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造都市裡人與人相遇的可能!東京專訪teamLab 共同創辦人猪子寿之

創造都市裡,人與人相遇的可能 東京專訪teamLab 共同創辦人猪子寿之

數位藝術並非純供欣賞,還具備促進人們交流的功能。擅長製作數位互動裝置的日本公司teamLab,近年以多次大型展覽,擄獲無數海內外觀眾的心。《La Vie》特別飛往其位於東京的總公司,專訪共同創辦人兼社長猪子寿之,請他暢談創作的想法,以及隱含在作品背後,那份關切人們的溫暖心意。

 

先是一杯微量的咖啡,注入大量的鮮奶直至盈滿,再用棒子攪了半晌。teamLab 共同創辦人猪子寿之(Toshiyuki Inoko)像這樣,每向他提出一個問題,就會停頓好一陣子,才慢慢開口。看得出年關將近,整間辦公室都在廝殺奮戰,與我們的會面,不曉得是連續熬夜多久後才有的放緩片刻。

 

「我們是由很多工程師、建築家、數學家、CG 動畫師等專業人員組成的團隊。除了進行商業合作外,最主要是創作藝術作品,所以也可說是一個進行想像創作的團隊。」他笑說,「但要問公司怎麼成長到這麼大,哈哈,我還真的不知道呢。」

 

400 人浩大陣容,打造無限奇幻的遊樂園

由猪子寿之率領的teamLab,成立自2001 年,一開始是幾個熱愛新鮮事物的同窗組成的小團體,後來為了爭取更多經費完成從事藝術的夢想,開始接洽各種商業活動,編制也日益擴大,至今已有超過400 位成員,不論在國內外都是非常可觀的陣容。不過更可觀的,是他們利用高科技製作互動式裝置,打造出一個又一個令人驚豔的數位藝術空間。


「大學時我讀應用物理,接觸的都是如宇宙或原子這種,小到肉眼看不見,或根本碰不著的東西。但現在是一個新的時代,科學能改變人類對世界的看法,我覺得藝術也行。我出身理科,很懂科技,但又喜歡藝術,所以想把兩者結合。」

 

改變大眾觀點的具體方法,就是再造一個全新的世界。2015 年,teamLab 在東京台場舉辦《未來遊樂園》(Future Park)大展,其中一件作品〈水晶宇宙〉(Crystal Universe),使用多達6 萬顆LED 燈,走入場內,四周數不清的光粒子不斷閃爍、變色,並隨觀眾的行進產生不同花樣,甚至可以透過手機APP,將行星、恆星等元素投擲至眼前的螢幕中。半年創下近50 萬參觀人次,僅次於莫內和羅浮宮的外來展,是當年日本觀賞人數第三高、且為在世創作團隊中最受歡迎的展覽。不僅讓他們榮獲DFA 亞洲最具影響力設計獎科技類得主,該展還巡迴至美、星、泰、韓等地,並在去年底登陸台北華山文創園區,成為冬季最魔幻的數位大展。

 

讓傳統再活一次

若觀察teamLab 的作品,會發現他們十分擅長將傳統的日本元素,例如浮世繪經常出現的山岳、花葉、鳥獸等,生動重現於數位動畫。去年首屆《茨城藝術祭》中,將花朵倒映在沏好的茶內,就像飲入一抹芬芳,或讓遊客觸碰螢幕掉落的書法字,字體瞬間化為蝴蝶或花瓣飄去。森美術館2016 年末大展《宇宙と芸術展》的最後一件壓軸作,也是他們在小房間內施展魔法,讓螢幕裡棲於古木上的小鳥,隨音樂揚起,自由飛竄在無垠的宇宙中,無非是讓傳統活於當代的絕佳嘗試。

 

「我對工業革命以前的人類社會很有興趣。很多知識不再通用,但也許還潛藏一些未來可能會用到的線索也不一定。」他舉例,近代以前日本看待世界的方法,和現在大不相同,從繪畫用平面長軸式的角度呈現事物即可知曉。他們將這種2D 的美,投映在螢幕上,再透過動畫的方式讓它們獲得新生,特別是藉由電腦運算而非事先預錄,使每一刻的顯像都是唯一,更符合日式「一期一會」的唯美意境。

 

猪子寿之自豪地表示,在teamLab 出現之前,日本對數位藝術的想像,停留在使用Photoshop 等軟體進行編輯的層面,而他們將之推向超乎想像的美學境地。《紐約時報》曾讚譽,比起James Turrell 或Doug Wheeler 的光影作品像把人送上時光機器,teamLab 完全是另一種邏輯,宛若複合頻道的管弦樂團,歡樂地歌頌奔騰的進行曲。也因為這種全力投入的執著,感動了日本知名線上遊戲DMM.com,成為其最有力的資助者,繼續協助造夢的里程。

 

 

藝術,人和人相繫的觸媒

親手打造出美麗新世界之後,期望帶給人們什麼東西呢?「我希望透過數位藝術讓界線變得模糊。」講到背後目的,猪子寿之的表情轉為嚴肅。他指出,現代城市讓大眾彼此疏離,個人很容易覺得自己對社會沒有任何影響力。即便在經歷311 東日本大地震後,情況依舊沒有太大變化。而他們想要反轉這種觀念。

 

「如果今天你欣賞蒙娜麗莎時,小朋友在旁邊吵鬧的話,一定會覺得非常煩躁。但在我們的作品裡,小孩的奔跑反而讓花開得更漂亮。我希望透過創作,讓在同一個空間裡的他人,也有意義,並成為一個正向的存在。」他雙眼發亮地說,「如果都市本身變成一個數位藝術,物理外表不見得有太大的更動,但因為它是一個藝術空間,人與人的關係,或許可以因此改變也說不一定。」

 

乍看是由電腦運算構築的大型奇幻樂園,事實上卻隱含拉近與人們彼此間距離的想望。在大人小孩的歡笑和嬉鬧中,不斷激發更多意料之外的趣味。teamLab 的創作告訴我們,科技藝術並不冰冷,它可以帶來前所未有的絢爛視聽,也能融化人們平時僵固的互動模式,懷抱愉快的心,重新拾回對明日的希望。

 

猪子寿之

1977 年生於日本德島市, 畢業自東京大學工學部。1998 年感受到網路即將對時代產生衝擊,以及希望能和好朋友一起從事創作,發起teamLab,2001 年正式登記成為公司,他目前擔任teamLab 株式會社的社長。曾在日本節目《熱情大陸》的訪問中表示,「就算別人再怎麼說你的樣子難看,永遠不要結束懷抱希望和夢想的青春才是。」將自己比喻為小學四年級的男孩,始終充滿動力和純真想望。

 

更多精彩內容請見《La Vie》雜誌1月號

 

Text /  歐陽辰柔

photo / Kouzaburo Mom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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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插畫家陳姝里:玩泥弄土,捏出一顆自由的心

(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對我而言,創作不會總是有很強烈的意圖。」一開口,陳姝里如此輕描淡寫,卻正好道出她在藝術創作之路上「自然而然」轉向陶藝的關鍵。過去十餘年,她穿梭在插畫與平面設計之間,也因此在插畫界中闖出一番成績。只是,日復一日,面對形形色色的客戶需求,她漸漸無法沉浸在「純創作」的心流之中。「會去捏陶,就像是一種自然轉換的過程,因為當時的我,很需要自己的空間,不僅是實體的空間,心理也是……」

創作的起點

日光穿過半掀的調光簾透進屋內,落在工作桌上散落的色紙碎片。這些看似「無用」的東西,偶然被陳姝里收了起來,並衍生出她的創作系列:《拾獲物》(found object)。

「這些色紙碎片是剪紙過程中剩餘的材料,本來應該要被丟進垃圾桶的,但我覺得這些造型不一的圖形,其實更吸引我。於是我就把喜歡的碎片變成新的創作素材,拼貼出《組合》這系列作品。」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偶然出現的碎紙片,意外帶給陳姝里更純粹、單純的創造樂趣。平時面對繁雜的平面設計與插畫工作,容易使她陷入過度的計畫與目的性。然而在這些碎紙片面前,心思卻能回到最初的空白。「這些剪紙碎片構成的創作,我叫它們『小雕塑』。某一天,我突然有個想法,如果把這些平面的紙片,變成立體的作品,可以怎麼呈現?」

可以說是記憶使然,陳姝里立刻想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創作手法:陶作。原來,陳姝里的舅舅是陶藝家,小時候陳姝里在過年時會去舅舅的工作室玩陶。大學也修過一學年的陶藝課,所以捏陶對陳姝里來說並不陌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捏陶,也是在捏塑自己的心

捏陶看似閒適,但她苦笑說自己其實沒什麼時間可以閒下來,大部分時間被工作填得密不透風。後來有了小孩,時間又被分割得零零碎碎。「以前我可以每天工作十個小時,但自從女兒出生,人生又多了一種角色和責任。生活一直處在停不下來,不斷忙碌、擔心的狀態。」

漸漸地,她感覺快被外界的人事物塞滿,內心沒有了自己的位置⋯⋯「我喜歡創作,但成為媽媽之後,時間變得很破碎,加上疫情嚴重的那年,我24小時育兒,一天也許只有30分鐘的空檔。但我還是想創作,我需要創作。我內心知道,若再不撥一點時間給自己,我會失控。」

在這個掙扎的時刻,陳姝里接觸到陶藝,摸到陶土的那一刻,她感到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以為自己已經忘了,但觸覺帶我回到小時候,在家門口玩泥巴,把泥土捏成球。手中握著泥球,我好滿足。而捏陶的時候,我又感受到那種純粹的快樂。」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放下執念,享受不可控

對陳姝里而言,不論是紙片創作、插畫,或是後來的雕塑、捏陶,本質都相通。她喜歡組合與拼貼,就像剪紙的碎片可以重新拼出新的造型;陶土也是如此,需要一塊一塊地塑造、連結,再進窯燒製。

然而,創作不總是順利。偶爾作品會在燒製過程中出現意想不到的變化,或是不如預期。但她並不懊惱,反而樂於接受這種「不可控的成果」。「把錯誤留給媒材」是她打破完美、走向自由的一步。

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樣作品。陳姝里試著把那個作品立起來,但隨即就倒下去:「這是一個立不起來的作品,我取名為《水平》。它也是我把剪紙碎片立體化的成果,本來想把陶土實心的部分挖除,讓作品平衡站起,沒想到作品還是無法站立。由垂直站立的狀態變成只能水平擺放。似乎是要我放下執念,接受它最後的狀態。」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她笑笑地繼續說:「所以這是一個失敗的作品嗎?我不這麼認為。或許對有些人來說,這是失敗品。但我卻因此看到,它有其他呈現方式。不只《水平》,我也有其他作品燒完後乍看不喜歡,但時間一久卻慢慢能夠欣賞它美的地方。」

陳姝里在大眾認知的「失敗」與「錯誤」中找到了另一種未曾想像的美。特別是當陶藝作品最後出窯時,會帶來無預期的驚喜或驚訝。她脈脈望著層架上的陶盤說道:「我好像也能更坦然面對生活中的不可控了呢!」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文字 / 洪孟樊

攝影 / 林家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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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收集奧拉弗.埃利亞松Olafur Eliasson私藏歌單、書單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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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ur Eliasson熱愛音樂。他認為音樂如同鏡子一樣映照出他的心情,承接並映照出他日常中忽視、未被滿足的情緒與需求。他也持續進修、閱讀,避免自己陷入知識的盲區——他永遠好奇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物。在這裡,Olafur親身分享他私藏的歌單與書單。

➤ 延伸閱讀:深度專訪藝術家奧拉弗.埃利亞松Olafur Eliasson:世界沒有理所當然,唯有展開你的好奇心

Olafur歌單4+1:承接你的心緒

 

❶ 《In Waves》

Jamie xx|2024

睽違9年,相較前張個人專輯的繽紛,這英國電音鬼才交出的作品更顯憂鬱複雜,卻眼望舞池的純真快樂。

 

❷ 《Lahai》

Sampha|2023

生於西非獅子山裔移民家庭,英國非裔音樂人Sampha第2張專輯冠以祖父之名,揉合電子與靈魂樂,探索自己成為父親後的內省與溫暖。

 

❸ 《Enjoy the Silence》

Naima Joris|2025

這位疫情期間因社群翻唱而備受注目的比利時爵士歌手,回歸初心重新詮釋曾療癒她的歌曲。

 

❹《Go》

Jónsi|2010

這是Sigur Rós主唱Jónsi的首張個人專輯與個人的華麗冒險,夢幻假音飄盪, 在後搖與更流行的樂種間嬉玩。

 

同場加映:《I Hear You》

Peggie Gou|2024

因藝術收藏而相識,Olafur為活躍柏林的韓國DJ Peggy Gou首張完整專輯《I Hear You》設計專輯封面,她穿戴的作品便是Psychoacoustic empathy amp〉(2023);Olafur也執導單曲〈1+1=11〉MV,並將場景設定在他的柏林工作室,親自獻上一舞

 

Olafur書單×6:餵養你的靈感

 

❶ 《Is a River Alive?》

Robert Macfarlane|2025

土地是否能擁有人格權?Olafur觀察到台灣也正處理這議題,賦予河流或山脈人格權,自然界便也有了自我保護的法理基礎。

《Is a River Alive?》,Robert Macfarlane,W. W. Norton & Company,2025。(圖片來源:W. W. Norton & Company)
《Is a River Alive?》,Robert Macfarlane,W. W. Norton & Company,2025。(圖片來源:W. W. Norton & Company)

 

❷ 《Conflict Is Not Abuse》

Sarah Schulman|2016

資深酷兒運動者直面當代痛點:我們太快將不適貼上受害標籤?這部挑釁之作解構二元對立思維,呼籲重新思考責任與修復。

《Conflict Is Not Abuse》,Sarah Schulman,Arsenal Pulp Press,2016。(圖片來源:Arsenal Pulp Press)
《Conflict Is Not Abuse》,Sarah Schulman,Arsenal Pulp Press,2016。(圖片來源:Arsenal Pulp Press)

 

❸《山之生》

Nan Shepherd|1977(中譯版-新經典文化|2019)

手稿沉睡30年後,這位蘇格蘭女作家畢生的登山札記才問世。她以詩人之眼凝視高地荒原,成為自然書寫的經典。

《山之生》中譯版,Nan Shepherd,新經典文化,2019。(圖片來源:新經典文化)
《山之生》中譯版,Nan Shepherd,新經典文化,2019。(圖片來源:新經典文化)

 

❹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

Sten Nadolny|1983

海軍傳奇在冰天雪地中尋找西北航道,天生行事緩慢卻屢建奇功,挑戰效率至上的現代迷思。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Sten Nadolny,Penguin Publishing Group,1997。(圖片來源:Penguin Publishing Group)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Sten Nadolny,Penguin Publishing Group,1997。(圖片來源:Penguin Publishing Group)

 

❺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

Bessel van der Kolk|2014(中譯版-大家出版|2017 )

這本書顛覆創傷研究的既有認知, 認為痛苦不只存在腦海,更銘刻在 身體之上,重新思考療癒的定義。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中譯版,Bessel van der Kolk,大家出版,2017。(圖片來源:大家出版 )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中譯版,Bessel van der Kolk,大家出版,2017。(圖片來源:大家出版 )

 

❻ 《The End of Nature》

Bill McKibben|1989

在氣候變遷尚未被關注之時,McKibben便已提出獨立於人類之外的「自然」已不存在,我們需要重新審視與環境的關係。

《The End of Nature》,Bill McKibben,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2006。(圖片來源: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
《The End of Nature》,Bill McKibben,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2006。(圖片來源: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

 

 

Olafur Eliasson,柏林。(攝影:Vidar Logi, 2024|Courtesy of CIRCA © 2024 Olafur Eliasson)
Olafur Eliasson,柏林。(攝影:Vidar Logi, 2024|Courtesy of CIRCA © 2024 Olafur Eliasson)

奧拉弗.埃利亞松 Olafur Eliasson

冰島-丹麥藝術家,1967生於丹麥哥本哈根,工作室位於柏林。作品探索藝術與世界的廣泛連結。自1997年起,他的個展陸續於世界各大美術館展出,創作形式涵蓋裝置、繪畫、雕塑與攝影,以其挑戰感知並強調環境共創的展覽與公共裝置,在國際藝壇享有盛譽。2003年,他在倫敦泰德現代美術館的渦輪大廳創作《The weather project》,以迷霧籠罩的巨大發光「太陽」創造沉浸式體驗。2008年,他在曼哈頓與布魯克林沿岸建造了四座大型人工瀑布,呈現於《The New York City Waterfalls》計畫中。埃利亞松亦透過藝術探索氣候變遷的議題,例如2014年,他將格陵蘭冰川的碎冰帶至哥本哈根市中心,隨後2015年在巴黎、2018年於倫敦再次展出此《Ice Watch》計畫,讓路過的民眾得以親手觸摸來自格陵蘭的冰川碎片,見證冰川融化消逝的脆弱過程。2012年,創立社會企業「小太陽」(Little Sun),並持續參與其發展至2024年。2014年,他與Sebastian Behmann共同成立Studio Other Spaces,這是一間專注於藝術與建築的創作機構。

更多精彩內容請見 La Vie 2025/7月號《Olafur Eliasson藝術特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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