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瑞絲薇斯朋壯遊太平洋屋脊 《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挑戰極限的自我探索與療癒

跟著瑞絲薇斯朋壯遊太平洋屋脊
《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挑戰極限的自我探索與療癒


《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描述女主角雪兒史翠德從一位毫無經驗的健行者,挑戰莫哈韋沙漠沿著崎嶇的太平洋屋脊步道一路走到美國太平洋西北岸,一段瘋狂又精疲力竭的人生歷練。這一段路從墨西哥國境延伸一路穿越美國國土一直到加拿大,太平洋屋脊(PCT, Pacific Crest Trail)是一條長達4200公里的超長徒步路線,平均必須花費四到五個月才能走完全程,途中會經過「優勝美地」、「國王谷」、「拉森火山」等著名美景,是健行客們嚮往的朝聖路線,這條路線也是《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主角雪兒找回自己的壯遊之路。有人看完雪兒史翠德的《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後,毅然決然走上這條探索自我的路程,被大家公認為勇敢的代表。許多網友也被雪兒的故事感動,書中告訴大家長途健行的中心圍繞在人與大自然之間,把人類從文明生活中抽離,把所有生存所需要而不是想要的東西背負在身上,腳踏實地感受物質生活之外的生存方式。


走過四季路途艱辛 學會如何獨處、與陌生人共患難  
1,800公里太平洋屋脊步道之旅 雪兒史翠德:「每秒鐘都有想放棄的念頭」 
《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女主角雪兒在旅途中面臨了飢渴、炎熱、酷寒、野生動物等所有她最大的恐懼,最後她勇於面對改變,以突破自我走出一條擺脫傷痛和糾結過往的動人故事。真實故事女主角雪兒也坦承,在太平洋屋脊步道上健行94天超乎她自己的體能所及,「但這是一趟極度啟發心靈的旅程,當時我感到失落絕望,並處於躊躇不前的狀態中,如同許多人進入荒野,我選擇踏上這條艱難的步道,在許多層面上看來,我再度學會如何邁出步伐。」


每天清晨起床將自己的帳篷等物品背上身,健行PCT的路上只能帶著極簡單的行囊,帳篷、睡袋、口糧缺一不可,但過多的行李只會增加自己旅程的負擔,一如《那時候,只剩下勇敢》中瑞絲薇斯朋一開始被稱為「怪物」的行囊。所以PCT上每間隔一段路程就會有一個補給站,可以事先將自己需要補給的物品裝盒寄到補給站,旅途上也會遇到許多共行的夥伴互相幫助。PCT因為地形關係,路途過程常常會有極端的氣候,從乾旱的沙漠到滿山的雪景,不僅考驗健行客們的身體負荷,也挑戰他們的心靈勇氣。雪兒史翠德在《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裡直言「我每幾秒鐘就有想放棄的念頭」,然而在路途上遇見的人、事、物成為他繼續走下去的動力。被雪兒深深啟發也踏上自己壯遊之路的網友,在旅程中也因此不斷思考自己的人生,與自己獨處的過程中,才真正了解自己,感覺如同重生一般。 


《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挑戰拍攝極限之美  
太平洋屋脊步道具有美國西部粗曠魅力的形象,橫越25座國家森林和7座國家公園,海拔可達一萬三千英尺(近四千公尺),並在哥倫比亞河處深達入海,途中包括多樣又獨特的地域,例如莫哈韋沙漠、紅杉林國家公園、土歐魯米草原、胡德山和瑞尼爾山的火山地形、火山口湖的森林,一路到眾神之橋-從奧勒岡州進入華盛頓州橫渡哥倫比亞河的懸臂橋。

 

導演尚馬克瓦利在拍攝《那時候,只剩下勇敢》時選擇追求全新真實之美,他表示,故事是描述一個身在荒野中的女人,所以必須在荒野中實地拍攝,「我們盡可能地在太平洋屋脊步道上和鄰近地區取景,但我們一直在尋找雪兒筆下的那種美,盡可能地提早拍攝以捕捉日出,也盡可能地越晚結束以抓住日落。」尚馬克瓦利每一件事都強調忠於真實,因此全片多數時間都在戶外拍攝,在荒野中、寒冷中,或炎熱中,都非常有挑戰性。有些地點甚至偏僻到必須租借驢子或馬匹來載運裝備,但一切都很很值得,執行製片納森羅斯說:「火山口湖是無法複製的,還有好幾個具有象徵性的地點,是我們必須就地拍攝的,這些地點都不可能使用綠幕特效,眾神之橋則是雪兒故事中的情感高潮,絕對要真實呈現。」尚馬克瓦利的堅持和全劇組的努力沒有白費,《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完美呈現女主角破繭而出與大自然真實之美的每個動人時刻。


瑞絲薇斯朋深受感動  出資拍攝《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
正在全台熱映中的《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猶如女性版《127小時》加上《白日夢冒險王》,這本同名暢銷小說是作者雪兒史翠德的親身故事,內容充滿激勵人心的深深打動奧斯卡影后瑞絲薇絲朋,一看完書就立刻爭取改編電影的拍攝版權,主演同時身兼製片,找來《藥命俱樂部》奧斯卡提名導演尚馬克瓦利執導,與《非關男孩》、《名媛教育》暢銷作家尼克宏比合作,並找來蘿拉鄧及知名影集《新聞急先鋒》實力男星湯瑪斯薩多斯基精彩共演,也是瑞茲薇絲朋強勢問鼎奧斯卡的最新代表作,輕¬柔奏出一曲蛻變與重生的女性生命之歌。


《那時候,只剩下勇敢》故事敘述因為母親與會酒醉家暴的父親離異之後,雪兒就和弟弟與母親相依為命,三人世界雖然窮困卻感情親密,甚至母親還跟她一起上大學唸書,原本看起來生命正在起飛的雪兒卻面臨母親罹病和過世的痛苦,最後連自己的婚姻也走上殊途。年僅二十六歲,生命就已陷入死胡同,再也無路可逃。傷心欲絕的她只能­揹起沉重行囊,毅然踏上一趟長達一千英哩的遙遠旅途,沿著美麗又殘酷的太­平洋屋脊步道,她一步一步嚐盡了孤獨的滋味,也終於面對自己張牙舞爪的心魔。更多電影詳情請洽福斯電影官網

花絮<一個人也要出發>
花絮<找到最好的自己>

 

 


圖文資料提供 福斯電影

回到未來!影視裡的復古未來主義:專訪漫威美術指導Kasra Farahani

回到未來!影視裡的復古未來主義:專訪漫威美術指導Kasra Farahani

近年的影視作品中,復古未來主義(Retro-futurism)以懷舊而前衛的姿態反覆現身,它既描繪飛天汽車與銀白城市的烏托邦,也映照冷戰陰影下的焦慮與諷刺。而對漫威美術指導Kasra Farahani來說,這樣的世界構築不只關乎風格與美學,更是一場關於想像力的實驗——在矛盾的時間縫隙裡,為觀眾開啟一個帶有溫度與真實的科幻宇宙。

駕駛著飛天汽車、身穿太空服的人們在飄浮城市的高塔間穿梭;老舊的機器人端著銀色托盤,為顧客送上今日的膠囊餐點⋯⋯。在許多電影裡,我們似乎都曾見過這樣的「未來」。那是一個由金屬與夢想構築的世界,一切閃爍著科技的光澤,卻隱隱流露出懷舊的氣息,甚至帶有幾分荒謬的滑稽。這種看似矛盾的視覺語彙,其實正是復古未來主義最令人著迷的地方——它帶領人們回到那個相信「一切皆有可能」的時代,再次凝視那從未真正被實現的未來。

(圖片提供:Disney+)
在《驚奇4超人:第一步》(2025)中首次登場的機器人管家赫比,展現了濃厚的復古未來主義風格。(圖片提供:Disney+)

太空夢、霓虹雨與超級英雄

復古未來主義的美學最早可追溯至20世紀初期的科幻小說與視覺藝術。當時人們見證了飛機、收音機與電視的誕生,對於未來的想像前所未有地樂觀而宏大;進入冷戰時期後,太空競賽更將這股科技信仰推向巔峰,從包浩斯建築到家電廣告,設計語言開始被「太空時代」的形象徹底占據,金屬、流線、圓頂與閃亮的銀白色,成為象徵進步與希望的符號。

(圖片提供:華納兄弟)
電影《銀翼殺手》(1982)背景設定於2019年的洛杉磯,在外星殖民與複製人崛起的世界裡,揭示科技侵蝕下的人性困境。(圖片提供:華納兄弟)

然而,隨著80年代個人電腦的普及、冷戰的陰影與能源危機的延續,人們不再仰望太空,而是轉向螢幕與數位世界,也讓過去那些關於科技烏托邦的願景顯得天真而遙遠。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復古未來主義的概念逐漸興起,成為人們重新理解「過去如何想像未來」的一種文化視角,也成為日後許多電影與設計取材的靈感來源。

(圖片提供:華納兄弟)
《巴西》(1985)描繪了一個充滿官僚與監控的反烏托邦未來,在荒誕黑色幽默中揭露人性對自由與夢想的渴望。(圖片提供:華納兄弟)

雖然復古未來主義起源於對未來的樂觀想像,但當這份願景顯得過於理想化,許多創作者也開始以它構築出一種帶著憂鬱與諷刺的「未來幻象」。在電影《銀翼殺手》(1982)中,日式霓虹、工業廢墟與陰雨都市,交織出一個被科技與記憶腐蝕的世界,人工智慧與複製人的出現,引領觀眾反思人性與存在的界線;而在《巴西》(1985)裡,被管線纏繞的大樓與無處不在的監控看似是荒誕的寓言,實際上卻是對早期科技信仰的深刻反諷。這些作品共同揭示了復古未來主義的另一面——它並非單純的懷舊,而是一面映照人類焦慮與理想的鏡子。

在近10年的影視作品中,復古未來主義也再度崛起。無論是《明日世界》(2015)的懷舊太空城設計、《銀翼殺手2049》(2017)對原作的視覺復刻與延伸,還是《小行星城》與影集《明天會更好!》(2023)中幽默荒誕的科幻敘事,都展現了復古與未來並行的奇異錯置。而隨著漫威電影宇宙的擴張,這樣的風格也被重新詮釋於超級英雄的世界之中。從《星際異攻隊》(2014)的70年代太空歌劇氛圍,到《洛基》(2021)中結合粗獷主義與中世紀現代風格的「時間變異管理局」(TVA),再到今年7月上映的《驚奇4超人:第一步》,皆帶領觀眾投入復古未來主義的無限想像。

( 圖片提供:環球影業)
《2001:太空漫遊》(1968)由庫柏力克執導,劃時代的視覺與哲思,奠定了這部電影在科幻史上無可取代的經典地位。( 圖片提供:環球影業)
( 圖片提供:環球影業)
《小行星城》(2023)以獨特的對稱美學與復古色彩,描繪一場小鎮科學大會裡的荒誕故事。( 圖片提供:環球影業)

《洛基》:一個凍結於過去與未來之間的時空

「我認為復古未來主義的迷人之處,在於那種單純而真誠的驚奇與敬畏感。」Kasra Farahani接受La Vie專訪時說道。作為《洛基》與《驚奇4超人:第一步》的美術指導,Kasra過去也曾參與《黑豹》、《星際異攻隊2》與《阿凡達》等多部作品的製作;他擅長從建築與文化脈絡出發,將抽象的世界觀化為具體的空間。

(圖片提供:Disney+)
影集《洛基》(2021)以「時間變異管理局」為核心,講述洛基穿梭多重時空,揭開宇宙秩序與命運的故事。(圖片提供:Disney+)

在《洛基》的核心場景「時間變異管理局」中,他以混凝土牆面、暗橘色燈光與泛著金屬光澤的控制面板,打造出同時屬於過去與未來的矛盾空間。這些元素融合了粗獷主義與中世紀現代主義,靈感來自建築師Marcel Breuer、Pier Luigi Nervi與Paul Rudolph的結構語彙,以及經典科幻電影《2001:太空漫遊》中對未來秩序的想像,構築出一種彷彿停滯於太空時代的氛圍。

(圖片提供:Disney+)
《洛基》經典角色「Miss Minutes」以50年代美國流行的擬人動畫風格登場,讓「人工智慧」 的形象多了一層懷舊。(圖片提供:Disney+)

「就像大學或政府機關,在興建或整修時常獲得大量經費,但完成後的數十年間卻幾乎不再改變,整個環境彷彿被凍結在那個時代的瞬間。」Kasra如此形容他對TVA世界觀的思考。從色彩、家具到牆面的材質,機構裡的一切都停留在一個過去的未來之中,就連影集經典角色「Miss Minutes」,也延續了這份時代錯置的幽默:她以50年代美國汽車產業公共宣傳片(PSA)的擬人動畫風格登場,溫柔卻略帶詭異的語調、鮮明的色彩與手繪質感,讓「人工智慧」的形象多了一層懷舊。「在我看來,構築世界觀最重要的原則就是一致性。要思考的是,在那個時空中的人,會如何想像『未來』?」他補充道。

圖片提供:Disney+
湯姆希德斯頓與歐文威爾森在《洛基》中攜手演出,展開一場跨越多重時空的冒險,並逐步揭開潛藏於宇宙秩序背後的陰謀與真相。(圖片提供:Disney+)
(圖片提供:Disney+)
在《洛基》的核心場景「時間變異管理局」中,混凝土牆面、暗橘燈光與金屬質感的控制面板交織,展現結合粗獷主義與中世紀現代主義的美學語彙,也營造出過去與未來並置的矛盾氛圍。(圖片提供:Disney+)

《驚奇4超人:第一步》:一座科幻摩天樓裡的小木屋

如果說《洛基》探索的是時間與秩序的荒謬,那麼《驚奇4超人:第一步》則將復古未來主義推向另一個高峰。這一次,Kasra為一個靈感來自60年代的平行宇宙「地球-828」建構世界:紐約上空飛著汽車,街道閃烁著銀藍光芒,整座城市既現代又帶著古典的浪漫氣息。電影的核心場景「巴克斯特大樓」更是這種氣質的縮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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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奇4超人》經典角色「石頭人」不僅力大無窮,還具有防火耐寒的超能力。(圖片提供:Disney+)

「我認為『未來感』最明顯地體現在誇張的室內尺度,以及戲劇性、曲線感強烈的表面與輪廓;但在材質上,我選擇保留那些在當時的普通住宅裡也隨處可見的熟悉元素。」他將這座超級英雄總部重新想像為「頂樓裡的小木屋」,以木質牆面、中央壁爐與下沉式談話區構築出家的溫度,讓觀眾在科幻的未來裡仍能感受到生活的真實。

(圖片提供:Disney+)
(圖片提供:Disney+)

「我們希望這裡更像『家』,而不只是炫目的豪宅。」Kasra進一步說明,為了營造這份親切感,他選用了中世紀現代主義常見的自然元素,如天然石板、暖色木料與植栽,並搭配金色與黃銅細節,與外部銀白的城市形成鮮明對比。其中最具象徵性的空間之一,莫過於4超人每週共享家庭晚餐的廚房:半球形烤肉架、自動蛋糕轉盤,以及在燈光下閃爍的金屬桌面,都彷彿重現了1964年紐約世博會的未來願景,讓觀眾回到那個充滿希望的年代。

(圖片提供:Disney+)
4超人的廚房場景以中世紀現代主義為基調,並透過植栽與暖色系細節營造親切氛圍;半球形烤肉架、自動轉盤等復古家電,則呼應1964年紐約世博會對未來生活的想像。(圖片提供:Disney+)

「這是一個關於樂觀與烏托邦的故事,讓我們得以從那些常見的反烏托邦題材中暫時抽離。」

(圖片提供:Disney+)
4超人的藍白制服靈感源自60年代NASA太空人的工作服;為還原當時新興的人造纖維質感,團隊特別選用帶有輕微光澤的彈性面料。(圖片提供:Disney+)

對Kasra而言,美術設計的首要任務是服務於敘事,並支撐每一場戲的情感意圖。「無論借鑑何種美學靈感,只要『故事』是核心考量,最終的設計就會自然成為該故事獨有的風格。」

從《洛基》到《驚奇4超人:第一步》,復古未來主義不再只是懷舊的表象,而是一種以「想像」為核心的創作語言。「我不確定它是不是一種潮流,但它確實捕捉了一個充滿創新的黃金時期。」他認為60年代後大眾文化逐漸轉向悲觀,未來常被描繪為冷酷、荒蕪,甚至被機器統治的世界;而復古未來主義之所以迷人,或許正在於那份帶著浪漫與希望的無限想像。

「我很想創造一個設定在1920年代的『未來』,或一個發生在西元3000年的世界——這兩種想像都充滿挑戰,卻也令人極度興奮,不是嗎?」

(圖片提供:Kasra Farahani)
在建構電影世界觀時,Kasra強調最重要的是「一致性」,而關鍵在於思考「在那個時空中的人,會如何想像未來?」(圖片提供:Kasra Farahani)

Kasra Farahani

伊朗裔美術指導與設計師,現居於洛杉磯。早年學習工業設計,曾於多個設計領域工作,後轉入電影產業。曾參與《黑豹》、《星際異攻隊2》、《阿凡達》等多部作品,並擔任《洛基》與《驚奇4超人:第一步》美術指導,擅長從建築與文化脈絡出發,將抽象世界觀化為具體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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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座GINZA SIX全新裝置《Marathon. Women.》:英國藝術家Julian Opie打造懸浮空中的馬拉松跑道

銀座GINZA SIX全新裝置《Marathon. Women.》:英國藝術家Julian Opie打造懸浮空中的馬拉松跑道

從城市街道到山林越野,跑步是一種跨越世代和文化的共同本能,努力往前奔跑揮汗的姿態,更在某些時刻達到鼓舞人心的能量。以此為想像,英國藝術家Julian Opie的全新LED影像裝置作品《Marathon. Women.》,則讓銀座GINZA SIX的挑空中庭化身為「懸浮空中的跑道」!

作品極具辨識度的Julian Opie,其極簡線條搭配鮮明色彩,強烈簡約風格讓人看過後就印象深刻;其作品靈感來自生活四面八方,從古典肖像畫、埃及象形文字、日本浮世繪,到公共指標與道路標誌等,經由他之手,都能被轉化一件件簡潔明快的視覺創作。

Julian Opie倫敦工作室照(圖片來源:GINZA SIX)
Julian Opie倫敦工作室照(圖片來源:GINZA SIX)

在空中展開一場無止境的馬拉松

本次《Marathon. Women.》同樣依循Julian Opie的視覺語彙,以英國國家田徑代表隊選手為靈感的影像裝置,只見7位女性跑者化為擁有鮮豔色彩與簡潔線條的人物形象,並各自以不同的顏色與速度,在彷彿漂浮於半空中的長方形螢幕上不斷奔馳,形成一場沒有終點的賽跑。

《Marathon. Women.》中7位跑者的奔跑姿態,是以英國國家田徑代表隊的選手為原型所創作而成。(圖片來源:GINZA SIX)
《Marathon. Women.》中7位跑者的奔跑姿態,是以英國國家田徑代表隊的選手為原型所創作而成。(圖片來源:GINZA SIX)

《Marathon. Women.》從人類最原始的肢體動作「奔跑」出發,之所以聚焦此項主題,Julian Opie表示是自己過往在公園拍攝城市行走者時,被跑者穿越鏡頭時自然且富節奏的擺動吸引;當時,他便心想若能將跑者在奔馳的速度、姿勢與細節,提煉為極簡的線條與色彩,應該會是相當有趣的創作。

2019 Tokyo Opera City Art Gallery展覽現場照(圖片來源:GINZA SIX)
2019 Tokyo Opera City Art Gallery展覽現場照(圖片來源:GINZA SIX)

Julian Opie認為「跑」這個動作深深扎根在人們的本能裡,而GINZA SIX開放挑高的中庭空間,更能將這份動態能量放大,擴散至整個空間;為了讓人們能切實感受跑步的速度感,他選擇讓作品動起來,以長 10 公尺、寬 8 公尺、高 1 公尺左右的 LED 螢幕箱體作為主要架構,搭配有著紅、藍、黃、綠等不同顏色的跑者人物,帶來強烈的躍動感與沉浸式體驗。

GINZA SIX全新藝術裝置《Marathon. Women.》(圖片來源:GINZA SIX)
GINZA SIX全新藝術裝置《Marathon. Women.》(圖片來源:GINZA SIX)

裝置作品充分運用 GINZA SIX 中庭的建築特性,當從不同樓層和角度觀賞時,人們的目光很快便能被螢幕上,有著不同色彩的跑者時所吸引,並開始追著某個特定顏色看,在心中默默為目光鎖定的跑者加油打氣,進而對作品產生共鳴互動與新鮮感受。

GINZA SIX全新藝術裝置《Marathon. Women.》(圖片來源:GINZA SIX)
GINZA SIX全新藝術裝置《Marathon. Women.》(圖片來源:GINZA SIX)

《Marathon. Women.》預計將一路展出至2026年秋天,有機會造訪銀座的人,不妨走進GINZA SIX,近距離欣賞這場永無止境的空中賽跑。

GINZA SIX全新藝術裝置《Marathon. Women.》(圖片來源:GINZA SIX)
GINZA SIX全新藝術裝置《Marathon. Women.》(圖片來源:GINZA SIX)

資料來源|GINZA S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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