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台東最美濱海公路出發!2018台灣東海岸大地藝術節「島群之間」看見寶島之美

台灣的瀨戶內海藝術節!今年夏天的台東好不熱鬧,這片擁有太平洋上最美山海走廊,綿延168公里的後山生命力之地,除了有《南方以南-南迴藝術計劃》正展出中外,邁入第四屆的《2018台灣東海岸大地藝術節—島群之間》也接力登場,要借用藝術家們的創作巧思,帶領行經此地的民眾,一同感受來自太平洋的風,並重新思索屬於台灣東部獨特的生活美學!

                                     

《島群之間》希望旅人能一同體驗在地文化,7月份以「山海味市集」為主題,讓民眾藉由食物了解在地食材,進而體驗文化生活環境;另融合東海岸地景、氛圍與族群人文等豐富形象設立「創藝市集」,展現東海岸的獨特。

 

今年共邀請12位來自國內外重量級藝術家至東海岸展開為期一個多月的駐地創作,包括拉黑子.達立夫、林鴻文、紐西蘭毛利族的當代藝術家喬治.努庫 George Nuku、日本東京藝術大學的視覺藝術博士菅野麻衣子等。今夏拜訪東海岸一同欣賞、探索台灣東海岸的太平洋美學,並在夏日海風伴隨下與在地居民一起生活,細細品味遠離塵囂的悠閒自在。

 

 

「島群之間」11位藝術家作品

安聖惠 Eleng Luluan

放在那邊的海 The Ocean Was Put Here / 寧埔遊憩區

使用鋼鐵、竹、木作為創作素材,並將竹化為魚,坐在魚腹,風捲過身體,眼前就是太平洋。

 

林鴻文 Lin Hong Wen

時間的暱語Time’s Murmur / 樟原橋遊憩區

建在1937年的老橋之上,這裡是台灣唯一老中青三代橋並列之處,藝術家將時間留下的聲息,轉換為與環境偕同的造型,讓作品顏色與四時日夜遞變,年後的演色將與橋體、與山巖和曲。


拉黑子‧達立夫(篤固工作室) Rahic Talif

島嶼之影 /都歷遊客中心

本作品大量使用了藝術家長年於太平洋邊緣行走所撿拾積累的物件,其中包括糾結於礁岩的廢棄漁線、尼龍繩,以及糖廠整修地面時蒐集的鋼筋。 曲折的鋼筋重塑成人形與島嶼的雕塑,島嶼就像一個海洋博物館,蒐藏了我們遺棄的物件、生活的殘影。

 

張和民 Chang Ho Min

島嶼之間 Between Islands / 齒草橋遊憩區

台灣是個被海洋環繞的島嶼,即使經過數千年的漂流,再相遇仍然會發現彼此語言習慣類同的部分,特別感到親切。從天空看,島嶼之間隔著海洋,似乎分離,但從海裡面看,島嶼之間卻是緊密相連。

 

饒愛琴 Rao Ai Chin

艷陽下的綻放Bloom under the sun / 加路蘭遊憩區

加路蘭,一片空曠的海濱草原,可以遠眺海岸山脈與都蘭灣連綿交會的壯闊景致,這裡是東海岸山海走廊的南端入口,景緻絕美但風勢強勁因此作物樹木難以生長,夏季常是烈日曝曬,藝術家特地為在這裡等候公車的部落族人和旅人創作了這樣一件作品在艷陽下綻放,陪伴旅人呼吸著土地的芬芳,和春雨夏浪秋颱冬風四季的養份。

 

黃志偉 Huang Chih Wei

等候 漂流 Waiting, Drifting / 都歷遊客中心

「等候漂流」一作,其造形型態外框保留著木材的原型樣貌,組構成象徵南來北往的海流、車流與人流,而其內部則施以垂直水平的幾何線條來建構,讓自然與人工的內外在紋理在此遭遇,即使漂流木不再漂流,其存在的本質即是土地變遷最忠實的見證。

 

眼蟲計畫 Euglena Program of Art (呂沐芢、焦聖偉) 

公元5390年的凝望 AD 5390 / 都歷遊客中心

台灣是北回歸線上最大的島嶼,又被稱為夏至島。事實上受地球自轉與繞太陽公轉運動的影響,北回歸線正以每年約14.4公尺的幅度不斷往南移動,抵達最南點之後再回頭往北移動,一次南北移動的循環大概有180公里距離,歷時約37158年,因此推算出約公元5390年北回歸線將抵達台東都歷。藝術團隊借用山林之間的台灣黑熊與紅頭綠鳩,作為這想像的引路人,兩者都是瀕臨滅絕的台灣特有種,除了呼應都歷東管處原本的阿美語地名「嘎都瑪樣(黑熊出沒之地)」之外,也深切期望牠們能維持強大的生命力,繼續生存在這塊土地上,成為人類覺察自我與生態最好的證明。

 

 

菅野麻依子 Maiko Sugano

風 Wind(作品將在八月底完成) / 都歷遊客中心

 

 

喬治‧努庫 George Nuku

瓶裝海洋2118 Bottled-Ocean 2118 / 都歷遊客中心

《瓶裝海洋2118》,以隨洋流漂流全球的海洋廢棄物做為媒材,將南島語族的古老符號與全球共通的當代經驗並置,創造出一個「漂流於歷史與未來之間」的當代寓言與預言;這是一個儀式性的╱人工感的深海場景中,這些塑料構成的海中生物和聖殿,彷彿自成一個人類一手造成卻已無法生活其中的未來世界。

 

梅田哲也 Umeda Tetsuya

A’tol / Atoll / Atall Pile The Rocks Downwards / 都蘭月光小棧

丹尼爾‧波伊多曼尼 Daniele Poidomani of Memetica

來自旮都瑪樣的長者 The Elders / 都歷遊客中心

Memetica創作的這些巨偶,出生在美麗的旮都瑪樣,這裡曾經是黑熊出沒之地。這些溫和的巨人們不屬於任何文化,單純只屬於大自然的一部分,歷經神秘起源和歲月的洗禮,走出山谷參與台灣東海岸大地藝術節的慶祝儀式,並加入當地傳統社區和其他公共活動。

 

此外,為讓遊客更能貼近藝術家創作想法,今年作品均由藝術創作者們親自錄製創作理念說明,提供想了解藝術創作過程的人們一項優質資源。更多資訊請見2018台灣東海岸大地藝術節官網

 

Info | 2018東海岸大地藝術節

位置:都歷遊客中心(台東縣成功鎮新村路25號),以及台11線周邊各遊憩區

展期:即日起至8月26日

 

via/交通部東部海岸國家風區管理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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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未來!影視裡的復古未來主義:專訪漫威美術指導Kasra Faraha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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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的影視作品中,復古未來主義(Retro-futurism)以懷舊而前衛的姿態反覆現身,它既描繪飛天汽車與銀白城市的烏托邦,也映照冷戰陰影下的焦慮與諷刺。而對漫威美術指導Kasra Farahani來說,這樣的世界構築不只關乎風格與美學,更是一場關於想像力的實驗——在矛盾的時間縫隙裡,為觀眾開啟一個帶有溫度與真實的科幻宇宙。

駕駛著飛天汽車、身穿太空服的人們在飄浮城市的高塔間穿梭;老舊的機器人端著銀色托盤,為顧客送上今日的膠囊餐點⋯⋯。在許多電影裡,我們似乎都曾見過這樣的「未來」。那是一個由金屬與夢想構築的世界,一切閃爍著科技的光澤,卻隱隱流露出懷舊的氣息,甚至帶有幾分荒謬的滑稽。這種看似矛盾的視覺語彙,其實正是復古未來主義最令人著迷的地方——它帶領人們回到那個相信「一切皆有可能」的時代,再次凝視那從未真正被實現的未來。

(圖片提供:Disney+)
在《驚奇4超人:第一步》(2025)中首次登場的機器人管家赫比,展現了濃厚的復古未來主義風格。(圖片提供:Disney+)

太空夢、霓虹雨與超級英雄

復古未來主義的美學最早可追溯至20世紀初期的科幻小說與視覺藝術。當時人們見證了飛機、收音機與電視的誕生,對於未來的想像前所未有地樂觀而宏大;進入冷戰時期後,太空競賽更將這股科技信仰推向巔峰,從包浩斯建築到家電廣告,設計語言開始被「太空時代」的形象徹底占據,金屬、流線、圓頂與閃亮的銀白色,成為象徵進步與希望的符號。

(圖片提供:華納兄弟)
電影《銀翼殺手》(1982)背景設定於2019年的洛杉磯,在外星殖民與複製人崛起的世界裡,揭示科技侵蝕下的人性困境。(圖片提供:華納兄弟)

然而,隨著80年代個人電腦的普及、冷戰的陰影與能源危機的延續,人們不再仰望太空,而是轉向螢幕與數位世界,也讓過去那些關於科技烏托邦的願景顯得天真而遙遠。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復古未來主義的概念逐漸興起,成為人們重新理解「過去如何想像未來」的一種文化視角,也成為日後許多電影與設計取材的靈感來源。

(圖片提供:華納兄弟)
《巴西》(1985)描繪了一個充滿官僚與監控的反烏托邦未來,在荒誕黑色幽默中揭露人性對自由與夢想的渴望。(圖片提供:華納兄弟)

雖然復古未來主義起源於對未來的樂觀想像,但當這份願景顯得過於理想化,許多創作者也開始以它構築出一種帶著憂鬱與諷刺的「未來幻象」。在電影《銀翼殺手》(1982)中,日式霓虹、工業廢墟與陰雨都市,交織出一個被科技與記憶腐蝕的世界,人工智慧與複製人的出現,引領觀眾反思人性與存在的界線;而在《巴西》(1985)裡,被管線纏繞的大樓與無處不在的監控看似是荒誕的寓言,實際上卻是對早期科技信仰的深刻反諷。這些作品共同揭示了復古未來主義的另一面——它並非單純的懷舊,而是一面映照人類焦慮與理想的鏡子。

在近10年的影視作品中,復古未來主義也再度崛起。無論是《明日世界》(2015)的懷舊太空城設計、《銀翼殺手2049》(2017)對原作的視覺復刻與延伸,還是《小行星城》與影集《明天會更好!》(2023)中幽默荒誕的科幻敘事,都展現了復古與未來並行的奇異錯置。而隨著漫威電影宇宙的擴張,這樣的風格也被重新詮釋於超級英雄的世界之中。從《星際異攻隊》(2014)的70年代太空歌劇氛圍,到《洛基》(2021)中結合粗獷主義與中世紀現代風格的「時間變異管理局」(TVA),再到今年7月上映的《驚奇4超人:第一步》,皆帶領觀眾投入復古未來主義的無限想像。

( 圖片提供:環球影業)
《2001:太空漫遊》(1968)由庫柏力克執導,劃時代的視覺與哲思,奠定了這部電影在科幻史上無可取代的經典地位。( 圖片提供:環球影業)
( 圖片提供:環球影業)
《小行星城》(2023)以獨特的對稱美學與復古色彩,描繪一場小鎮科學大會裡的荒誕故事。( 圖片提供:環球影業)

《洛基》:一個凍結於過去與未來之間的時空

「我認為復古未來主義的迷人之處,在於那種單純而真誠的驚奇與敬畏感。」Kasra Farahani接受La Vie專訪時說道。作為《洛基》與《驚奇4超人:第一步》的美術指導,Kasra過去也曾參與《黑豹》、《星際異攻隊2》與《阿凡達》等多部作品的製作;他擅長從建築與文化脈絡出發,將抽象的世界觀化為具體的空間。

(圖片提供:Disney+)
影集《洛基》(2021)以「時間變異管理局」為核心,講述洛基穿梭多重時空,揭開宇宙秩序與命運的故事。(圖片提供:Disney+)

在《洛基》的核心場景「時間變異管理局」中,他以混凝土牆面、暗橘色燈光與泛著金屬光澤的控制面板,打造出同時屬於過去與未來的矛盾空間。這些元素融合了粗獷主義與中世紀現代主義,靈感來自建築師Marcel Breuer、Pier Luigi Nervi與Paul Rudolph的結構語彙,以及經典科幻電影《2001:太空漫遊》中對未來秩序的想像,構築出一種彷彿停滯於太空時代的氛圍。

(圖片提供:Disney+)
《洛基》經典角色「Miss Minutes」以50年代美國流行的擬人動畫風格登場,讓「人工智慧」 的形象多了一層懷舊。(圖片提供:Disney+)

「就像大學或政府機關,在興建或整修時常獲得大量經費,但完成後的數十年間卻幾乎不再改變,整個環境彷彿被凍結在那個時代的瞬間。」Kasra如此形容他對TVA世界觀的思考。從色彩、家具到牆面的材質,機構裡的一切都停留在一個過去的未來之中,就連影集經典角色「Miss Minutes」,也延續了這份時代錯置的幽默:她以50年代美國汽車產業公共宣傳片(PSA)的擬人動畫風格登場,溫柔卻略帶詭異的語調、鮮明的色彩與手繪質感,讓「人工智慧」的形象多了一層懷舊。「在我看來,構築世界觀最重要的原則就是一致性。要思考的是,在那個時空中的人,會如何想像『未來』?」他補充道。

圖片提供:Disney+
湯姆希德斯頓與歐文威爾森在《洛基》中攜手演出,展開一場跨越多重時空的冒險,並逐步揭開潛藏於宇宙秩序背後的陰謀與真相。(圖片提供:Disney+)
(圖片提供:Disney+)
在《洛基》的核心場景「時間變異管理局」中,混凝土牆面、暗橘燈光與金屬質感的控制面板交織,展現結合粗獷主義與中世紀現代主義的美學語彙,也營造出過去與未來並置的矛盾氛圍。(圖片提供:Disney+)

《驚奇4超人:第一步》:一座科幻摩天樓裡的小木屋

如果說《洛基》探索的是時間與秩序的荒謬,那麼《驚奇4超人:第一步》則將復古未來主義推向另一個高峰。這一次,Kasra為一個靈感來自60年代的平行宇宙「地球-828」建構世界:紐約上空飛著汽車,街道閃烁著銀藍光芒,整座城市既現代又帶著古典的浪漫氣息。電影的核心場景「巴克斯特大樓」更是這種氣質的縮影。

(圖片提供:Disney+)
《驚奇4超人》經典角色「石頭人」不僅力大無窮,還具有防火耐寒的超能力。(圖片提供:Disney+)

「我認為『未來感』最明顯地體現在誇張的室內尺度,以及戲劇性、曲線感強烈的表面與輪廓;但在材質上,我選擇保留那些在當時的普通住宅裡也隨處可見的熟悉元素。」他將這座超級英雄總部重新想像為「頂樓裡的小木屋」,以木質牆面、中央壁爐與下沉式談話區構築出家的溫度,讓觀眾在科幻的未來裡仍能感受到生活的真實。

(圖片提供:Disney+)
(圖片提供:Disney+)

「我們希望這裡更像『家』,而不只是炫目的豪宅。」Kasra進一步說明,為了營造這份親切感,他選用了中世紀現代主義常見的自然元素,如天然石板、暖色木料與植栽,並搭配金色與黃銅細節,與外部銀白的城市形成鮮明對比。其中最具象徵性的空間之一,莫過於4超人每週共享家庭晚餐的廚房:半球形烤肉架、自動蛋糕轉盤,以及在燈光下閃爍的金屬桌面,都彷彿重現了1964年紐約世博會的未來願景,讓觀眾回到那個充滿希望的年代。

(圖片提供:Disney+)
4超人的廚房場景以中世紀現代主義為基調,並透過植栽與暖色系細節營造親切氛圍;半球形烤肉架、自動轉盤等復古家電,則呼應1964年紐約世博會對未來生活的想像。(圖片提供:Disney+)

「這是一個關於樂觀與烏托邦的故事,讓我們得以從那些常見的反烏托邦題材中暫時抽離。」

(圖片提供:Disney+)
4超人的藍白制服靈感源自60年代NASA太空人的工作服;為還原當時新興的人造纖維質感,團隊特別選用帶有輕微光澤的彈性面料。(圖片提供:Disney+)

對Kasra而言,美術設計的首要任務是服務於敘事,並支撐每一場戲的情感意圖。「無論借鑑何種美學靈感,只要『故事』是核心考量,最終的設計就會自然成為該故事獨有的風格。」

從《洛基》到《驚奇4超人:第一步》,復古未來主義不再只是懷舊的表象,而是一種以「想像」為核心的創作語言。「我不確定它是不是一種潮流,但它確實捕捉了一個充滿創新的黃金時期。」他認為60年代後大眾文化逐漸轉向悲觀,未來常被描繪為冷酷、荒蕪,甚至被機器統治的世界;而復古未來主義之所以迷人,或許正在於那份帶著浪漫與希望的無限想像。

「我很想創造一個設定在1920年代的『未來』,或一個發生在西元3000年的世界——這兩種想像都充滿挑戰,卻也令人極度興奮,不是嗎?」

(圖片提供:Kasra Farahani)
在建構電影世界觀時,Kasra強調最重要的是「一致性」,而關鍵在於思考「在那個時空中的人,會如何想像未來?」(圖片提供:Kasra Farahani)

Kasra Farahani

伊朗裔美術指導與設計師,現居於洛杉磯。早年學習工業設計,曾於多個設計領域工作,後轉入電影產業。曾參與《黑豹》、《星際異攻隊2》、《阿凡達》等多部作品,並擔任《洛基》與《驚奇4超人:第一步》美術指導,擅長從建築與文化脈絡出發,將抽象世界觀化為具體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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