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領思潮!紐約MoMA擁有全球博物館第一個建築與設計部門!

引領思潮!紐約MoMA擁有全球博物館第一個建築與設計部門!

無庸置疑地,位在紐約曼哈頓精華地段,創立於1929 年的美國現代藝術館(Museum of Modern Art :MoMA,後簡稱MoMA)是國際間最具指標地位的博物館,其一向充滿開創性的前瞻思維,可由1932 年即設立全世界博物館第一個建築與設計部門的創舉獲得印證!在引領時代設計思潮的背後,建築與設計首席策展人Martino Stierli更向La Vie 透露,多元的研究計畫、嚴謹的策展規劃,才是關鍵之道。

 

館內分為建築與設計、繪畫、電影、媒體與表演藝術、繪畫與雕塑、攝影、以及印刷與繪本,共七大策展部門。全世界博物館第一個建築與設計部門,就是由MoMA 於1932 年首創,可以見得其創新的前瞻視野

 

建築和設計部門擁有超過2 萬8 千多件藏品,從18 世紀末美術工藝運動,乃至於美國現代主義蓬勃發展時期,包括路德維希.密斯.凡德羅(LudwigMies van der Rohe)和法蘭克.洛伊.萊特(Frank Lloyd Wright)兩位大師級建築師檔案庫,都在館藏之列。特別值得一提的是,MoMA 建築與設計部門對於設計的定義並不僅限於傳統設計物件,而是隨著社會與時代的變革持續拓展新的觀點。例如,2012 年宣布將小精靈(Pac Man, 1980)、俄羅斯方塊(Tetris, 1984)、模擬市民(The Sims,2000)等14 款電玩納入館藏,透過包括行為、美學、空間及時間等多方面的篩選評估,彰顯出電玩遊戲程式設計的時代意涵。此外,去年夏天,此部門更宣布收藏了全球第一面彩虹旗,用以標誌1978 年在舊金山同志大遊行中飄揚、展現同志爭取公民權的歷史文化價值。

 

 

 專訪 MoMA 建築與設計首席策展人 Martino Stierli

Q1 . 請與我們介紹一下建築與設計部門吧!

A:MoMA 的建築與設計部門成立於1932 年,與全世界同類型的藝術博物館相比,可以說是歷史悠久。在結合了攝影及影像部門下,我們就像是MoMA 首位館長AlfredH. Barr Jr. 信念的化身,闡述這些媒介如何成為現代藝術史的基石,呈現MoMA 對現代性的普遍理解。我們的任務是延續這個傳統,以看待畫作、雕塑及視覺藝術的態度,同等對待現代建築與設計,並確保作品與其背景脈絡,能透過有意義的方式被閱聽眾所認識。

 

Q2 . 研究工作是博物館很重要的一環,可以請你分享目前主要的方向嗎?這些研究又如何應用在博物館中呢?

A:我們所舉辦的主要展覽,全都是長期研究的心血,時程橫跨數年,團隊更是包含了研究者與策展者,這是非常重要的核心。例如2015 年的主要展覽《Latin America in Construction: Architecture 1955–1980》、或即將開放法蘭克.洛伊.萊特的特展,都是這一類研究的實際成果。附屬展覽類目也是如此,目的是展示建築與設計的狀態及特定主題的新學術研究。與此同時,博物館也維持著廣泛的研究行動框架,舉例來說,當前的C-MAP(Contemporary and Modern Art Perspectives)企劃讓策展者可以跳脫傳統西方世界的準則,熟悉其他地區的現代藝術與建築。現階段,C-MAP 的三大對象為:拉丁美洲、東歐和南亞。與這些區域相關或實地進行的多元研究活動,可以提升我們對全球現代藝術與建築的了解,孕育下一個展覽的誕生。

 

Q3 . MoMA 的建築與設計類展覽一向十分精彩,請和我們分享一下這些展覽的策劃過程吧!

A:首先,策展人必須提出一個點子,將其發展成一個企劃,並在全博物館展覽委員會的面前報告,以爭取眾人的首肯。展覽主題除了受策展者興趣主導外,也受每一個策展部門需求而定,而博物館身為整體呈現者,必須根據當代對近期藝術家與建築作品的理解,來平衡展覽排程。一般而言,從最初的想法發展到實際的館內展覽,往往需要耗費數年的時間。

 

Q4 . 隨著數位科技的盛行,你認為博物館要如何突破實體空間的限制,並且延伸博物館的影響力呢?

A:我並不認為數位科技是「真實」體驗的替代方案。所謂的真實,是指在博物館內展示實體物件。相反地,我認為數位是提升博物館旅客體驗的工具。舉例來說,數位工具能提供許多展覽物件的背景知識與資訊、點出展覽或博物館館藏中的某件作品、或利用擴增(Augmented)及虛擬實境(Virtual Reality)來疊加眼前物件的內涵。在我們進行訪問交談的此刻,這些工具也正經歷著各種完善與普及化,我期待在不久的將來,它們能成為所有博物館的標準配備!

 

Q5 . 以 MoMA 建築與設計部門來說,對於取得新館藏有哪些策略或方向呢?

A:在討論MoMA取得藏品的方式時,我想可以區分為策略與執行層面。在策略方面,我們取得展品的方向基本上是以重現歷史藏品為主,並以更具包容性的態度,針對地域、性別及種族,擴大藏品多元性,以呈現當代藝術與建築的時空脈絡。在執行層面,如有機會,我們會試著填補館藏的不足。有時候,我們也會罕見地獲得整批的文檔,如同近期本館與哥倫比亞大學(ColumbiaUniversity)一起獲得了法蘭克.洛伊.萊特的文物。儘管未來此類獲取展品的事件依舊可能發生,但此種能讓我們以改革之姿重新概念化整體館藏的例子,還是屬於罕見且例外的情況。

 

Must know | 迎向2019年 MoMA 的擴建大計

繼2000 年MoMA PS1 開幕,瞬間成為高人氣的紐約市當代藝術教育推廣新據點後,MoMA 在今年1 月宣布斥資4.4 億美元,將整體博物館面積擴大30%,目前建築和設計展覽的三個展覽空間正在進行改裝。不過這項增建計畫才宣布不久,就因為一篇來自Archpaper 網站的報導宣稱:「翻新後的MoMA 將會順應當前流行的跨部門展示,關閉建築與設計的永久展區」,而引起軒然大波。MoMA 建築與設計首席策展人MartinoStierli 立即具函澄清,設計和建築部門當然會繼續運轉,尤其2017 年是美國建築大師萊特150 週年紀念,將特別規劃紀念特展。此外,增建後的空間仍將會作為以館藏為主的展覽廳

 

Text / 翁浩源、方敘潔

Interview / 方敘潔

Photo / MoMA

 

更多內容請見《 La Vie 》雜誌10月號

 

專訪插畫家陳姝里:玩泥弄土,捏出一顆自由的心

(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對我而言,創作不會總是有很強烈的意圖。」一開口,陳姝里如此輕描淡寫,卻正好道出她在藝術創作之路上「自然而然」轉向陶藝的關鍵。過去十餘年,她穿梭在插畫與平面設計之間,也因此在插畫界中闖出一番成績。只是,日復一日,面對形形色色的客戶需求,她漸漸無法沉浸在「純創作」的心流之中。「會去捏陶,就像是一種自然轉換的過程,因為當時的我,很需要自己的空間,不僅是實體的空間,心理也是……」

創作的起點

日光穿過半掀的調光簾透進屋內,落在工作桌上散落的色紙碎片。這些看似「無用」的東西,偶然被陳姝里收了起來,並衍生出她的創作系列:《拾獲物》(found object)。

「這些色紙碎片是剪紙過程中剩餘的材料,本來應該要被丟進垃圾桶的,但我覺得這些造型不一的圖形,其實更吸引我。於是我就把喜歡的碎片變成新的創作素材,拼貼出《組合》這系列作品。」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偶然出現的碎紙片,意外帶給陳姝里更純粹、單純的創造樂趣。平時面對繁雜的平面設計與插畫工作,容易使她陷入過度的計畫與目的性。然而在這些碎紙片面前,心思卻能回到最初的空白。「這些剪紙碎片構成的創作,我叫它們『小雕塑』。某一天,我突然有個想法,如果把這些平面的紙片,變成立體的作品,可以怎麼呈現?」

可以說是記憶使然,陳姝里立刻想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創作手法:陶作。原來,陳姝里的舅舅是陶藝家,小時候陳姝里在過年時會去舅舅的工作室玩陶。大學也修過一學年的陶藝課,所以捏陶對陳姝里來說並不陌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捏陶,也是在捏塑自己的心

捏陶看似閒適,但她苦笑說自己其實沒什麼時間可以閒下來,大部分時間被工作填得密不透風。後來有了小孩,時間又被分割得零零碎碎。「以前我可以每天工作十個小時,但自從女兒出生,人生又多了一種角色和責任。生活一直處在停不下來,不斷忙碌、擔心的狀態。」

漸漸地,她感覺快被外界的人事物塞滿,內心沒有了自己的位置⋯⋯「我喜歡創作,但成為媽媽之後,時間變得很破碎,加上疫情嚴重的那年,我24小時育兒,一天也許只有30分鐘的空檔。但我還是想創作,我需要創作。我內心知道,若再不撥一點時間給自己,我會失控。」

在這個掙扎的時刻,陳姝里接觸到陶藝,摸到陶土的那一刻,她感到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以為自己已經忘了,但觸覺帶我回到小時候,在家門口玩泥巴,把泥土捏成球。手中握著泥球,我好滿足。而捏陶的時候,我又感受到那種純粹的快樂。」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放下執念,享受不可控

對陳姝里而言,不論是紙片創作、插畫,或是後來的雕塑、捏陶,本質都相通。她喜歡組合與拼貼,就像剪紙的碎片可以重新拼出新的造型;陶土也是如此,需要一塊一塊地塑造、連結,再進窯燒製。

然而,創作不總是順利。偶爾作品會在燒製過程中出現意想不到的變化,或是不如預期。但她並不懊惱,反而樂於接受這種「不可控的成果」。「把錯誤留給媒材」是她打破完美、走向自由的一步。

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樣作品。陳姝里試著把那個作品立起來,但隨即就倒下去:「這是一個立不起來的作品,我取名為《水平》。它也是我把剪紙碎片立體化的成果,本來想把陶土實心的部分挖除,讓作品平衡站起,沒想到作品還是無法站立。由垂直站立的狀態變成只能水平擺放。似乎是要我放下執念,接受它最後的狀態。」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她笑笑地繼續說:「所以這是一個失敗的作品嗎?我不這麼認為。或許對有些人來說,這是失敗品。但我卻因此看到,它有其他呈現方式。不只《水平》,我也有其他作品燒完後乍看不喜歡,但時間一久卻慢慢能夠欣賞它美的地方。」

陳姝里在大眾認知的「失敗」與「錯誤」中找到了另一種未曾想像的美。特別是當陶藝作品最後出窯時,會帶來無預期的驚喜或驚訝。她脈脈望著層架上的陶盤說道:「我好像也能更坦然面對生活中的不可控了呢!」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文字 / 洪孟樊

攝影 / 林家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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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是否能擁有人格權?Olafur觀察到台灣也正處理這議題,賦予河流或山脈人格權,自然界便也有了自我保護的法理基礎。

《Is a River Alive?》,Robert Macfarlane,W. W. Norton & Company,2025。(圖片來源:W. W. Norton & Comp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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❷ 《Conflict Is Not Abuse》

Sarah Schulman|2016

資深酷兒運動者直面當代痛點:我們太快將不適貼上受害標籤?這部挑釁之作解構二元對立思維,呼籲重新思考責任與修復。

《Conflict Is Not Abuse》,Sarah Schulman,Arsenal Pulp Press,2016。(圖片來源:Arsenal Pulp P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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❸《山之生》

Nan Shepherd|1977(中譯版-新經典文化|2019)

手稿沉睡30年後,這位蘇格蘭女作家畢生的登山札記才問世。她以詩人之眼凝視高地荒原,成為自然書寫的經典。

《山之生》中譯版,Nan Shepherd,新經典文化,2019。(圖片來源:新經典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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❹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

Sten Nadolny|1983

海軍傳奇在冰天雪地中尋找西北航道,天生行事緩慢卻屢建奇功,挑戰效率至上的現代迷思。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Sten Nadolny,Penguin Publishing Group,1997。(圖片來源:Penguin Publishing Gro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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❺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

Bessel van der Kolk|2014(中譯版-大家出版|2017 )

這本書顛覆創傷研究的既有認知, 認為痛苦不只存在腦海,更銘刻在 身體之上,重新思考療癒的定義。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中譯版,Bessel van der Kolk,大家出版,2017。(圖片來源:大家出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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❻ 《The End of Nature》

Bill McKibben|1989

在氣候變遷尚未被關注之時,McKibben便已提出獨立於人類之外的「自然」已不存在,我們需要重新審視與環境的關係。

《The End of Nature》,Bill McKibben,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2006。(圖片來源: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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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ur Eliasson,柏林。(攝影:Vidar Logi, 2024|Courtesy of CIRCA © 2024 Olafur Elias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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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拉弗.埃利亞松 Olafur Eliasson

冰島-丹麥藝術家,1967生於丹麥哥本哈根,工作室位於柏林。作品探索藝術與世界的廣泛連結。自1997年起,他的個展陸續於世界各大美術館展出,創作形式涵蓋裝置、繪畫、雕塑與攝影,以其挑戰感知並強調環境共創的展覽與公共裝置,在國際藝壇享有盛譽。2003年,他在倫敦泰德現代美術館的渦輪大廳創作《The weather project》,以迷霧籠罩的巨大發光「太陽」創造沉浸式體驗。2008年,他在曼哈頓與布魯克林沿岸建造了四座大型人工瀑布,呈現於《The New York City Waterfalls》計畫中。埃利亞松亦透過藝術探索氣候變遷的議題,例如2014年,他將格陵蘭冰川的碎冰帶至哥本哈根市中心,隨後2015年在巴黎、2018年於倫敦再次展出此《Ice Watch》計畫,讓路過的民眾得以親手觸摸來自格陵蘭的冰川碎片,見證冰川融化消逝的脆弱過程。2012年,創立社會企業「小太陽」(Little Sun),並持續參與其發展至2024年。2014年,他與Sebastian Behmann共同成立Studio Other Spaces,這是一間專注於藝術與建築的創作機構。

更多精彩內容請見 La Vie 2025/7月號《Olafur Eliasson藝術特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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