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美術館牆壁是什麼顏色嗎?你忘了留心的美術館秘辛

美術館,原來如此!你記得美術館牆壁是什麼顏色嗎?_01

對建築師來說,設計美術館是一大難題?在軟體方面,美術館不可或缺的是收藏品,那硬體方面又是如何?曾任職於「巴黎奧塞美術館」並於2006年就任東京丸之內三菱一號館美術館第一任館長的高橋明也,他以《美術館,原來如此!》一書,深入剖析平常被大家忽略的美術館細節,這裡以高橋明也將告訴大家「美術館牆壁」的設計門道!


美術館的光線

美術館是光線明亮的玻璃帷幕現代建築,還是傳統的陰暗室內照明好?要說哪一種對藝術品來說才是最佳環境,當然是後者。這是因為藝術品最大的忌諱之一就是陽光,為了保存,希望能盡量遮光。當然溫溼度等空氣相關條件也很重要,基本上空調要保持攝氏21度上下2度以內,濕度變化則要在50RH加減3%-5以內左右,這是國際準則。對藝術欣賞來說,採光也是大家最關心的一件事。這是因為透過眼睛這個認知器官享受藝術作品時,效果是好是壞全賴光線影響之故。更麻煩的是包含波長各異的紫外線、紅外線等的光線,更是對藝術品產生傷害的元凶之一。

 

法國羅浮宮
法國羅浮宮 



但是最近使用玻璃帷幕光線充足的建築物很受歡迎。的確,站在來訪的觀眾角度來看,這種美術館有開放感,感覺很舒服。不過我自己每次去到光線明亮的美術館,都會悄悄在心裡想像:「啊,看來這位建築師掌握了主導權。」

 

最近在日本的建築業界流行拉皮和翻新,商業大樓的壽命也從50年縮短為30年。在這樣的現況當中,美術館雖還不到半永久,但對建築師來說仍是某種程度長期保存的設施,是非常想要挑戰的對象。美術館設計在創作面上也非常刺激創作力,有名建築師都想要設計美術館的理由就在這裡。

 

建築師和美術館的業主會產生摩擦是很自然的事。對美術館來說,尤其是對學藝員來說,作品的保存一直是最優先的課題,因此若從採光開始思考,會期待某種程度的封閉空間;相反地對建築師來說,採光則是空間設計的最優先事項,他們總是思考如何引進光線,在這裡就會產生極大的歧異。若沒有好好協調處理採光,美術館設計大多會以失敗收場。這一點是和其他商業建築或公共建物大不相同的地方。

 

奧塞美術館翻新成功的秘訣

採光正是建築方和美術館方的爭論焦點,不論偏向哪一方,都有可能使展示空間的品質變好或變壞。但也有成功的案例。2011年翻新後重新開幕的奧塞美術館(Musée d'Orsay )即為一例,下面我想來分析其改建工程的光線演出和換新壁紙。

 

最容易理解的例子就是雷諾瓦有名的名作《煎餅磨坊》(Le Moulin de la Gallette)。有的人已經去過翻新後的美術館,加上由於當時的影片、雜誌等等大幅報導,應該也有很多人透過媒體看過了。首先是採光問題。在翻新前,連堂堂奧塞美術館也為了整天變化的自然光而煩惱。奧塞原本是車站,並非為了做美術館而建,因此燦爛陽光會射進室內。既然不可能關上所有窗戶,今後要如何與自然光和平共處,成為翻新時的一大任務。


 

法國奧賽美術館
法國奧賽美術館 


美術館,原來如此!你記得美術館牆壁是什麼顏色嗎?_04
奧塞美術館的前身原是為了巴黎萬國博覽會所興建的火車站,1974年,法國政府決定在此成立一座美術館,經過建築師歐龍第(Gae Aulenti)的規劃,奧塞火車站才成為奧塞美術館,於1986年12月21開幕。 


在這裡欣賞《煎餅磨坊》時,若從天井進來的自然光太強,作品的色澤會因牆壁和地板的反射而變曖昧。若光線反射中,自然光較弱、間接照明的光線較強,作品表面看起來就會偏紅,這是很為難的地方。因此翻新時便痛下決心,把原本是淺沙色(sand beige)牆面的一部分塗成偏藍的深灰色─透過調整光線強弱,有時候看起來像是很濃的深藍色。極端地說,就像是白變黑般的劇烈變化,這是為了防止牆面的光線反射,只有掛在牆上的作品以接近自然光的照明照射。原因將在後面說明,但透過這樣的方式畫面看起來較明亮,並且集中、呈現立體感。作品不受太陽光線左右,不論什麼時段看效果都很穩定,雷諾瓦筆下樹木的綠和畫面上透過樹葉的日光看起來非常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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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指揮的是我的朋友科居瓦館長,他說:「原本的照明太過老舊讓人無法忍受,翻新後,學藝員和監視員都異口同聲地說,那些熟悉的名畫看起來就像是不同的作品。」事實上在二○一○年,一號館美術館團隊在開幕前做了相當於實際尺寸的模型(mock-up),呈現照明與牆壁顏色並一邊模擬展示效果,那時科居瓦館長在此,並深感興趣地參與。之後在奧塞翻新時,他接受法國報社採訪時說:「就像日本許多美術館都在做的一樣,我很注意牆壁顏色和照明的關係。」可能就是根據那時候的體驗所說。

 

的確,光是光線與背景的處理就能讓名畫產生立體感,帶來深厚的畫面效果。這是美術館方面和設計方面合作的成功案例。

 

在美術館,藝術品才是主角

各位讀者可從奧塞的例子明白,其實牆面顏色和質感是空間演出的重要關鍵。即便如此,大部分人應該都不記得美術館的牆面是什麼顏色吧?關於一號館美術館的牆壁,我也曾特地問過身邊的人,「咦,是什麼顏色啊?」、「是不是每次展覽都不同?」等,從這些回答可以發現,大家平常完全沒有留意。

 

一般人可能都以為白色或淺駝色最理想,不過三菱一號館美術館的牆壁顏色是偏紅的灰棕色(grey brown)。這是之前提到的在開館準備時,經過深思熟慮、不斷煩惱後所決定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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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菱一號館,西元一八九四年由英國建築家康得(Josiah Conder)在東京丸之內建設的第一棟辦公室商業建築。後因都市更新計劃,三菱在一九六八年將它拆掉,在原地蓋了一棟三菱商事大樓。直至二○ ○七年二月,三菱將這座建築物起死回生,並在二○一○年四月完成。 

 

之所以選擇灰棕色而非偏明亮的白色或淺駝色,是因為比起暗色,人類眼睛對明亮顏色更有反應之故。若以淺駝色等偏亮的色調圍繞色調沉穩的作品,作品看起來會感覺更暗。相對的,十九世紀的繪畫大多色調偏暗,周圍牆面的明度、彩度若不設計得比作品更低調,繪畫的色調看起來會太暗。因此比起白色或淺駝色之類的明亮顏色,壓低色調的棕色才是一號館美術館牆面最理想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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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菱一號館美術館-三樓展示空間,圖片取自官網 


雖然是自誇,本館的牆面顏色可說是日本最成功的,不論什麼作品、什麼展覽,都很合適。其實前面提到的科居瓦館長也說過:「這個牆面顏色是最佳的。」雖然是非常圈內的無聊話題,美術館的主角不用說就是藝術品,裝潢和其他的裝置不過是輔助罷了。一般人可能會歪著脖子想:「是什麼顏色啊?」,不會妨礙觀賞的牆壁顏色才是我們心目中的理想。


本文出自La Vie出版書籍《美術館,原來如此!》,更多精彩內容請見《美術館,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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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解與再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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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展覽核心,視線被瓶身、照片、圖騰與色塊組構的裝置吸引,一如漫遊 David Carson 拼貼而成的意識流場景;麥卡倫的六大標柱,從百年傳承的釀酒智慧到麥卡倫莊園,在此被重新拆解並串連為動態時間軸,引導觀者參與一場關於橡木、潤桶與陳年的演化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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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色燈束切入瓶型輪廓,讓酒液的層次與情緒感受浮現眼前;而鏡面牆體則轉化為反射與凝視的界面,邀請每個人將自我置入麥卡倫敘事中,成為風味旅程的一部分。「這些空間其實都不是直白翻譯 David Carson 的設計,」顏伯駿說,「它們是把 David Carson 那種打破線性、重組敘事的感覺變成立體的,每一站都是一種推進!」他特別提及場內大量出現的紅色光影與陰影重疊:「紅色不只是裝飾,它其實像是一種引導,讓你走進麥卡倫情緒的內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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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經典重新相遇

顏伯駿說:「麥卡倫《雪莉新裝 360 體驗》是一個開放的命題,而不是一個被定義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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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從工藝進入,也可以從感覺進入;從歷史進入,也可以從視覺進入。品牌若能容納多重入口,代表它願意承擔多重解釋。」對他而言,成熟的品牌不怕被讀錯,它只怕失去被閱讀的慾望 —— 而這一次,麥卡倫選擇以全新的方式,重新開啟這場深層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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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顏伯駿所說,「當觀看被重新訓練,品牌不必提高音量,只需要說對語言。」在展場尾聲,麥卡倫以一連串能「被參與」的設計細節,打開更多與經典重新連結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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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展場來一杯層次豐富、尾韻帶有甜味的雙雪莉桶純飲,或選擇清爽果香的Highball,週末你可以點上由「2025亞洲最佳酒吧」The Public House Maltail打造、以經典麥卡倫雪莉桶風味為靈感的限定特調;玩一場藏有互動攝影驚喜的盲盒遊戲;寄出一封寫滿真摯話語的明信片;現場購買麥卡倫經典酒款,還能享受質感緞帶包裝的儀式感,讓這些互動與走逛片刻,與麥卡倫威士忌一樣,在記憶中慢慢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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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隆美術館《我(們)到此一遊》開展!10位藝術家剖析「觀看即表演」的當代社群奇觀

基隆美術館《我(們)到此一遊》開展!剖析「觀看即表演」的當代社群奇觀

基隆美術館2025年度大展《WE ARE ME — 我(們)到此一遊》,由藝術家余政達創造的虛擬角色「法咪咪 FAMEME」擔綱策展人,邀集台灣、日本、泰國、英國及法國等10位藝術家,透過經典舊作與全新委託創作交織共28組創作,試圖回應當代最為迫切的提問:在資訊過量的影像洪流中,藝術還能如何被觀看?

基隆美術館《我(們)到此一遊》開展!剖析「觀看即表演」的當代社群奇觀
(圖片提供: 基隆美術館/攝影:KRIS KANG)

我們所見,真源自我們所選嗎?

在社群媒體演算法驅動下,我們以為自己在選擇觀看,但事實上,我們所見有時並非源自所盼。如今,觀看已是表演、身分再造的一部分,更是個體與群體的角力場。策展人法咪咪表示,展名「WE ARE ME」指向集體與個體的共生與矛盾:在數位影像分享時代,「自我」的樣貌逐漸在群體的凝視中成為「我們」;副標「我(們)到此一遊」則回應大眾文化中「到此即表態」、「觀看即表演」的社群奇觀。

基隆美術館《我(們)到此一遊》開展!剖析「觀看即表演」的當代社群奇觀
台灣藝術家謝佑承以光影裝置檢視影像生成的本質,《大幕》與《雨點》兩件作品構築虛實交織的沉浸空間。(圖片提供: 基隆美術館/攝影:KRIS KANG)

這場展覽就是對上述現象的回應,探索著在影像泛濫、人人都能自稱創作者的時代,藝術被觀看的各式嶄新可能;同時剖析「我」與「我們」的界線,是如何被生成、被消解。再回望展名暗藏的巧思:當「WE」置於鏡面,反射出的既是「ME」,亦是無數被轉譯的身份,暗示著觀者不是單純的旁觀者,而是與作品共構、再造的行動者。

基隆美術館《我(們)到此一遊》開展!剖析「觀看即表演」的當代社群奇觀
(圖片提供: 基隆美術館/攝影:KRIS KANG)

從兒童純真視角切入主題

首度於台灣美術館機構展出的英國當代藝術家瑞安·甘德(Ryan Gander),是威尼斯雙年展、卡塞爾文件展、雪梨雙年展等國際大展常客。他擅長以幽默視角轉譯日常物件,此次帶來裝置作品《同理心是一種超能力嗎?》,將稚真問句 “Is empathy a superpower?” 印於巨型黑色氣球,並置放於展場通道,迫使觀眾直面這道純真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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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提供: 基隆美術館/攝影:KRIS KANG)

泰國藝術家納溫·努通(Nawin Nuthong)以融合神話、兒童文化與政治隱喻見長,此次為展覽及基隆城打造新作《4−6位紙鈔上的孩子》,以台灣千元鈔票的隱藏人物為切口,結合基隆在地廟宇觀察,於作品中交織遊戲、童趣與批判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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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提供: 基隆美術館/攝影:KRIS KANG)

科技如何影響人類的情感和行為?

曾獲威尼斯雙年展銀獅獎殊榮的重量級藝術家卡蜜兒·安侯(Camille Henrot),攜成名作《極度疲憊》首度來台展出。這件被視為後網路藝術(Post-Internet Art)始祖的作品,以電腦桌面為舞台,重組網路素材、美國博物館及研究機構組織「史密森學會」典藏,揭示資訊過載如何影響我們的感知與學習知識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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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提供: 基隆美術館/攝影:KRIS KANG)

同樣回應科技社會與人類情感行為的關聯,台灣藝術家鄭先喻作品《這可能是你》揭露演算法下的身份幻象,作品不斷輸出演算法生成的個資檔案,擾動個人隱私與真實身分的邊界;日本藝術家山內祥太(Shota Yamauchi)的新作《Being… Us?》,則透過AI光影生成後人類幻影,挑戰對「生命」的既有定義。

基隆美術館《我(們)到此一遊》開展!剖析「觀看即表演」的當代社群奇觀
(圖片提供: 基隆美術館/攝影:KRIS KANG)
基隆美術館《我(們)到此一遊》開展!剖析「觀看即表演」的當代社群奇觀
(圖片提供: 基隆美術館/攝影:KRIS KANG)

日本藝術家YANG02則進一步探索科技時代的社會與倫理議題,他曾透過《永久的暫時性》一作,運用無價值判斷的自動導引車(AGV)將隱蔽幕後的佈展過程公開,藉此反思便利性背後的資本機制。此次則帶來新作《慢速迷你4DW——逃離現代價值觀》,將原先的高速競賽改造成「慢速競賽」,使觀眾體驗「放慢」蘊藏的價值,挑戰現代社會對效率的迷思。

基隆美術館《我(們)到此一遊》開展!剖析「觀看即表演」的當代社群奇觀
(圖片提供: 基隆美術館/攝影:KRIS K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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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提供: 基隆美術館/攝影:KRIS KANG)

深入感知,將記憶與時間具象化

台灣藝術家陳怡潔以轉化動漫人物的色彩聞名,新作《連合島漫遊》將觀眾最具情感連結的動漫角色,轉化為多格抽象圓盤,呈現網路世代共享記憶的軌跡。

基隆美術館《我(們)到此一遊》開展!剖析「觀看即表演」的當代社群奇觀
(圖片提供: 基隆美術館/攝影:KRIS KANG)

陳松志的《無題-KEE》則讓觀者走在鋪滿銀色亮粉的地毯上——當足跡化為記憶殘留,時間即隨著身體的移動被具象化。

基隆美術館《我(們)到此一遊》開展!剖析「觀看即表演」的當代社群奇觀
(圖片提供: 基隆美術館/攝影:KRIS KANG)

聶永真設計主視覺!以「觀眾凝視白牆」暗喻觀看的多種解讀

本展由聶永真操刀的主視覺設計也值得一看!畫面呈現一群凝視白牆的群眾,牆面卻空無一物,象徵「觀看」本身成為一種表演,也反映觀眾進入展場後的處境——究竟注視的是藝術,還是透過藝術映射出的自己?展覽也由此發展出一組明信片套卡,觀眾可於展覽中取閱、蒐集;離開展場後,這些明信片將成為展覽的物理延伸,承載著關於「我(們)到此一遊」的某種見證。

基隆美術館《我(們)到此一遊》開展!剖析「觀看即表演」的當代社群奇觀
(圖片提供: 基隆美術館)

《We Are Me-我(們)到此一遊》

展期|2025.10.30-2026.02.01

開放時間|週二至週日 9:00-17:00,週一固定休館,國定假日除外

展覽地點|基隆美術館1樓、M樓(基隆市中正區信一路181號)

參展藝術家|陳怡潔、陳松志、鄭先喻、瑞安.甘德(Ryan Gander)、卡蜜兒.安侯(Camille Henrot)、謝佑承、納溫.努通、山內翔太(Shota Yamauchi)、yang02(依英文姓氏字母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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