷美郵輪」的重要運輸倉儲建築,始建於1923年(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在二次大戰期間,幾乎整個鹿特丹的建築都被摧毀,也因而造就這座城市如今充滿實驗性、創新思維的建築風景。FENIX博物館所在的倉庫,正由MAD建築事務所主導進行大規模的修復工作,確保鹿特丹港口建築的典範能夠被留存。FENIX博物館館長安妮·克萊默斯(Anne Kremers)表示:「FENIX的故事就是鹿特丹的故事,也是世界的故事⋯⋯FENIX博物館將引發人們對世界產生新的好奇心。」FENIX博物館旨在幫助鹿特丹重新定義21世紀、發展新型藝術和文化機構、培養新的創意人才,反映這座城市的多樣性、精神和歷史。

「FENIX博物館」前身是荷蘭貨運和客運公司「荷美郵輪」的重要運輸倉儲建築,始建於1923年(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FENIX博物館」前身是荷蘭貨運和客運公司「荷美郵輪」的重要運輸倉儲建築,始建於1923年(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從屋頂升起的巨大銀色旋風

在FENIX博物館的屋頂中央,MAD團隊打造了一個金屬的旋風(Tornado)形裝置。雖是金屬外觀,旋風的內部其實是由木頭打造。它擁有接近自然的動態結構,令人聯想到盤旋的空氣,從底層攀爬而上,由屋頂升起延伸至天空,像是一個鼓舞人心的符號,象徵著全球移民所經歷的旅程。MAD建築事務所創辦人馬岩松說明:「當MAD建築事務所受邀參與FENIX博物館的計畫時,我們深知它必須與現有建築、周邊環境、移民故事、過去記憶進行對話。『旋風』關於未來,但它植根於過去。」參觀者可以登上這座「炫風」,以全新視角俯瞰鹿特丹市景,並將默茲河和荷美郵輪總部改建的紐約酒店(Hotel New York)盡收眼底。

參觀者可以登上這座「炫風」,以全新視角俯瞰鹿特丹市景(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參觀者可以登上這座「炫風」,以全新視角俯瞰鹿特丹市景(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以當代藝術視角建構展覽內容

FENIX博物館建築內部有兩層寬敞的展廳空間,未來將舉辦一系列藝術、建築、攝影和歷史的展出,探索人類遷徙的永恆故事,以及不斷變化的世界。

FENIX博物館截至目前已購藏200多件當代藝術視角的移民相關作品,其中包括比爾·維奧拉(Bill Viola)的《祖先(Ancestors)》,以及法蘭西斯·艾利斯(Francis Alÿs)、史蒂夫·麥奎因(Steve McQueen)、格雷森·佩里(Grayson Perry)、萊涅克·迪克斯特拉(Rineke Dijkstra)、金守子(Kimsooja)、希爾帕·古普塔(Shilpa Gupta)、傑里米·戴勒(Jeremy Deller)和傅丹(Danh Võ)等當代藝術家的作品。

除此之外,FENIX博物館還與世界各地的新銳藝術家合作,展出一系列以移民故事為主題的創作,包括巴黎藝術家貝亞·吉勒·加查(Beya Gille Gacha)、鹿特丹藝術家埃弗拉特·澤哈維(Efrat Zehavi)、韓國藝術家蔡恩麗(Chae Eun Rhee)、藝術家拉奎爾·範哈弗(Raquel Van Haver)、美國藝術家雨果·麥克勞德(Hugo McCloud)。

FENIX博物館截至目前已購藏200多件當代藝術視角的移民相關作品(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FENIX博物館截至目前已購藏200多件當代藝術視角的移民相關作品(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FENIX博物館截至目前已購藏200多件當代藝術視角的移民相關作品(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FENIX博物館截至目前已購藏200多件當代藝術視角的移民相關作品(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策展空間「Plein」

FENIX博物館的一樓設有3個空間,其中佔地2,275平方公尺的「Plein」,代表著一種全新的博物館策展方式。這個寬敞、 靈活的展演空間將由鹿特丹在地的不同團體策劃豐富活動,每一天、 每一小時都將截然不同,呈現多樣面貌。例如,在中國農曆新年時,便將紀念1900年在FENIX街區創建的歐洲第一個唐人街,慶祝中國的飲食和文化。 


FENIX博物館的一樓設有3個展覽空間(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FENIX博物館的一樓設有3個展覽空間(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巨型展出裝置《迷宮》

《迷宮(the Maze)》由荷蘭和世界各地捐贈的2,000個行李箱組合而成,形成迷宮般的沉浸式空間,參觀者可以在其中穿梭,發掘行李箱主人的故事。

《迷宮(the Maze)》由荷蘭和世界各地捐贈的2,000個行李箱組合而成(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迷宮(the Maze)》由荷蘭和世界各地捐贈的2,000個行李箱組合而成(圖片來源:FENIX博物館)

紀實攝影展《移民家庭》

受愛德華·史泰欽(Edward Steichen)最知名的攝影展之一《人類大家庭(Family of Man)》啓發,《移民家庭(Family of Migrants)》由數百張紀實攝影和肖像組成,探討人類流動、家庭之愛、旅途危險和告別等主題,涵蓋了60多個國家的200多位攝影師的經典攝影,如多蘿西婭·蘭格(Dorothea Lange)、劉易斯·海因(Lewis Hine)、王福春(Wang Fuchun)、阿拉·古勒(Ara Güler)和薩姆·普雷塞爾(Sam Presser)等。

資料提供|FENIX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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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提供兒童玩樂的共融遊戲場(inclusive playground)掀起不少話題,特別是設計上提供多元設計,讓不同年齡、能力及需求的孩子,能在遊戲場中發展體能、社交和認知,容納更多兒童前來。而2022年在日本山形市開幕的室內兒童遊樂場Shelter Inclusive Place Copal(以下簡稱Copal),為日本第一座通用兒童遊樂設施,在不限殘疾、種族、語言和家庭背景等條件下,使孩童能安心在此學習和玩樂。

(圖片來源:onishimaki+hyakudayuki architects / o+h)
(圖片來源:onishimaki+hyakudayuki architects / o+h)

兒童遊樂場Copal的興建,源於所在的山形市冬天漫長、降雪量很大,所以室內的遊樂場所便成為當地孩童重要的活動場地。這座遊樂場的原址為稻田,由建築事務所onishimaki+hyakudayuki architects / o+h負責設計。負責此設計的建築師Onishi Maki觀察到,肢障的孩童往往因為公園沒有適合玩樂的遊樂設施,於是從未進入公園,像是公園設施有很多階梯,孩童必須爬很多階梯才能到設施上層遊玩,或者是在使用遊具時會被催促趕快前進,這些都讓身心障礙相關兒童在玩樂上造成不便。於是在設計這座遊樂場時,Onishi Maki便決定要結合共融和開放的特色打造一座充滿多元性的遊樂場域。

(圖片來源:onishimaki+hyakudayuki architects / o+h)
(圖片來源:onishimaki+hyakudayuki architects / o+h)

建築師的設計靈感來自當地的藏王山,在建築外觀上以優雅起伏的屋頂,創造動態、開放的姿態,並與遠方的藏王山脈相互呼應,白色的外觀也猶如遠方山脈上漂浮的雲朵。

(圖片來源:onishimaki+hyakudayuki architects / o+h)
(圖片來源:onishimaki+hyakudayuki architects / o+h)

量體主要為鋼構,部分屋頂則採用木構與山脈意象創造連結。室內部分則運用大量木材質,提供前來的人們溫潤自然的氛圍。特別的是天花板的大片木材質,更提供與室外自然氣息連結的意象,跳脫室內遊樂場的傳統設計。

(圖片來源:onishimaki+hyakudayuki architects / o+h)
(圖片來源:onishimaki+hyakudayuki architects / o+h)

人們可以透過西邊的主要入口進入室內,遊樂場主要有兩個空間,一個為開放的遊樂場區域,一個是下沉式的體育館,兩者以平緩的斜坡連接。而下方則設置了辦公室、咖啡館和多功能空間。

(圖片來源:onishimaki+hyakudayuki architects / o+h)
(圖片來源:onishimaki+hyakudayuki architects / o+h)

室內設計的坡道主要為降低高低差的設計,不僅可以視為走道,也可以視為大型溜滑梯,除了降低使用障礙,也賦予空間更為開放、柔和的感覺。在小階梯、斜坡和蜿蜒的牆壁上,建築師也以巧妙設計讓孩童自由玩樂,例如扶手上設計的木球,就是讓各種需求的孩童可以沿著欄杆移動和玩耍。

(圖片來源:onishimaki+hyakudayuki architects / o+h)
(圖片來源:onishimaki+hyakudayuki architects / o+h)

在遊具的設計上,建築師觀察到孩童即使沒有遊具,空間內的各種環境、物件也會激發他們玩樂的創意,於是在遊樂場Copal內的遊具設計,便以創造自由嘗試、探索的空間提供孩童玩樂的場所。

(圖片來源:onishimaki+hyakudayuki architects / o+h、攝影:志鎌康平)
(圖片來源:onishimaki+hyakudayuki architects / o+h、攝影:志鎌康平)

在安全保護設計上,建築師也盡可能在樓梯、坡道上以強烈色彩、不同材質的設計,打造能和諧融入空間的安全設施,避免如傳統遊具周邊出現突兀的設計。如今室內兒童遊樂場Shelter Inclusive Place Copal的開幕,讓空間在跳脫年齡、國籍、語言、殘疾或家庭背景的條件下,使更多孩童能進入空間玩耍,這樣的設計也為山形市帶來新穎的城市地標,創造更具包容性的城市設施。

(圖片來源:onishimaki+hyakudayuki architects / o+h、攝影:志鎌康平)
(圖片來源:onishimaki+hyakudayuki architects / o+h、攝影:志鎌康平)

資料來源|onishimaki+hyakudayuki architects / o+h

攝影|Kohei Shikama、Commissioned by the Nippon Foundation DIVERSITY IN THE ARTS、Nacasa & Partn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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