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簡士揚個展登陸奇想會!古人現身當代生活場景,打破時間線性的「穿越美學」

張簡士揚台灣藝術家

在藝術家張簡士揚的畫中,古人們做著當代的事,他們騎摩托車、吃麥當勞、滑智慧型手機;幽默畫面配以鮮明色彩、流動線條,形成如真似幻的場景。像這樣的「穿越美學」,也成為他的創作標誌。

在全新個展《The Future Never Looked so Good》當中,張簡士揚提出了「窗」的概念,透過智慧型手機與手錶等「當代窗景」,延伸出跨越時代的人們與他者和世界互動、連結的生活方式。展覽即日起至2024年3月31日,於台北藝廊奇想會Whimsy Works展出。

台灣藝術家張簡士揚奇想會個展
張簡士揚〈消暑〉/張簡士揚〈虎松〉。(圖片提供:奇想會 © 張簡士揚)

讓古人穿越至當代,賦予當代日常古典意趣

身兼產品設計師、藝術家雙重身分,現為迪士尼(Disney)大中華區特聘藝術家的張簡士揚,無論創作載體為繪畫、平面視覺、產品等,都流露著古典氣質與現代元素交織的「穿越」美感。而這次他在奇想會舉辦的個展《The Future Never Looked so Good》,由繪畫做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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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簡士揚〈奔馳吧〉/張簡士揚〈雲端情人〉。(圖片提供:奇想會 © 張簡士揚)

你是否曾有過這樣的經驗?當凝視著一支落單的衣架、一件牆角的花瓶、一團陌生的煙霧,或某個再平凡不過的日常碎片,思緒便墮入了另個維度,Déjà vu的感受瞬間襲來,或則想像開始馳騁。「記憶」成就了這些奇異的心念幻象,令我們懷疑這是曾發生過的虛擬現實?還是極可能成真的超未來時空?張簡士揚的創作動機便源自於此。

台灣藝術家張簡士揚奇想會個展
張簡士揚〈鴛鴦戲水〉。(圖片提供:奇想會 © 張簡士揚)

4點解析張簡士揚的創作觀

張簡士揚的繪畫主題,看似描繪日常生活情境,卻又以敏銳纖細的眼光,探討時空的游移與彈性,是日常生活和超現實想像的結合。關於這點,我們可以從張簡士揚描繪古人從事當代活動的一系列繪畫中看出端倪;在他的筆下,古人衝著浪、戴上耳機刷著碟、穿起泳衣彈吉他⋯⋯生活感與穿越美學在他的畫中揉合。

01 古人、太陽眼鏡、當代生活場景的意義

古人、太陽眼鏡、當代生活,經常出現在張簡士揚的作品當中,他對此解釋:「古人象徵打破時間是線性的觀念;太陽眼鏡則讓人看不出年紀與人種;當代生活是和現在生活連結的方式。」像是畫作〈switch tennis〉 背後創作的動機,就是隨機與線上的參與者一起打球,但對方是誰、來自哪裡一點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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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簡士揚〈switch tennis〉。(圖片提供:奇想會 © 張簡士揚)

02 以「窗」為題,串起古今與世界連結的生活模式

在這次奇想會個展《The Future Never Looked so Good》當中,張簡士揚提出了「窗」這個古典元素,且不再在意古今場景的界線消弭,反而更進一步,以當下人類所擁有的「日常科技能力」去擁抱時空的疆界。他首度釐清,「『穿越』並非是我創作的主軸,記憶與日常事物才是,透過窗景,我們能夠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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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簡士揚〈修修臉〉/張簡士揚〈跨時空網戀〉。(圖片提供:奇想會 © 張簡士揚)

窗引入了光源,框取了可見的視界,讓意識與想望延伸。在張簡士揚的新作當中,窗景改以手機、智能手錶等各種穿戴式屏幕呈現,這些畫面不單單只是創作者一人的觀看視角,還代表了當代人群於虛擬雲端的集體展演和分享,不管是直播、視訊、即時動態,雲端的即時呈現成了當代人文風情的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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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簡士揚〈直播早安〉/張簡士揚〈龍虎松〉。(圖片提供:奇想會 © 張簡士揚)

03 電影《愛在黎明破曉時》激發靈感,人因過去而有如今的自己

人類意識與活動之間的觸發關鍵,亦是張簡士揚想透過繪畫探究的命題。經典電影《愛在黎明破曉時》(Before Sunrise)中,男主角一席關於他相信靈魂轉世並四散成碎片的發言,曾給了張簡士揚相當的既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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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在黎明破曉時》劇照。

他認為每個人在這世界上,總會有機會遇到與自己特別投緣或獨具心電感應的瞬間,這些遭遇,很有可能是碎片與碎片的再度相遇;每一個當下的自己,也都與過去的自己有所連結,只不過在沒遇上之前,誰都沒料到這竟會成真。這份念想,得以從《跨時空交流》中見得,張簡士揚創作這系列畫作的起心動念,便是相信每個人的存在都是自己與過去的連結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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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簡士揚《跨時空交流》系列。(圖片提供:奇想會 © 張簡士揚)

04 儘管AI當道,人性才是最重要的

不只從電影延伸創作想法,法國電音團體Daft Punk成員Thomas Bangalter在解散之後所發表的看法:「我們一直都站在人性這邊,而非技術那一面......我最不想成為的就是機器人。」同樣也解答了張簡士揚繪畫中總是援古證今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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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t Punk。

在AI與人性之間,張簡士揚選擇揣摩人們情感與依戀的出口,這點反映在他創作〈Human After All〉的過程中——在AI是否取代人的議題下,人性與科技應該有所區別,人性和情感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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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簡士揚〈Human After All〉。(圖片提供:奇想會 © 張簡士揚)

與他者、時空共譜的童話寓言

綜觀《The Future Never Looked so Good》展出作品,各種穿戴式螢幕畫面的溝通方式,呈現了當代人的觀看方式和習慣,就好像以前的人開了一扇窗,為了讓視野與想法破框延伸;身在當代的你我,也透過科技產品和世界互動產生新的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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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簡士揚〈The Musicians〉。(圖片提供:奇想會 © 張簡士揚)

看張簡士揚的作品總會會心一笑、心生共鳴,因為他描摹的不只是自身獨有的私人經驗,而是與他者、時空所共同譜寫的童話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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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簡士揚《龍樹》系列。(圖片提供:奇想會 © 張簡士揚)

張簡士揚個展《The Future Never Looked so Good》

展覽期間|2024.03.09-03.31

時間|13:00-20:00(週二公休)

地點|奇想會Whimsy Works(台北市大安區安和路一段21巷7號)

門票|入場費為低消飲品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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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插畫家陳姝里:玩泥弄土,捏出一顆自由的心

(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對我而言,創作不會總是有很強烈的意圖。」一開口,陳姝里如此輕描淡寫,卻正好道出她在藝術創作之路上「自然而然」轉向陶藝的關鍵。過去十餘年,她穿梭在插畫與平面設計之間,也因此在插畫界中闖出一番成績。只是,日復一日,面對形形色色的客戶需求,她漸漸無法沉浸在「純創作」的心流之中。「會去捏陶,就像是一種自然轉換的過程,因為當時的我,很需要自己的空間,不僅是實體的空間,心理也是……」

創作的起點

日光穿過半掀的調光簾透進屋內,落在工作桌上散落的色紙碎片。這些看似「無用」的東西,偶然被陳姝里收了起來,並衍生出她的創作系列:《拾獲物》(found object)。

「這些色紙碎片是剪紙過程中剩餘的材料,本來應該要被丟進垃圾桶的,但我覺得這些造型不一的圖形,其實更吸引我。於是我就把喜歡的碎片變成新的創作素材,拼貼出《組合》這系列作品。」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偶然出現的碎紙片,意外帶給陳姝里更純粹、單純的創造樂趣。平時面對繁雜的平面設計與插畫工作,容易使她陷入過度的計畫與目的性。然而在這些碎紙片面前,心思卻能回到最初的空白。「這些剪紙碎片構成的創作,我叫它們『小雕塑』。某一天,我突然有個想法,如果把這些平面的紙片,變成立體的作品,可以怎麼呈現?」

可以說是記憶使然,陳姝里立刻想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創作手法:陶作。原來,陳姝里的舅舅是陶藝家,小時候陳姝里在過年時會去舅舅的工作室玩陶。大學也修過一學年的陶藝課,所以捏陶對陳姝里來說並不陌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捏陶,也是在捏塑自己的心

捏陶看似閒適,但她苦笑說自己其實沒什麼時間可以閒下來,大部分時間被工作填得密不透風。後來有了小孩,時間又被分割得零零碎碎。「以前我可以每天工作十個小時,但自從女兒出生,人生又多了一種角色和責任。生活一直處在停不下來,不斷忙碌、擔心的狀態。」

漸漸地,她感覺快被外界的人事物塞滿,內心沒有了自己的位置⋯⋯「我喜歡創作,但成為媽媽之後,時間變得很破碎,加上疫情嚴重的那年,我24小時育兒,一天也許只有30分鐘的空檔。但我還是想創作,我需要創作。我內心知道,若再不撥一點時間給自己,我會失控。」

在這個掙扎的時刻,陳姝里接觸到陶藝,摸到陶土的那一刻,她感到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以為自己已經忘了,但觸覺帶我回到小時候,在家門口玩泥巴,把泥土捏成球。手中握著泥球,我好滿足。而捏陶的時候,我又感受到那種純粹的快樂。」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放下執念,享受不可控

對陳姝里而言,不論是紙片創作、插畫,或是後來的雕塑、捏陶,本質都相通。她喜歡組合與拼貼,就像剪紙的碎片可以重新拼出新的造型;陶土也是如此,需要一塊一塊地塑造、連結,再進窯燒製。

然而,創作不總是順利。偶爾作品會在燒製過程中出現意想不到的變化,或是不如預期。但她並不懊惱,反而樂於接受這種「不可控的成果」。「把錯誤留給媒材」是她打破完美、走向自由的一步。

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樣作品。陳姝里試著把那個作品立起來,但隨即就倒下去:「這是一個立不起來的作品,我取名為《水平》。它也是我把剪紙碎片立體化的成果,本來想把陶土實心的部分挖除,讓作品平衡站起,沒想到作品還是無法站立。由垂直站立的狀態變成只能水平擺放。似乎是要我放下執念,接受它最後的狀態。」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她笑笑地繼續說:「所以這是一個失敗的作品嗎?我不這麼認為。或許對有些人來說,這是失敗品。但我卻因此看到,它有其他呈現方式。不只《水平》,我也有其他作品燒完後乍看不喜歡,但時間一久卻慢慢能夠欣賞它美的地方。」

陳姝里在大眾認知的「失敗」與「錯誤」中找到了另一種未曾想像的美。特別是當陶藝作品最後出窯時,會帶來無預期的驚喜或驚訝。她脈脈望著層架上的陶盤說道:「我好像也能更坦然面對生活中的不可控了呢!」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文字 / 洪孟樊

攝影 / 林家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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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ur歌單4+1:承接你的心緒

 

❶ 《In Waves》

Jamie xx|2024

睽違9年,相較前張個人專輯的繽紛,這英國電音鬼才交出的作品更顯憂鬱複雜,卻眼望舞池的純真快樂。

 

❷ 《La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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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於西非獅子山裔移民家庭,英國非裔音樂人Sampha第2張專輯冠以祖父之名,揉合電子與靈魂樂,探索自己成為父親後的內省與溫暖。

 

❸ 《Enjoy the Silence》

Naima Joris|2025

這位疫情期間因社群翻唱而備受注目的比利時爵士歌手,回歸初心重新詮釋曾療癒她的歌曲。

 

❹《Go》

Jónsi|2010

這是Sigur Rós主唱Jónsi的首張個人專輯與個人的華麗冒險,夢幻假音飄盪, 在後搖與更流行的樂種間嬉玩。

 

同場加映:《I Hear You》

Peggie Gou|2024

因藝術收藏而相識,Olafur為活躍柏林的韓國DJ Peggy Gou首張完整專輯《I Hear You》設計專輯封面,她穿戴的作品便是Psychoacoustic empathy amp〉(2023);Olafur也執導單曲〈1+1=11〉MV,並將場景設定在他的柏林工作室,親自獻上一舞

 

Olafur書單×6:餵養你的靈感

 

❶ 《Is a River Alive?》

Robert Macfarlane|2025

土地是否能擁有人格權?Olafur觀察到台灣也正處理這議題,賦予河流或山脈人格權,自然界便也有了自我保護的法理基礎。

《Is a River Alive?》,Robert Macfarlane,W. W. Norton & Company,2025。(圖片來源:W. W. Norton & Comp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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❷ 《Conflict Is Not Abuse》

Sarah Schulman|2016

資深酷兒運動者直面當代痛點:我們太快將不適貼上受害標籤?這部挑釁之作解構二元對立思維,呼籲重新思考責任與修復。

《Conflict Is Not Abuse》,Sarah Schulman,Arsenal Pulp Press,2016。(圖片來源:Arsenal Pulp Press)
《Conflict Is Not Abuse》,Sarah Schulman,Arsenal Pulp Press,2016。(圖片來源:Arsenal Pulp Press)

 

❸《山之生》

Nan Shepherd|1977(中譯版-新經典文化|2019)

手稿沉睡30年後,這位蘇格蘭女作家畢生的登山札記才問世。她以詩人之眼凝視高地荒原,成為自然書寫的經典。

《山之生》中譯版,Nan Shepherd,新經典文化,2019。(圖片來源:新經典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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❹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

Sten Nadolny|1983

海軍傳奇在冰天雪地中尋找西北航道,天生行事緩慢卻屢建奇功,挑戰效率至上的現代迷思。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Sten Nadolny,Penguin Publishing Group,1997。(圖片來源:Penguin Publishing Gro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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❺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

Bessel van der Kolk|2014(中譯版-大家出版|2017 )

這本書顛覆創傷研究的既有認知, 認為痛苦不只存在腦海,更銘刻在 身體之上,重新思考療癒的定義。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中譯版,Bessel van der Kolk,大家出版,2017。(圖片來源:大家出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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❻ 《The End of Nature》

Bill McKibben|1989

在氣候變遷尚未被關注之時,McKibben便已提出獨立於人類之外的「自然」已不存在,我們需要重新審視與環境的關係。

《The End of Nature》,Bill McKibben,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2006。(圖片來源: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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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ur Eliasson,柏林。(攝影:Vidar Logi, 2024|Courtesy of CIRCA © 2024 Olafur Elias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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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拉弗.埃利亞松 Olafur Eliasson

冰島-丹麥藝術家,1967生於丹麥哥本哈根,工作室位於柏林。作品探索藝術與世界的廣泛連結。自1997年起,他的個展陸續於世界各大美術館展出,創作形式涵蓋裝置、繪畫、雕塑與攝影,以其挑戰感知並強調環境共創的展覽與公共裝置,在國際藝壇享有盛譽。2003年,他在倫敦泰德現代美術館的渦輪大廳創作《The weather project》,以迷霧籠罩的巨大發光「太陽」創造沉浸式體驗。2008年,他在曼哈頓與布魯克林沿岸建造了四座大型人工瀑布,呈現於《The New York City Waterfalls》計畫中。埃利亞松亦透過藝術探索氣候變遷的議題,例如2014年,他將格陵蘭冰川的碎冰帶至哥本哈根市中心,隨後2015年在巴黎、2018年於倫敦再次展出此《Ice Watch》計畫,讓路過的民眾得以親手觸摸來自格陵蘭的冰川碎片,見證冰川融化消逝的脆弱過程。2012年,創立社會企業「小太陽」(Little Sun),並持續參與其發展至2024年。2014年,他與Sebastian Behmann共同成立Studio Other Spaces,這是一間專注於藝術與建築的創作機構。

更多精彩內容請見 La Vie 2025/7月號《Olafur Eliasson藝術特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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