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卜力工作室會長星野康二談高畑勲!不輕易妥協的動畫大師、宮崎駿人生中的夥伴

吉卜力工作室會長星野康二談高畑勲!不輕易妥協的動畫大師

隨著高畑勲展將於2022年6月18日至9月25日在北流文化館展出,人們將能從中一窺這位吉卜力動畫大師的創作靈感來源、分鏡手稿等珍貴展件;而在大展正式登場前,吉卜力工作室會長星野康二先生,抽空接受媒體們的視訊訪問,除分享他眼中的高畑勲,也提到宮崎駿與高畑勲之間的情感羈絆,以及此次展覽的必看之處。

 ▶「吉卜力動畫大師-高畑勲展」6月北流開展!

高畑勲展
吉卜力動畫大師—高畑勲展將於台北展出,展覽中集結近兩千件展品,得以讓人一窺這位2018年逝世的動畫大師對於創作的堅持。而北流在開展前也在門口貼上大型玻璃貼。(攝影:Adela Cheng)

對自己的作品不輕易妥協

談起與高畑勲的初次相遇,得要回溯到2006年,東京都現代美術館舉辦以在日本被發現的《睡美人》原稿為主軸的迪士尼藝術展,當時身為日本迪士尼社長的星野康二,邀請高畑勲撰寫專書序文,沒想到他很認真地指出《睡美人》動畫的不夠精良之處,想當然這樣的文章無法刊登在書上,於是星野康二親自去向高畑勲致歉,而那便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多年前的回憶,在星野康二的言談中,彷彿仍是昨日。2008年,他進入吉卜力工作室、接任社長一職後,也更加了解高畑勲是個極其認真專業、不輕易妥協的人,這點從其花費近8年時間才完成的《輝耀姬物語》也可得知。

圖片來源:聯合數位文創提供。吉卜力工作室會長 星野康二先生線上接受台灣媒體聯訪,秀出高畑勲展圖錄
星野康二在2008年進入吉卜力工作室,被問到高畑勲是否有藝術家脾氣?他笑說確實造成工作室一些困擾,但這是不能說的秘密。不過也是因為如此堅持,才能造就許多精彩作品。

《輝耀姬物語》超越框架之作

被問到最喜歡高畑勲的哪一部作品時,星野康二笑說每部都很喜歡,但若硬要挑的話,會是他實際參與的《輝耀姬物語》。「一方面也是因為,自1988年的《龍貓》與《螢火蟲之墓》後,時隔25年,宮崎駿與高畑勲才在2013年分別推出《風起》與《輝耀姬物語》,兩位大師的華麗共演,也創造出歷史性的一刻。」擅長刻畫日常生活的高畑勲,在這部作品中,不論是水墨般的筆觸、故事呈現方式,都有別於其以往的風格,「『飛天』這個元素,大家多會聯想到宮崎駿,但,《風起》是飛機寫實地飛起來;《輝耀姬物語》最後眾人飛上天的畫面,是較偏奇幻世界,這也形成很有趣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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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耀姬物語》是高畑勲的最後一部作品,他費了許多心思在調整畫面細節、故事呈現方式等,因此這部作品花了近8年的時間才完成。星野康二也認為這部動畫是高畑勲的集大成之作。(圖為日本展場)

圖片來源:聯合數位文創提供。展區介紹(日本現場) © 野坂昭如/新潮社, 1988
《螢火蟲之墓》也是高畑勲之作,當年與《龍貓》一同上映,時隔25年,宮崎駿與高畑勲才在2013年推出《風起》與《輝耀姬物語》。(圖為日本展場)

高畑勲與宮崎駿的獨特情感

在東映動畫時期,宮崎駿是高畑勲的後輩,後來兩人與鈴木敏夫等人創辦吉卜力工作室,而要如何形容兩位動畫大師的關係?有人說是亦敵亦友、也有人稱亦師亦友,星野康二笑說,「可以說是個性完全不同,感情也很差的兄弟。他們是人生中的夥伴,但旁人不會懂他們的特別關係。宮崎駿一直把高畑勲當作老師前輩,會很在意他對自己作品的評價,而高畑勲也相當感謝宮崎駿對工作室的貢獻,才能讓他繼續創作。」而其實近年來,宮崎駿不太談與高畑勲的事了,畢竟說出來大家不見得懂,有些回憶他們自己心中才明瞭,這樣的行為也彰顯出其情誼之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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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鈴木敏夫在《天才的思考》一書中提到宮崎駿曾說過:「只有我和鈴木先生能說阿朴(高畑勲暱稱)壞話,我絕不允許其他人說他的壞話。」可見這兩位動畫大師的感情之深厚。(圖為日本展場)

以深厚知識底蘊創作動畫

若真要用一句話來形容,星野康二說,他總稱高畑勲是知識的巨人,「我們去員工旅遊時,因為人很多、需要分組,我參加的剛好是高畑勲那一組。一路上他會詳細介紹城市歷史、美食、建築物等背景淵源,我從沒見過那麼厲害的導遊。而他也帶著如此深厚的知識底蘊來創作動畫。」而對於遍布全球的吉卜力粉絲而言,高畑勲雖有知名度,但深入去認識他的機會卻相對少,因此星野康二也希望藉由高畑勲展,讓大家更加了解他留下的偉大創作。

圖片來源:聯合數位文創提供。高畑勲導演(後排左1)、鈴木敏夫先生(前排左1)、吉卜力工作室星野康二會長(前排左2)與吉卜力員工前往美國參加影展之合影。
高畑勲導演(後排左1)、鈴木敏夫先生(前排左1)、吉卜力工作室星野康二會長(前排左2)與吉卜力員工前往美國參加影展之合影。

高畑勲展首次海外展出在台灣

自2019年開始於日本巡迴展出的高畑勲展,首次在海外展出,便是來到台灣,除集結近兩千件展品,還能看到許多珍貴的高畑勲資料,包含當年的素描、分鏡圖、筆記、企畫書等,甚至宮崎駿年輕時的手繪稿也在其中。星野康二特別提到,尤其是高畑勲1968年首部執導的動畫長片《太陽王子 霍爾斯的大冒險》手繪稿,因為是用鉛筆繪製,在保存上有一定難度,連在日本都很少有機會親眼看到當時的手繪稿。

圖片來源:聯合數位文創提供。展區介紹(日本現場)1
星野康二說,以吉卜力工作室而言,不論是成績或是規模,都是宮崎駿比較廣為人知,但高畑勲1960、1970年代在動畫界做出很大的貢獻,卻相對較少人去深入認識,希望透過本次展覽讓更多人認識這位大師。(圖為日本展場)

一窺動畫巨匠靈感來源

「不論是宮崎駿或高畑勲導演,總在追求沒有人看過的動畫、每次都在挖掘動畫電影的可能性,這也奠定了他們獨一無二的風格。」為什麼吉卜力動畫即便經過多年仍歷久不衰?或許從星野康二的回答中便能窺知一二,而要如何明白這位動畫巨匠對於作品的堅持與執著,那就得等你我走進高畑勲展覽中了。

圖片來源:聯合數位文創提供。展區介紹(日本現場) HEIDI  a  girl  of   the   Alps. © Z U I Y O
星野康二分享,在這次的展覽裡面可以觀察到高畑勲與宮崎駿的關係,比如他們在東映動畫是前後輩關係,後來是導演與製作人,從每部作品中能近距離看到兩人關係變化。

吉卜力動畫大師—高畑勲展

展覽日期|2022年6月18日至9月25日

展覽地點|臺北流行音樂中心文化館二樓特展廳(臺北市南港區市民大道8段99號)

營業時間|10:00-18:00(17:30 停止售票及入場)

圖片提供|聯合數位文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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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插畫家陳姝里:玩泥弄土,捏出一顆自由的心

(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對我而言,創作不會總是有很強烈的意圖。」一開口,陳姝里如此輕描淡寫,卻正好道出她在藝術創作之路上「自然而然」轉向陶藝的關鍵。過去十餘年,她穿梭在插畫與平面設計之間,也因此在插畫界中闖出一番成績。只是,日復一日,面對形形色色的客戶需求,她漸漸無法沉浸在「純創作」的心流之中。「會去捏陶,就像是一種自然轉換的過程,因為當時的我,很需要自己的空間,不僅是實體的空間,心理也是……」

創作的起點

日光穿過半掀的調光簾透進屋內,落在工作桌上散落的色紙碎片。這些看似「無用」的東西,偶然被陳姝里收了起來,並衍生出她的創作系列:《拾獲物》(found object)。

「這些色紙碎片是剪紙過程中剩餘的材料,本來應該要被丟進垃圾桶的,但我覺得這些造型不一的圖形,其實更吸引我。於是我就把喜歡的碎片變成新的創作素材,拼貼出《組合》這系列作品。」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偶然出現的碎紙片,意外帶給陳姝里更純粹、單純的創造樂趣。平時面對繁雜的平面設計與插畫工作,容易使她陷入過度的計畫與目的性。然而在這些碎紙片面前,心思卻能回到最初的空白。「這些剪紙碎片構成的創作,我叫它們『小雕塑』。某一天,我突然有個想法,如果把這些平面的紙片,變成立體的作品,可以怎麼呈現?」

可以說是記憶使然,陳姝里立刻想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創作手法:陶作。原來,陳姝里的舅舅是陶藝家,小時候陳姝里在過年時會去舅舅的工作室玩陶。大學也修過一學年的陶藝課,所以捏陶對陳姝里來說並不陌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捏陶,也是在捏塑自己的心

捏陶看似閒適,但她苦笑說自己其實沒什麼時間可以閒下來,大部分時間被工作填得密不透風。後來有了小孩,時間又被分割得零零碎碎。「以前我可以每天工作十個小時,但自從女兒出生,人生又多了一種角色和責任。生活一直處在停不下來,不斷忙碌、擔心的狀態。」

漸漸地,她感覺快被外界的人事物塞滿,內心沒有了自己的位置⋯⋯「我喜歡創作,但成為媽媽之後,時間變得很破碎,加上疫情嚴重的那年,我24小時育兒,一天也許只有30分鐘的空檔。但我還是想創作,我需要創作。我內心知道,若再不撥一點時間給自己,我會失控。」

在這個掙扎的時刻,陳姝里接觸到陶藝,摸到陶土的那一刻,她感到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以為自己已經忘了,但觸覺帶我回到小時候,在家門口玩泥巴,把泥土捏成球。手中握著泥球,我好滿足。而捏陶的時候,我又感受到那種純粹的快樂。」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放下執念,享受不可控

對陳姝里而言,不論是紙片創作、插畫,或是後來的雕塑、捏陶,本質都相通。她喜歡組合與拼貼,就像剪紙的碎片可以重新拼出新的造型;陶土也是如此,需要一塊一塊地塑造、連結,再進窯燒製。

然而,創作不總是順利。偶爾作品會在燒製過程中出現意想不到的變化,或是不如預期。但她並不懊惱,反而樂於接受這種「不可控的成果」。「把錯誤留給媒材」是她打破完美、走向自由的一步。

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樣作品。陳姝里試著把那個作品立起來,但隨即就倒下去:「這是一個立不起來的作品,我取名為《水平》。它也是我把剪紙碎片立體化的成果,本來想把陶土實心的部分挖除,讓作品平衡站起,沒想到作品還是無法站立。由垂直站立的狀態變成只能水平擺放。似乎是要我放下執念,接受它最後的狀態。」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她笑笑地繼續說:「所以這是一個失敗的作品嗎?我不這麼認為。或許對有些人來說,這是失敗品。但我卻因此看到,它有其他呈現方式。不只《水平》,我也有其他作品燒完後乍看不喜歡,但時間一久卻慢慢能夠欣賞它美的地方。」

陳姝里在大眾認知的「失敗」與「錯誤」中找到了另一種未曾想像的美。特別是當陶藝作品最後出窯時,會帶來無預期的驚喜或驚訝。她脈脈望著層架上的陶盤說道:「我好像也能更坦然面對生活中的不可控了呢!」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文字 / 洪孟樊

攝影 / 林家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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❶ 《In Waves》

Jamie xx|2024

睽違9年,相較前張個人專輯的繽紛,這英國電音鬼才交出的作品更顯憂鬱複雜,卻眼望舞池的純真快樂。

 

❷ 《La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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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於西非獅子山裔移民家庭,英國非裔音樂人Sampha第2張專輯冠以祖父之名,揉合電子與靈魂樂,探索自己成為父親後的內省與溫暖。

 

❸ 《Enjoy the Silence》

Naima Joris|2025

這位疫情期間因社群翻唱而備受注目的比利時爵士歌手,回歸初心重新詮釋曾療癒她的歌曲。

 

❹《Go》

Jónsi|2010

這是Sigur Rós主唱Jónsi的首張個人專輯與個人的華麗冒險,夢幻假音飄盪, 在後搖與更流行的樂種間嬉玩。

 

同場加映:《I Hear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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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藝術收藏而相識,Olafur為活躍柏林的韓國DJ Peggy Gou首張完整專輯《I Hear You》設計專輯封面,她穿戴的作品便是Psychoacoustic empathy amp〉(2023);Olafur也執導單曲〈1+1=11〉MV,並將場景設定在他的柏林工作室,親自獻上一舞

 

Olafur書單×6:餵養你的靈感

 

❶ 《Is a River Alive?》

Robert Macfarlane|2025

土地是否能擁有人格權?Olafur觀察到台灣也正處理這議題,賦予河流或山脈人格權,自然界便也有了自我保護的法理基礎。

《Is a River Alive?》,Robert Macfarlane,W. W. Norton & Company,2025。(圖片來源:W. W. Norton & Comp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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❷ 《Conflict Is Not Abuse》

Sarah Schulman|2016

資深酷兒運動者直面當代痛點:我們太快將不適貼上受害標籤?這部挑釁之作解構二元對立思維,呼籲重新思考責任與修復。

《Conflict Is Not Abuse》,Sarah Schulman,Arsenal Pulp Press,2016。(圖片來源:Arsenal Pulp Press)
《Conflict Is Not Abuse》,Sarah Schulman,Arsenal Pulp Press,2016。(圖片來源:Arsenal Pulp Press)

 

❸《山之生》

Nan Shepherd|1977(中譯版-新經典文化|2019)

手稿沉睡30年後,這位蘇格蘭女作家畢生的登山札記才問世。她以詩人之眼凝視高地荒原,成為自然書寫的經典。

《山之生》中譯版,Nan Shepherd,新經典文化,2019。(圖片來源:新經典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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❹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

Sten Nadolny|1983

海軍傳奇在冰天雪地中尋找西北航道,天生行事緩慢卻屢建奇功,挑戰效率至上的現代迷思。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Sten Nadolny,Penguin Publishing Group,1997。(圖片來源:Penguin Publishing Gro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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❺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

Bessel van der Kolk|2014(中譯版-大家出版|2017 )

這本書顛覆創傷研究的既有認知, 認為痛苦不只存在腦海,更銘刻在 身體之上,重新思考療癒的定義。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中譯版,Bessel van der Kolk,大家出版,2017。(圖片來源:大家出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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❻ 《The End of Nature》

Bill McKibben|1989

在氣候變遷尚未被關注之時,McKibben便已提出獨立於人類之外的「自然」已不存在,我們需要重新審視與環境的關係。

《The End of Nature》,Bill McKibben,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2006。(圖片來源: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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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ur Eliasson,柏林。(攝影:Vidar Logi, 2024|Courtesy of CIRCA © 2024 Olafur Elias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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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拉弗.埃利亞松 Olafur Eliasson

冰島-丹麥藝術家,1967生於丹麥哥本哈根,工作室位於柏林。作品探索藝術與世界的廣泛連結。自1997年起,他的個展陸續於世界各大美術館展出,創作形式涵蓋裝置、繪畫、雕塑與攝影,以其挑戰感知並強調環境共創的展覽與公共裝置,在國際藝壇享有盛譽。2003年,他在倫敦泰德現代美術館的渦輪大廳創作《The weather project》,以迷霧籠罩的巨大發光「太陽」創造沉浸式體驗。2008年,他在曼哈頓與布魯克林沿岸建造了四座大型人工瀑布,呈現於《The New York City Waterfalls》計畫中。埃利亞松亦透過藝術探索氣候變遷的議題,例如2014年,他將格陵蘭冰川的碎冰帶至哥本哈根市中心,隨後2015年在巴黎、2018年於倫敦再次展出此《Ice Watch》計畫,讓路過的民眾得以親手觸摸來自格陵蘭的冰川碎片,見證冰川融化消逝的脆弱過程。2012年,創立社會企業「小太陽」(Little Sun),並持續參與其發展至2024年。2014年,他與Sebastian Behmann共同成立Studio Other Spaces,這是一間專注於藝術與建築的創作機構。

更多精彩內容請見 La Vie 2025/7月號《Olafur Eliasson藝術特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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