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訪全台老雜貨店的寶島壯遊!林欣誼、曾國祥《老雜時代》看見台灣老雜貨店的人情

攤開地圖,人家是打道館抓寶可夢,林欣誼、曾國祥是帶著二歲兒子 Uni 環島尋訪老雜貨店,順道採集風土人情。帶著被光陰曬過的故事,《老雜時代》一書誕生了。

 

起初,只是因為攝影師爸爸車行途中看見老雜貨店,總碎唸「好想拍下來啊!」直到 2015 年,還在育嬰假期間的文字記者媽媽,想起這件事便提議不如趁機出發吧。黃口小兒沒地方放,就當成行李一起拎上車。一台車,一台老徠卡相機,一車玩具貼紙童書,一本貼滿標籤的地圖,三口之家就這樣亂哄哄地上了路。

 

你難道不好奇嗎? 

沿著縣道小路,他們往不知名的村落開去,行過農田和魚塭,鎖定廟口、小學和派出所周遭,尋訪老雜貨店蹤影。相中看起來夠「老」的「簳仔店」,通常會派曾國祥下車買水,隨口問句:「這間店開多久了?」老闆若願意回答,就再接再厲,「你們還有在賣這個喔?」此時林欣誼就會帶孩子下車,一同加入閒聊,往往一待就是大半天。結束方式也隨興,有時老闆忙不迭丟一句「我要來去洗身軀」「我要去送米」就落幕了。

 

二歲小兒是不受控的豬隊友,一不注意差點沒掃掉架上一整排沙拉油,偶爾空氣中突然飄來一陣尷尬的屎味;但有時也會神助攻,往往有老闆看小朋友臉面賞些甜食瓜菓,也更容易敞開心胸。有一次,夫妻倆忙著採訪紀錄,一不留神正在顧孫的老阿嬤已經把小兒餵飽了,還不好意思地說「我煎了一顆蛋給他可以嗎?」林欣誼笑說,「現在想起來覺得一起經歷這些蠻有趣的,但當下其實很累。我兒子也蠻辛苦的,一直被喝斥威脅。他真的很坐不住,什麼玩具都撐不久。我不知道是因為他跟我們跑,看我們都跟陌生人聊天才變活潑,還是他本來個性,還會跑去旁邊三合院跟阿嬤聊天。」

 

半年多來,他們足跡遍及北中南東,北到萬里,南至恆春,走過逾百個鄉鎮,訪得 40 間老店,最後在書裡收錄 32 間。「馬武督」「吉貝耍」「鹿麻產」「利澤簡」,一個個聽起來像達文西密碼的地名,浮出台灣地圖化為真實印象。他們也確實像在尋寶解謎:清道光年間的地契、昭和時代「酒類賣上增進」的獎狀、高砂義勇隊的一等兵表彰狀、國民政府時期的義胞新村房屋契約,這些湮沒在時光裡的寶島身世線索一一躍然眼前。

 

「畢竟身在台北文化圈,臉書上刷著同溫層的旅遊照,不免感覺東京比東港還要近,沖繩、捷克、巴黎、佛羅倫斯,都比田中、莿桐、六龜、霧台聽來更像在我家隔壁。我們常想,要是能夠停下來,好好認識這些就好了。」林欣誼說「好奇心」其實就是上路的理由,「你不會想到還可以親耳聽聞這些,二戰時期南洋兵的故事啊,然後唸過蕃童教育所的魯凱族婆婆,活生生出現在你面前。」

 

那麼遠,那麼近

「人人心中都有一間雜貨店,也許是幫媽媽買醬油找零換到的金柑糖,戳空仔抽到的小戲偶,或是颱風夜裡買到的那盒火柴……」對同為六年級生的他們來說,雜貨店的身影還沒離開得太遠。原本以為隨時光淡去的記憶,在他們的筆和鏡頭底下再度鮮活起來,讀著書彷彿也跟著繞了一圈台灣,聽著可親的頭家細數家族過往,人生漂浪。

 

喜愛老物件的曾國祥,尋訪老雜的初衷非常單純,「因為我們知道它會消失,只能選擇盡量保留。」他用老相機為影中人拍下一張張直視鏡頭的寫實肖像照,封存此刻的記憶。對林欣誼來說,書寫老雜也是文字生涯中的挑戰,費了好一番功夫拿捏觀看的位置,「我本來想寫像『人間異語』或『坦白講』的雜貨店版,但用第一人稱實在太侷限。我們後來有個方法,訪完回家的車途很長,小孩睡了,我們就在車上討論回想這間店印象最深刻的地方。用百來字的敘述做為每一篇的開頭,有點像電影畫面,比較中性,又帶點感性,抓出每間店不一樣的地方。」

 

「我不想要太煽情,給人通篇說老東西多好、便利商店好可惡的對立感,」林欣誼說當未來一直來,他們只是想往過去探頭靠近一點,「時代一定有它會淘汰的事情,世代消費習慣不一樣,我們自己也會去便利商店。但我覺得在地的雜貨店,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地方文史的窗口。便利商店店員是流動的,沒有辦法像雜貨店老闆一樣講出三代以前這裡經歷過的事情。」

 

這本書也是一間雜貨店   

除了寫人,林欣誼也將地方文史甚至產業經濟的發展變遷,鉅細靡遺地並陳在故事架上任君選閱。於是,你會聽聞許多身為島民不一定知道的事:昔日被稱為「小香港」的苗栗公館開礦村,不僅曾有油井跟天然氣,還有產量曾是世界第一的香茅產業;以前宜蘭五結利澤簡一帶,農民會坐「鴨母船」航行河面趕鴨、載稻,1980 年代冬山河截彎取直後此景已不復存;南方澳討海人有一種「釣艚仔」的魚法,一艘大船載十來個竹筏出海捕鯖魚跟鰹魚,每艘竹筏只一人徒手拉魚線海釣,風一大便翻覆,經常早上出去,下午碼頭便躺滿整排「鯊魚」(當地人以此代稱被海吞噬的可憐人)。

 

林欣誼也爬梳一間雜貨店的裡裡外外,在「雜貨考」裡明列簳仔店的身世證明:從菸酒牌的來歷,寫到掌櫃桌、犁仔卡等生財工具;從柴米油鹽的販售政策,寫到主婦最掛心的奶粉肥皂。林欣誼笑說原本曾國祥很不看好這個單元,最後卻越看越感趣味,「因為主題畢竟是雜貨,我就一個一個列細項,比如小時候看過老一輩在雜貨店買過什麼東西,再去問老闆,如果老闆不清楚就埋首自己查資料,有時還會走火入魔,為了一個很小的東西一直翻翻翻。」

 

移人之島

曾國祥的外婆家在台北淡水,爺爺家在中壢平鎮,林欣誼的媽媽是台南人,爸爸是南投人,他們選擇在台北成家立業,未來他們的三口之家也將從台北開枝散葉。移,無非是往「禾」「多」的地方去,自四面八方而來的移人們在此開疆拓土,他們為了生活而遷徙流動的軌跡擘畫出島嶼真實的版圖。

 

書裡寫道:被暱稱為「郵差爸爸」的鄔老闆,日治時期祖父為了來挖日本人埋藏的黃金,舉家從龍潭三坑子遷到泰雅、客家混居的關西馬武督;麗花姨從嘉義嫁到台南東山的吉貝耍部落,四十年來陪婆婆顧店,照顧臥床的公公,學會如何包檳榔祭拜阿立母(西拉雅族祖靈);羅大哥的家族從廣東普寧落腳雲林大埤,他阿公入贅虎尾富裕人家,二戰時為躲避空襲,帶著阿嬤到嘉義竹崎的鹿麻產定居。時髦的阿公每天穿白西裝白皮鞋,剁完豬肉還是全身白帥帥;故鄉在泰國美斯樂的小蘭,是雲南孤軍後代,國中畢業就來台打工,十幾年前嫁到萬里龜吼的小漁村,只是以往牽罟捕魚的沙灘後來變成了翡翠灣渡假村。

 

林欣誼在採集故事時有著身為報導者的敏銳,「我們確實有特別意識到移民跟族群這個點,盡量遍訪閩南、客家、外省與原民族群,希望盡可能多元一些。無論台灣這塊土地是你我的故鄉或他鄉,我們都曾如此存在過。」並陳在書裡的一間間雜貨店,也提供了互相參照的座標,讓當下的我們能按圖索驥理解移人背後的軌跡,認清安居樂業是共同的盼望,或許終有機會接納彼此的記憶,鎔鑄成這座島嶼的錨。

 

各取所需的包容

雜貨店到底都賣些什麼呢?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自產自銷的農作物,外地批來的民生必需品,遠洋進口的舶來精品,只要能賺錢什麼都賣都不奇怪。客家老闆賣醃菜、做發粿、灌香腸;南方澳老闆娘賣自製飛虎(鬼頭刀)魚丸,菲律賓大男生會來買「莎莎亞」,泰國漁工來買明礬粉。舉凡殺豬碾米榨油,郵政代辦車站接送,只要有人需要的貨品或服務,就會應運而生。這種多角化經營的韌性,跟超商相較也毫不遜色。

 

能在時光中穩住腳步的老雜貨店,經營哲學也泛著傳承數代的謙良光輝:阿投伯相信「做買賣要公公道道,不貪,不求」;楊仔老闆迄今堅守「一打賺兩罐」定價原則;瑞峰叔認為「漲價前要先通知客戶,減少衝擊;漲後若存貨夠,也要給客戶優待;答應要出貨的,就算因漲價不敷成本,也要賣給人家」;卡拿崙的 Hubee 仍讓族人賒帳,颱風天也要點蠟燭營業,「我們家不可以關店,不然居民買不到必需品,沒東西吃怎麼辦?」

 

隨著越來越多老店在地圖上消逝,舊時光裡蘊藏的那些人與人之間的情義、多體貼少計較的胸懷,彷彿也日漸黯淡了。或許終有一天,便利商店也會被另一種全新的消費模式取代。淘汰是時光的分內之事,但這些仍兀自和時間抗衡著的老雜貨店,一定有什麼值得珍視的寶貴之處吧。一如林欣誼在序裡所述,「我們明白許多事無法天長地久,倒是對於曾經擁有,我們所挖掘和理解的,都還不只萬分之一。任何你想深究的一切,隨時可以開始。」

 

當整座島嶼都急匆匆想抓緊什麼,深怕被大數據和錢潮拋在腦後,林欣誼和曾國祥用難能可貴的慢遊,邂逅一個個老雜與某人,擦亮一個個在時光沉澱下更顯溫潤的故事,輕聲說著:能不能,就把未來揹在背後,把過去掛在眼前,將來時路看得更清楚,然後更具底氣地,一步一步,退進更開闊的未來。

 

via美麗佳人 Marie Claire

圖片提供/曾國祥攝影,《老雜時代》遠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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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臺灣文博會8月松菸、南港展覽館登場!從島嶼地景到傳統信仰,4大展區打造以水為核心的文化溯源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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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臺灣文博會將於8月2日至11日於臺北松山文創園區和南港展覽館登場,年度主題「水風景(Water Scapes)」以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水為核心,呈現從高山的雲海霧林、淺山的溫泉飛瀑,到落山過嶺的溪海潮浪所孕育出的臺灣文化生態。4大展區精彩呈現島嶼地景、山林感官、傳統信仰及地方創意等人與自然之間不同面向的交互關係,相約民眾同赴這趟水文化路徑重探之行。

在臺灣這座川流海島上,我們擁有充盈的水及其創造的風景——這些「水風景」不僅帶領人們展開視野,也是臺灣文化生態繫屬之所在。本屆文博會即以水為核心意象,緊依當地風土規劃4大展區:接海之島穿霧之境有河之靈臺灣萬水,揭開臺灣多物種、多樣態的水文化活性。

《水風景》由藝術家彭雅倫、音樂人柯智豪策展,現任臺南市美術館館長龔卓軍擔任總顧問,共同梳理臺灣自近現代社會發展以來人與水之間關係的變化。從歷史變遷和當代世界對水體概念的轉換出發,聚焦臺灣水文化生態系所蘊含的豐沛能量,更藉以隱喻臺灣文化生態的多元韌性。以下讓我們直接前進各展區,展開此次循水而行的文化創意溯源之旅。

2025臺灣文博會《水風景》4大展區介紹

▍接海之島:穿梭島嶼地景,一場影像為引的沉浸體驗

此展區搭起巨大懸浮編織裝置,本著臺灣島嶼的地理條件與文化脈絡,帶領觀眾來一場沉浸式文化踏浪體驗。展覽精選24部跨時代的影像作品,邀集7位藝術家與攝影師共同參與,並展出近40本水文化相關書籍,打造一個沒有既定路徑的自由空間;觀眾可漫遊展區,以個人節奏體驗各地各異的水文化樣貌,重新思索自身與環境、記憶與歷史的連結。

「接海之島」藉由時空和觀點的交錯,引領觀者思索社會結構與文化記憶的流動與轉化。(圖片提供:文化部)
「接海之島」藉由時空和觀點的交錯,引領觀者思索社會結構與文化記憶的流動與轉化。(圖片提供:文化部)

▍ 穿霧之境:重啟山林感官,一趟通往自然的尋根行程

此展區如將高山霧林搬進都市,透過森林氣味、可再利用的國產木材及鋪設落葉的山徑路線,開啟觀者的敏銳五感;當腳步踩過落葉發出沙沙聲響,引發對山林質地的感官記憶,便使觀者彷彿踏上了一趟城市通往自然的尋根行程,親身感受生態循環與文化傳承交織的詩意篇章。

「穿霧之境」展現當代以水體本身為主體的生態思維,聚焦順應水體文化進行生態循環與教育串接工作。(圖片提供:文化部)
「穿霧之境」展現當代以水體本身為主體的生態思維,聚焦順應水體文化進行生態循環與教育串接工作。(圖片提供:文化部)

▍有河之靈:滋養文化精神,一盞放向遠方的祝福水燈

此展區呈現原住民、平埔、漢人等族群的多元儀式、神話故事與人文信仰,讓水不僅承載日常所需,更滋養了島嶼文化豐富的精神傳統。同時也設置水燈互動體驗,邀請觀者親手點亮一盞水燈,將心中的祝福傳遞給重要的彼方。

「有河之靈」透過多樣的水神靈傳說,描繪水自然信仰的精神性。(圖片提供:文化部)
「有河之靈」透過多樣的水神靈傳說,描繪水自然信仰的精神性。(圖片提供:文化部)

▍臺灣萬水:集結地方創意,一站感受最美的臺灣風土

此展區匯集策展團隊精選的各縣市文化好物,呈現臺灣最水、最美、上媠的(siāng-suíê,閩南語「最漂亮的」之意)水域所兼備的在地風味與創意。讓觀者不用走遍全臺,也能一站集齊最具代表性的水文化精品。

「臺灣萬水」讓展覽不僅是物件的陳列,更是一場關於水與人、地域與記憶之間的文化探索。(圖片提供:文化部)
「臺灣萬水」讓展覽不僅是物件的陳列,更是一場關於水與人、地域與記憶之間的文化探索。(圖片提供:文化部)

跨領域選品共繪「水風景」

而屬於2025臺灣文博會的「水風景」紋理,更有許多以「水」為靈感的延伸之作共同刻畫。從《睡眠的航線》揉合水意象與大歷史層疊的故事;《河流》、《大佛普拉斯》、《男人與他的海》細緻描摹人與水的情感張力;《茶金》、《鹽選島之味》述說因水而生的產業故事;《臺灣媽祖曆》、《臺灣妖怪百寶圖》呈現水域信仰與民間想像的豐富面貌;乃至歌手以莉高露的《女人島》所唱出女性如島嶼般的柔韌力量、齊柏林團隊的《共森》、《映河》以影像凝視臺灣水域與森林的生命聯繫,皆真誠邀請大眾一同感受以臺灣水為動力的文化創造。

此外,為呼應主題,本屆文博會更特別於展期內(8月2日至10日)規劃6場「水路秘境走讀」活動,以臺北松山文創園區和南港展覽館為兩大主軸,由文化工作者擔任嚮導,伴民眾實際走訪並深入地方記憶,透過觀察水紋與城市的關係,進一步探索水系與文史的變遷。

2025臺灣文博會《水風景》主視覺。(圖片提供:文化部)
2025臺灣文博會《水風景》主視覺。(圖片提供:文化部)

2025臺灣文博會《水風景》

  • 時間:2025年8月2日至11日

《水風景》展期特別活動|水路秘境走讀

  • 時間:2025年8月2日至10日
  • 預約方式:2025年7月4日起於臺灣文博會官網預約

>> 更多訊息可至臺灣文博會官方網站官方臉書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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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爾選物品牌「object」插旗台北中山!齊聚韓國人氣插畫家品牌,打造專屬風格日常配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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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立於2013年的韓國首爾選物品牌「object」(오브젝트),宣布正式進軍台灣。台北一號店「object taipei store」將於2025年5月27日在台北中山區開幕,邀請大家走進這座來自首爾的原創熱點,感受來自設計背後的靈感與溫度。

自創立以來,object致力於打造讓創作者被看見的平台。透過選品策畫、內容創作與展覽製作,object在韓國掀起「消費者共創」的文化浪潮,成為韓國文創圈的重要指標。而object相信,每一件設計作品都是創作者傾注心力的成果,期待消費者在選購與使用的過程中,能夠「思物而後行」,在日常裡與創作者建立起深刻連結,實踐生活美學與創作精神的融合。

繼 2022 年登陸日本大阪、2023 年插旗名古屋後,2025年迎來品牌創立第 12 年的同時,object 宣布正式進軍台灣。(圖片提供:obj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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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ject taipei store」將於2025年5月27日在台北中山區開幕。(圖片提供:object)
「object taipei store」將於2025年5月27日在台北中山區開幕。(圖片提供:object)

打造專屬自己的日常配件

品牌首創的「wappen(와펜)」系列,自推出以來便受到全球市場的喜愛,掀起一波「創作者與消費者共創」的潮流。消費者可自由拼貼、組合使用於服飾、包款、手機袋等配件上,打造出專屬風格。此外,延續「思物而後行」理念,2024年推出的全新系列「PODO(포도) keyring」則以葡萄串連的意象為靈感,讓吊飾們能自由串接、隨心搭配,打造屬於自己的鑰匙圈與日常配件。

品牌首創的「wappen(와펜)」系列,自推出以來便受到全球市場的喜愛。(圖片提供:object)
品牌首創的「wappen(와펜)」系列,自推出以來便受到全球市場的喜愛。(圖片提供:object)
(圖片提供:object)
(圖片提供:object)

值得一提的是,不論wappen、PODO keyring的圖像皆是插畫家與object設計團隊的原創設計,object希望透過這樣的過程,鼓勵每一位使用者成為創意的一環,為每一件作品注入思想與趣味,讓創作者與使用者之間有更深刻的連結。

(圖片提供:obj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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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跟韓國文創設計的最新趨勢

這一次object taipei store更與韓國總部同步,緊貼韓國文創設計的最新趨勢。首波帶來人氣陣容包括:主張生活SOSO就好,只有101號表情的SOSO STUDIO;以簡約線條與直白標語為人所知的INAPSQUARE;不刻意可愛卻充滿療癒力的 CHOIGOSIM 崔高興;曾與Gucci合作,獲得波隆納獎項、以詩意筆觸畫出狗狗靈魂的TEXTCONTEXT。

object taipei store首波帶來人氣陣容包括:SO SO STUDIO、崔高興,一次掌握韓國超人氣插畫家。(圖片提供:object)
object taipei store首波帶來人氣陣容包括:SO SO STUDIO、崔高興,一次掌握韓國超人氣插畫家。(圖片提供:object)

快閃展覽object showroom同步登場

另外,除了object taipeistore,還有一處以快閃展覽為主的object showroom。首波展覽直接與object 弘大店接力,韓國插畫家 HAND IN GLOVE 首次海外展出,推出「HAND IN GLOVE 收藏家房間」讓人們從踏進object showroom開始,走進HAND IN GLOVE的秘密小房間、發掘各種生活中的可愛元素。

object taipei showroom 同步開幕,接續韓國弘大店的 Hand in Glove《Suzip》全球首次海外展出!(圖片提供:obj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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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d in Glove 《Suzip》展覽(圖片提供:object)
Hand in Glove 《Suzip》展覽(圖片提供:object)
這次 Hand in Glove 還有台灣限定的小籠包、珍珠奶茶的商品,等你來收集!(圖片提供:object)
這次 Hand in Glove 還有台灣限定的小籠包、珍珠奶茶的商品,等你來收集!(圖片提供:object)

將與台灣創作者合作

object台北旗艦店除了展售多位韓國人氣插畫家的原創作品,未來,更企劃與台灣創作者進行更多的合作,讓消費者第一時間掌握韓國文創潮流以及韓國與台灣兩地創作者碰撞的精彩作品。

object taipei store 除了 wappen、PODO keyring 之外,還有其他韓國插畫家的人氣商品。(圖片提供:object)
object taipei store 除了 wappen、PODO keyring 之外,還有其他韓國插畫家的人氣商品。(圖片提供:object)

object taipei store
地址|台北市中山區中山北路二段62巷32號1樓

object taipei showroom
地址|台北市中山區中山北路二段62巷25號1樓

營業時間|11:00 - 21:00(每日營業)
交通|雙連站1號出口 步行約 5 分鐘

資料提供|object、文字整理|Adela 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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