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客請出招!主動探索知識的數位博物館時代!

訪客請出招!主動探索知識的數位博物館時代!

庫柏休伊特設計博物館(Cooper Hewitt, Smithsonian Design Museum)是美國唯一專注設計歷史和當代設計的博物館。強調主動探索知識的力量,在此訪客是創造博物館體驗的積極參與者。

 

身為世界上最大博物館群史密森尼學會(Smithsonian Institution)的重要成員,庫柏休伊特設計博物館(Cooper Hewitt,Smithsonian Design Museum)是美國唯一專注設計歷史和當代設計的博物館。由企業大亨Peter Cooper 的孫女們於1897 年創立,其淵源可以追溯到紐約頗富盛名的藝術設計學校Cooper Union當時收藏裝飾藝術的博物館。

 

雖然歷史悠久,但在2014 年重整開幕後,21 萬件館藏中,已經有高達9 成全部數位化,館長Caroline Baumann 很開心地與我們分享,「這次大規模館藏數位化計畫,在博物館界可以說是空前絕後。整整耗時18 個月後,我們終於能將博物館推到全世界的眼前。」相較於每檔展覽7 百多件的實體展示物,可以探索的範圍更不受限。

 

不只如此,庫柏休伊特設計博物館的互動體驗設計更是博物館界的創舉!進入展館後,每人都會拿到館方提供的「科技互動筆(the pen)」以及個人密碼,只要在整棟博物館中看到有興趣的展物,都可以用互動筆輕觸感應標示,就能立即記錄存取館藏相關資訊,即使走出博物館也能在個人智慧裝置上繼續探索旅程!

 

強調主動探索知識的力量,在庫柏休伊特裡,訪客是創造博物館體驗的積極參與者。在推出後大受歡迎的「沉浸式體驗空間(Immersion Room)」中—訪客可以動手設計壁紙、或探索全美國最豐富的壁紙館藏。也能在數位互動桌上,透過科技互動筆將剛剛在展覽中看到的設計,重現在桌面觸控螢幕上,透過系統進一步聯想發掘其他精采館藏。此外,館方官網也是極具影響力的設計教育資源平台,提供知名設計師的訪談影片、課程計畫、線上刊物、甚至還有可以下載的字形設計。

 

面對數位化時代,館長Caroline Baumann很期待互動科技能與博物館碰撞出新體驗,她語帶肯定地表示,「數位改變了一切。過去,博物館只能片段地展示自己,現在卻能毫無保留地公開一切。數位化浪潮正是博物館的未來!

 

Q&A/專訪

庫柏休伊特設計博物館 館長 Caroline Baumann

 

Q1.請與我們分享庫柏休伊特設計博物館的定位和任務吧!

 

作為美國唯一一座專注於歷史與當代設計的設計博物館,庫柏休伊特就像一位大總管,收藏著全世界最多元且全面的設計展品。我們透過設計來教育、啟發人們,並給予人們力量。館內共收藏了20 萬件、時代橫跨三千年的作品,也是我們組織呈現專題展覽具影響力的教育計畫、以及供世界各地(從堪薩斯的托皮卡到台北台灣)都可使用的豐富數位館藏體驗的核心架構。

 

Q2.請與我們分享2至3個,您認為近年來最具代表性的展覽吧!

 

《TOOLS:EXTENDING OUR REACH》是2014 年重新開放後的第一檔大展,不只動員庫柏休伊特本館,還跨學門連結了史密森尼學會旗下11 間博物館和研究中心。從一早醒來到就寢,我們都在使用「工具」,為了克服人類身體的限度,各式的工具因而被設計出來。工具就是人類的延伸。展覽出的設計物件非常多元,從185 萬年前的石器,到同步傳輸回地球的太陽表面數據資料,每件展品都訴說著一個獨特的設計故事!

 

《ENERGIZING THE EVERYDAY:GIFTS FROM THE GEORGER. KRAVIS II COLLECTION》,這個展覽很生動地傳達為什麼好的設計對人們而言,是如此珍貴,同時也向了不起的收藏家George R. Kravis 的慷慨,致上謝意。這些所謂的「日常」物件,兼具美麗與實用性。透過這些收藏,我們能看到設計提升並改變日常生活的可能。

 

更近期的展覽《BY THE PEOPLE:DESIGNING A BETTER AMERICA》企圖激起實踐主義,期待透過設計,為美國人形塑一個更公平且平等的社會。針對庫伯休伊特所舉辦的激勵人心系列第三作,我們著重於人道主義的設計,《BY THE PEOPLE》探索了美國各地總計六十項合作性設計,觀看其如何鼓勵大眾以實際行動來振興社區,提高機會。

 

Q3.庫柏休伊特博物館的展覽策劃方式、和重視的策展主軸是如何呢?

 

我們每一項展覽的策劃與組織,都至少從展覽正式開放前兩年或甚至更久前就開始了。一般來說,策展團隊會發展出一個主題,並提出一份應納入的項目清單。以今年夏天,我們剛展出的三年展《BEAUTY》來說,策展人選擇著重於美學的創新,他們不僅拜訪了國內外設計工作室,也尋求國際策展顧問團隊的意見,透過重新思考「美」的概念,對近年設計新作和設計師進行檢視。

 

我們很強調透過策展創造以設計為主的積極對話,並強化歷史連續性。我們取得並呈現作品的方式較著重於「設計過程」,所以我們會蒐集並展示畫稿、草圖、原型與影片,突顯並紀錄一件作品從概念化到完成的路程。透過描述一項設計的故事,鼓勵人們找出更貼近個人層面的作品意義!

 

Q4.在挑選館藏時,有哪些策略呢?可以和我們分享一些你推薦的特色館藏嗎?

 

聖地亞哥. 卡拉特拉瓦(Santiago Calatrava)為新世貿中心轉運站設計之時,所留下的草圖。該建築已成為廿一世紀最具代表性的標誌,其鋼筋處與白色骨幹,誘發人們對鴿子翅膀的聯想──在別具深意的場所內置放此一世界性的和平象徵。

 

來自奈及利亞的美麗絲織品──豪薩袍(Hausa Robe),製作於十九世紀末,袍子上的手工刺繡圖案體現穿戴者的伊斯蘭信仰

 

來自知名建築師大衛.阿加葉(David Adjaye) 的椅子, 成為華盛頓收藏之一。其設計讓人聯想到近期剛開幕的國立非裔美國人歷史與文化國家博物館(National Museum of African American History and Culture)。

 

Text / 翁浩源、方敘潔

訪問 / 方敘潔

Photo / Cooper Hewitt, Smithsonian Design Museum

 

#本文內容出自《 Lavie 》雜誌10月號

 

專訪插畫家陳姝里:玩泥弄土,捏出一顆自由的心

(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對我而言,創作不會總是有很強烈的意圖。」一開口,陳姝里如此輕描淡寫,卻正好道出她在藝術創作之路上「自然而然」轉向陶藝的關鍵。過去十餘年,她穿梭在插畫與平面設計之間,也因此在插畫界中闖出一番成績。只是,日復一日,面對形形色色的客戶需求,她漸漸無法沉浸在「純創作」的心流之中。「會去捏陶,就像是一種自然轉換的過程,因為當時的我,很需要自己的空間,不僅是實體的空間,心理也是……」

創作的起點

日光穿過半掀的調光簾透進屋內,落在工作桌上散落的色紙碎片。這些看似「無用」的東西,偶然被陳姝里收了起來,並衍生出她的創作系列:《拾獲物》(found object)。

「這些色紙碎片是剪紙過程中剩餘的材料,本來應該要被丟進垃圾桶的,但我覺得這些造型不一的圖形,其實更吸引我。於是我就把喜歡的碎片變成新的創作素材,拼貼出《組合》這系列作品。」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偶然出現的碎紙片,意外帶給陳姝里更純粹、單純的創造樂趣。平時面對繁雜的平面設計與插畫工作,容易使她陷入過度的計畫與目的性。然而在這些碎紙片面前,心思卻能回到最初的空白。「這些剪紙碎片構成的創作,我叫它們『小雕塑』。某一天,我突然有個想法,如果把這些平面的紙片,變成立體的作品,可以怎麼呈現?」

可以說是記憶使然,陳姝里立刻想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創作手法:陶作。原來,陳姝里的舅舅是陶藝家,小時候陳姝里在過年時會去舅舅的工作室玩陶。大學也修過一學年的陶藝課,所以捏陶對陳姝里來說並不陌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捏陶,也是在捏塑自己的心

捏陶看似閒適,但她苦笑說自己其實沒什麼時間可以閒下來,大部分時間被工作填得密不透風。後來有了小孩,時間又被分割得零零碎碎。「以前我可以每天工作十個小時,但自從女兒出生,人生又多了一種角色和責任。生活一直處在停不下來,不斷忙碌、擔心的狀態。」

漸漸地,她感覺快被外界的人事物塞滿,內心沒有了自己的位置⋯⋯「我喜歡創作,但成為媽媽之後,時間變得很破碎,加上疫情嚴重的那年,我24小時育兒,一天也許只有30分鐘的空檔。但我還是想創作,我需要創作。我內心知道,若再不撥一點時間給自己,我會失控。」

在這個掙扎的時刻,陳姝里接觸到陶藝,摸到陶土的那一刻,她感到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以為自己已經忘了,但觸覺帶我回到小時候,在家門口玩泥巴,把泥土捏成球。手中握著泥球,我好滿足。而捏陶的時候,我又感受到那種純粹的快樂。」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放下執念,享受不可控

對陳姝里而言,不論是紙片創作、插畫,或是後來的雕塑、捏陶,本質都相通。她喜歡組合與拼貼,就像剪紙的碎片可以重新拼出新的造型;陶土也是如此,需要一塊一塊地塑造、連結,再進窯燒製。

然而,創作不總是順利。偶爾作品會在燒製過程中出現意想不到的變化,或是不如預期。但她並不懊惱,反而樂於接受這種「不可控的成果」。「把錯誤留給媒材」是她打破完美、走向自由的一步。

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樣作品。陳姝里試著把那個作品立起來,但隨即就倒下去:「這是一個立不起來的作品,我取名為《水平》。它也是我把剪紙碎片立體化的成果,本來想把陶土實心的部分挖除,讓作品平衡站起,沒想到作品還是無法站立。由垂直站立的狀態變成只能水平擺放。似乎是要我放下執念,接受它最後的狀態。」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她笑笑地繼續說:「所以這是一個失敗的作品嗎?我不這麼認為。或許對有些人來說,這是失敗品。但我卻因此看到,它有其他呈現方式。不只《水平》,我也有其他作品燒完後乍看不喜歡,但時間一久卻慢慢能夠欣賞它美的地方。」

陳姝里在大眾認知的「失敗」與「錯誤」中找到了另一種未曾想像的美。特別是當陶藝作品最後出窯時,會帶來無預期的驚喜或驚訝。她脈脈望著層架上的陶盤說道:「我好像也能更坦然面對生活中的不可控了呢!」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文字 / 洪孟樊

攝影 / 林家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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❶ 《In Wa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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睽違9年,相較前張個人專輯的繽紛,這英國電音鬼才交出的作品更顯憂鬱複雜,卻眼望舞池的純真快樂。

 

❷ 《La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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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於西非獅子山裔移民家庭,英國非裔音樂人Sampha第2張專輯冠以祖父之名,揉合電子與靈魂樂,探索自己成為父親後的內省與溫暖。

 

❸ 《Enjoy the Sil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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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疫情期間因社群翻唱而備受注目的比利時爵士歌手,回歸初心重新詮釋曾療癒她的歌曲。

 

❹《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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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Sigur Rós主唱Jónsi的首張個人專輯與個人的華麗冒險,夢幻假音飄盪, 在後搖與更流行的樂種間嬉玩。

 

同場加映:《I Hear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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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藝術收藏而相識,Olafur為活躍柏林的韓國DJ Peggy Gou首張完整專輯《I Hear You》設計專輯封面,她穿戴的作品便是Psychoacoustic empathy amp〉(2023);Olafur也執導單曲〈1+1=11〉MV,並將場景設定在他的柏林工作室,親自獻上一舞

 

Olafur書單×6:餵養你的靈感

 

❶ 《Is a River Alive?》

Robert Macfarlane|2025

土地是否能擁有人格權?Olafur觀察到台灣也正處理這議題,賦予河流或山脈人格權,自然界便也有了自我保護的法理基礎。

《Is a River Alive?》,Robert Macfarlane,W. W. Norton & Company,2025。(圖片來源:W. W. Norton & Comp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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❷ 《Conflict Is Not Abuse》

Sarah Schulman|2016

資深酷兒運動者直面當代痛點:我們太快將不適貼上受害標籤?這部挑釁之作解構二元對立思維,呼籲重新思考責任與修復。

《Conflict Is Not Abuse》,Sarah Schulman,Arsenal Pulp Press,2016。(圖片來源:Arsenal Pulp P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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❸《山之生》

Nan Shepherd|1977(中譯版-新經典文化|2019)

手稿沉睡30年後,這位蘇格蘭女作家畢生的登山札記才問世。她以詩人之眼凝視高地荒原,成為自然書寫的經典。

《山之生》中譯版,Nan Shepherd,新經典文化,2019。(圖片來源:新經典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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❹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

Sten Nadolny|1983

海軍傳奇在冰天雪地中尋找西北航道,天生行事緩慢卻屢建奇功,挑戰效率至上的現代迷思。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Sten Nadolny,Penguin Publishing Group,1997。(圖片來源:Penguin Publishing Gro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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❺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

Bessel van der Kolk|2014(中譯版-大家出版|2017 )

這本書顛覆創傷研究的既有認知, 認為痛苦不只存在腦海,更銘刻在 身體之上,重新思考療癒的定義。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中譯版,Bessel van der Kolk,大家出版,2017。(圖片來源:大家出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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❻ 《The End of Nature》

Bill McKibben|1989

在氣候變遷尚未被關注之時,McKibben便已提出獨立於人類之外的「自然」已不存在,我們需要重新審視與環境的關係。

《The End of Nature》,Bill McKibben,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2006。(圖片來源: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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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ur Eliasson,柏林。(攝影:Vidar Logi, 2024|Courtesy of CIRCA © 2024 Olafur Elias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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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拉弗.埃利亞松 Olafur Eliasson

冰島-丹麥藝術家,1967生於丹麥哥本哈根,工作室位於柏林。作品探索藝術與世界的廣泛連結。自1997年起,他的個展陸續於世界各大美術館展出,創作形式涵蓋裝置、繪畫、雕塑與攝影,以其挑戰感知並強調環境共創的展覽與公共裝置,在國際藝壇享有盛譽。2003年,他在倫敦泰德現代美術館的渦輪大廳創作《The weather project》,以迷霧籠罩的巨大發光「太陽」創造沉浸式體驗。2008年,他在曼哈頓與布魯克林沿岸建造了四座大型人工瀑布,呈現於《The New York City Waterfalls》計畫中。埃利亞松亦透過藝術探索氣候變遷的議題,例如2014年,他將格陵蘭冰川的碎冰帶至哥本哈根市中心,隨後2015年在巴黎、2018年於倫敦再次展出此《Ice Watch》計畫,讓路過的民眾得以親手觸摸來自格陵蘭的冰川碎片,見證冰川融化消逝的脆弱過程。2012年,創立社會企業「小太陽」(Little Sun),並持續參與其發展至2024年。2014年,他與Sebastian Behmann共同成立Studio Other Spaces,這是一間專注於藝術與建築的創作機構。

更多精彩內容請見 La Vie 2025/7月號《Olafur Eliasson藝術特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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