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鏡屋永恆時光花、渡邊直美人魚廣告海底造景!日本plantica花藝大師木村貴史的摩登花道世界觀

日本plantica花藝大師木村貴史的摩登花道世界觀

「真正的花道,不能與時代、生活脫離。」這是日本花道(亦稱華道)流派草月流秉持的創作理念之一,流傳千年之久的日本花藝,隨著時代更迭,前後誕生並演變出不少流派,而講究極簡及具時尚感的草月流,則在一個世紀前順勢而生。藝術家將一草一木、正綻放最美容顏的花卉,結合抽象巧思幻化成真實型態,並結合自然和哲學觀念,為朵朵花兒構出耀眼姿態。

 

然而花道是否就只能單純與器皿瓷器做搭配,對出身草月流派,領軍花藝團隊plantica的藝術家木村貴史(Takashi Kimura)而言,傳統精神固然要堅守,但若用一種更為摩登當代的手法去演繹花藝,將總被視為曲高和寡、深不可測的風雅之趣,轉化成生活中隨處可見的美好之情。「談及日本花道不少人會直覺聯想到傳統插花,但plantica則以獨特藝術觸覺,將花藝以嶄新方式演繹,寫下日本花道的全新扉頁。」木村貴史說道。

 

跳脫出既定框架,木村貴史率領的plantica自然不甘將視野僅放在日本當地,而是要深入各個不同領域國度,品牌自2007年成立以來,也如同木村貴史本人期許,足跡遍布全球,從時尚品牌愛馬仕(Herems)、路易威登(Louis Vuitton)、2015米蘭世博日本館、摩納哥公主花藝晚宴,到近期為渡邊直美出演的廣告操刀幕後花藝造景,以及甫在台北登場的《幻‧彩‧影 萬花筒特展》,plantica接連打造出讓人驚嘆的大型空間藝術創作,讓人享受花團錦簇所帶來的瑰麗饗宴。

 

不過究竟要成就出如此絢爛的視覺效果,其背後又藏著哪些符號意象以及創意靈感,為此La Vie趁著此次展覽,有機會與plantica創辦人木村貴史暢談,請他一一解析作品中的密碼!

 

 

plantica的名稱由來,具備怎樣的意思?

plantica由兩個單詞組合而成,分別是plant與ica,組合在一起便象徵「植物王國」。植物花卉從來不是單一的,因此plantica也肩負著這項使命,希望藉由花藝創作活動,讓更多人感受到花朵的魅力,當然,創作非單只是空間佈置而已,還包括攝影、裝置藝術、織物設計和產品設計等,可說是涵蓋了生活、藝術、時尚流行等面向。

 

日本花道擁有悠久歷史,在創作上,出身草月流的你,是否也會秉持某部分傳統花道精神或啟發呢?

當然,其精神概念存在於每個創作之中。簡單來說,花道藝術是藉由人們之手,用不同表現形態彰顯出天然花材的吸引力和美麗。

 

plantica將此概念融入現代創作中,舉例來說,傳統花道中,花卉會對應到適合的器物,而若用當代裝置來看,載體則為數位圖案、影像紀錄,兩種看似不同,卻皆是在表現花藝的美學和浪漫感性。

 

能否談談此次在《幻•彩•影 萬花筒特展》所打造的裝置藝術創作過程

由於本次展覽的主題圍繞著萬花筒,萬花筒總給人眼花撩亂的感受,要如何在視覺上找到美的和諧與平衡,是此次最大的挑戰。首先,團隊拍攝了大約1000種花卉圖象,然後運用電腦進行精密計算排列,從最小的材料單元一一組成絢麗的萬花筒圖案。

 

而進入展覽內的第一件互動裝置「流轉夢幻花園」即是用此概念設計,由全面鏡所構成的夢幻萬花筒隧道,透過不停播放多種花卉圖案影像,不停盛放的花朵,讓人有如置身夢中才會出現的夢幻空間。

 

那麼以plantica代表作「永恆時光花」為主體的鏡子空間「天地百花繚亂」呢?

由於鑲滿鏡面的六角鏡屋是想形塑一個無限的空間,並擁有無數的花瓣落下之意,為此使用了888朵永恆時光之花於其中。之所以選擇使用888朵花,除了數字8在東方社會中具有「發」意思外,六角鏡屋所代表的6也同樣有吉利加乘之意;當然,鏡屋也同樣可以呼應日文中用數字「87」(Hana)來形容花,因此,這間鏡屋共具有6和諧、7幸運和8延伸等吉祥之意,是個具好風水的空間(笑)。

 

至於鏡屋裡的主角「永恆時光花」,則是團隊在1個月內精心手工製作,花朵皆是先經過烘乾處理,並一一保存於袋內,而這些彷彿時光被凍結的花朵,其最美的一面也將永不褪色。

 

花藝創作上最具挑戰的困難?

應該就是時間。花卉藝術基本上是一種極為短暫的藝術,保存期限經常只能達到一周左右,所以該如何呈現自然是相當棘手的。但是並不代表短暫就是缺點,反而更顯珍貴,讓大家的印象更為強烈鮮明。

 

你在工作中最重視的是什麼?希望呈現給觀眾怎樣的第一印象?

花對於每個人而言相當普遍,並非觸不可及,然而大多時候我們卻幾乎忽視其魅力。事實上,花對日常生活可說是緊密不可分,舉凡婚喪喜慶都會有它的身影來點綴,它不僅是將人們相互聯繫起來的媒介,更是帶給人們美好感受的事物。

 

plantica創立以來,我們便希望經由花與藝術結合,傳遞另一層的魅力和美感,我們渴望能發揮一點點作用與影響力,讓人們能夠更加珍惜它們。如果某個人因為我們作品感受到其不凡美麗,那也意味著我們在傳遞花朵魅力這件事上起了一些些效力。

 

plantica

由木村貴史於2007年創立,從事有關花與花藝相關業務與設計的花藝團隊,曾與愛馬仕、LVMH、資生堂、優衣庫、星野渡假村、三井outlet等品牌跨界合作,延伸出空間設計,裝置藝術、櫥窗展示等多樣化的呈現方式,也為服裝或日常生活等品牌設計花卉圖案。

 

文字:Ian Liu

圖片:時藝多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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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插畫家陳姝里:玩泥弄土,捏出一顆自由的心

(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對我而言,創作不會總是有很強烈的意圖。」一開口,陳姝里如此輕描淡寫,卻正好道出她在藝術創作之路上「自然而然」轉向陶藝的關鍵。過去十餘年,她穿梭在插畫與平面設計之間,也因此在插畫界中闖出一番成績。只是,日復一日,面對形形色色的客戶需求,她漸漸無法沉浸在「純創作」的心流之中。「會去捏陶,就像是一種自然轉換的過程,因為當時的我,很需要自己的空間,不僅是實體的空間,心理也是……」

創作的起點

日光穿過半掀的調光簾透進屋內,落在工作桌上散落的色紙碎片。這些看似「無用」的東西,偶然被陳姝里收了起來,並衍生出她的創作系列:《拾獲物》(found object)。

「這些色紙碎片是剪紙過程中剩餘的材料,本來應該要被丟進垃圾桶的,但我覺得這些造型不一的圖形,其實更吸引我。於是我就把喜歡的碎片變成新的創作素材,拼貼出《組合》這系列作品。」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偶然出現的碎紙片,意外帶給陳姝里更純粹、單純的創造樂趣。平時面對繁雜的平面設計與插畫工作,容易使她陷入過度的計畫與目的性。然而在這些碎紙片面前,心思卻能回到最初的空白。「這些剪紙碎片構成的創作,我叫它們『小雕塑』。某一天,我突然有個想法,如果把這些平面的紙片,變成立體的作品,可以怎麼呈現?」

可以說是記憶使然,陳姝里立刻想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創作手法:陶作。原來,陳姝里的舅舅是陶藝家,小時候陳姝里在過年時會去舅舅的工作室玩陶。大學也修過一學年的陶藝課,所以捏陶對陳姝里來說並不陌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捏陶,也是在捏塑自己的心

捏陶看似閒適,但她苦笑說自己其實沒什麼時間可以閒下來,大部分時間被工作填得密不透風。後來有了小孩,時間又被分割得零零碎碎。「以前我可以每天工作十個小時,但自從女兒出生,人生又多了一種角色和責任。生活一直處在停不下來,不斷忙碌、擔心的狀態。」

漸漸地,她感覺快被外界的人事物塞滿,內心沒有了自己的位置⋯⋯「我喜歡創作,但成為媽媽之後,時間變得很破碎,加上疫情嚴重的那年,我24小時育兒,一天也許只有30分鐘的空檔。但我還是想創作,我需要創作。我內心知道,若再不撥一點時間給自己,我會失控。」

在這個掙扎的時刻,陳姝里接觸到陶藝,摸到陶土的那一刻,她感到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以為自己已經忘了,但觸覺帶我回到小時候,在家門口玩泥巴,把泥土捏成球。手中握著泥球,我好滿足。而捏陶的時候,我又感受到那種純粹的快樂。」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放下執念,享受不可控

對陳姝里而言,不論是紙片創作、插畫,或是後來的雕塑、捏陶,本質都相通。她喜歡組合與拼貼,就像剪紙的碎片可以重新拼出新的造型;陶土也是如此,需要一塊一塊地塑造、連結,再進窯燒製。

然而,創作不總是順利。偶爾作品會在燒製過程中出現意想不到的變化,或是不如預期。但她並不懊惱,反而樂於接受這種「不可控的成果」。「把錯誤留給媒材」是她打破完美、走向自由的一步。

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樣作品。陳姝里試著把那個作品立起來,但隨即就倒下去:「這是一個立不起來的作品,我取名為《水平》。它也是我把剪紙碎片立體化的成果,本來想把陶土實心的部分挖除,讓作品平衡站起,沒想到作品還是無法站立。由垂直站立的狀態變成只能水平擺放。似乎是要我放下執念,接受它最後的狀態。」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她笑笑地繼續說:「所以這是一個失敗的作品嗎?我不這麼認為。或許對有些人來說,這是失敗品。但我卻因此看到,它有其他呈現方式。不只《水平》,我也有其他作品燒完後乍看不喜歡,但時間一久卻慢慢能夠欣賞它美的地方。」

陳姝里在大眾認知的「失敗」與「錯誤」中找到了另一種未曾想像的美。特別是當陶藝作品最後出窯時,會帶來無預期的驚喜或驚訝。她脈脈望著層架上的陶盤說道:「我好像也能更坦然面對生活中的不可控了呢!」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文字 / 洪孟樊

攝影 / 林家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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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收集奧拉弗.埃利亞松Olafur Eliasson私藏歌單、書單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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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ur Eliasson熱愛音樂。他認為音樂如同鏡子一樣映照出他的心情,承接並映照出他日常中忽視、未被滿足的情緒與需求。他也持續進修、閱讀,避免自己陷入知識的盲區——他永遠好奇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物。在這裡,Olafur親身分享他私藏的歌單與書單。

➤ 延伸閱讀:深度專訪藝術家奧拉弗.埃利亞松Olafur Eliasson:世界沒有理所當然,唯有展開你的好奇心

Olafur歌單4+1:承接你的心緒

 

❶ 《In Waves》

Jamie xx|2024

睽違9年,相較前張個人專輯的繽紛,這英國電音鬼才交出的作品更顯憂鬱複雜,卻眼望舞池的純真快樂。

 

❷ 《Lahai》

Sampha|2023

生於西非獅子山裔移民家庭,英國非裔音樂人Sampha第2張專輯冠以祖父之名,揉合電子與靈魂樂,探索自己成為父親後的內省與溫暖。

 

❸ 《Enjoy the Silence》

Naima Joris|2025

這位疫情期間因社群翻唱而備受注目的比利時爵士歌手,回歸初心重新詮釋曾療癒她的歌曲。

 

❹《Go》

Jónsi|2010

這是Sigur Rós主唱Jónsi的首張個人專輯與個人的華麗冒險,夢幻假音飄盪, 在後搖與更流行的樂種間嬉玩。

 

同場加映:《I Hear You》

Peggie Gou|2024

因藝術收藏而相識,Olafur為活躍柏林的韓國DJ Peggy Gou首張完整專輯《I Hear You》設計專輯封面,她穿戴的作品便是Psychoacoustic empathy amp〉(2023);Olafur也執導單曲〈1+1=11〉MV,並將場景設定在他的柏林工作室,親自獻上一舞

 

Olafur書單×6:餵養你的靈感

 

❶ 《Is a River Alive?》

Robert Macfarlane|2025

土地是否能擁有人格權?Olafur觀察到台灣也正處理這議題,賦予河流或山脈人格權,自然界便也有了自我保護的法理基礎。

《Is a River Alive?》,Robert Macfarlane,W. W. Norton & Company,2025。(圖片來源:W. W. Norton & Company)
《Is a River Alive?》,Robert Macfarlane,W. W. Norton & Company,2025。(圖片來源:W. W. Norton & Company)

 

❷ 《Conflict Is Not Abuse》

Sarah Schulman|2016

資深酷兒運動者直面當代痛點:我們太快將不適貼上受害標籤?這部挑釁之作解構二元對立思維,呼籲重新思考責任與修復。

《Conflict Is Not Abuse》,Sarah Schulman,Arsenal Pulp Press,2016。(圖片來源:Arsenal Pulp Press)
《Conflict Is Not Abuse》,Sarah Schulman,Arsenal Pulp Press,2016。(圖片來源:Arsenal Pulp Press)

 

❸《山之生》

Nan Shepherd|1977(中譯版-新經典文化|2019)

手稿沉睡30年後,這位蘇格蘭女作家畢生的登山札記才問世。她以詩人之眼凝視高地荒原,成為自然書寫的經典。

《山之生》中譯版,Nan Shepherd,新經典文化,2019。(圖片來源:新經典文化)
《山之生》中譯版,Nan Shepherd,新經典文化,2019。(圖片來源:新經典文化)

 

❹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

Sten Nadolny|1983

海軍傳奇在冰天雪地中尋找西北航道,天生行事緩慢卻屢建奇功,挑戰效率至上的現代迷思。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Sten Nadolny,Penguin Publishing Group,1997。(圖片來源:Penguin Publishing Group)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Sten Nadolny,Penguin Publishing Group,1997。(圖片來源:Penguin Publishing Group)

 

❺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

Bessel van der Kolk|2014(中譯版-大家出版|2017 )

這本書顛覆創傷研究的既有認知, 認為痛苦不只存在腦海,更銘刻在 身體之上,重新思考療癒的定義。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中譯版,Bessel van der Kolk,大家出版,2017。(圖片來源:大家出版 )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中譯版,Bessel van der Kolk,大家出版,2017。(圖片來源:大家出版 )

 

❻ 《The End of Nature》

Bill McKibben|1989

在氣候變遷尚未被關注之時,McKibben便已提出獨立於人類之外的「自然」已不存在,我們需要重新審視與環境的關係。

《The End of Nature》,Bill McKibben,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2006。(圖片來源: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
《The End of Nature》,Bill McKibben,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2006。(圖片來源: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

 

 

Olafur Eliasson,柏林。(攝影:Vidar Logi, 2024|Courtesy of CIRCA © 2024 Olafur Eliasson)
Olafur Eliasson,柏林。(攝影:Vidar Logi, 2024|Courtesy of CIRCA © 2024 Olafur Eliasson)

奧拉弗.埃利亞松 Olafur Eliasson

冰島-丹麥藝術家,1967生於丹麥哥本哈根,工作室位於柏林。作品探索藝術與世界的廣泛連結。自1997年起,他的個展陸續於世界各大美術館展出,創作形式涵蓋裝置、繪畫、雕塑與攝影,以其挑戰感知並強調環境共創的展覽與公共裝置,在國際藝壇享有盛譽。2003年,他在倫敦泰德現代美術館的渦輪大廳創作《The weather project》,以迷霧籠罩的巨大發光「太陽」創造沉浸式體驗。2008年,他在曼哈頓與布魯克林沿岸建造了四座大型人工瀑布,呈現於《The New York City Waterfalls》計畫中。埃利亞松亦透過藝術探索氣候變遷的議題,例如2014年,他將格陵蘭冰川的碎冰帶至哥本哈根市中心,隨後2015年在巴黎、2018年於倫敦再次展出此《Ice Watch》計畫,讓路過的民眾得以親手觸摸來自格陵蘭的冰川碎片,見證冰川融化消逝的脆弱過程。2012年,創立社會企業「小太陽」(Little Sun),並持續參與其發展至2024年。2014年,他與Sebastian Behmann共同成立Studio Other Spaces,這是一間專注於藝術與建築的創作機構。

更多精彩內容請見 La Vie 2025/7月號《Olafur Eliasson藝術特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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