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千與畢卡索的世紀會面竟從辨別畫作真偽開始!「東張西畢」繪畫交流一段耐人尋味的故事!

張大千《一位國畫大師如何追上畢卡索》3

張大千,20世紀最傳奇的國畫大師,這位如今作品在全球藝術市場成交金額已超越畢卡索成為全球第一的畫家,卻曾經當過土匪、做過和尚、畫過仿畫、受過戰爭迫害並棲身海外各國數十年甚至歷經眼睛失明,卻成為徐悲鴻眼中「五百年來一大千」、「五百年來第一人」,並與20世紀西方繪畫代表人物畢卡索平起平坐。

 

本文節錄友站非池中藝術網文章,以4個角度來分析張大千的傳奇人生以及藝術史上的特色與貢獻:

(1)性格養成▶ 曾經當過土匪、做過和尚?張大千之名如何而來?

(2)國內地位之建立▶ 張大千靠著以假亂真的仿畫成名?

(3)國際地位之建立:棲身海外各國的張大千如何透過國際畫展、與畢卡索見面切磋,直到晚年眼睛失明卻開創「潑墨山水」技法等進一步奠定自己的國際畫壇地位;

(4)藝術史的特色與貢獻:上述傳奇的生平以及各時期的張大千作品如何反映出張大千於藝術史的特色與貢獻;

 

(3)張大千於國際地位的建立

3.1棲身海外各國舉辦畫展

張大千從敦煌回到中國,1945年雖然中日八年抗戰結束,然而緊接的國共內戰爆發以及1949年的國民黨政府遷台,張大千也立即決定離開中國到印度考察並舉辦畫展,他沒想到的是這一離開雖然躲過了後來的文革,但就再也沒能回到中國。1951年到香港,翌年遷居阿根廷,1953年再移居巴西建“八德園”住了十多年。1957年以寫意畫《秋海棠》被紐約國際藝術學會選為世界大畫家,並榮獲金獎。此後,又陸續在法國、比利時、希臘、西班牙、瑞士、新加坡、泰國、德國、英國、巴西、美國及香港等地舉辦畫展。1969年遷居美國,1972年在三藩市舉辦四十年回顧展。1978年張大千移居台北雙溪摩耶精舍,並與同樣來到台灣的國畫大師溥心畬、黃君璧三人被稱作「渡海三家」。

 

張大千在海外的這三十多年,正值東西方冷戰時期,而張大千往來各國舉辦畫展,不但讓自己的藝術地位跨出國際,同時也提升了傳統國畫與東方藝術在西方乃至於全球的地位,並真正實踐了東西方的交流,其中相當知名的一段就是與西方二十世紀最具代表性的藝術大師畢卡索的會面。

 

3.2張大千與畢卡索的會面-「東張西畢」

1956年57歲的張大千應巴黎現代藝術博物館館長喬治薩勒的邀請,偕夫人徐雯波來到巴黎舉辦兩個畫展,一個是設在羅浮宮的張大千近作展,一個是在東方博物館舉辦的敦煌壁畫臨摹展。喬治薩勒館長還在羅浮宮精心安排了「馬蒂斯選作展」,讓東西方藝術的傑出代表在巴黎來一次正面「交鋒」。結果,張大千兩個畫展都極為成功,當時法國著名評論家與媒體皆認為:「張大千的畫法變化多端,造型技術精湛,顏色時時革新,其畫與西方畫風對照,惟有畢卡索堪與張大千比擬…」。恰好畢卡索本人當時也在附近辦展,甚至有人看到畢卡索本人曾低調在張大千畫展裡參觀拍照,以張大千的性格肯定不放過這個主動交流的機會(想想之前的「南張北溥」、「南張北齊」,如果能再來個「東張西畢」…),然而詢問當時留法的中國知名畫家趙無極與潘玉良等友人都不太願意牽線甚至頗為反對,一方面畢卡索的心高氣傲眾所皆知,二方面更擔心當時已經在西方造成不少轟動的張大千如果碰了釘子豈不是丟了整個東方人的面子。然而積極又江湖性格的張大千可不會這麼想,轉而求助於喬治薩勒館長,結果薩爾館長也一樣搖頭婉拒。沒想到張大千還是不死心,乾脆不假他人之手,找了翻譯就直接陌生打電話過去給畢卡索的秘書,前前後後還經過了一番波折,結果是畢卡索真的盛情邀請張大千到他的住所會面了。

 

張大千與畢卡索的這場會面十分友善而熱絡,但過程中這兩位大師細膩的互動與對話仍有許多讓人思考之處。會面時正巧一位畫商拿了五張畢卡索的畫作來請畢卡索鑑定真偽,畢卡索竟當場轉請張大千代為鑑定,按常理一位來自完全不同文化的東方傳統國畫大師不太可能熟悉西方繪畫,更別說要鑑定眼前這位西方頂尖大師的作品真偽,張大千知道這是畢卡索存心想掂掂他的斤兩,誰知道張大千隨即挑出兩張說是假的,畢卡索表示同意且非常高興,畫商在一旁則瞠目結舌。畢卡索接著拿出上百張自學中國繪畫的習作並請求指正(大家沒聽錯...畢卡索已身為西方繪畫的王者不夠竟還暗自將學習觸角伸到中國...畢卡索能心高氣傲憑的還是不停止學習的真本事啊!),張大千看畢卡索這些習作出明顯是在模仿齊白石的花鳥魚蟲但有些不倫不類,便委婉地說道:「你畫的很好,但工具不對,畫水墨畫應該用中國的毛筆,依靠含水的多少來控制乾濕濃淡而能“墨分五色”,且中國水墨畫素有詩、書、畫融合的特色……」並當場寫下「張大千」三個大字以示範筆力的蒼勁雄厚以及墨色深淺運用。

 

畢卡索感到嘆為觀止後說:「我真不明白,你們中國人為什麼要到巴黎來學藝術?」張大千聽了以為翻譯有誤,沒想到畢卡索繼續說:「不要說法國沒有藝術,整個西方,白種人都沒有藝術!」張大千只好謙虛回答:「您太客氣了!」結果畢卡索更加激動的說:「這個世界上有資格談論藝術的,第一是你們中國人,第二是日本人,但日本人的藝術也來源中國。第三就是非洲黑人。除此之外,白種人有什麼藝術?所以我最莫名其妙的就是,為什麼那麼多中國人和東方人非要跑到巴黎學藝術不可呢?」這些話從西方繪畫最具代表性的畫家畢卡索嘴裡講出還真有些驚世駭俗,但我們或許可以這麼看:

1. 畢卡索是已經精通當時西方數種不同的主流繪畫派別並能優游自如的大師,畢卡索自認為已是王者地位所以對於西方繪畫自然早已看不上眼,反倒是他不熟悉中國與非洲等地的藝術會更讓他感到興趣,而這次與張大千的交流也可能已經讓畢卡索快速理解到,中國繪畫是一個已經有深遠文化底蘊和門檻的龐大體系;

 

2. 畢卡索這席話的另一個潛台詞,會不會也是在暗指那些崇拜西方而來學習繪畫的中國畫家們到底有沒有先搞懂自家的文化與藝術呢?從這兩個角度來看,我們不得不佩服畢卡索的眼界格局與繪畫態度,而這兩位繪畫大師真摯的對話與互動也就顯得特別讓人省思。

 

畢卡索興致一來就推開其他訪客而熱情地邀請張大千夫婦在自家花園到處參觀並拍照留念,過程中像孩子般嬉鬧純真,還送上揮筆題款「D.C.Chang」及簽名的《西班牙牧神像》作品給張大千當作紀念,後來張大千也回贈一幅精心繪製並題款簽名的《墨竹圖》作為回禮。這次東西方大師的會面隔天立即在媒體被大肆報導,張大千後來也因此受訪不下數十次,後來也就出現了「東張西畢」這個分別代表東西方大師的稱號。

 

3.3眼睛受傷而開創「潑墨山水」

張大千60歲以前可說是一位全方位的傳統國畫大師,無論是山水、人物、花鳥樣樣精通且模仿古畫的功力更是畫誰像誰,後來經歷敦煌壁畫臨摹後的張大千更是在線條、色彩、畫作尺幅等方面更加進化而攀上個人繪畫技巧的一個高峰。然而,將近60歲時張大千卻在八德園的一次修建當中傷了眼睛,其後更受到白內障等眼疾之苦,視線變得模糊且有一眼幾近失明,過去一手細膩的筆墨線條功夫幾乎算是廢了,怎麼辦?

 

如果是一般人,到了那個地位與歲數,大不了就休息不畫了,但已經融會貫通中國繪畫又經歷了東西方藝術洗禮的張大千,竟然又突圍了,開創出中國繪畫史上獨樹一格的「潑墨山水」。其實在西方繪畫史當中,也是從安格爾等畫家講究精細的「古典畫派」演變出莫內等人較重視意象的「印象派」,乃至於後來畢卡索完全變形的「立體派」與克萊恩等人完全脫離具象的「抽象表現主義」。而中國早在南宋就有梁楷畫出半抽象半具象的潑墨仙人,後來明朝徐渭、清初八大山人等也都使用過類似的潑墨繪畫,只是並沒有在中國傳統文人繪畫當中另外形成一個主流,反而比較被視為異端(例如徐渭與八大山人在當時都被視為比較瘋癲奇特的個性與繪畫風格)。

 

張大千於是重新擷取了過去中國很少使用的半抽象潑墨技法,並可能參考了敦煌壁畫以及西方繪畫的色彩,而應用在山水等繪畫主題上,進而開創出大量運用潑墨潑彩方式呈現的「潑墨山水」風格。因此,張大千的眼睛問題反而讓他因禍得福,逼著他在60歲後竟還能開創出全新的繪畫道路。

 

Text、Photo / 非池中藝術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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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插畫家陳姝里:玩泥弄土,捏出一顆自由的心

(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對我而言,創作不會總是有很強烈的意圖。」一開口,陳姝里如此輕描淡寫,卻正好道出她在藝術創作之路上「自然而然」轉向陶藝的關鍵。過去十餘年,她穿梭在插畫與平面設計之間,也因此在插畫界中闖出一番成績。只是,日復一日,面對形形色色的客戶需求,她漸漸無法沉浸在「純創作」的心流之中。「會去捏陶,就像是一種自然轉換的過程,因為當時的我,很需要自己的空間,不僅是實體的空間,心理也是……」

創作的起點

日光穿過半掀的調光簾透進屋內,落在工作桌上散落的色紙碎片。這些看似「無用」的東西,偶然被陳姝里收了起來,並衍生出她的創作系列:《拾獲物》(found object)。

「這些色紙碎片是剪紙過程中剩餘的材料,本來應該要被丟進垃圾桶的,但我覺得這些造型不一的圖形,其實更吸引我。於是我就把喜歡的碎片變成新的創作素材,拼貼出《組合》這系列作品。」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偶然出現的碎紙片,意外帶給陳姝里更純粹、單純的創造樂趣。平時面對繁雜的平面設計與插畫工作,容易使她陷入過度的計畫與目的性。然而在這些碎紙片面前,心思卻能回到最初的空白。「這些剪紙碎片構成的創作,我叫它們『小雕塑』。某一天,我突然有個想法,如果把這些平面的紙片,變成立體的作品,可以怎麼呈現?」

可以說是記憶使然,陳姝里立刻想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創作手法:陶作。原來,陳姝里的舅舅是陶藝家,小時候陳姝里在過年時會去舅舅的工作室玩陶。大學也修過一學年的陶藝課,所以捏陶對陳姝里來說並不陌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捏陶,也是在捏塑自己的心

捏陶看似閒適,但她苦笑說自己其實沒什麼時間可以閒下來,大部分時間被工作填得密不透風。後來有了小孩,時間又被分割得零零碎碎。「以前我可以每天工作十個小時,但自從女兒出生,人生又多了一種角色和責任。生活一直處在停不下來,不斷忙碌、擔心的狀態。」

漸漸地,她感覺快被外界的人事物塞滿,內心沒有了自己的位置⋯⋯「我喜歡創作,但成為媽媽之後,時間變得很破碎,加上疫情嚴重的那年,我24小時育兒,一天也許只有30分鐘的空檔。但我還是想創作,我需要創作。我內心知道,若再不撥一點時間給自己,我會失控。」

在這個掙扎的時刻,陳姝里接觸到陶藝,摸到陶土的那一刻,她感到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以為自己已經忘了,但觸覺帶我回到小時候,在家門口玩泥巴,把泥土捏成球。手中握著泥球,我好滿足。而捏陶的時候,我又感受到那種純粹的快樂。」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放下執念,享受不可控

對陳姝里而言,不論是紙片創作、插畫,或是後來的雕塑、捏陶,本質都相通。她喜歡組合與拼貼,就像剪紙的碎片可以重新拼出新的造型;陶土也是如此,需要一塊一塊地塑造、連結,再進窯燒製。

然而,創作不總是順利。偶爾作品會在燒製過程中出現意想不到的變化,或是不如預期。但她並不懊惱,反而樂於接受這種「不可控的成果」。「把錯誤留給媒材」是她打破完美、走向自由的一步。

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樣作品。陳姝里試著把那個作品立起來,但隨即就倒下去:「這是一個立不起來的作品,我取名為《水平》。它也是我把剪紙碎片立體化的成果,本來想把陶土實心的部分挖除,讓作品平衡站起,沒想到作品還是無法站立。由垂直站立的狀態變成只能水平擺放。似乎是要我放下執念,接受它最後的狀態。」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她笑笑地繼續說:「所以這是一個失敗的作品嗎?我不這麼認為。或許對有些人來說,這是失敗品。但我卻因此看到,它有其他呈現方式。不只《水平》,我也有其他作品燒完後乍看不喜歡,但時間一久卻慢慢能夠欣賞它美的地方。」

陳姝里在大眾認知的「失敗」與「錯誤」中找到了另一種未曾想像的美。特別是當陶藝作品最後出窯時,會帶來無預期的驚喜或驚訝。她脈脈望著層架上的陶盤說道:「我好像也能更坦然面對生活中的不可控了呢!」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文字 / 洪孟樊

攝影 / 林家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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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ur歌單4+1:承接你的心緒

 

❶ 《In Wa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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睽違9年,相較前張個人專輯的繽紛,這英國電音鬼才交出的作品更顯憂鬱複雜,卻眼望舞池的純真快樂。

 

❷ 《La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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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於西非獅子山裔移民家庭,英國非裔音樂人Sampha第2張專輯冠以祖父之名,揉合電子與靈魂樂,探索自己成為父親後的內省與溫暖。

 

❸ 《Enjoy the Silence》

Naima Joris|2025

這位疫情期間因社群翻唱而備受注目的比利時爵士歌手,回歸初心重新詮釋曾療癒她的歌曲。

 

❹《Go》

Jónsi|2010

這是Sigur Rós主唱Jónsi的首張個人專輯與個人的華麗冒險,夢幻假音飄盪, 在後搖與更流行的樂種間嬉玩。

 

同場加映:《I Hear You》

Peggie Gou|2024

因藝術收藏而相識,Olafur為活躍柏林的韓國DJ Peggy Gou首張完整專輯《I Hear You》設計專輯封面,她穿戴的作品便是Psychoacoustic empathy amp〉(2023);Olafur也執導單曲〈1+1=11〉MV,並將場景設定在他的柏林工作室,親自獻上一舞

 

Olafur書單×6:餵養你的靈感

 

❶ 《Is a River Alive?》

Robert Macfarlane|2025

土地是否能擁有人格權?Olafur觀察到台灣也正處理這議題,賦予河流或山脈人格權,自然界便也有了自我保護的法理基礎。

《Is a River Alive?》,Robert Macfarlane,W. W. Norton & Company,2025。(圖片來源:W. W. Norton & Company)
《Is a River Alive?》,Robert Macfarlane,W. W. Norton & Company,2025。(圖片來源:W. W. Norton & Company)

 

❷ 《Conflict Is Not Abuse》

Sarah Schulman|2016

資深酷兒運動者直面當代痛點:我們太快將不適貼上受害標籤?這部挑釁之作解構二元對立思維,呼籲重新思考責任與修復。

《Conflict Is Not Abuse》,Sarah Schulman,Arsenal Pulp Press,2016。(圖片來源:Arsenal Pulp Press)
《Conflict Is Not Abuse》,Sarah Schulman,Arsenal Pulp Press,2016。(圖片來源:Arsenal Pulp Press)

 

❸《山之生》

Nan Shepherd|1977(中譯版-新經典文化|2019)

手稿沉睡30年後,這位蘇格蘭女作家畢生的登山札記才問世。她以詩人之眼凝視高地荒原,成為自然書寫的經典。

《山之生》中譯版,Nan Shepherd,新經典文化,2019。(圖片來源:新經典文化)
《山之生》中譯版,Nan Shepherd,新經典文化,2019。(圖片來源:新經典文化)

 

❹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

Sten Nadolny|1983

海軍傳奇在冰天雪地中尋找西北航道,天生行事緩慢卻屢建奇功,挑戰效率至上的現代迷思。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Sten Nadolny,Penguin Publishing Group,1997。(圖片來源:Penguin Publishing Gro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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❺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

Bessel van der Kolk|2014(中譯版-大家出版|2017 )

這本書顛覆創傷研究的既有認知, 認為痛苦不只存在腦海,更銘刻在 身體之上,重新思考療癒的定義。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中譯版,Bessel van der Kolk,大家出版,2017。(圖片來源:大家出版 )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中譯版,Bessel van der Kolk,大家出版,2017。(圖片來源:大家出版 )

 

❻ 《The End of Nature》

Bill McKibben|1989

在氣候變遷尚未被關注之時,McKibben便已提出獨立於人類之外的「自然」已不存在,我們需要重新審視與環境的關係。

《The End of Nature》,Bill McKibben,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2006。(圖片來源: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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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ur Eliasson,柏林。(攝影:Vidar Logi, 2024|Courtesy of CIRCA © 2024 Olafur Eliasson)
Olafur Eliasson,柏林。(攝影:Vidar Logi, 2024|Courtesy of CIRCA © 2024 Olafur Eliasson)

奧拉弗.埃利亞松 Olafur Eliasson

冰島-丹麥藝術家,1967生於丹麥哥本哈根,工作室位於柏林。作品探索藝術與世界的廣泛連結。自1997年起,他的個展陸續於世界各大美術館展出,創作形式涵蓋裝置、繪畫、雕塑與攝影,以其挑戰感知並強調環境共創的展覽與公共裝置,在國際藝壇享有盛譽。2003年,他在倫敦泰德現代美術館的渦輪大廳創作《The weather project》,以迷霧籠罩的巨大發光「太陽」創造沉浸式體驗。2008年,他在曼哈頓與布魯克林沿岸建造了四座大型人工瀑布,呈現於《The New York City Waterfalls》計畫中。埃利亞松亦透過藝術探索氣候變遷的議題,例如2014年,他將格陵蘭冰川的碎冰帶至哥本哈根市中心,隨後2015年在巴黎、2018年於倫敦再次展出此《Ice Watch》計畫,讓路過的民眾得以親手觸摸來自格陵蘭的冰川碎片,見證冰川融化消逝的脆弱過程。2012年,創立社會企業「小太陽」(Little Sun),並持續參與其發展至2024年。2014年,他與Sebastian Behmann共同成立Studio Other Spaces,這是一間專注於藝術與建築的創作機構。

更多精彩內容請見 La Vie 2025/7月號《Olafur Eliasson藝術特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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