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CE TALK】編舞家董怡芬:從舞蹈人的永續思考,想像舞蹈的各式可能性

【DANCE TALK】編舞家董怡芬:從舞蹈人的永續思考,想像舞蹈的各式可能性

延續2023 Camping Asia未來藝術學苑的精神,2024年,香奈兒攜手臺北表演藝術中心、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共同策劃舞蹈座談;首場台北Dance Talk也邀請到何曉玫、布拉瑞揚、董怡芬3位台灣舞蹈家,與年輕世代分享舞蹈創作旅程。而La Vie也將透過文字,帶你回顧這場講座內容,一同看見舞蹈的各式可能性。

現職臺北市立大學舞蹈系專任講師,同時擔任軟硬倍事聯合藝術總監的董怡芬,以舞者、編舞家與舞蹈教育者的視角,與下一個世代分享創作歷程與舞蹈的可能性。

➱ 以舞蹈共同編織未來世代的靈光!「2023 Camping Asia」給下一個世代的未來藝術學苑

編舞家董怡芬與年輕世代分享舞蹈創作旅程,並剖析舞蹈的未來。(圖片提供:香奈兒)
首場臺北場Dance Talk邀請代表三個世代的舞蹈圈頂尖創作者,分享他們如何從無到有開創與眾不同的創作人生。(圖片提供:香奈兒)

董怡芬說,創作,是一個很好認識自己的過程,比如她2011年的《我沒有說》、2013年《我不在這》、2015年《我不是我》的自「我」否定系列。「這3個作品都是『從我出發』,很明顯地,我在那幾年一定很混亂,才需要去理清自己。慢慢地,我開始大量去做戶外的參與式表演,因為我覺得在黑盒子裡,我有一種不滿足。」

編舞家董怡芬與年輕世代分享舞蹈創作旅程,並剖析舞蹈的未來。(圖片提供:香奈兒)
編舞家董怡芬與年輕世代分享舞蹈創作旅程,並剖析舞蹈的未來。(圖片提供:香奈兒)

而2015年,董怡芬與編舞家謝杰樺共創的《日常編舞》,對她來說是一個很大的轉捩點。這個在北美館的作品,運用垂直展板圍繞出一個展演空間,人們可以自由拿起掛在上頭的耳機、隨著聽到的指令動作。「在展期間,我的臉書收到好多陌生訊息,很多人告訴我,『謝謝妳讓我知道原來這個也是舞蹈』,這對我來說,好像又找到了一點點力量,讓我了解舞蹈不是只有一種可能,原來透過大眾參與的方式,也能讓更多人理解到,舞蹈有這麼多可能性。」

董怡芬也提到,「創作好像可以無所不在,我沒有覺得一定要做個創作,然後發表在黑盒子裡面。我發現我好像更喜歡用創作這個途徑,來跟大家溝通。」這幾年,她也做了許多舞蹈平台,比如2021年她與舞者林立川、沈怡彣成立的「身體聚會所」,透過串連自由舞者、編舞者,打造一個讓舞蹈人交流分享的空間;今年還會有的「舞蹈馬拉松」,除讓舞者在10分鐘的時間內,在舞台上發表自己的舞蹈主張,同時也能與不同背景的舞蹈創作者對話交流,一同思考舞蹈更多的想像與可能性。

而在這條舞蹈路上,除了創作、表演,董怡芬有更多的時間都在教學。她發現,許多學生到了大學,就開始覺得不想跳舞,細問原因後,他們的回答都是「我沒有那麼想在舞台上」。董怡芬說,「我們從小接受訓練,好像滿多時候被鼓勵的是在台上的那一刻,彷彿那就是一個完美的終點,但是,我們慢慢也發現,舞蹈的能量可以帶給這個社會的貢獻,其實遠超過這些。」

首場臺北場Dance Talk邀請代表三個世代的舞蹈圈頂尖創作者,分享他們如何從無到有開創與眾不同的創作人生。(圖片提供:香奈兒)
首場臺北場Dance Talk邀請代表三個世代的舞蹈圈頂尖創作者,分享他們如何從無到有開創與眾不同的創作人生。(圖片提供:香奈兒)

她也以期刊上讀到的舞蹈教育理念舉例,「『當舞蹈視為全人類共同經驗、舞蹈教育成為建構世界觀的途徑』也就是說,舞蹈有很大的優勢,它不是以語言為主要的訴求;跳舞,其實是全人類的共通經驗。當然因為城鄉或是不同文化背景,會有略微的差異,可是,身體它有非常多的共通性是超越語言的。」再者,「『當舞蹈課程進行藝術統合、舞蹈教育是搭建未來的渠道,能打開一切的可能』在舞蹈課程裡面,我們不只是學習舞蹈,我們好像也能學到人生道理,學習不同領域他們如何在思考社會、思考整個全球的事情。舞蹈,其實應該是一個整合的可能,我們在這個教學的過程中,是不是可以讓大家覺得,我其實可以做的事情更多。」

董怡芬也鼓勵現場的年輕創作者,「不斷創造價值、不斷產生新的經驗,儘管看似相同的事物上,仍舊會有新的體悟。我們可以聽許多別人的故事,但那終究是別人的經驗,重要的是,持續自己去經驗。」

台北Dance Talk現場(圖片提供:香奈兒)
台北Dance Talk現場(圖片提供:香奈兒)

同場加映!台北場Dance Talk Q&A

Q:會建議年輕創作者先做自己、創作想做的作品,或是調整方向讓更多人認識你?
A:我舉大家比較熟悉的NDT(荷蘭舞蹈劇場)當例子,我們好像有時候都會覺得好想變成NDT這個大品牌的位置,可是也必須想像,他們背後有非常多錯綜複雜的某些考量,反過來說,其實我們在剛出社會的那個時刻好寶貴,因為就是做爛了,好,那就再重做。如果是這樣思考的話,好像就覺得沒有什麼悲慘的;我們講「做自己」,其實就是先調整我的「定位」,我今天確定我的受眾大概是這樣、我的作品可能是很小眾的議題,那我就要開始想方法、再來想我的策略是什麼。我2006年在巴黎駐村的那段期間,看到什麼樣的演出都有、沒有一個是不滿場的,我也很期待未來台灣可以成熟到有這麼多不同面向的觀眾族群。

Q:您曾參與過「Camping Asia」計畫,有沒有什麼觀察或想分享的?
A:我先分享我之前在巴黎駐村的例子,那個地方有300多個藝術家住在一起,記得在餐會的時候,大家第一句問的不是你叫什麼名字、而是你從哪裡來。所以我都會鼓勵同學參加的時候,要知道自己的根是什麼,不然怎麼跟人家對話。去年Camping Asia時,我是北市大的帶隊老師,而我覺得很重要的是,我們要很清楚自己是誰、跟別人對話時要獲得什麼,因為不知道為什麼台灣人就是特別沒有自信,但這幾年有好一點了;我覺得對大學生來說,有Camping Asia這個計畫很棒,可以讓同年齡的人有跨文化的交會,這件事情是非常有幫助的。

Camping Asia透過為期兩週的工作坊,讓學生、專業與業餘藝文愛好者能夠跨越文化 與國籍進行密集的交流,圖為2019年Camping Asia。(圖片提供:臺北表演藝術中心)
Camping Asia透過為期兩週的工作坊,讓學生、專業與業餘藝文愛好者能夠跨越文化 與國籍進行密集的交流,圖為2019年Camping Asia。(圖片提供:臺北表演藝術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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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插畫家陳姝里:玩泥弄土,捏出一顆自由的心

(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對我而言,創作不會總是有很強烈的意圖。」一開口,陳姝里如此輕描淡寫,卻正好道出她在藝術創作之路上「自然而然」轉向陶藝的關鍵。過去十餘年,她穿梭在插畫與平面設計之間,也因此在插畫界中闖出一番成績。只是,日復一日,面對形形色色的客戶需求,她漸漸無法沉浸在「純創作」的心流之中。「會去捏陶,就像是一種自然轉換的過程,因為當時的我,很需要自己的空間,不僅是實體的空間,心理也是……」

創作的起點

日光穿過半掀的調光簾透進屋內,落在工作桌上散落的色紙碎片。這些看似「無用」的東西,偶然被陳姝里收了起來,並衍生出她的創作系列:《拾獲物》(found object)。

「這些色紙碎片是剪紙過程中剩餘的材料,本來應該要被丟進垃圾桶的,但我覺得這些造型不一的圖形,其實更吸引我。於是我就把喜歡的碎片變成新的創作素材,拼貼出《組合》這系列作品。」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剪紙剩餘的色紙碎片,衍生出她後續一連串的《拾獲物》創作系列。(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偶然出現的碎紙片,意外帶給陳姝里更純粹、單純的創造樂趣。平時面對繁雜的平面設計與插畫工作,容易使她陷入過度的計畫與目的性。然而在這些碎紙片面前,心思卻能回到最初的空白。「這些剪紙碎片構成的創作,我叫它們『小雕塑』。某一天,我突然有個想法,如果把這些平面的紙片,變成立體的作品,可以怎麼呈現?」

可以說是記憶使然,陳姝里立刻想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創作手法:陶作。原來,陳姝里的舅舅是陶藝家,小時候陳姝里在過年時會去舅舅的工作室玩陶。大學也修過一學年的陶藝課,所以捏陶對陳姝里來說並不陌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剩餘的色紙碎塊,被陳姝里視為寶貝,她著迷這些色紙的造型,甚至大量蒐集再將其拼貼成為一件作品。(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捏陶,也是在捏塑自己的心

捏陶看似閒適,但她苦笑說自己其實沒什麼時間可以閒下來,大部分時間被工作填得密不透風。後來有了小孩,時間又被分割得零零碎碎。「以前我可以每天工作十個小時,但自從女兒出生,人生又多了一種角色和責任。生活一直處在停不下來,不斷忙碌、擔心的狀態。」

漸漸地,她感覺快被外界的人事物塞滿,內心沒有了自己的位置⋯⋯「我喜歡創作,但成為媽媽之後,時間變得很破碎,加上疫情嚴重的那年,我24小時育兒,一天也許只有30分鐘的空檔。但我還是想創作,我需要創作。我內心知道,若再不撥一點時間給自己,我會失控。」

在這個掙扎的時刻,陳姝里接觸到陶藝,摸到陶土的那一刻,她感到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以為自己已經忘了,但觸覺帶我回到小時候,在家門口玩泥巴,把泥土捏成球。手中握著泥球,我好滿足。而捏陶的時候,我又感受到那種純粹的快樂。」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開始創作陶藝後,陳姝里就想要將《拾獲物》中的平面造型化為立體。(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放下執念,享受不可控

對陳姝里而言,不論是紙片創作、插畫,或是後來的雕塑、捏陶,本質都相通。她喜歡組合與拼貼,就像剪紙的碎片可以重新拼出新的造型;陶土也是如此,需要一塊一塊地塑造、連結,再進窯燒製。

然而,創作不總是順利。偶爾作品會在燒製過程中出現意想不到的變化,或是不如預期。但她並不懊惱,反而樂於接受這種「不可控的成果」。「把錯誤留給媒材」是她打破完美、走向自由的一步。

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樣作品。陳姝里試著把那個作品立起來,但隨即就倒下去:「這是一個立不起來的作品,我取名為《水平》。它也是我把剪紙碎片立體化的成果,本來想把陶土實心的部分挖除,讓作品平衡站起,沒想到作品還是無法站立。由垂直站立的狀態變成只能水平擺放。似乎是要我放下執念,接受它最後的狀態。」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在原有的工作室裡,再整理出一個專屬創作陶藝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她笑笑地繼續說:「所以這是一個失敗的作品嗎?我不這麼認為。或許對有些人來說,這是失敗品。但我卻因此看到,它有其他呈現方式。不只《水平》,我也有其他作品燒完後乍看不喜歡,但時間一久卻慢慢能夠欣賞它美的地方。」

陳姝里在大眾認知的「失敗」與「錯誤」中找到了另一種未曾想像的美。特別是當陶藝作品最後出窯時,會帶來無預期的驚喜或驚訝。她脈脈望著層架上的陶盤說道:「我好像也能更坦然面對生活中的不可控了呢!」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陳姝里熱愛作陶時的快樂,特別是捏塑作品造型時,她會想像自己走進作品,進入一個很純粹的空間。(圖片來源:《生活工藝誌》第十二期)

文字 / 洪孟樊

攝影 / 林家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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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收集奧拉弗.埃利亞松Olafur Eliasson私藏歌單、書單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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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ur Eliasson熱愛音樂。他認為音樂如同鏡子一樣映照出他的心情,承接並映照出他日常中忽視、未被滿足的情緒與需求。他也持續進修、閱讀,避免自己陷入知識的盲區——他永遠好奇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物。在這裡,Olafur親身分享他私藏的歌單與書單。

➤ 延伸閱讀:深度專訪藝術家奧拉弗.埃利亞松Olafur Eliasson:世界沒有理所當然,唯有展開你的好奇心

Olafur歌單4+1:承接你的心緒

 

❶ 《In Waves》

Jamie xx|2024

睽違9年,相較前張個人專輯的繽紛,這英國電音鬼才交出的作品更顯憂鬱複雜,卻眼望舞池的純真快樂。

 

❷ 《Lahai》

Sampha|2023

生於西非獅子山裔移民家庭,英國非裔音樂人Sampha第2張專輯冠以祖父之名,揉合電子與靈魂樂,探索自己成為父親後的內省與溫暖。

 

❸ 《Enjoy the Silence》

Naima Joris|2025

這位疫情期間因社群翻唱而備受注目的比利時爵士歌手,回歸初心重新詮釋曾療癒她的歌曲。

 

❹《Go》

Jónsi|2010

這是Sigur Rós主唱Jónsi的首張個人專輯與個人的華麗冒險,夢幻假音飄盪, 在後搖與更流行的樂種間嬉玩。

 

同場加映:《I Hear You》

Peggie Gou|2024

因藝術收藏而相識,Olafur為活躍柏林的韓國DJ Peggy Gou首張完整專輯《I Hear You》設計專輯封面,她穿戴的作品便是Psychoacoustic empathy amp〉(2023);Olafur也執導單曲〈1+1=11〉MV,並將場景設定在他的柏林工作室,親自獻上一舞

 

Olafur書單×6:餵養你的靈感

 

❶ 《Is a River Alive?》

Robert Macfarlane|2025

土地是否能擁有人格權?Olafur觀察到台灣也正處理這議題,賦予河流或山脈人格權,自然界便也有了自我保護的法理基礎。

《Is a River Alive?》,Robert Macfarlane,W. W. Norton & Company,2025。(圖片來源:W. W. Norton & Company)
《Is a River Alive?》,Robert Macfarlane,W. W. Norton & Company,2025。(圖片來源:W. W. Norton & Company)

 

❷ 《Conflict Is Not Abuse》

Sarah Schulman|2016

資深酷兒運動者直面當代痛點:我們太快將不適貼上受害標籤?這部挑釁之作解構二元對立思維,呼籲重新思考責任與修復。

《Conflict Is Not Abuse》,Sarah Schulman,Arsenal Pulp Press,2016。(圖片來源:Arsenal Pulp Press)
《Conflict Is Not Abuse》,Sarah Schulman,Arsenal Pulp Press,2016。(圖片來源:Arsenal Pulp Press)

 

❸《山之生》

Nan Shepherd|1977(中譯版-新經典文化|2019)

手稿沉睡30年後,這位蘇格蘭女作家畢生的登山札記才問世。她以詩人之眼凝視高地荒原,成為自然書寫的經典。

《山之生》中譯版,Nan Shepherd,新經典文化,2019。(圖片來源:新經典文化)
《山之生》中譯版,Nan Shepherd,新經典文化,2019。(圖片來源:新經典文化)

 

❹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

Sten Nadolny|1983

海軍傳奇在冰天雪地中尋找西北航道,天生行事緩慢卻屢建奇功,挑戰效率至上的現代迷思。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Sten Nadolny,Penguin Publishing Group,1997。(圖片來源:Penguin Publishing Group)
《The Discovery of Slowness》,Sten Nadolny,Penguin Publishing Group,1997。(圖片來源:Penguin Publishing Group)

 

❺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

Bessel van der Kolk|2014(中譯版-大家出版|2017 )

這本書顛覆創傷研究的既有認知, 認為痛苦不只存在腦海,更銘刻在 身體之上,重新思考療癒的定義。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中譯版,Bessel van der Kolk,大家出版,2017。(圖片來源:大家出版 )
《心靈的傷,身體會記住》中譯版,Bessel van der Kolk,大家出版,2017。(圖片來源:大家出版 )

 

❻ 《The End of Nature》

Bill McKibben|1989

在氣候變遷尚未被關注之時,McKibben便已提出獨立於人類之外的「自然」已不存在,我們需要重新審視與環境的關係。

《The End of Nature》,Bill McKibben,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2006。(圖片來源: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
《The End of Nature》,Bill McKibben,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2006。(圖片來源:Random House Trade Paperbacks)

 

 

Olafur Eliasson,柏林。(攝影:Vidar Logi, 2024|Courtesy of CIRCA © 2024 Olafur Eliasson)
Olafur Eliasson,柏林。(攝影:Vidar Logi, 2024|Courtesy of CIRCA © 2024 Olafur Eliasson)

奧拉弗.埃利亞松 Olafur Eliasson

冰島-丹麥藝術家,1967生於丹麥哥本哈根,工作室位於柏林。作品探索藝術與世界的廣泛連結。自1997年起,他的個展陸續於世界各大美術館展出,創作形式涵蓋裝置、繪畫、雕塑與攝影,以其挑戰感知並強調環境共創的展覽與公共裝置,在國際藝壇享有盛譽。2003年,他在倫敦泰德現代美術館的渦輪大廳創作《The weather project》,以迷霧籠罩的巨大發光「太陽」創造沉浸式體驗。2008年,他在曼哈頓與布魯克林沿岸建造了四座大型人工瀑布,呈現於《The New York City Waterfalls》計畫中。埃利亞松亦透過藝術探索氣候變遷的議題,例如2014年,他將格陵蘭冰川的碎冰帶至哥本哈根市中心,隨後2015年在巴黎、2018年於倫敦再次展出此《Ice Watch》計畫,讓路過的民眾得以親手觸摸來自格陵蘭的冰川碎片,見證冰川融化消逝的脆弱過程。2012年,創立社會企業「小太陽」(Little Sun),並持續參與其發展至2024年。2014年,他與Sebastian Behmann共同成立Studio Other Spaces,這是一間專注於藝術與建築的創作機構。

更多精彩內容請見 La Vie 2025/7月號《Olafur Eliasson藝術特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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